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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蛇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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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啊……真的好热！”堀尾眯着眼看了一眼头顶越发炙热的太阳。
“是啊，天气预报说今天最高温有三十多度呢，啊我站着都受不了！”胜郎用衣服扇了扇风，“龙马和海棠前辈浑身都是汗，肯定更受不了吧……”
“而且这场比赛已经进行很久了，再这样下去会中暑吧……”胜雄有点担心。
——
为什么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的体力明明应该早就所剩无几了，究竟是为什么……
“嘭！”
网球与球拍撞击，海堂薰吃力地将球击回，内心震颤。
不仅仅是速度，为什么连力度都加强了……？
海堂薰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少年，汗水流进眼睛里带来酸涩的刺痛感。究竟是那个小鬼的球速和力度都加强了，还是……是他的反应变慢了……？
“砰！”明黄色的小球擦着球拍边缘飞出。
“4-3！”
“太棒了！龙马又赢了！照这样下去，打败海棠学长也是有可能的吧！”胜郎激动道。
桃城武哼笑一声：“那可不一定。”
堀尾面容难得严肃：“你们可别忘了，海棠学长还有那招……”
——
看着滚落在身后的网球，海堂薰狠狠地攥紧球拍，用力到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紧紧地盯着对面发球的少年。
掉进陷阱的是他……？
额上青筋暴起。
清脆的击球声后，网球破空而来——
蛇瞳骤缩，明黄色的小球被紧锁于竖瞳内。
别开玩笑了！
“砰！”
来不及作何反应，围观众人只能看见一条明黄色的弧线穿过裁判椅，绕成一个大弧，急速地落到对面场地内——
“出现了，回旋蛇镖！”场外，堀尾三人齐声大喊。
桃城武抱胸挑了挑眉，“毒蛇可是很难缠的……”
比赛结束后过来观赛的菊丸吹了声口哨：“哇~这是和不动峰比赛的时候打出来的那招吧？海棠已经运用自如了吗？”
“还不能。自从与不动峰比赛之后，海棠就一直在练习回旋蛇镖，目前并不能稳定使出这个招式。”乾贞治推了推眼镜，合上资料本，“看来那个一年级的给他造成不小的压力。”
不二周助笑呵呵地看着场内，目光在少年身上转了一圈，勾勾唇：“可是似乎海棠的新招式并没有给他带来压力呢。”
——
越前龙马弯腰捡起地上的网球，在手心里轻拍。
回旋蛇镖……
看来与不动峰比赛时海棠前辈的对手并没有变。
越前龙马挥拍击球。
因为单脚小碎步和预测的能力，他的体力消耗大大减少，但是一直耗着，最后体力不支的人一定是他，所以还是需要速战速决。
但是也他不打算再用上次打败海棠前辈的方法。
他对海堂前辈太熟悉了，在这个前提下的预测……
感觉像是作弊。
“4-4！”
“啊！比分被追平了！”胜郎紧张地抓住铁丝网。
“看那个姿势，回旋蛇镖！”
明黄色的弧线绕了一圈，砰地砸落在地，却是落在了界线之外。
越前龙马看着那颗网球滚动。上个世界的海棠前辈似乎也是在之后的一场比赛后才彻底掌握回旋蛇镖。
少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唇角微勾。
提前刺激一下，也可以的吧？
——
海堂薰努力地平复呼吸，汗水仍源源不断地在体表流淌。在这种高温下持续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运动，撑到现在，他的体力已经所剩无几，而他也敢肯定，对面的人一定是跟他同样的体力接近殆尽的状态。
所以这场比赛，谁能够撑到最后，或者说谁能够率先找到突破点，谁就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海堂薰握紧球拍，手臂肌肉鼓动，身体下蹲，扬臂抽击。
“啊！又是回旋蛇镖！”
“out！5-4！”裁判喊道。
堀尾叹气：“海堂前辈也太执着了。”
桃城武哈哈笑了几声：“毕竟是蝮蛇嘛！”
乾忽然开口：“其实海堂大可不必这么执着于回旋蛇球。”
“嗯？”菊丸看他。
不二周助笑着转头看了乾一眼，“看来你也注意到了。”
乾贞治点点头，笑了笑：“如果是真的，那颗真是个不得了的一年级。”
——
场上比赛已经进入白热化。
越前龙马跑动着追球，琥珀色的眸子光芒流转，少年的独特的嗓音在场上响起——
“回旋蛇镖……其实就是曲球绕柱，对吧。”
明黄色的弧线绕圈冲往对面，狠狠砸落在地。
场上一时寂静无声。
“回……回旋蛇球！我没有看错吧？？？”菊丸满脸懵地看向旁边的人。
“不是吧……”桃城武睁大眼，抓住铁丝网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收紧。
不二周助微微睁开双眸，看着场中小小的少年。
——
什么……？
海堂薰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越前龙马舒展几下握拍的左手，唇角微掀：“试了一下，有一点难度。”
海堂薰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践踏，他咬紧牙关，表情越发凶狠。
这一球过后，战况更加胶着。
“0-15！”
“15-15！”
“30-15！”
“30-30！”
“啊啊啊……我感觉好紧张啊！”堀尾咽了咽口水。
“我也是！紧张死了！”胜雄深吸一口气。
海堂薰瞳孔紧锁网球，俯身扬臂击球！
网球气势如虹，明黄色的弧线再次出现在场上——
“out！40-30！”
海堂薰满头大汗，胸膛剧烈起伏，攥成拳的双手微微颤抖。
“到龙马的赛末点了！”胜郎惊喜道。
网球在地面与手心之间跳跃。
“海堂前辈，你说过会赢的，要食言吗？”少年淡淡地笑着，眼尾微微上挑，透出一丝倨傲。
“小鬼……”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海堂薰眼神凶狠。
少年丝毫不惧地回视回去，将球缓缓抛起，挥拍将球击出。
谁都不许看不起我——
海堂薰握紧球拍，手背青筋暴起。
我可是——海堂薰！
“砰！”
网球飞速向前绕出一条弧线，最终稳稳砸落在地。
“成功了！”堀尾三人惊呼。
“不……”桃城武呼吸一顿。
来不及为成功松口气，下一秒海堂薰瞳孔骤缩。
不知何时，少年早已站在落球点处，在球弹起之时，迅速扬拍，将球击回——
“砰！”
网球落地声后，全场寂静，仅剩裁判宣布结果的声音：
“6-4！越前龙马胜出！”
“赢了……”胜郎愣道。
“嗯……赢了……”胜雄也愣着接上。
“天呐……”堀尾三人互相交换眼神，而后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
越前龙马呼出一口气，努力地平复呼吸，他现在真的已经精疲力竭了。
“握手。”他走到网前，伸出一只手，看向海堂薰。
海堂薰冷冷地瞪视他一眼，猛地将球拍甩飞出去，仿佛没有看到那只手，转头直接走出了网球场。
果然是海堂前辈啊。
越前龙马无奈地收回手，难受地扯了扯贴在身上的衣服。毫不夸张，他整个人现在就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被汗湿透了，湿了的衣服贴在身体上，格外难受。
他现在只想洗澡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虽迟但到orz
我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