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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   “那就是血祭!它这种不过是因为莫宫的毒血而已,以血洗血方可安息。”

      卿知礼笑着用扇中剑挡了一鞭,虽只是一鞭他便后退了三尺。

      “这大把死人,我们一起榨血吧。”霜雀听后兴奋的说,他像跳绳似的跳过一鞭。

      “你是傻子吗!那么容易?那是得需要活人献祭这连外行都知道。”

      “要不我们就等它耗尽毒血,不过那时候我们大概都归西了吧,这死人都不歇息我都要累死了。”

      傅忘断看到那尉岚一直抽着鞭,抽到他这时也无奈一跳。

      “还挺好玩的。”

      “嗯,有趣。”

      “你们这两人!”卿知礼用剑又挡了几鞭这下有些狼狈不堪却看到这两人像女儿人家跳红绳玩儿似的蹦跶。

      而李竭南被方炎生缠着动不了身,他低声哄道“无事,你乖乖在这等我,余琴你们看好他。”

      “主人你让玫枭也去吧,这地方尉岚过不来妾身一人看着他们好了。”

      沃野因为失了神智被玄鹤打晕扔了过来。

      李竭南闻言也没有阻止玫枭跟着,余琴等他们走后转身细眉一皱“别装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方炎生睨她一眼又继续看着李竭南对付那阵位尸者。

      其实方炎生在这些人中根本就没有伪装过,他一直对的只有李竭南一人。

      只是大多时候玄鹤等人只认为看错了,如果不是刚才那个泄了杀意的眼神过于触目惊心,余琴根本不会想到。

      “你到底什么目的,竟然潜伏到主人身边这么久!还博得主人的。。”余琴还没说完被打断。

      “我不会害他。”方炎生打断她的话。

      “你不怕妾身告诉主人?”余琴莫名的觉得方炎生所说不是什么假话,就像玫枭对她只是几个字她都能感觉出其中的心意。

      “你大可试试。”方炎生不甚在意。

      “啊啊啊啊,玄鹤你拦住他。”霜雀大叫,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他是比较弱的那个所以尉岚想第一个弄死他!

      “不行!这样下去根本就是在耗尽自己的力气!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魏文群已经气喘吁吁,其他人也好不了哪里去,就连李竭南气息也略微缭乱他开始有些魔怔了。

      “真不知道明明我也是主谋者,现在却跟你们一起逃命!”傅忘断是真的不行了,这剑根本就比不上他的尸身傀儡们。

      “我这有些药丸可再撑一个时辰,到时候再想想办法。”

      “血祭既然不能用那就只能耗他几个时辰。”卿知礼拿出药瓶自己吃了一颗又倒出几颗向他们投了过去。

      傅忘断也不管是不是毒药赶忙吃了下去,而却只有李竭南没接“本王一人来!”

      卿知礼看他居然犯起癔被激起杀意,这两者相杀尸者根本不懂劳累。

      李竭南虽强但终归是人况且还是这种状态他大喊“李公子!”

      他看到李竭南一脚把尸者踹到九尺远。

      李竭南不语妖异的脸扬起了让玄鹤等人熟悉的颠狂。

      挑衅他的人有千百种!他也不过身转战双剑斩千人,所以即便不是人也不可以!

      他点地银饰发出的响声与剑鸣相合瞬间冲天而发,化作凌厉的黑影。

      双手上的枚和迁闪着银光猝然而现斩了尉岚七尺鞭的五段。

      李竭南点地侧翻又给了它一击。尉岚的头颅不堪负重的掉落在地,但是却没有减慢进攻的速度它感知李竭南的方向,就像飞蛾感受着热源。

      “呵。。都来哉!”李竭南戴着琥珀珠的左眼流下一行血右眼也开始泛红,他癫狂的笑着全无平常的冷淡狠厉。

      “你家主人怎么说犯病就犯病!”卿知礼俊逸的脸上大惊也没了雷打不动的笑容。

      “这还好,只是不知道明明你爹给我家主子治好,但最近时常又开始像以前一样。”

