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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 1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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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蓝染大人。”刚刚走出朽木家大门，乌尔奇奥拉就道歉。
“什么？”蓝染疑惑地回头。
“擅自说出失礼之言，还请您责罚。”黑发瓦史托德一脸平静，在他的理解中，蓝染出言制止了他就代表他做错了，既然犯错那么得到惩罚理所应当。
“我没有生气哦。”男人轻笑，“只是一些表面话罢了，无需在意。”
“我了解了。”
除了当事人能理解的对话结束，二人沿着朽木宅一直走到了河边。河流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在河边可以明显感受到空气中灵子的浓度上升——那些水都是液化灵子构成的。
“说起来，这么多年你有去捕食过吗？”蓝染突然开口问道。
“不，并没有。”乌尔奇奥拉的视线从河流上移开，放到了男人身上。
“不会有问题吗？”
“瓦史托德只需要从空气中摄取灵力就可以存活，进食只是为了进化。但普通虚能提供的能量太少，根本毫无意义。”
“原来如此。”
蓝染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瓦史托德，灵体、死神以及虚都是由灵子构成的，维持他们生命的也是灵子。那么，虚和死神是不是可以被看作高浓度灵子的结合体——？这样一来的话，瓦史托德也不过是灵子浓度更高的生命体，而捕食同类也只是为了能摄取到更多的灵力促进进化。
一个想法在男人脑中成型。
“明天，跟我去一趟虚圈吧，乌尔奇奥拉。”蓝染道。
“好的，蓝染大人。”
***
次日，二人来到虚夜宫。
“哦呀，这不是蓝染大人吗，您终于想起这里了吗？”萨尔阿波罗站在门口迎接，“还有……乌尔奇奥拉。”
“你的实验进展如何？”男人不急不缓地走在虚夜宫内，身后跟着两名部下。
“嘛，改进了一些虚，就差实验了。”
“实验吗……”算算时间好像也快到真央实习的时间了，他毫无愧疚心的把实验地点定在了那里。
“过段时间我将与你联络，尸魂界的结界会被打开，那时你可以把你的试验品丢进来。”
“感谢您。”萨尔阿波罗像一个贵族般优雅的行礼，随后自觉退下。
蓝染抬手推开了沉重的石门，带着乌尔奇奥拉走入空旷的房间。光线在他们身后逐渐消失，黑暗充满了空间。他伸出手，灵力源源不断往掌心聚集凝固，逐渐变成一个散发着强烈压迫感的发光球体成为光源。
然而，他没有停止输出灵力的动作，而是持续输入到球体彻底转变为固体，这才转手交给一直站在他旁边的乌尔奇奥拉。
“吃掉试试看。”
蓝染并不担心乌尔奇奥拉会吃出什么问题，就像他之前所说的，不论用来填腹的是同类还是食物，说白了总归是灵力。
顶多会吃撑。
开玩笑的。
“遵命。”乌尔奇奥拉不带迟疑地把高密度灵力塞入口中。
二人都在静等，遗憾的是，瓦史托德没有发生任何肉眼可见的变化。
“有什么感觉吗，乌尔奇奥拉？”蓝染问道。
“灵力……好像有微弱的变强。”乌尔奇奥拉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片刻后回答道。
“原来如此，看来还是有效果的。”
鉴于他的一号十刃柯雅泰·史塔克是自然形成的完全破面，蓝染有理由相信瓦史托德是可以凭借自身来达到破面化的——只不过这个过程将会极度漫长。如果有外力干涉，比如像他刚刚做的那样，也许可以加快这个速度，蓝染打算在乌尔奇奥拉身上尝试这个方法。
当然，就算成功了他也不会去用同样的方法来完成其他虚的破面化，这毕竟没有崩玉来的快。而这个实验的本质也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好奇心罢了。
“走了，跟我一起稍微散个步吧。”蓝染双手往袖子里一插，率先走出房间。
“如您所愿。”
穿着草履的脚踏上虚圈的沙漠，一高一矮两人走出虚夜宫。男人回头打量他的虚夜宫，抿唇，眼里一丝嫌弃一闪而过。
“要找个时间重修虚夜宫啊……”实在是太丑了。
虽说刚把虚夜宫占为己有的时候它只是拥有几根柱子的地盘，别说宫殿，连屋子都不是。在经过奴役这些虚多月后才终于有了现在样子，已经很不错了。
……但是真的很丑。
如果是像以前一样只是暂居地也就算了，可他现在的打算却是把虚圈改造成以虚夜宫为首的大本营。
蓝染的审美观在抗拒。
他轻轻叹口气，决定等稍微闲下来一点再来处理这件事情。
“蓝染大人？”许是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太久，乌尔奇奥拉叫了他一声。
“抱歉，我走神了。”男人推了推眼镜，回过神来，“乌尔奇奥拉有考虑过向更顶端进化吗？”他问道。
“思考那种东西没有任何意义。”黑发瓦史托德的眸中如同一片死水。
“还真像你会说的话啊。”
“嗤，原来身为瓦史托德就这么没出息吗。”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唐突得插进来，乌尔奇奥拉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而蓝染则是挑挑眉，望了过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葛力姆乔·贾卡杰克。豹子龇了龇牙，毫不掩饰他对蓝染的恶意，更没有去掩饰他对比他等级更高的瓦史托德的不屑。他不能理解乌尔奇奥拉，虚的本能难道不应该是不断相互厮杀然后站在所有同类顶端，成为最强吗？为什么他会对变强这种事情无所谓？为什么会甘愿臣服于区区死神？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像是故意吊人胃口般，葛力姆乔拉长了音，“为什么不干掉这个死神单干呢？”
“原来如此，是想挑拨吗。”乌尔奇奥拉的手搭在了腰间打刀上，那是蓝染不知道从哪里给他弄来的武器，以便他更好的伪装成死神。
“或者，我来干掉这个死神！”话音还没落下，葛力姆乔在口中凝聚的赤红色虚闪，对着蓝染发射出去。
眼看虚闪离那个死神没多少距离了，亚丘卡斯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没成想，乌尔奇奥拉踩着响转瞬间挡在了面前，手臂轻轻一划变把虚闪原封不动的打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