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三回 姐妹相识望归林 两见情定无缘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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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绍骞开始说起传说来。
“在很久以前，天庭中有一位名叫月影的仙女，因受不了天规的束缚与天庭的无情，没有自由，于是一日趁众仙不注意之时私自下凡，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个村庄里的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景象。在这里月影仙子与一位书生相恋了，这位书生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姐妹，独自一人居住在一间离村庄不远的茅草屋里。月影仙子见他一个人既要操劳家事，又要钻研苦读很是辛苦，便搬过去与书生一同居住，为书生操持家事，好使其专心读书。那书生性情古怪，待人接物皆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唯独对那月影仙子却是温柔体贴有加。书生也曾许诺月影仙子待自己科考高中之后必会来迎娶月影仙子。终于到了将近科考的日子，那一日，书生收拾了行囊，便准备赴京赶考。仙子于这日将自己的身份告知那书生，又将自己与凡人相恋已是违反天条，若再嫁与他，他二人便会到万劫不复之地，问书生可害怕？谁知那书生竟是异常平静，对月影仙子说道：‘月影，你如此待我，我又怎能辜负你一片深情？不论上天入地，我都要与你同生共死，此志不渝。’他这一番话令月影仙子是十分感动，月影仙子便也说道：‘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会等你回来的。’到了第二日一早，月影仙子就将这书生送至这片林中，书生对月影仙子说道：‘等我，一定要等我回来。’月影仙子应道：‘我等你，哪怕是天将将我抓去带回天庭，我也会将我的精魂留在此处，等你回来与你相见。’那书生听到后，说了句‘月影，不论如何，我们的心总是在一处的，不要担心分离，心在一处总会有在一起的那一日。’仙子就在这林中看着那书生走远了。从此月影仙子每日都会来到这片林中，等待那书生归来。日子一天天过去，这转眼之间便已过去了六个月，那书生竟还未归来。许多人都劝月影仙子别太痴心，可她依旧那般坚定的等着。又过去了一个月，那书生也终于归来，他与月影在林中相逢，心中无比欣喜。两人携手回家，没过几日便开始商讨谈婚论嫁之事。谁料到就在这时，天庭已经知道月影仙子私自下凡之事，派了天兵天将前来捉拿。天兵天将寻来此地，竟看到月影仙子已嫁作人妇，硬是将二人拆散，将月影仙子带回天庭向天帝天后复命。并将月影仙子已嫁作人妇一事奏上，天帝大怒，问月影仙子可知罪，谁知月影仙子竟对天帝说自己无过无错，纵使下地狱，也无怨无悔。天帝怒不可止，下令将月影仙子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那书生不知月影仙子是生是死，这是却有一只百灵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将月影仙子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事告知与他。那书生闻得此事，便想与月影仙子同甘共苦，因知只有死人才能去地府，便自缢于望归林中。那书生的魂魄来到地府，要求阎王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那阎王倒也从未听过有人竟自己要求入地狱，只当是遇上疯子，便令小鬼将他随意打入轮回道，强喂了孟婆汤了事。书生从此重新为人，月影仙子却依旧受苦，他二人虽是情深似海，却落得如此下场，终究还是无缘。这个村子里的人为了悼念他二人，就把村名叫做无缘村，而这片月影仙子等待书生归来的树林，便叫望归林。这便是那个传说了。”
