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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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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便是我的一些很糟心的过往,既不光彩,也很窝囊,更是丢人,要是让我的师兄弟们知道的话,那是万万不能的。
还好,解毒的过程很顺利,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清明。我不想吵醒公子,在密室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丁点茶叶,就喝了一杯白水。过了半晌,等到外面有了动静,我就走了出去,看到月影在给公子更衣,本想跟公子打声招呼,不过他看不见,算了。
外面朝霞已映红了半边天,凉风习习,四周种满了红艳艳的蔷薇花。庭院里空气格外清新。
我站在空地上,放出神识,遥遥便看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被带进了云璟馆,那是每一个进入姽婳城新人待的地方,观其面相,这个女人不但命硬,还会跟公子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
额呵呵呵,一想到那个场面,我就觉得心情愉快!
美人如玉,江山如画。
我仰天长嘘。
然,
眼下却是一塌糊涂的局面,我也只有抽这个空清清神,好不容易思维放空的了一阵子,我前脚还没站稳多久,可惜,月影跟公子后脚就出来了,生怕我这个煮熟的血库飞了么?哎,这里总是太噪杂,我应该找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或者跟公子要个能自已闭关独处的福利时间,老是被他们打扰,简直要被逼疯。
月影见到我之后,有些发怔,然后小声在公子耳边说了句:“小荼头上有光茫。”
听到这话,我也不想反驳,我头上发出的只是圣光,这倒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只是想试试身体的恢复如何,便稍稍舒展了一下。其实我头上发出的这种程度的光不算什么,色泽皎洁浑润而已,我的师兄弟们发出的那团才如霞光万丈,好似绚烂太阳般落在山谷之中。
月影的眼光慢慢的从疑惑又到不敢置信,再到一脸茫然,显然还不明白公子带回来的我倒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最后表情还是化为了恭敬平常,
我忽然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了地主家的傻儿子,来人间体验疾苦。
这么,想想就头疼。
公子大声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这声音这么大,多少有点严肃的意思了。
为了不伤及我那点岌岌可危的威严,
我只好挺直了腰板大声回道:“是你的大好河山,公子,我会帮你守护它。”
“你还看什么?”
“我还看到一个女子,她将会是你的羁绊,她就在新来的人群之中。”
一语话毕,
公子倒是显的心平气和,面无表情,身为瞎子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一张白的出尘淡定从容波澜不惊雍容华贵温润如玉的脸上,无论何时都不至于显出有情绪来。尢其是当话语都省了的时候。
对这次预言,公子没作什么反应就回了屋。
月影看了看我这个移动的血库,似有不甘,但也尾随公子而去了。
我本不以为意,可能是对我说的话压根不感兴趣,尽管我有些有些失落,
人么,大多有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时候。我本想展现一下自已的才艺而已,但是人家估计是会错了意。
事实证明,就是如此。
他们以为我好了,
可我没有。
就在我留在原地继续想跟天地沟通之时,
月影跑来跟我说,“等会公子要出远门,你也得跟着去。”
我||——||:“哦,好吧。可是。。。。”
月影:“可是什么?”
“我大伤初愈,怕经受不住长途颠簸。”我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的看着她。
然后月影去了又回,跟我说道:“公子说,你若撑不住,可以在马车上躺一会儿。”
我真是感动的内牛满面,喜极而泣,看来真是要吃定我了,毕竟让我这个人肉解药受累是万万不能的。
后来我就知道了,此番要去的是南疆。
我真是快要自闭了。
这趟得走几百公里呀,几百公里呀。。。
南疆呀,飞一下也要好几个时辰。更别说得坐马车随行了。
做为宁王近卫的第一天就这么苦逼的开始了。
我穿上了夜行衣,照了照镜子,看到镜子后面的公子被月影打扮的狂帅酷霸拽。我真该庆幸自已是个不能人事外加不用人事的人呢,还是该庆幸自已能免疫这样的美人呢,并对月影这个无法抗拒诱惑的凡人表示深深的同情。
如果月影能知难而退。。。。
那就不是月影了。
当然,这是后话。
