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上的尤里]马卡钦直播间》三色神仙

8、雅蠛蝶

　　勇利摸了摸小维湿哒哒的脑袋，无视狗狗求亲亲的渴望眼神，果断没亲，而是在便利店买了狗狗专用沐浴露，就带着他回了酒店，给他洗了一个热水澡。

　　从小维刚出生到五年前勇利离开长谷津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勇利亲手喂养和照顾的。勇利刚开始给狗狗搓揉沐浴露的动作还有些生涩，很快找到当年的感觉，就熟稔起来。

　　勇利按照以前的习惯轻柔地按揉狗狗，小维感觉到了久违的幸福感，简直就要冒泡了，狗生无憾了！

　　给狗狗冲完澡以后，用吹风机小心地给他吹干毛发，勇利看他乖乖的模样，不禁想起了故去的小维，他抽空擦了擦眼角，失落道：“马卡钦和小维好多习惯很像呢，你们两个要是碰到一起，说不定能一起玩。”

　　小维终于听见主人喊自己的名字了，激动地扒上去要亲亲。主人不主动亲他，那他霸王硬上弓！
　　“哈哈哈哈，雅蠛蝶！”勇利差点被他推倒，热乎乎的舌头在他脸上狂甩，这热情劲实在难以抵挡。

　　勇利和小维嬉闹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小维身上的毛发都被吹乱了，勇利无奈地拿梳子替他梳理毛发。等收拾完，才想起了给马卡钦的主人维克托打电话。

　　拨通以后，电话那一头传来冰鞋划在冰面特有的“咔擦”和“咻咻”声，还有雅科夫教练标志性的洪亮嗓门：“圈数没转够，重来！”

　　维克托该是在训练吧。
　　勇利不敢打搅他宝贵的时间，开门见山地说：“维克托，我是勇利，马卡钦跑到我这来了，我在日本东京——”

　　“——胜生勇利！”
　　勇利愣了：“尤里？”
　　尤里一边压腿，一边朝电话那头吼道：“在我尤里面前，你没资格叫勇利这个名字。”
　　勇利沉默，他不和一个孩子计较，“维克托呢？”

　　“哈，他现在没空，你就是要说马卡钦在你那是吧，我回头告诉他。”尤里忽然冷哼一声：“我说你这个蠢货，比赛的时候不专心……”
　　尤里说了一大堆勇利在日本全国大赛出的失误以后，才冷笑地说：“你要是大奖赛的时候，听我的话，早些退役，不参加全国大赛，也就不会丢这么大的脸了。在光辉的时候退役，还能靠着以前的成绩，当个教练混下去，现在你被十个后辈打败，什么脸面都没了！你就该——”

　　勇利拿着手机的手抖了起来，本来和马卡钦玩耍的时候，将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抛到脑后了，现在被尤里一提，又想了起来。他顺着尤里的话，似乎都能听见外人嘲笑他的声音，越来越难过。

　　“啊！维克托！”尤里似是被人抢了手机，电话那头还传来，维克托独有的温柔却又爽朗的声线从话筒里传出：“你好，你是？”
　　尤里一脸气恼，嘴快地说：“日本的笨蛋！说马卡钦在他那。”
　　维克托惊喜道：“胜生勇利？”

　　勇利刚才被尤里打击狠了，声音弱弱地回道：“……是我，维克托。”
　　“尤里说的是真的吗，马卡钦真的在你那？”
　　“嗯……”
　　维克托：“天啊，马卡钦是怎么从俄罗斯到东京的！”
　　勇利摸了摸窝在腿上的狗狗，他哪里知道。

　　他想象维克托惊讶的模样，不自在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尤里都知道他在日本全国大赛败北，跌出十名之外，维克托应该也知道的吧。他肯定越发看不起自己了。

　　勇利低垂着眼睑，咽下心里的难受，轻轻地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在路上撞见他，他一身的泥巴，我就带他回酒店洗了个澡。现在他看着没什么事，不过最好还是带他去医院检查，看他有没有染上虫子。”狗无缘无故失踪，还跨越了国家，谁知道路上发生什么事。万一染上什么细菌虫，早发现早治疗。

　　维克托犹豫了一下，“这样吧，我这边有事走不开，你先帮我照顾下马卡钦。等会我把马卡钦的出生证和就医记录邮寄给你，你先帮我送马卡钦去医院看看。回头我这边抽身再去东京，去接马卡钦回来。”

　　勇利见维克托一切都安排好了，就轻轻“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客厅的灯灭了，他抱着马卡钦坐在阴影中。马卡钦安静地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披集给他来了电话，勇利打起精神，强颜欢笑地应付过去。差不多到了睡觉的点，这才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眼角隐隐有水迹滑过。
　　小维感觉到主人的伤心，忍不住舔了舔他眼角，然后找了个舒服的睡姿，趴在主人身边。

　　马卡钦直播间的观众都看到勇利的伤心，听到尤里的冷言冷语，纷纷感叹。
　　.尤里好凶啊，怎么能这样说勇利.
　　.尤里说话太不优雅了.
　　.尤里人设崩了，他不是我心中的小可爱了.
　　.尤里也没说错啊，勇利确实失败了.
　　.勇利是失误了，但那是因为他腿不好.
　　.啧，晚来的，你不知道吧，勇利的腿可是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就是他水平差.
　　.啧啧，你才水平差呢，强者对决难免一输，你连竞赛的资格都没有呢，还在这说风凉话.
　　……

　　小维忽然睁开眼，看见这些弹幕。他吃了直播间赏的狗粮以后，好像能看懂一些了。有人在骂他主人呢。
　　小维不爽了。
　　直播间立刻显示主播的发言。
　　.谁再骂我主人，就滚出直播间.
　　观众：冤枉，我们没骂你主人维克托啊。

　　小维疑惑了下，他就是维克托啊，他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主人了。他不明白，发现自己能和这些观众交流，就继续说。
　　.谁要再骂胜生勇利，就滚出去.

　　有观众被气跑了，直播间人数下降，但留下的人都安分了许多，没再随便议论勇利，更别提说他的坏话。
　　小维满意了。
　　第二天，小维直播主人换衣过程，算作对观众的奖励。

　　直播间里，观众都在吐槽。
　　.就不能把无所不在的马赛克弄掉吗.
　　小维：马赛克？那是什么东东？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