      “我们在王府的时候挨揍都习惯了,有时还差点死掉要不是小公子在我们都归西了。”

      霜雀觉得这有什么好奇怪那会战事连连他家主子还能在战场上撒欢几天几夜才被药下来。

      “这次不同以往的小发作是积压许久的爆发,再这样下去他会气血逆流。”

      “轻则经络受损半身不遂,重则武功尽废爆体而亡”

      其实李竭南身上就有一种名叫雪渐的毒且侵染多年他们相懿山可是好不容易给他安定了,现在突起暴戾一定有什么原因。

      卿知礼看到玄鹤等人的反应想必李竭南根本没告诉他们便也不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阵位尸者还没除!”连枚迁这个寡言的人都忍不住开口。

      魏文群看着李竭南跟尸者相斗掩下眼中的笑意开口“只能你死我活了,我相信王爷一定不会败这样我们还能暂且歇息。”

      “姓魏的!你这个狗娘养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哪来的狗胆子敢对我们王爷不敬!三翻四次你说是不是你下的绊子!”

      “哼,这说得就不对了,下官哪敢对皇上的亲信不敬?”

      “妾身知道有一人可以安抚主人。”余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说完一把将方炎生推了下去。

      “尔敢!”魏文群瞪眼大喊!

      李竭南一时清醒又混沌的堕入深渊噩梦,断指,挖眼,战场,那些污秽的画面看到了!听见了!活在他们眼城中李竭南只是个蝼蚁!

      这不可能!害我之人必将碎尸万段,要下地狱凌迟!他将尉岚踹下地用脚尖猛得捅入腹部三寸又拔出重复。

      方炎生朝他走去“温潜。”

      “余琴你!你想死啊你咋把主人的大宝贝推过去了,要命!他长得高大但是比隔壁春花还弱啊!”

      霜雀也不骂魏文群了,这要想着怎么过去救人大家都没有多余的力气。

      “你们又不是没见过,每次主人发疯都他给治好,想什么了反正如果主人有什么一二这方炎生也得下去陪葬不是么?”

      “呸呸呸,你这老妖婆!”

      “他在说什么?”卿知礼看着李竭南好像听了方炎生说了什么,停下来施虐阵位尸者。

      他们消耗太多内力现许也不能耳动八方风雨。

      “这个傻子不是良药是在找死。”傅忘断轻笑他对李竭南的了解可不只有一点。

      “那你看着吧,傻子。”卿知礼笑着回他。

      “温潜,十四年前姣女城你向我承诺的话,你忘得彻底连带我这个人,你是不是该罚?”

      方炎生五官深邃却透着森然,李竭南用脚踏着企图起来的尸者,他抬起双眼滴血的脸,试图看清和听清什么人。

      “何人能。。救我于水月镜象?”

      “所有人都可以死,但你不行,因为我一直为你而在,你该醒了。”方炎生朝他伸出手。

      “救我。。于。”李竭南恍然的朝方炎生走去松开束缚的尸者暴起!

      李竭南感知狂澜拉着方炎生的手一个旋踢把尸者踹倒用枚迁把它钉住。

      “你怎么过来了?”李竭南顿然清醒朦胧不记得又像不记得他只看到眼前的方炎生。

      “你疯了。”

      “所以你下来救我?余琴都没把你看住。”李竭南抱着方炎生飞身至玄鹤那处,方炎生抬手给他擦脸。

      “李公子,吃下这个。”卿知礼上前把药递给他。

      “不必,该清理这些杂碎。”

      李竭南从嘴中吐出异语府邸的方向传出狼吼,不远处的大漠紧接着也传出沙狼的嘶吼。

      其实在城中李竭南还是不想动用剑危的,但现许估计街上也没人,这么大的动静谁敢出来了?

      虽然三杀的阵位尸者还没除去,但等剑危带着狼群来啃食了这些尸者也算息事了。

      傅忘断看也没什么事了正想偷偷的溜走就被卿知礼用不知道哪弄来的麻绳捆了。

      “你干什么?”