此时的蓝沁水早已泪流满面，有些哽咽的向云绍骞说道：“怪道叫无缘村，真真是无缘呐！云大哥，这个传说真是太凄美了。”云绍骞看着眼前哭跟个泪人儿一样的蓝沁水，无奈的劝道：“不过只是一个传说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多愁善感？还不快止住，看看，眼睛都红了，若是叫蓝伯父看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他的宝贝女儿了呢！”蓝沁水听了这话，不仅破涕为笑。云绍骞又道：“你方才不是说你会武功吗？我们来切磋切磋如何？也让我领教一下姽婳娘子所创的威震江湖的浮萍剑法。”蓝沁水闻得此言，一下便将那凄美传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忙道：“甚佳！可是我身边又没有剑，这可如何是好？”云绍骞从腰间取出一把贴身软剑递与蓝沁水，说道：“这一把凤吟软剑本是家母的，只因我在边境带兵打仗防身要紧，而我的君子剑又不便贴身携带，便将这把剑给了我。你就用这把剑，这是家母用过的，女子用起来怕是更加得心应手。”蓝沁水接过软剑，道：“云大哥的君子剑可要小心我的凤淫剑了，看招！”剑锋一转，刺向云绍骞，绍骞避过。转眼间，二人便切磋了十招有余，争斗甚是激烈。
且说这柳嬛舞于昨日在无缘村外露宿后，今日一早便又进无缘村来。因她不喜繁闹，便也走往望归林中寻一处清净。柳嬛舞正走在小径上，却听得有打斗之声，便走过去。一看，却是昨日所见的那名男子在与一名女子相斗。之间男子是步步相让，而女子却是招招相逼，虽不愿多管闲事，却又怕男子是因昨日自己伤他的一剑而不能拼尽全力。不由的走近。眼见那女子手中的剑就要刺中男子，嬛舞来不及多想，立即拔出淑女剑迎上那女子手中的剑，替云绍骞挡过。蓝沁水见从林中飞出一女子，便未免有些慌乱，但随即镇定下来，同柳嬛舞打斗。云绍骞见林中飞出一女子，未曾想到竟是柳嬛舞，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早已愣在了一旁。在柳嬛舞与蓝沁水交手十余招后才回过神来，见她们二人打斗，害怕两败俱伤，便及时上去将她二人止住。蓝沁水性子急，先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我与云大哥比武你为何插手？”柳嬛舞听闻蓝沁水与云绍骞二人竟如此亲密，又见云绍骞为了蓝沁水竟不顾自己身上有伤未愈而与她比试，心中竟莫名的生出一股酸意，于是冷笑道：“抱歉，方才见姑娘与将军相斗，还以为将军身陷险境，便出手相助，未曾想到竟打扰了二位，还望二位海涵。”“怎么？你们认识？”蓝沁水好奇的望着柳嬛舞与云绍骞。柳嬛舞抢先答道：“说不上认识，但我昨日与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只因我昨日鲁莽出手伤了将军，今日见此以为是将军遇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原是一种道义，何况若是将军遇险也未免与我脱不了干系，所以出手相助，谁知竟打扰了二位。”绍骞听过柳嬛舞的话后，心中却有一丝失落，怎么自己在她心中竟是这般无干痛痒？“原来如此，其实也无碍什么，听你方才的谈吐，倒像是江湖中人？”蓝沁水问道。柳嬛舞听了，便道：“我也算不得是江湖中人，但家师却是江湖中人，我这也是初次出来，家师让我也历练一番。”蓝沁水一听来了兴致，又问道：“尊师是江湖中人？家母也是江湖中人呢！”柳嬛舞略为好奇，道：“但不知令堂是何人？说出来也好让我改日登门拜访一番。”不知为何柳嬛舞与蓝沁水性格迥异，但柳嬛舞对她却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也许这便是她二人的缘分吧！
蓝沁水走至柳嬛舞旁，对嬛舞说道：“家母姽婳娘子凌剑雾雪过世已有三年之久了，你若是不嫌弃府上寒陋，来府做客也未尝不可，我欢迎之至。”柳嬛舞心内叹道：这凌剑雾雪之名为何如此熟悉？随即又想起了凌剑雾雪就是师父的姐姐，也就是自己的师伯了。便向蓝沁水说道：“如此说来，你我倒要以师姐妹相称了。”蓝沁水不解，问：“为何？”柳嬛舞笑道：“家师便是雪海圣女凌剑飘叶。”蓝沁水大吃一惊：“什么？真的？尊师便是我姨母？”柳嬛舞笑道：“怎么？你不信？家师这几年虽是隐居山林，可是这些年中夜时常提起师伯。况且我这次出来师父也再三叮嘱我去师伯府上拜访，请师伯来师父的住处一叙。只是想不到师伯年纪尚轻就过世了。”蓝沁水神色悲戚，“确实如此，两年前家母身患重病，家父为她访遍名医，可她还是撒手人寰了。”柳嬛舞忙安慰沁水道：“何必伤心？师伯虽已过世，但逝者已矣，留下的也要活下去。