《伪小宝gl（鹿鼎记同人）》琴瑟庵主

76、第 76 章

　　不一日，罗刹钦差大臣费要多罗，在尼布楚城得报清军大至，忙差人送信，请清军在原地驻扎，他立即过来相会。
　　清军浩浩荡荡开抵尼布楚城下。萨布素、朋春、马喇分统人马，绕到尼布楚城北、城南、城西把守住了要道，既截住了尼布楚罗刹军的退路，又阻住西来援军。秦青青亲统中军屯驻城东。
　　中军流星炮射上天空，四面号炮齐响。
　　尼布楚城中罗刹大臣、军官、士卒望见清军云集围城，军容壮盛，无不气为之夺。
　　费要多罗当即备了礼物，派人送别清军军中，并致书中国钦差大臣，说道两国皇帝已决定罢兵议和，此次会晤专为签订和约，双方军队不宜相距过近，以免引起冲突，有失两国交好之意。
　　秦青青和众大臣商议。众人都说中华上国不宜横蛮，须当先礼后兵。秦青青于是下令退兵数里，驻在什耳喀河以东；又令尼布楚城北、西、南三面的清军退入山中候令。
　　费要多罗见清军后撤，略为宽心，又再写了一通文书，提出四点相会的条件。
　　次日清晨，秦青青、索额图、佟国纲等钦差带同随员，率了二百六十名藤牌手，来到会所。
　　只见尼布楚城城门开处，二百余骑哥萨克兵手执长刀，拥簇着一群罗刹官员驰来。这队骑兵人高马大，威风凛凛，清军的藤牌手都是步兵，相形之下，声势大为不如。
　　这日和谈，费要多罗态度嚣张，说到边境划分寸步不肯松口，竟然要以黑龙江为界。
　　秦青青自然是不肯让步，知道费要多罗奉了苏菲亚的命决计不敢挑起战争，用着无赖的法子对付他。说渴欲打仗立功，以求裂土封王，费要多罗便显得色厉内荏，不敢接口。又东拉西扯，什么交换封邑、二一添作五、又是甚么掷骰子划界，每注一千里土地，明知是胡说八道，对方是决计不会答应，但费要多罗的气焰却已大挫。
　　索额图也插嘴说罗刹国曾经被成吉思汗打败，也属于中国的地方。
　　秦青青和索额图唱双簧一般，费要多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索额图所述确是史实，绝无虚假，只是罗刹向来不认蒙古人是中国人。此时蒙古属于中国，由此推论，说莫斯科曾属于中国人，也非无稽之谈。
　　秦青青又嘻嘻哈哈调侃几句。
　　费要多罗再也忍不住，，霍地站起，冲出帐外，呼喝传令骑兵耀武扬威。
　　林兴珠的藤牌兵又立威风，大砍马脚制服住骑兵和十几个罗刹官员。秦青青又让双儿点了骑兵大队长副队长小队长的穴道。
　　罗刹人携带火器违背了谈和提出的条件，秦青青得理不饶人，让藤牌手挑断所有罗刹人的裤腰带，押着费要多罗等人回营。
　　一行人和大军会合，清军中推出四百余门大炮，除下炮衣，炮口对准了罗刹军。罗刹军突然见到这许多大炮，都是面面相觑，大有惧色。统军将官急忙传令回城，紧闭城门。清军却也并不攻城。
　　罗刹兵才发现大队长三人像泥塑一般一动不动定在那里，都感差异，过了半个小时想要去救，清军开了几炮，罗刹守城吓得急忙鸣兵。
　　城上城下，两军遥遥望见三人定住不动，姿势怪异。清兵鼓噪大笑，罗刹兵尽皆骇然。
　　费要多罗坚决不肯再和秦青青和谈，说什么被逼迫决计不肯再谈。秦青青命亲兵引他到后帐休息，严加看守，自和索额图、佟国纲等人商议对策。
　　商量来商量去，最后秦青青说来一出“周瑜群英会戏蒋干”，众人皆道妙计。
　　秦青青请了传译的荷兰教士来，和他密密计议一番；又要他教了二十几句罗刹话，念得正确无误；再传四名将领和亲兵队长来，吩咐如此如此。众人领命而去。
　　这也故意看守松惫，引得费要多罗来中军帐“窃听机密”，以为秦青青拖着和谈是假，派军偷袭莫斯科是真。
　　费要多罗果然中计，信以为真。费要多罗又溜了回去，次日吃了早饭，费要多罗便要求今日和谈。秦青青和他周旋一番，最后答应下午和谈。
　　费要多罗出得帐来，只见昨天竖立军营的地方都已空荡荡地，大队清军已拔营离去，心中更是确信无疑。
　　一行人来到昨日会谈的帐前，只见那三名哥萨克队长呆呆站在当地，所摆的姿势仍和昨天一模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秦青青将点穴术说成了人人都会的成吉思汗传下来的魔法，费要多罗更是心惊害怕。