      “你们有什么问这毛贼,傅忘断你别忘了你身上还有我下的毒还敢跑?他们问的你如实回答,如果说谎我就让你死!”卿知礼提溜着傅忘断笑着说。

      “哼,傅忘断!该交代了吧!幕后指使到底是谁!”魏文群冷然的说。

      “我只是收到好处而已,我又没见过那个人,只知道他们在筹划什么朝。”傅忘断不以为然的看着地。

      “看来真是鬼鸽密组所为了,那尉岚是怎么回事!”余琴冷哼。

      “我咋知道他怎么死的,我只看到莫宫给他侵毒和插银针。”傅忘断又试图动了动。

      “李公子你要问么?”卿知礼转向被方炎生抱着的李竭南。

      “不用。”李竭南觉得该知道的都明了,看着狼群一点一点的把那些尸者蚕食。

      那尉岚的尸身因为过了时辰也开始动弹得缓慢,狼群大概以为他是新鲜的活人一时围着撕咬得血肉模糊。

      “现在也无我的事,我就带着这毛贼回相懿山了,告辞。”卿知礼扛着傅忘断对他们点头。

      “悬案就这样破了?”霜雀不可置信。

      “这不是明摆着,之前出现的安拉之使再到傅忘断所说的建朝,不就是鬼鸽吗?”

      “悬案虽破但也没破,是不是鬼鸽我觉得诸位不要太早下定论!”魏文群打断他们。

      “魏仲查这悬案也算破了。”李竭南冷眼旁观他们探讨完出声向魏文群道。

      说完他便带着方炎生离开,玄鹤也和霜雀扛起沃野跟上。

      “我发现,魏文群好像与你相熟。”李竭南突然对方炎生说了一句。

      蓟州悬案终于抓住了凶犯,百姓们同庆有些者还吹嘘当时看到凶者如何如何。

      只是陈皮大人不堪重伤身陨,他们的哭丧的哭丧开心者开心。

      日息过后蓟州城也还是那个蓟州城也不过换了新官魏文群。

      魏文群身职司府奈何百姓以为是他破案有功硬是民推官。

      申屠柞吾觉得也无妨便让他留在蓟州身兼两职,又因藩国之王摩呼耶尔突然中毒暴毙,申屠瑜青特请申屠柞吾能派人来助她治叛。

      如此凑巧李竭南一行只需三日便到藩国,所以帝王让他继续西行至藩国。

      申屠柞吾要做什么李竭南自也自己的想法,便答应西行。

      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

      姣女城不如其名,她不是城只是一座庙宇。

      坐落在望安城外,经历多年的风雨她外表残破,内里只剩姣女神像,那神像的头颅掉落在供台,像在嘲笑自己的陨落。

      李竭南又来到这没有害他之人的地方,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圣地,可以在肆意哭泣和发泄。

      自从被阿达接回中原阿乸的病更严重了,掐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阿达叫他不要招惹姓何的女人还不能在她面前喊他阿达,那个女人却不待见他和阿乸。

      他们吃着家畜剩饭菜,听着下人吭骂。

      他以为阿达会帮他们可是没有。

      李竭南带着美好的幻想来到中原,只是在进李府后那美好的幻想就像水中镜月一下子就没了。

      他流着泪低声哭着,他揉着眼看到这属于他的地方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很高却看得出只是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少年,穿的衣服很华丽,是他从未见过的漂亮衣服。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

      “你跟我一样?”

      “。。。。。。”

      “为什么不说话?”

      “。。。。。。”

      “那。。你可以。。可以听我说么?”

