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论腹黑魔王如何养成》Aluce

47、47.天生耀眼

　　（一）

　　青叶围绕着，城墙上开着细小的野草。
　　青鸟纷飞，发出吱吱作响，不吵闹悦耳鸟鸣，倒也多了一分暇意。

　　结城里奈闭上双眼，似乎能从城外的风中品出些什么。
　　眼睫毛轻颤，纤细的黑色毛发宛如一扇紧闭的门，霎时打开，稀释琥珀隐隐闪烁。

　　桐谷和人吞了口水，一双眼紧锁住身侧的少女，再度为对方的外表所惊艳。
　　他其实知道小奈本就生的貌美，今日又因表演盛装打扮，脸上也上了淡妆，不厚重却又让五官更立体好看。

　　简直就像移动型的聚光体。

　　再过一小时，这朵他所珍爱的花儿就要在舞台上发光发热。
　　肯定会有许多人跟他一样，为她的外表所赞叹。但会有更多人因她的音乐而臣服。

　　“说起来，上次来我还迷路来着。”突然，结成里奈提起过去，说起自己的囧事倒也没寻常女孩的愧然。多了些对自己的贻笑大方。

　　“那时我还搞不懂东西南北，也是第一次坐电车。说来还得谢谢五月才行呢。”

　　桐谷和人挑眉，这事是第一次听说。

　　“那我倒是让妳破例了许多次。”

　　结城里奈娇颜绽放出笑容，眼底更是闪出一抹金光，清澈又温暖。

　　“是啊。”她说，“就好像是冥冥注定那样。”

　　五月的温暖与亲切，是让小奈第一次接触的圈外人，一举博得好感。
　　也所以她才对那些人感到好奇与喜爱。
　　因为认识了五月、桐谷君接着还有小直叶跟黄濑君等等......不过一年的时光，真的结交了好多好多。

　　虽然生活习惯跟自己截然不同，却总能互相包容、互亏，在遇到困难也能毫无顾忌地站出来力挺。每个人都计率真又温暖。
　　与她所在的圈子截然不同，却又让人喜爱。

　　“我很高兴在那场晚宴认识你。”

　　抬起眉首，少女无瑕的肌肤与阳光下折射出一抹耀眼的金光。娇嫩的嘴角扬起勾勒出最漂亮的半月形。一双眼不躲也不闪，直视着桐谷和人。

　　那里头的真挚，仿佛能穿透人，植入灵魂。
　　桐谷和人觉得，无处遁形。

　　“因为你我才知晓了这么多，才得到了这么多。”
　　不单是因为肤浅的爱恋，更因为对方带给的彩虹世界。
　　这是一年前的结成里奈想都不敢想的未来。

　　桐谷和人似笑非笑，细细品味着小奈口中的句意。
　　有些赞同，但更多是不赞同。

　　他一个箭步将位于身侧的女孩扯入怀抱中，低眉便能闻到女孩好闻的体香。
　　那是个带着淡淡玫瑰香，不浓烈甚至可以说淡的可以。但他喜欢。

　　“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妳自己。”桐谷和人深呼口气，右手轻搂在少女的后脑，不敢用力唯恐弄疼她，“大家聚集在妳的身边，是因为小奈一直是充满正面能量的姑娘。”

　　结城里奈，这个人身上或许有缺点，但更多的是优点。
　　余桐谷和人以及桃井五月等人而言，都是瞧得见优点的人。

　　小奈温润却不软弱，凌厉却重情义。
　　明明生在豪门却刻苦努力，那些旁人见不到的艰辛小姑娘总好面子不让人知道。
　　是个有勇气的姑娘，爱着钢琴爱着音乐，哪怕再困难也不折低自己的标准，落实了严以待己宽以待人。

　　那些朋友们遇上的难题，从不以自身影响力干预，而是在一旁鼓励并起提供专业能力与教导。曾经他不懂，问了之后她却说——

　　【不靠自己的力量解决的，都不叫成长。】
　　【我相信我的朋友都拥有一双飞越高山万海的能力，纵使这座山在巨大，总有飞跃的一天。不论时程多遥远，终点定在不远处。】

　　那些连成人都不一定能做到的事，她却做到了。

　　桐谷和人也是在那时起真正的喜欢上她。
　　不只是因为外表，更爱着她纯洁无瑕的灵魂。

　　“是......是吗？”小姑娘被说矇了，她正一脸疑惑，“可是我有什么好......”

　　或许漏说了点，目前尚且还是个在社交上懵懂，有点不自信的姑娘。

　　桐谷和人见着她这样，并不反感，还觉得有点可爱。

　　他微微弯下腰，在姑娘耳边轻吐，“妳确定要我在这说上许多赞美吗？”

　　“唔......”敏感的耳垂被少年不怀好意的倾吐气息给逗得，红了。

　　小姑娘憋红着眼匡，气急的一脚并三脚，活似小兔子般跳离少年的怀抱。
　　琥珀的眸子写满了委屈，嘟着嘴看着面前的桐谷和人。

　　这人真坏，她想。
　　怎么总犯规。

　　“呵，好了，我们先去吃饭吧。”桐谷和人见着小奈这模样，也不好继续作弄。
　　他伸手拍拍她蓬松的小脑袋，一只手牵起她的。

　　牵手？而且也太理当然了吧。
　　霎那，小姑娘脸颊红通通，却只敢在脑袋里吐槽。

　　“期待下吧。”他回过头说，“虽然没有章鱼烧也没有炒面，但还是很多好吃的。”

