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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蛇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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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6--0。”
“越前！可恶啊我可是你的学长，竟然一点情面也不留……！”加边扶着膝盖，大喘着气咬牙吼道。
少年一只手握着网球拍，转身走向休息区，闻言，另一只手微微举起摆了摆。
“真是……”加边气笑了，他直起身看向比分板，虽然不甘心，但是他对于这个曾经被他轻蔑的后辈现在是打从心底里服气。
比赛中那股压迫感比之上一次更让人震撼，那种感觉……就如同上一次校内排名赛时他跟手冢部长比赛的感觉……
究竟是练习了多少才能有这种怪物一样的进步啊！
回忆起那股压迫感，加边深吸一口气，稳住有些震颤的内心，眼神复杂而又坚定地看向坐在休息区修整的少年。后辈如此努力，做前辈的怎么能这么窝囊！等着吧越前！我很快就会追赶上你的！
对于加边的心里活动，越前龙马一概不知，他正坐在凳子上调整呼吸。
啧，这不过才几场比赛下来，他就感觉到有些累了，体力跟正世界里这个年纪的他相比还是太差了。
还有……越前龙马瞥了瞥天空，立刻被阳光刺得眯起了眼睛，他伸出一只手拨了拨头发，另一只手解开领口的一颗扣子。
越前龙马扯动几下领口好让风进入，眉头微微皱起。
好热……
他以前没有这么怕热的，又是因为负人品值吗……
啧。
场外，人三两成群围在铁丝网外观战。
“越前那家伙，打了这么久看起来还那么轻松的样子……”堀尾撇撇嘴，语气怨念。
“真不愧是龙马君啊……”胜郎一脸羡慕，“你们看，手冢部长和不二前辈他们都在看龙马比赛，果然龙马很引人注目啊。”
“部长又给越前破例了，可恶什么时候也给我破例啊……”堀尾苦瓜脸。
胜雄扳着手指头数了数：“与加边前辈也打过了……龙马下个对手是谁啊？”
“是毒蛇。”一道爽朗的男声答道。
堀尾三人诧异地回头，高大的青年正抱胸站在他们身后。
“桃城前辈？！”三人齐声喊道。
“你们好呀。”桃城武笑着打招呼。
“前辈好！桃城前辈的比赛已经结束了吗？”胜郎问。
“是啊，今天状态很好。”桃城武瞥了一眼场内，“看来这里也结束了啊。”
堀尾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桃城和越前的恩怨众所周知，他们三个的立场就有些尴尬了。
“这个小鬼也已经领教过毒蛇的厉害了，警告他小心点，可不要输的太惨了。走了。”桃城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等桃城走远了，胜郎小心翼翼地开口：“好像桃城前辈也没有这么讨厌龙马了……？”
——
午休时间，几个人在部活室内休息。
“龙马，你的下个对手是海棠前辈吧？”胜郎问。
越前龙马咽下嘴里的食物，想了想道：“啊，应该是吧。”
堀尾无语：“什么叫应该是吧，你想好怎么对付海棠前辈了吗？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但你这次总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输得那么惨吧？”
“不会。”越前龙马神色自若。
“欸？”胜雄语气有些惊喜，“这么说，龙马已经有对策了吗？”
“没有。”
“什么啊！”
——
“大石，换班了，你去吃饭吧。”乾贞治带数据记录本走过来，拿起桌上的记号笔，在比分表上写下比分。
“好。”大石站起身。
“那个一年级的到现在一局也没有输过啊。”乾贞治视线缓缓扫过一列‘6-0’的数据，“跟之前一样。”
“是啊，像之前一样……但是……”大石感慨地笑了笑，“乾，你觉得他会赢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下个对手是那个二年级的吧。”乾推了推眼镜，反问，“你觉得谁会赢？”
大石顿了下，接着摇了摇头。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以前，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海棠会赢，但是如今，见证了少年怪物般的成长速度，他开始不确定自己的答案了。
乾贞治的视线重新回到比分板上，“我至今收集到的越前龙马的数据已经全部失去了参考价值，所以，我的答案跟你一样。”
——
下午的比赛围观的人出奇的多，午后也正是最热的时候，走进网球场时，越前龙马脖子上就缀了一层细密的汗。
“龙马，加油！”胜郎三人在场外应援。
“xu……”
周围吵闹的声音小了一些，一个高大的阴影自身后笼罩而下。
越前龙马偏过头，视线与一双蛇一般的眼睛对上。
“让开。”来人一脸凶相，语气不善，蛇瞳闪着锐利的光，凶狠慑人。
“呜哇——是海棠前辈！”堀尾咽了咽口水。