      “。。。。。。”

      “噢噢噢,这藩国皇家待遇就是不一样!可惜是个短命鬼。”

      霜雀泡在氤氲的温泉中,半张脸都泡了下去,露出鼻孔喷着气。

      “你可得了吧,别那么高兴!人家藩国王才刚归西,你看看旁的侍者。”玄鹤向嘚瑟的霜雀示意。

      霜雀会意的看了过去只见那穿着薄纱,露着脐,点了朱砂额的藩国侍女竟也听得懂中原话此时正瞪着他。

      嘚瑟的人立马变得哀伤悲愤:“到底是谁害死了万人敬仰的藩国王!我们是公主请来的使者,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

      “不好意思,凶手早就被绳之于法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来藩国干嘛?”玄鹤无语的用水泼他一脸。

      “还真不知道,哎哎不管了,话说主人他们怎么待在厢房还没出来!”

      李竭南这些时日也想起了混沌发生的事,方炎生有感也不装了恢复本性,两人一时压迫。

      而让李竭南惊讶的是自己居然一点都不恼怒,要是以往那些杂碎大概会死得很惨。

      现在就好像对于方炎生底线就消失殆尽,心中起的是只要是他就无所谓。

      当初他在鸠翎王府的第一眼便立即答应了的疑惑此时突然明了,但被欺骗的愤怒还是会爆发。

      李竭南出剑抵住方炎生,语气平淡的说“你是什么人?竟然能瞒过御神和卿知礼。”

      方炎生不答垂眼低头亲了他一下,被枚迁碰到的脖项渗出血珠。

      “我和方仕城确实是父子,叫他把我给你,也是我的意思,卿知礼么?熟人。”方炎生离开一寸跟李竭南鼻尖相贴。

      李竭南收回枚迁避开他“没那么简单,你想要得到什么?”

      “为你而来,其次。”

      “其次?”

      “你阁中的东西,鬼鸽需要它,那悬案也不是鬼鸽所为。”

      方炎生看着李竭南妖冶的脸,低笑继续道“温潜你的记忆在抗拒我,可是你的心却记住了我。”

      “凭什么?”李竭南突然笑了饶有兴趣的反问他的第一个问题。

      “我能给你所要的,申屠柞吾就要不行了,知道李都尔吗?他在谋划什么事你想知道么,现许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方炎生向他走近。

      “李都尔有那个能耐?”

      “何氏是他的母亲。”方炎生说了此句。

      李竭南不复漠然,眉眼狠厉“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炎生抬手轻抚他的眉又紧抱他“我想要你,还有这江山易主。”

      “你都忘了。”

      “忘了什么?”

      “姣女城和我。”

      “放本王子进去!”

      “大人,不可以!里面是中原来的贵客!”

      “本王当然知道!我找李美人!”库尔班瞪着漂亮的小脸看向拦着他的侍女。

      “吵什么?”申屠瑜青正往内院客厢去找李竭南,便看到这库尔班,她冷着脸低喝拦着库尔班的侍女上前附在她耳边。

      “你这歹毒的女人!是你害死了我阿哥!”库尔班看到申屠瑜青更加的暴躁愤怒。

      申屠瑜青听完侍女的汇报心想这库尔班整天跟她作对,现在国王已经死了下一个就是他了。

      她端着凌厉的艳颜笑了笑说“凶手早已找到,王爷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哼,找到!这摆明就是你一手策划好的!我当初就叫阿哥提防你这个人,想不到,想不到啊!”库尔班直指申屠瑜青。

      “把尔纪王带下去,他伤心欲绝都开始胡说八道了。本宫找中原的贵客商讨一些事,没事不要来打扰!”

      申屠瑜青侧脸对跟着她来的仆人说。

      两个高大彪悍的男仆闻言上前,一人架着库尔班一边。

      库尔班扭动“你会得到报应的!放开我!你们竟然听信一个异族女人的话!还是害死我们王的罪人!放开我!我要告诉李美人听!”

      申屠瑜青看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和声音,冷笑“白费力气!”