外面云霞已经退尽,碧空如洗,像一条淡蓝色的缎带铺满了整个天际。阳光格外明媚,透过竹子的缝隙像一只冰鸾那在阳光下闪着光的翅膀。
远远游廊下,已经有一排侍从立着,虽然看着很眼生,但是很整齐,清一色的短刀卫,劲衫银甲,发束黑带,见公子过去,便齐刷刷的跪地,同喊一声:“见过公子。”
月影的办事风格,只要是公子吩咐下去的事,莫说是高矮胖瘦,恨不得把这些侍卫的鼻子高低,眼珠大小都挑的一模一样的。。。好看是好看,看久了,我也怕把持不住,赶紧溜上了马车。
我觉得此行排场太过高调,既然是去安抚灾民,那微服出行那不更好么。
公子一向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他的解释是,就是要高调的,我得让他们知道,我来了。这样才能从气势上压制住的那些流民,说别的没用。这年头,这些流民为了一点点小事,动不动就造反。所以即使不把他们当人,也不能让他们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公子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与他说的为了让别人看到那就有些距离了,附近的官员能不能看到我不知道,但是沿途的平民肯定是看不到他了,你如果不是微服出行,选择高调形的,那就有没有一种釜山行的感觉了,沿途三里内是不是准有小摊小贩,该关的不该关的反正是都关了,饭馆也是收摊了,你要吃就只能吃路边自已人开的食铺了,我这一路呀感触非常深,
所有的工作人员竭尽全力,只是为了让公子安全的到达目的地,因为沿途真的有很多东西需要清场,我觉得累,他们更累。
懂得都懂,公子车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这个节骨眼上,大部分百姓脖子顶着的确实是脑袋,正常情况下,但极少数人脖子上顶的指不定是个啥玩意了。那软的欺硬的怕见着横的就蹲下,然后躺地上再来个死亡翻滚,这样的人也是有,还有的人跟大禹似的在车队附近徘徊三趟,思考了半天,然后就趴在草丛中利用人体工程学给大地做SPA的,跟个人工抹布似的,是手下太多管不过来么,还是手下真太多管不过来了,我的天,我是越来越不懂这种人了,我们吃喝拉撒,他要看,我们说话睡觉,他也要看,我们的侍卫都没有像他这么尽心尽责,喔哟,仿佛这个时候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们和他,他还能像个石雕一样一动不动的,这一刻,要不是我们的人在动,仿佛这个世界就是静止的。
像这种人,不要觉得他略显潦草,说不定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下腰劈个叉,你只要勤溜达一条街准能碰见仨。
附近的人这几天还爱瞎买东西呢,铁匠铺本来是万年没有人去的,这几天暗器的销量特好,干啥呀,买回去吃呀?有的人是一框一框买,溜铁蒺藜,油炸飞镖,三鲜蒺藜,四喜飞镖是吧。还有这钩子准备买回去传辈儿是吧,祖传双头天青裂雕龙挂钩,能挖耳朵当棉签用么,这么个掏法儿,能不给你掏穿孔了,还有透骨钉也抢光了,现在的百姓喜欢买点啥我都觉得不奇怪了。
本来都快到最后一站了,他们就如同脱缰的野狗一般,这里你碰见点啥都不稀奇。他们就爱玩个出其不意,看这南来北往的去过家里蹲的往外闯的冒充乞丐的,你们这是给我们围了个结界呀,不让我们走了是吧?还有个大妹子为了超越梦想跟他们一起飞,不惧秋风里的严寒真心面对,我看她那露着的腿呀我都哆嗦。
还有这兄弟的切肉的手法,这兄弟以前一定混过,就有一种你是龙就得盘着,你是虎就得卧着的感觉,效果怎么样我先不说,能看出来对方是很尽力的在照顾我们的品味。来吧,这场景不是每天都有的,能逮着的都是缘份。
这时月影跟公子,你们倒是看我一眼呀,倒是让我上呀,我是能上也行,不能上也行,反正我就是一气氛组。这可舒服至极?然后,这就把他们给抬走了,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高兴的是他们被抬走了,难过的是他们被抬走了。
死了的就往人行道上躺一排,跟大通铺似的。
那没死成的呢,本来英雄是不问出处,但是我们确实是问也不敢问呀,万一对上暗号了,指不定就杀人于无形了,哄也不敢哄呀,就像司马懿把诸葛亮熬死了,一转身司马懿却自尽了。
你说他们怕吧,出门敢不带面巾的,你说他们不怕吧,都到点了,你是想轻于泰山呢,还是重于鸿毛呢?
你说现实情况吧,就算你揪住他们领子问他们也是想起舞吗,他们说哎嗨我甚至还有点想蹦迪,这偷塔有你这么偷的么?你不该先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如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哎,你不这样是既不能防来自微观世界的法术伤害,也不能防止来自宏观世界的物理攻击,那个难度系数就是你非得让猪站起来。
情况么,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所以,我还是躺在车上睡觉吧,从小家碧玉婉约派睡姿,再到仰天长啸的豪放派睡姿。都是无聊惹的祸,那不睡觉能干嘛,大睡瞪小眼吗数月影脸上有几个青春痘,还是对镜贴花黄数公子有几根眼睫毛?