何况师伯不是一直活在你心上？”蓝沁水听后，脸上的悲伤淡去，笑意又浮现在嘴角，只听她说道：“多谢你了，但不知怎么称呼？”一直静默在一旁的云绍骞突然说道：“这位姑娘姓柳名嬛舞，沁水你就叫她柳姑娘吧。”柳嬛舞听云绍骞称蓝沁水为“沁水”，而却只叫自己为“柳姑娘”，心下突然掠过一丝涩意，嬛舞也不放在心上。蓝沁水却道：“什么将军姑娘的？没的叫人笑话！我与云大哥今日是初次见面，也没像你们已经见过一面的人这么生分。快把那‘将军’二字去了，再不济也别叫官名。”柳嬛舞笑应道：“那我也不叫他大哥，我呀，只叫他云公子就好了。”又转向云绍骞：“如何？云公子？”云绍骞道：“姑娘请随意。”蓝沁水又道：“你是姨母的徒弟，那我们便是师姐妹了。但不知为何，我见了你竟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所以也别说什么师姐妹了，我们就如亲姐妹一般以姐妹相称了，如何？”柳嬛舞答道：“承蒙抬爱了。但不知你我二人的年纪谁更大些？”蓝沁水道：“我今年十五，是腊月初六日出生的，你呢？”柳嬛舞笑道：“巧了，你我竟是同庚，但我却是腊月初九日出生的，比你还小了三日呢。”蓝沁水欣喜非常，“如此说来，你倒要叫我一声姐姐了。实在是妙极了！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姐姐，你便是我亲妹妹了，可不许反悔的。”柳嬛舞道：“我是求之不得，那里还敢反悔呢？姐姐说笑了。”蓝沁水又问：“你如今在何处下榻？”柳嬛舞回道：“说起来也有希望不好意思，我昨日在大街上误伤了云公子，又因不喜杂闹喧嚣便露宿野外，今日还不知道要往何处投诉呢。”云绍骞闻得她一个女子孤身在外，便未免有些担心，遂说道：“你一女子如此也很危险，怎么这般不小心自己？”柳嬛舞心下一暖，道：“有劳云公子挂心了。”蓝沁水对他二人如何认识颇为好奇，遂问道：“你和云大哥是如何认识的？我不太明白，你且说来与我听听。”柳嬛舞便将昨日之事细细说与蓝沁水。蓝亲水听后便笑道：“这可真谓是‘不打不相识’了。还亏得你与云大哥斗这一场，不然又怎会有你我今日的相遇相识呢？若是没有昨日之事，又怎来你我姐妹之情？”柳嬛舞心知是蓝沁水打趣自己，却又不好辩什么，只得笑道：“说了这半日话，经还未请教姐姐芳名，真是失礼了。师父虽曾说过师伯嫁与前朝丞相为妻，但却未曾提起过姐姐真名，只是叫你水儿，还只夸你是水做的呢！”蓝沁水道：“什么‘水儿’，我也本不是那种娇娇弱弱水做的千金大小姐，我也没什么小名，我也只有一个名字叫沁水，谁想要那么柔弱的名字？只是长辈们那么叫，我也没有办法。你以后就直接叫我姐姐吧。”柳嬛舞见她性子极为率真，不免多了几分亲近之意，遂允到：“是，姐姐”蓝沁水又道：你若要是不嫌弃我府，便去我府住吧，总比在外面好些。”柳嬛舞略显为难的说道：“这怎么好？我不是太叨扰了吗？”蓝沁水道：“这又有何难？你若是觉得为难，大可以只与我住在一处，也省的你那冷清的性子见多了人闹心。如此你若是再不去，可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姐姐了。”柳嬛舞听得蓝沁水如此说道不便推辞，便依允道：“姐姐何必多心？你若不嫌弃，我便要在府上叨扰了。现下天色已晚，姐姐，前面带路吧。”说罢，便与蓝沁水携手准备走出望归林。
这时只听见背后传来云绍骞的声音，“怎么？你二人便这般不顾及我？竟将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忘了，二人独自走出望归林不成？未免有些无礼吧？”柳嬛舞与蓝沁水甚觉尴尬，又见云绍骞如此言语，更觉惭愧。偏那蓝沁水又生来一种直率天真的性子，又略有一些顽皮本性，便对云绍骞说道：“云大哥堂堂一位将军，又怎会与我们小女子计较？我们虽是无礼，那又如何？不过是我们姐妹谈的太过投机忘了你，又算什么大事？你堂堂男子汉就算我们将你独自一人留在这望归林又能怎样呢？难不成没了我们这两个小女子你便走不出这望归林了？莫非你怕黑，嗯，一定是这样，你拍黑。这下我可抓住你这定西将军的把柄了，你都没有我们两个小女子胆子大，看你羞不羞？”云绍骞被蓝沁水这一番话抢白的无言以对。在一旁的柳嬛舞略有些看不过去，遂出言助云绍骞道：“蓝姐姐此言差矣，云公子既身为将军，又怎会有怕黑之礼？那征战沙场也不全是日间，这史书上有多少次不是夜间突袭才得以获胜？”蓝沁水道：“你们二人还当真了？我这不过是玩笑话，怎敢劳动二位当真呢？现下时日不早了，回去才是正经。”说毕三人便走出望归林，复至街上。