      申屠瑜青进到内院绕过一片西域红花,她推开门看到。

      一长得极为俊朗的男子身躯凛凛,如燕点剑而起,只是虚空劈了一招。

      一片红色崩落散了满天,他一双鹰眼射出寒星直向申屠瑜青只是一瞬又收回。

      申屠瑜青吓得惊收回看楞的痴迷,心道好厉害的杀意。

      那高大的男子收剑像没看到来人走至亭台那坐着如诡画妖冶却莫名而动的人,只见他抚掉坐着的人头上沾染的花碎。

      李竭南用苍白而带着指套的右手,拿起茶盏没有理会方炎生。

      方炎生不满拿下他茶盏抓起他的手把玩,李竭南也没有抗拒只是看向站在门外的申屠瑜青。

      申屠瑜青俯身行了个轻礼,走了过去她看了看半抱着李竭南,玩着手的方炎生低笑:“这位是?”

      李竭南不答换了只手转着茶盏,申屠瑜青尴尬一笑开口岔开:“想不到父王叫来的使者,竟是王爷你。”

      “不必演戏。”李竭南抽回手把歪了的指□□回,方炎生又夺了过去。

      “摩呼耶尔死了,本宫要夺这权可是还有个库尔班,即使他是个废物但他的血脉是直系,国民只认这个,他与王爷你相识,本宫想。”

      “库尔班?不认识。”李竭南直言无关紧要的人确实不记得,那么多人认识他,他就得认识所有人么。

      “。。。。。。”申屠瑜青突然无语一瞬她不知该怎么说了。

      “公子~这藩国真是太好了,属下昨晚在温泉睡着了,玄鹤居然不叫醒我!你看我这皮!”霜雀从后院跑出大叫。

      玄鹤追着出来看到申屠瑜青,连忙把人抓住“他喝多了,呵呵。公子我这就把他拖下去。。”

      “小公子~来啊来啊快活!”霜雀顶着皱巴巴的脸冲向方炎生。

      在快碰到时方炎生上前一个剑柄敲晕了他。

      玄鹤惊讶一瞬又恢复他听余琴讲过方炎生的异常是要他提防,现在这般估计主人也知道了,他把醉温泉的霜雀拖下。

      “既然王爷不认识,那此次就当来藩国游玩罢,希望王爷不要插手,父王那边本宫会去说。”申屠瑜青瞥看了方炎生一眼转身离去。

      “招蜂引蝶。”李竭南看她离去低声语。

      “你吃味了?”

      “没有。”

      “口是心非。”

      昨夜方炎生与李竭南谈了鬼鸽和李都尔的事,听方炎生的话。

      李竭南想不到竟然有人可以在他眼皮底下安插了那么多人。

      李都尔这个人心计太过阴险在他不知不觉居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现支开他只怕王府有不测,藩国之行怕是要变天。

      而鬼鸽确实旧朝密部原本还未正式出世不知李都尔所在的密部怎么发现了他们的存在,用他们的名头做事顺便引起李竭南的注意再借之铲除他们。

      若李都尔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他们在策谋一个神朝。

      献祭之人便是李竭南这些职权在手的人。

      方炎生的密探混进了李都尔的密组被发现之时已经被灌毒,那密探逃出生天说出这个秘密便暴毙了。

      方炎生觉得事态严峻,他得即刻带回李竭南苏德真的太没用了,且他也不想别人能入得李竭南的眼,便亲自来了。

      现在不说申屠柞吾也听信与李都尔使他们处于弱势,若李竭南也不同他这一边,那么孤狼和鬼鸽两者都会着了李都尔的道。

      李竭南答应方炎生,既然李都尔是有间隙密谋,于他不利。

      申屠柞吾也没用了更不必说那两人,他绝对不允许仇人之子某得着权势。

      还有就是方炎生所说的姣女城,他究竟忘了什么,方炎生像认识了他很久?

      现在对于这种开始离开他所掌握的越来越远的事态,他只是有些不愉更多的是兴趣,便随心答应与鬼鸽密组联手。

      李竭南虽然答应了,但是对于方炎生把他当什么来耍总是有些记仇“你骗我这么久,真该死。”

      “不骗你,可近不了你身,很快你就会记起一切。”方炎生笑低下身在他耳旁说。

      “我近期暴虐激发,是因为你。”

      “真聪明,我不会害你,虽然这过程会很痛苦,温潜但我与你同在。”方炎生又说起熟悉的话,李竭南漠然。

      “该死的女人!本王一定要见到李美人!”库尔班被丢出院外,他愤然得不行!

