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杀人是我的职业〔蝙蝠侠〕》李松鸦

16、什么……女仆？

　　布鲁斯干咳一声，阿弗管家直接插嘴：“赫尔还真是可怜啊。”
　　布鲁斯：“……”
　　他看了赫尔一眼，知道是阿弗担心自己的安危和身份，所以扣住了赫尔在韦恩庄园。
　　前后一想，确实赫尔没有将他的脸公之于众。
　　布鲁斯情绪尽收眼底，赫尔摸不清他是要做什么，但是大名鼎鼎的蝙蝠侠总不能对他做出什么不公的事情来吧？
　　虽然她是和坏蛋沾边没错，可她又不是胡乱杀人。
　　更何况她还知道自己的身世，想想还真是悲惨。
　　在一个悲惨的安卡姆福利院孤独长大，听名字就知道有多么不妙。和阿卡姆疯人院就差一个字的读音，接着细细了解后是什么？
　　她可怜见的前身在小时候母亲吸、毒结果吸high了开车撞进了湖里，再次打捞起来的时候也是她被送进福利院的时候，而她牛哄哄的父亲，居然还是个美国条子。
　　不过场面一度尴尬的是，她亲爱的英年早逝的母亲给他带了绿帽，不管是眼瞳还是发色还是长相，哈哈哈哈哈完全和她可怜的美国佬父亲没有一点相像之处！
　　于是乎傻乎乎的父亲甚至以为孩子是变异了，将家族史查了一遍发现自家还有点意大利血统，那就是说赫尔是黑发有了解释。
　　然后……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机智的去做了亲子鉴定，将他辛辛苦苦为妻子编造的谎言又全部戳破，是的，孩子……也就是赫尔根本就不是他的。
　　离婚是肯定的，不然也不会有后面她英年早逝的老母亲做出来害了自己，也害了赫尔的事。福利院里的弱肉强食规则完全将赫尔的三观进行了翻天覆地的改造，而现在的赫尔虽然也不是原来的灵魂，但是小贱贱是谁？？？
　　他可是韦德·威尔逊啊！死侍啊！
　　是赫尔一来就交换了仅有的两个特权技能的人，而且她还狗腿的玩了失忆梗直接开口叫他爸爸啊。
　　出色的“老父亲”发现这货的技能和自己一样，而且还没有毁容以后，格外对她恶劣。
　　其行为主要包括看不爽就捅一刀、来一枪，当然韦德其实并没有对她真的下很重的手。赫尔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才怪！
　　真的好疼好吧！
　　F-U-C-K！
　　“嘿，赫尔。”
　　阿弗管家上前叫住她，两人走在宽敞的走廊上。早已是午后的阳光中，偌大的窗户阳光渗透进来，竟有种被时间沉淀了的感觉。
　　赫尔挑了挑眉，歪头问：“怎么啦？”
　　阿弗管家叹了口气，为布鲁斯的言行解释：“刚刚老爷说的话请不要往心里去，他只是害羞了。”
　　什么？
　　布鲁斯会害羞？
　　赫尔忍不住笑出了声，要是布鲁斯会害羞才怪。那个男人只会看她像是在看一个瘟神一样。
　　阿弗看她眸中没有阴霾，之前被布鲁斯赶走也没有一点打击。阳光在她面前也变得这般可爱，简直是布鲁斯的完美伴侣。
　　赫尔笑过之后，咳了咳：“算了吧，阿弗会在我面前害羞我还相信。”
　　“既然如此，不如今晚来一场烛光晚餐吧！”
　　赫尔说完，蹦跶着跳到前面的窗前阳光的阴影下。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跳到一旁，就是说现在的情况是她被布鲁斯一直嫌弃不说，还不准离开。
　　那又怎么样？
　　赫尔依旧可以自己过得舒坦，在哪里还不是个休息呢。
　　何况这里还包吃住，她完全不用操劳自己的温饱问题。
　　“你今晚没有烛光晚餐，并且今后你就在阿弗的手下做事了。”
　　“什么？！”
　　赫尔瞪大了双眼，看着后面大步走来的布鲁斯。
　　布鲁斯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睡袍：“没有为什么，如果你想要赚钱，还有很多途径。但是做杀手就不可以，还是说你就想挑战我的底限。”