此时虽是暮色降临，但却丝毫没有影响无缘村的繁华。究竟是为何？原来这便是无缘村的夜市了。要说这夜市，可是比日间还要热闹上三分。云绍骞对她二人说道：“你们都饿了吧？待我去买些点心吃食回来。”说完便转身离去。蓝沁水与柳嬛舞一面等云绍骞，蓝亲水又一面四下张望。蓝沁水转身忽见许多用红绳与五彩金线编织成的玩物，忙唤柳嬛舞同看。那小贩见她二人过来便忙说道：“两位小姐请看一看，这些都是上等的鸳鸯同心结，全都是在月老祠中工过的，很是灵验。如果小姐买来后送与未来的夫婿，定能使夫妻同心，永结百年之好。”蓝沁水听得如此，便拿了一个，向小贩丢下钱便走，只见这时云绍骞恰好从别处回来，忙迎上去。柳嬛舞看着这些同心结，示意小贩噤声，拿了一个给了钱后便走了过去。云绍骞道：“方才买了些吃食，你们看有什么喜欢的，先用些吧。”蓝沁水道：“前面不远处便是思月亭，我们便去那里，如何？”云绍骞点头依允。三人齐向思月亭。
至思月亭中，三人坐下，将吃食点心尽摆桌上，不用多时便将石桌摆满。蓝沁水又道：“这么在这干坐着也没什么意思，若不然我们比比吟诗作对，不论什么诗词曲赋，但都是要与这满桌的吃食有所关联。如何？谁要是答不上来，便不能吃这些。”云绍骞道：“如此也觉有趣，这里我最年长，就有我先来吧。”
说完便拈了一块芙蓉糕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说毕便将芙蓉糕吃下。
蓝沁水怕到了时想出来的没几个了，抢先拿了一块桂花糕道：“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待蓝沁水说完，柳嬛舞淡淡一笑，拈起一块红豆糕说道：“蓝姐姐也真是的，刚刚见面便要考考我了。以后你不如去做夫子教书吧。我才疏学浅，只能对上粗浅的像‘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这样浅显的，再来我也对不上了”
云绍骞亦道：“八月凉风萧官道，北风吹断海棠花。”
蓝沁水道：“云大哥这句未免过于悲凉了些，”又笑道：“倒让我也想句悲凉的。”只听她道：“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到了柳嬛舞时，只听她说道：“如此再联下去，也甚觉无趣，不如将这亭中亭外的景物也加上，也可添些内容。我先来吧，便说这月如何？”蓝亲水应道：“这样你还说自己才疏学浅？我就说我蓝沁水的姐妹怎会那样不中用？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绝对是不一般的那些女子。”云绍骞道：“如此便请柳姑娘出句了。”
柳嬛舞道：“斜阳照人影，冷月葬花魂。”
云绍骞望着杯中的酒，道：“古琴赠知音，美酒送英雄。”
蓝沁水亦联道；“枯藤栖昏鸦，瑞脑销金兽。”
柳嬛舞道：“琴声裂玉帛，长剑划苍穹。云公子，请联。”
云绍骞笑联道：“杜鹃啼空山，蝴蝶迷庄生。”
蓝沁水道：“云大哥这句可是不通，现下哪里来的蝴蝶和杜鹃？可是你出错了，这点心呐，就不许你吃了。”
云绍骞忙道：“既然如此，那我认输便是。快联下去罢。”
只听蓝沁水联道：“青烟飘虚渺，皓月出云霄。”
又轮到了柳嬛舞，听她联道：“白雾舞迷茫，银辉映碧草。”
云绍骞道：“两位才情出众，倒要让云某费些心思了。”略一思索，便联道：“玉瀑泻人间，冰湍洒柳梢。”
蓝沁水赞道：“妙啊！云大哥果真是文武全才啊！姮娥住寒宫，桂树嵌玉璧。”
柳嬛舞道：“这么些时候了，也算是联好了月。这咏月诗句自古以来便是人们长咏的，诗句过少显得生涩无味，过多又显得枯燥空乏，既是我开的头，不如就由我来收尾，如何？”云绍骞与蓝沁水齐齐依允。柳嬛舞便道：“王嫱心化魂，西子容为形。”
一时三人尽兴后，云绍骞见天色已晚，道：“夜已深了，我送你们二人回去。”三人齐往蓝府。
蓝沁水进府向父亲禀明了柳嬛舞的来历，蓝员外闻得是与亡妻有关联的人，便命人将东厢房收拾好便柳嬛舞居住。谁知蓝沁水执意要与柳嬛舞同住，蓝员外只得作罢。蓝员外令蓝沁水送云绍骞出府，蓝沁水将云绍骞出府后，便取出同心结，待将同心结挂于凤吟剑上后，才将凤吟剑归还于云绍骞。云绍骞问蓝沁水是何用意，蓝沁水只是遮掩说道是为了好看，云绍骞也便没有放在心上，随口答应蓝沁水会妥善保管。他二人身后的柳嬛舞看见云绍骞收下了蓝沁水的同心结，清明的眸子里平添了一丝落寞。
作者有话说第4章 第三回 姐妹相识望归林 两见情定无缘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