本来我也带了一堆吃的,但当时月影看到我的眼光那就跟逃难似的,她跟我解释说,第一,我们不是徒步,第二,我们也不是从湖里游过去。所以带点秀外慧中,环肥燕瘦的细软那就够了。
行,听她的,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
等待了许久,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
累,好累,人过的太聪明就是累。马上到来的吃食可能是唯一让我能产生多巴胺引起的兴奋,同时额叶脑电路支配面部肌肉持续抽搐的消息。
不是,我高兴就算了,你高兴啥呢,葱头,你个小怪物,跟我呆的时间长了成精了你。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呀。
这马上就要见到我的初恋餐了,我这个袖子有点脏呀,先弄干净。我现在不知道,这路上的还有没有当初的好吃,紧张的我是手心冒汗直打转转。
这旅行餐可是舌尖上的美味游走的厨房,像公子这种特权阶级原来每天路上的标配是四顿正餐外加一顿点心,但为了赶时间,原先的四顿改成两顿了。你说刚眯眼闭一会,侍女们就拿着餐盒过来了,饭能让你出窍,还给你配瓶酒。现在第一顿正餐就有五六种菜,所以说跟着公子混,你就要耐的住寂寞,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就多在家周围转悠转悠,因为啥呢,我看这个架势,再过二十几天我就能出栏了。经过我一上午的研究,像这么一大碗的白玉米饭,一共有477粒米,我每天忙的很我哪有时间无聊我跟你说,就像这盘子上的肉碎,明天把你给数喽儿,那盘后天数,还有这几盘江瑶菜羹后天下午你们别急,慢慢排着。咱该说不说,刚来听竹院的时候豪言壮语,第二年就会自言自语,第三年胡言乱语。你就得学会自已跟自已说话,哎,老王,你也来玩秋千啊。。。这不不让玩儿了么?害,谁说不是呢。。。哎,那回家呗。。。哎,好勒。你看,像我这种跟一个人聊的好呢,能斗个地主,跟三个人聊的好呢,四个人能打个麻将,一亿飘十亿的那种,回头四个人还能坐一块儿玩会儿摇摇乐。所以有好多人问我说出来该带啥,你。。。你还带啥呀,你带张嘴就完事了,对吧,不耽误吃不耽误喝,不耽误麻将凑一桌,我劝天公重抖擞,魑魅魍魉哪里走。哎还。。。。还跑了,葱头你是不是吃饱了嫌我了。。
正想着,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公子把我按倒在马车上,盖上了毯子遮面。
原来来的是上次那个冰块男,给了公子厚厚的一叠纸。说是让公子记住里面的内容。那里面都是接下来所要见的人和说的话。
他见着我也没有多惊奇,但是我见着他倒有一种折寿百年的趋势。
现在只要这冰块脸一出现,我就觉得每一天都是跟老板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在公子底下做事呢,就像是去街上吃饭,这点对了,就相当于米其林,这点错了,就相当于福尔玛林。
长此以往,这人的心情就会很压抑。
像冰块脸这样认真的人,竟然也被实名举报过,理由是破坏两国团结还与人通奸,你永远也想象不到某些人的下限有多低。
所以有些人就像路边的饭店一样,走着走着就散了,吃着吃着就关了,看着看着就没了,且行且珍惜,
简直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呀。
虽然公子手底下什么样的各路神仙都有,但也架不住内卷呀。
像姽婳城这种铁打的买卖,公子就计划裁员百分之三十,这些裁下来的,并不是毕业了,也许相敬如宾,也许就是骨灰一斤了。
所以姽婳城在外人的口里又一个外号叫“鬼城”了。
但玩归玩,闹归闹,千万别拿鬼城的人开玩笑。
富谁都不要富鬼城的人,富了什么都敢买。穷谁也别穷鬼城的人,穷了他们什么都敢卖。
就像公子这只无处安放的来自地狱里的手,极具速冻效果,一把就按我脑门上了,冷彻心菲,我感觉快冻节肢了,我可以绝地求饶么,除非我打算用自已的体温去融化冰雪。
哎,这公子一般是不动手的,这动手了就不一般了。
若是换成别人,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有了不切实际的,受宠若惊的想法。
我自觉还没有到让公子朝思幕想,食不甘味的地步
但这公子的脑回路能是我想象的么,我这脑袋不是来给你取暖吧,这整的我透心凉,心飞扬的。
想起来就给我整一波,想起来就给我整一下波,你下雨天打孩子就是为了玩是吧。
公子呀,我看这一路上还是太朴素了,并没有什么花红柳绿莺莺燕燕啊。
不行呀,这趟完了,我还是找个班上吧,或者找个牢坐吧。
不过不对呀,这公子的手一会儿用力,一会儿不用力的,怕不是毒发了吧。
他强撑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的,是不想月影一惊一咋的,到时候就影响了行进的速度了。
可是就算是有这么一个伟大感人的理由又如何,他撸我脑袋的动作已经收放自如了,手法可谓相当的纯熟,天灵盖都快被他揉开了。
先总结一下,
没有老板前,你是不知道带老板出来玩有多刺激。刚才拿进来的一叠纸里有二三十个项目吧,
论精力,
他能睡觉一小时放电一整天,这搁谁不会熬的精神衰弱黑眼圈,他累了还得让你抱抱和背背,论演技,他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影帝影后级别,那二三十个项目他全能演的天衣无缝炉火纯青淋漓尽致,就问你服不服,见人下菜碟,他从来没有上错过菜,捡软柿子捏他从来没有捏错过,你还得选择性失明或选择性失聪,带老板出来玩,这不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都从头皮冷到尾巴骨了,马车还颠了一下。
公子又从原来的正襟危坐变为斜靠,我的头成了他的支撑点了,身体歪了撑不住了,嘴上却没有停。
月影:王上据说看中的是他不图名利钱财。
公子:不错,这世上真正能安于本分,两袖清风,不慕名利而宠辱不惊的人少之又少了。
我:。。。。。。
这在敲打我是不,公子的话总能做到话里有话,烦死了
还摸?