越前龙马冲他点了点头，问好：“前辈好。”身体往旁边挪了一下，让出空地。
海堂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开口：“你会输得比上次更惨。”
“he……”越前龙马唇角微勾，怎么看都带着些挑衅的意味，“是吗？”
场上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是不是你很快就能知道了。”海堂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以独特的备战姿势走入比赛场地。
随着裁判一声令下，比赛拉开序幕。
各个场地都开始了比赛，击球声此起彼伏。
“砰！”网球越过刺眼太阳冲向对面，汗水也随着人的动作从下巴坠向地面。
“啊，龙马流了好多汗，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胜郎担忧道。
堀尾抓狂挠头：“啊——已经输了两局了！越前振作起来啊！”
“15--0！”
越前龙马看着滚落在地的网球，静静地调整呼吸。
蛇球战术通过让对手不停长距离跑动，最终达到消耗对手体力的目的，而越前龙马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体力不足，这个战术对他来说无疑是不利的。
但是——
越前龙马唇角微扬，遮挡在帽檐下的双眸熠熠闪光。
海堂薰不由皱眉，忽略内心没由来的危机感，发球进攻。
“砰！”
“砰！”
……
击球声不绝于耳。
好快！
海堂薰扬拍回击，目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他定睛认真观察对面，目光落在少年跃动的脚上。
“单脚小碎步。”温和的声音突然道。
“什么，不二前辈？”堀尾三人不解地看着他。
“你们不觉得觉得越前的速度突然快了很多吗？”不二周助笑道。
堀尾挠挠头：“小碎步我们是知道是什么了……可是小碎步只不过算是能快半步的距离吧？半步能快这么多吗？”
“普通的小碎步自然是没有这么快的，所以我刚才说，他的是单脚小碎步。”不二周助解释道。
“砰！”
“15--15！”
“啊！龙马得分了！”三人惊喜道。
“可是不二前辈，虽然单脚的分开步好像比双脚的快，但是如果不知道对手将会把球打到哪里，这么没有用的吧？”堀尾问，“如果用错了另外的脚着地，那么双脚便会打交叉了，那便会是一个很差的步法。难道越前可以像乾前辈那样掌握对手的资料吗？”
“不，我想不是的，只有乾才会那样打网球。”不二周助笑道。
“那龙马是怎么做到的？”胜雄问。
不二周助笑眯眯地看向场中的少年，少年脖颈处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他顿了顿，温和道：“也许当球被打回时，他已经能立即区别了方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忘记之前所说的半步吧，他的反应速度能比正常的快一步半。”
“一步半？这么快？”三人睁大了眼睛。
——
“2--3！”
海堂薰看着落在脚边的网球，握着球拍的手青筋暴起。
为什么？他的体力没有下降吗？
他紧紧盯着对面发球的少年。
我、绝对、不会输——
“砰！”随着上扬的手臂，明黄色的小球划出一条弧线急速冲向对面。
“砰！”“啪！”
球拍摔在地上发出略微刺耳的声音。
“3--3！”
“是蛇球……”
“终于出现了！”周围人躁动起来。
“海棠前辈的力气更大了……”堀尾感叹。
越前龙马捡起球拍，面色不豫。力气和体力都是硬伤，还是要尽快恢复。
网球在掌心与地面之间跳跃，越前龙马将球抛向空中，挥拍击出。
“砰！”
“还是蛇球！”
而在海堂薰击球的一瞬，少年单脚点地，身体跃向一方——
“砰！”一声清脆的击球声响起，紧接着网上划出一道短弧线，网球便重重落在网前。
四周寂静了一瞬，而后立即沸腾。
“天哪，那个一年级的回击了蛇球！”
“厉害啊！”
什么……？
海堂薰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的蛇球，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反击了……
——
场内的一切都映在一双清冷的眸中。
“手冢，你也有那种感觉是吗？”不二周助笑眯眯地看着他。
高大的青年沉默不语。
“他就像是预先知道了球的方向、落点一样，在海棠把球击出的一瞬间，直接到了球的落点。不是他的判断辅助单脚小碎步，单脚小碎步反而是用来服务于他的判断。”不二周助睁开深色的眼眸，盯着场上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弃坑，放心吧
*猫真的太幼齿了，GHS搞不起来ORZ，许诺的ghs就发一篇以前写过的all27吧（但这个也没写完，就一皮毛）
*有什么适合猫的梗吗，集思广益一下
*最后，emmm……再见一个月后吧（爆哭）感谢一直坚守的小宝贝，你们的支持真的给了我很大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