　　说起吃饭，那可是自己提早来这的最大目的。
　　她可受够母亲的营养套餐了。

　　“行。”她高扬着脑袋，张扬的好似女王巡场，“得让我满意才行的。”

　　桐谷和人依然牵着那双手，轻笑。

　　“遵命。”

　　我的女王大人。

　　(二）

　　自打六月起，结城里奈到过许多学校，有大有小，但无疑最高级的舞台设备就数以“音乐栽培”为大宗的星奏学院。

　　合格的舞台有几个项目，是否密闭式空间、有无完善的隔音系统、钢琴的保养等。
　　当然这其中还有很多细节之分，但大体范围就以这些。

　　计有标准而言，这学校也就是及格线上罢了。所以结成里奈到达舞台后台实，第一件事就是去摸钢琴。

　　音乐老师有些讶异于她的动作，“这是？”

　　“老师，里奈她是要去确认音准。”听过不少次小姑娘演奏会的桐谷和人说，“这是她的习惯，说是确认才能安心弹琴。”

　　有这份严谨已是少见的，音乐老师自然没话说。
　　她点头望着少女娇小的身躯，以及认真的神情，不住喃喃自语，“难怪能在小小年纪得到钢琴大赛冠军......可真是——”

　　有些人注定成功，有些人则不。讽刺的是成功之人只占全人类的1%。
　　但其实差别只在一些细节上吧。

　　音乐老师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以年少成名却依然保持着对音乐严谨的态度，这很难得。不论是心性上，还是才能上。

　　见自己的女孩被夸，桐谷和人好心情的说，说的话也多了些。

　　“里奈总朗朗上口，说每一次演奏都觉不愧对音乐，每一次都要全力以赴。说来也神奇，我这人是音痴，不懂音乐却独独对她的钢琴很喜欢。”

　　他说，“老师可以期待下等等的演奏，肯定不会失望。”

　　音乐老师有些讶异，桐谷和人是他们学校的风云人物，记得是个沉默寡言的资优生。
　　没想到吹起彩虹屁倒是说得有模有样。

　　音乐老师到底是大人，一眼就看出面去两个还子之间似有似无的暧昧。
　　她没搓破，只是笑着说“好，我期待着。”就离开现场。

　　一点也没寻常老师发觉早恋迹象的反对或请家长，反常的还让出，给两个学生空间。
　　事后想想，桐谷和人依然不懂音乐老师为何这么做。

　　直到多年后，某个同学会，他才得到解答。

　　【初恋的悸动是很美好的，何况你们俩一个学霸一个钢琴天才，都是意志坚定的孩子，肯定不会出乱子。】

　　霎时他才恍然，信赖......是从那时开始的。

　　……

　　座落在后场区，嘴边慢慢地吸/允着手边上的茶饮。
　　小姑娘气质文静，又生得好看。这会儿乖乖地坐在那总能让人以为是尊漂亮的娃娃。
　　放着就赏心悦目。

　　当事人对此一概不知，在外人眼中的发呆，其实是结成里奈在脑海里ray琴谱。是一种冥想，每天晚上她都得做个五次才容许自己入睡。

　　事实上表演前冥想，能更好的体现琴技。
　　这事儿是滨景美沙说的，小奈想既然有效，那就做。
　　没想到只因音乐而新养成的义务，到最后竟成了习惯，倒成了晚上不做就睡不着的程度。

　　结城里奈忍不住感叹，习惯可真可怕。

　　“结成同学，下一个该妳了。”主持人到后台小声提醒，“别紧张。”

　　紧张？结城里奈玩味。
　　这种东西她已经很久没尝到了，尤其在钢琴上。

　　嘴角牵起一抹笑，但主持人敏锐地察觉到那笑似乎不同。但她又说不出哪而改变。

　　“谢谢妳的打气。”结城里奈说，她一个撑起，变轻快的走上舞台。
　　但嘴角含着自信的光彩，眼底也闪烁出炙热。

　　“但紧张什么的，就别说了。”结城里奈拍拍主持人的肩膀，嘴角含着一抹自信，眼底金光一闪，既灵动又耀眼。

　　看得主持人一瞬间，腿软。
　　又Ａ又飒…...明明刚刚在后台还是个甜姐儿。
　　这是反差萌吗？果然是反差萌吧？

　　结城里奈哪里知道主持人心底的久久，她只是笑着说，“该是我说，请好好享受我的音乐吧，亲爱的。”

　　私底下，或许结成里奈是个害羞的姑娘。
　　但在音乐上，她绝对是不愧对“天才”之称的，女王。

　　“不是去弹奏它，而是去掌握它。”这是她曾说过的话，最后却成了代名词。

　　现在，打开舞台幕。
　　属于王者的音乐，喧嚣而下。

　　一曲终了，换得震摄人心吧掌声。
　　不懂音乐的、懂的、外行的、内行的，无一不在赞叹少女的弹指魔法。

　　饶是音乐老师也难掩赞叹，这是出了怎么样的怪物？
　　一个非出自古典世家的天才，凭藉这技术、这颜值，她想，最慢十年后，日本古典音乐界要变天了。

　　这世上百种人，但却有极其少数，闪耀动人，天生为舞台而生者。
　　他们的特质相似，都拥有特殊的才能者，在历史的薰陶下，这种人多数名留千史。
　　比如活跃于国际的影帝郭贺莲、国内知名的钢琴大师滨井美沙、被誉为科研界未来之星的茅场晶彦。

　　虽然结成里奈尚且年幼，但未来——定会成为与前辈们媲美的——现象级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