我真想把他的手给咬下来。
于是,我一狠心咬了。
然后他松开了,却没叫出来,过了一会儿又撸我脑袋上了。
他八成就是享受这种感觉。
公子不愦是王爷,就是懂得享受生活。
嗨,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会过上影子一样的生活的,说是暗卫,不就是影子吗?
再说说姽婳城的影子,
影子,这一存在其实奇特。说得通俗易懂一点,上学时是伴读,平素是侍从,遇险时是肉盾,生气了是肉包,晚上,咳咳,但凡主上想,便就成了侍寝之人,万项全能,一个全职的仆人。这还算好的呢。
再说说姽婳城的影子,
影子,这一存在其实奇特。说得通俗易懂一点,上学时是伴读,平素是侍从,遇险时是肉盾,生气了是肉包,晚上,咳咳,但凡主上想,便就成了侍寝之人,万项全能,一个全职的仆人。
这还算好的呢,
曾经有个影子,在院子里守着主人的尸体一个月,他主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死。他就白天照样出门,晚上照样回城,跟打卡似的。
直到尸体发臭之前,千瞳都没有发现,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不上报,因为主人死了之后,影子要么给别人,要么就是另作处理了。
我好几次还路过那里了,都不知道尸体跟我就隔了一堵墙而已。
你想问我有没有心里阴影,这心里阴影是我说了算了的吗,你说这阴影大吧,当时他们去抬走的时候,我就赶紧回听竹院了,因为我知道尸体是个啥情况,我就没敢看。你说阴影不大吧,我还是第一个发现的人,而且他们连门都没进,就从门那里抬出来了,这说明他主人的尸体就在门口,我与尸体就一墙之隔,所以才闻到那么大味。我难受的是他主人死了一个多月,居然还是被我一个外人发现的,我虽然很难受但我没哭,毕竟其他的员工正忙着分她的遗物。
不过这种事在姽婳城很常见,员工跟员工之间没什么事互不打扰。不过这个人还能死在自已的院子里,而很多人只能死在外面了。我记得她走之前,就喜欢跟自已的影子在院子里吃火锅,差不多见过她吃过五六。。。。。七次吧,她跟影子一吃火锅就爱插科打诨逗闷子,她是南方人没见过粉条,影子是北方人,经常跟她说,“我给你下面条”,然后她会说:“你好好说话,你家面条透明的呀?”,然后影子回她“对呀,透明的。”。她没想到呀,在她生命最后一年,能碰见我这么一个货,哎,哪说哪了,祝她一路走好。
你知道影子出个事叫个救援有多难,这不前几天刚还好有个影子在山里被蛇咬了,还问我是不是毒蛇?那山里的蛇百分之八十肯定是毒蛇了。一般这种情况,就赶紧叫救援吧,费用是100一1000两,完后啥时候来救你呢,就看负责救援的今天开不开心了,真的像被蛇咬这种事,但负责救援的抱的态度就是你有撤想去没撤S去。
历来呀,我了解他们,就像农民伯伯了解夜香一样,消息是我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但人家那个意思呀,人家挑理了,嫌路远钱还少,还怕被狗咬,能力不行,水平一般,临了还祝他一路平安。
我问了月影,这事我该咋办?月影说,只要没死透,他们就不会去。言下之意,但凡有口气的就不会有人管,我说老嫂子呀,这事我良心上过不去呀,你这话说的那我咋整,她说你该生活生活,该吃饭吃饭,别问我怎么办,你两横一竖继续给我干。这不彻底躺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