　　秦青青命士兵解了三人穴道，送还费要多罗，又让藤牌手送他们几个回到尼布楚城外，费要多罗写下了三道奏章，派遣十五名骑兵分作三路，向莫斯科告急。三路信差先后回城，说道西去的道路均已被中国兵截断。
　　费要多罗愁急万分，未牌时分，费要多罗带了十余名随员，前去两国会议的帐篷。这次和谈费要多罗但求谈判速成，事事让步。
　　秦青青让索额图和费要多罗谈判，自己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嗑瓜子。
　　费要多罗决心退让，索额图怕事中有变，也不为已甚。但条约文字谨严，双方教士一一译成拉丁文，反复商议，也费时甚久。到第四日傍晚，《尼布楚条约》条文六条全部商妥。
　　当下随从磨得墨浓、醮得笔饱，恭请中国首席钦差大人签字。
　　秦青青一直装文盲，索额图让她写个小字，再按个手印即可。四份条约上都画了字，中俄之间的第一份条约就此签署完成。尼布楚条约划界，自然是中国大占便宜。
　　然后依据当时习惯，双方同时鸣炮，向天立誓，信守不渝。接着两国使臣互赠礼物。
　　当晚大张筵席，庆贺约成。过得两日，费要多罗得报，有大队清兵自西方开来。费要多罗这才放下心来。
　　又地数日，石匠已将界碑雕凿完竣。碑上共有满、汉、蒙、拉丁及罗刹五体文字。两国钦差派遣部属，勘察地形无误后。树立界碑。秦青青凯旋回京。大军来到北京城外，朝廷大臣齐在城门口迎接。众将朝见康熙，皇帝温言奖勉，下诏秦青青进爵为一等鹿鼎公，佟国纲、索额图等大臣以及军官士卒各有升赏。
　　秦青青十分惦记五位老婆，退朝之后迫不及待就回鹿鼎公府和五女团聚。
　　秦青青亲亲抱抱很不过瘾，竟然要五女晚上一起和自己洞房，五女皆道她欢淫无度胡作非为，无一人答应。
　　夜晚五女依次进了内房和秦青青同睡，秦青青也是精力旺盛，折腾了大半宿。
　　此后数日，康熙接连召见秦青青，询问攻克雅克萨、划界订约的经过详情。秦青青据实奏告，居然并不如何夸张吹牛。康熙甚是欢喜，赞他大有长进，对他七名夫人也有封赏。
　　秦青青除了见皇帝，就是在自己家和几个夫人亲亲我我哭诉相思之情。她这去了一趟台湾又去了罗刹，自是搜刮金银财宝无数，她知道皇帝在北京城有无数探子正在监视自己是不是还跟天地会勾结是不是还想造反。
　　这日康熙赐宴，宴罢，秦青青捧了御赐珍物，得意洋洋的出得宫来，从官前呼后拥，打道回府，忽听得大街旁有人大呼：“韦小宝，你这忘恩负义的狗贼！”
　　却是茅十八要来刺杀自己，早有数十名亲兵围了上去将茅十八抓下，秦青青将茅十八带回府里，摆了酒席跟他解释，可茅十八信了康熙颁的圣旨哪里信她解释。
　　不多时多隆前来传旨，说皇上要亲自提审茅十八。秦青青自己知道自己一举一动瞒不过康熙，跟着多隆进宫。
　　康熙命秦青青亲自监斩茅十八，好跟天地会断的干干净净。康熙担心她不答应，让她将七个老婆全送进宫来，什么时候办完差再什么时候领回家。
　　秦青青心中烦躁，她虽有计策，可是要她和她七个老婆分开，就算一天半天她都是舍不得的。
　　多隆跟秦青青说那笔欠款已经要到二百六十多两，秦青青正好要去找郑克爽和冯锡范的晦气。两人一合计，带了人马又去讨债。
　　众侍卫来海澄公府讨债，三日两头来得惯了的，也不等门公通报，径自闯进府去。秦青青大厅上居中一坐，多隆坐在一旁。
　　秦青青自然对着郑克爽百般嘲弄刁难，秦青青等人耀武扬威之后，从郑克爽家里带走了几万两银票洋洋得意回去了。
　　回到府中，当即开出酒筵，请众侍卫喝酒。多隆命手下侍卫取过四只箱子，打了开来，都是金银珠宝以及一叠叠的银票，笑道：“讨了几个月债，郑克爽这小子的家产，一大半在这里了。韦兄弟，你点收罢。”
　　秦青青哪肯全收，和多隆争来争去，最后众侍卫终于收发一百万两银子的“讨债费”，另外三十万两，去交给骁骑营的兄弟们分派，余下的多隆亲自捧了，送入韦府内堂。
　　众侍卫连着在宫里值班的，大家一分，每人有几千两银子。人人兴高采烈，酒醉饭饱之余，便在公爵府花厅上推牌九、掷骰子的大赌起来。
　　赌到二更时分，秦青青开口求多隆帮她教训那个冯锡范，郑克爽嘛自然不能明里对付，这冯锡范嘛，自然是可以抓来教训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