      他虽然干什么都不行但又不是没脑子,申屠瑜青一定有阴谋!

      他那天分明看到了,申屠余琴鬼鬼祟祟的飞鸽,一定在密谋什么!他在这厢院外蹲着,看到申屠瑜青出来冷冷的瞪着。

      申屠瑜青却没见着他,像在思绪万千。

      “皇叔,你又被阿乸赶出来啦?”说话的是一个长得粉雕玉琢,金发碧眼的小娃娃

      这是申屠瑜青所生的小王子名叫阿衣允,他蹲在库而班脚边。

      “小屁墩儿,你怎么又自己跑出来了?”库而班一把抱起他。

      “你为什么说阿乸是坏女人?那是什么?”阿衣允咬着手指头天真的问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虽说他不喜欢申屠瑜青但也没想在孩子面前诋毁一位母亲。

      “坏女人可以吃吗?”阿衣允不知道想到什么咽了下口水。

      “不可以!吃了就会像你阿达很快就死掉!”库而班吓唬他。

      看到他着实饿了忍不住开口低骂:“真不知道申屠瑜青这娘们怎么做母亲的。”

      他看了一眼厢院想了想,抱着阿衣允离去。

      “我刚才到底在做什么!”霜雀清醒望天发起第三十八次懊恼。

      “活该,你这人也挺奇怪的是不是得了什么病?醉酒的,醉茶的我都见过,平生第一次看到醉温泉的。”玄鹤摸着良心,笑着打击他。

      “啊啊啊,在主人眼里我现在连正经人都不算了,讲道理小公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果然公子教出的人就是不一样。”

      对于方炎生敲晕他,霜雀只是傻白的说出一句感叹。

      “傻人有傻福,请你继续保持。”玄鹤对于他的缺根筋不甚在意,继续日常勉励他。

      “现在只有我两人了,得相依为命啊,你可要好好看着我,别让我突然有一天就被忍无可忍的主人打嗝屁了。”

      沃野和剑危都被一同送回暗部,玉芳阁少了一人只好让枚迁留下。

      现只剩霜雀和玄鹤两人跟着李竭南,他求生欲极强的对玄鹤叮嘱。

      “走吧,主人叫我们办的事还没做。”

      是夜,库而班身着夜行衣。

      他跳着轻盈的碎步自以为没人看到,其实宫中的人早就见怪不怪却还是迎合他假装看不见。

      库而班翻着墙来到客厢外,他抬眼看到内里透着亮光他把耳朵贴近门中,嗯?

      有点热?在往上一点,扑通?扑通?他还跟着念叨出来。

      “哎哟!你是我见过最白痴的刺客了。”

      霜雀刚才推门进屋,这门竟不经推自己倒了,他站在这思索怎么修门这个笨蛋就贴上来了,他一把将人撕开。

      “你怎么发现我的!高手!”库而班大惊失色。

      “说你白痴还真当自己白痴啊?脚步声大得跟雷响!还自己贴上来!”霜雀脸色怪异,这到底是什么傻子?

      “这不是李竭南的厢房?”库而班偷偷的瞧了瞧内里。

      霜雀稀奇的看着库而班,当刺客的居然没摸清线路就敢来了?“你傻啊?这是后院。”

      “谢谢少侠,打扰了。”库而班假笑意识到走错地方了,抬脚试图离开。

      “想跑?没门!”霜雀一把将人反手钳着。

      “你在吵什么?”玄鹤沐浴完听到声响吵杂,抹着发丝出来,看霜雀抓着一个娇小的?刺客?