　　赫尔眯着眼看着他，这个人真是霸道。
　　她抬头不屑一笑：“活到现在还真没有谁能够威胁到我的，抱歉了先生，我拒绝您的要求……”
　　“每个月十万美金。”
　　“……我拒绝。”
　　布鲁斯抱着胸，深邃彻底的湖蓝色眼瞳里含着冷峻。
　　他勾唇一笑，低头看着斜阳下打在她身上照射在地上的影子。
　　“二十万美金。”
　　“……我。”
　　“如果你同意今天就生效，如果不同意就作废吧，黑兔女郎这个名号我会联合警方一起抓住你的。哥谭市不欢迎坏蛋，也不欢迎杀手。”
　　阿弗表情充满了怂恿，他在一旁煽动道：“小姐，我想我们很投得来，如果你拒绝说不定还会让我很难过。”
　　赫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布鲁斯。
　　她沉默了，也犹豫了。
　　她觉得她已经被金钱威胁了，并且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累死累活去当杀手是为了什么呢？当然是为了好好的活下去啊，还想活得潇洒一点。
　　赫尔用她都觉得飘忽的声音回答：“成交。”
　　如果她不答应，赫尔觉得自己处境会十分艰难。毕竟现在还在说不定是对手的布鲁斯眼皮子底下，如果她要是不答应……
　　“阿弗，今天开始她就交给你了，是员工就应该有员工的样子。”
　　布鲁斯斜睨了她一眼，上前一步正准备抓她的手。赫尔下意识往后躲，让布鲁斯伸出的手凝滞在空中。
　　赫尔并没有察觉出这空气中尴尬的异样，更是义正言辞道：“先生，我认为你现在这样的举动是想潜规则，这是不对的。更何况您还是蝙蝠侠，更进一步来说就算是成为我上司了也不可以这样。”
　　布鲁斯被她这一顿数落弄得怔神，捏着发疼的太阳穴没好气道：“把手伸出来。”
　　“不可以的先生！”
　　“再不快点我现在就把你关警察局。”
　　“先生不可……”
　　以字还没有说出口，显然布鲁斯已经快要被她一脸被强迫得表情给弄得抓狂了。
　　他索性直接抓住了赫尔白嫩的手腕，将细环状的黑色手环戴在了她的手上。
　　赫尔挣脱了他的手，细细看过来，在手环的背面，还有个暗扣设置的蝙蝠纹饰。她出神了几秒，意识到什么，连忙开始拼命解开，但无论她怎么用力也解不开。
　　那手环像是长在了她的手上，原本酷炫的那蝙蝠纹饰也活像是在嘲笑她白费力气。
　　布鲁斯抓住她还在疯狂扯手环的手，皱着眉看着她将自己手腕弄得通红还不自知。
　　“这个是追踪器，里面还有炸药，如果你偷偷离开韦恩庄园就会警报通知我。如果我不解除警报，6小时之后手环里的炸药会将你整个人炸的粉碎。”
　　说罢便放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偌大的走廊，又剩下了赫尔和阿弗管家。阳光变成了傍晚的橘子色，窗外的虫鸣像是愉快的乐章。
　　阿弗管家愉快地做出邀请的姿势：“那么，今晚我们需要准备老爷的晚餐。亲爱的黑兔女郎，我们去厨房看看有什么食材吧。”
　　阿弗管家是开心的，只不过不开心的只有赫尔，她的内心真的好受伤。
　　一朝她还是酷酷的杀手，朝夕更变转眼之间她变成了弱小无助还脆弱的女仆。
　　阿弗管家没有给她一点可以收拾心情的时间，直接带她来到了厨房内。整个厨房，这里都是阿弗的天下，菲力牛排是早上刚到的新鲜货，还有满冰箱的新鲜食材，特别是橱柜里还有各种酱料。
　　赫尔转身便打开了橱柜拿出了瓶草莓酱，打开直接品尝：“首先我要说，这么些年以来我的厨艺并不美好。”
　　“所以？”
　　“阿弗如果有什么看不惯的人，我可以帮你料理了。但厨房事务，求求您就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