      “抓到一个笨蛋。”

      “我给你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霜雀一手扭着人另一手随着话语摆动。

      “哈哈哈哈居然比你还蠢。”玄鹤拍着大腿狂笑,那擦头的布都掉在地上了。

      “哈哈哈,是啊。”霜雀跟着笑,突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你们!居然敢嘲笑本王。”库而班羞愤的打断他们的取笑

      “傻咧,我还是嘲哭你咧。”

      “把他带到主人那去。”

      “走走走!”

      库而班听到他们要带自己去李竭南那,立马就不挣扎了,他假装被抓住了很愤怒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渠勒,当年新暨帝夺位上任,出征西域时发现渠勒皇族所设的权制密部对于新暨朝来说值得效仿,便创下了新暨的密组。”

      方炎生打开那枯草色的西域地图,指了指右下方。

      “西域三十六国,现已被申屠柞吾吞并十三,其中你的功劳可不少。”方炎生看着他的脸。

      “百姓喜安居乐业,战事都是避而不谈。我们要易主,且不说实力不够,那民即是水舟,我们想要的名正言顺拿回属于汉人的皇朝原就不易。”

      “还被李都尔截先一步?”李竭南走近窗台,那西域红花即便在黑夜中也没被淹没,鲜红得星星点点。

      方炎生走至他身后用下巴抵在他头上“正是,李都尔背后有人。”

      “跟我说那么多,你不怕我说与申屠柞吾?”李竭南冷哼。

      “你不会,他把你派往这边便是想蚕食你的信义,你看这藩王死得可真巧啊。”

      方炎生用下巴蹭了蹭李竭南的头顶又缓缓靠近他的脸庞亲了一口。

      “你虽强但是一人之力可比不过万千蝼蚁撕咬。”

      李竭南伸手抵住他的脸“这暂且不说,新暨帝的细软明明已经被铲除得一干二净,你信奉的又是谁?”

      “我没有信奉何人,我只是在还一个人情。”方炎生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入怀里。

      “你到底是谁?”

      方炎生低头与他相视“得问你自己。”

      霜雀提溜着库而班轻轻的敲门,门却倒了。

      “主人,我们。。抓。。打。。打扰了。”他猛的捡起门安上,心里暗骂藩国的门都是这样粗制滥造的吗?

      他看到自家主人跟小公子一副。。一副?

      “你干什么?!”库而班不明事理突然被撞了一脸。

      “玄鹤!你过来!”霜雀看到走过来的玄鹤,放开库而班,像看到救命稻草的大喊。

      “做什么?怎么不请示主人。”玄鹤慢悠悠靠近他。

      霜雀上前附耳“如此如此!这般那般!!”

      “劲。劲。。爆!”玄鹤惊讶,这方炎生这么有能耐把他家杀神主子被拿下了?

      库而班皱着眉看他两说着耳旁话“你们在说什么?”

      “说我们王妃咧,别吵!喳喳的!你以为你是麻雀?”

      这时那破门倒下,只见方炎生站在门前冷着脸看他们。

      “王。。唔。”霜雀被玄鹤一把捂住嘴。

      “小公子,我们抓到一刺客过来,禀报。”玄鹤端着脸严肃。

      方炎生不答回到李竭南身旁,李竭南错过他走到桌前掀袍坐下,他拿起镊子给烧水的小碳炉加碳。

      “李美人!”库而班看到李竭南,趁霜雀不注意,一个箭步往前还没碰到李竭南被他旁边的方炎生一脚踹开。

      “小公子好生威武!”霜雀惊叹,玄鹤示意他不要说话!

      “你。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深夜到访,何事?”李竭南放下镊子撑着头看在地上打滚的库而班。

      库而班痛得闭着眼,他伸手摸索木凳想找个支撑,一旁的霜雀看到悄然的把所有木凳都踢开。

      “我听到了!”库而班愤然的说,霜雀悻悻然在李竭南和方炎生的冷眼下,上前扶他起来。

      “李美人,你我都认识那么久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实际上库而班与李竭南见面的次数五个手指头都数得来,且还是库而班单方面的以为他们很熟。

      “我哥的死根本不是什么宫女下毒!是申屠瑜青!如果你帮她那就是于我不义!”库而班冷着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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