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家》决绝

22、第22章

　　接下来的日子，西弗勒斯和波托罗两人都忙得团团转，王子药厂自不必说，就连暗星魔药店也由于非常少见的经营方式而吸引了一些特殊顾客。比如，一位貌丑的少女订了一种能让人觉得她美丽的药；一位身有隐疾的男子订了能让他重振雄风的药；一位贵夫人订了打胎药……

　　西弗勒斯全都在要求时间内配出了魔药，但他毕竟缺少实践，因而没有一种药是一次完成的，这使得他浪费了不少材料，以至于“暗星”迄今为止不仅没赚钱，还亏本了。不过这没有什么好沮丧的，他才十二岁，有这样的成就已经百年难见了，西弗勒斯有自信在能半年内赚钱，然后，就完全是一本万利了。当然，“暗星”亏本了，“王子”却是赚了个足，不，已经不适合这么说了，波托罗根本就是在往回搂钱！他的产品现在都远销国外了——走私的，波托罗为了逃税还特地买了几条船——这让西弗勒斯很无语。

　　可是“王子”发展得这么快，竟然没有引起哪怕一个巫师的注意！对此，波托罗兴奋不已，他找对路子了！不过，到是有不少人发现以前非常便宜的魔药材料现在涨价了，因为需求量变大了，当然，是没有哪个巫师会去分析市场供求，他们只是觉得在花园里栽些容易养活的药草还是蛮划算，特别是那些并不富裕的家庭。

　　由于过于关注“暗星”，过于沉迷于魔药，西弗勒斯不可避免地放弃了不少被波托罗称为“除了浪费时间外毫无用处”的课程以至于成绩下滑，而此时密室的情况又已经向公众公布了，这实在瞒不了多久，在三方的同意下甚至向民众公开了某些书籍的内容——书籍无法带出密室，但是内容是可以抄下来的，当初波托罗不许他们带走书籍仅仅是为了避免当时因抢夺而即将开始的战斗。

　　于是，密室事件的披露和下滑的成绩使西弗勒斯的受关注程度一下子减少了一半多，现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仅仅是幸运的代表了，原本要拉拢他的人也停了手，斯莱特林只看重实力，而西弗勒斯毫无出彩之处——他隐藏了自己在魔药方面的成就。所幸的是，他还有两个朋友——卢修斯.马尔福和雷古勒斯.布莱克。

　　很多斯莱特林对此不解，雷古勒斯还好，他虽然是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但毕竟只有一年级，又没见过世面，可是卢修斯就不一样了，他是五年级的级长，狡猾、善于隐藏、从不吃亏——这样一个人的行为总是让人有诸多猜测，他凭什么对一个除了幸运外一无是处的家伙另眼相待？这个人当初还高傲的拒绝了他很多次！

　　所以，斯莱特林的学生对西弗勒斯依然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但格兰芬多就不一样了。

　　詹姆.波特专门被邓不利多警告过，不许再随意与斯莱特林起冲突，特别是西弗勒斯，但詹姆毕竟还是詹姆，他现在春风得意，不仅成绩又成了年级第一，连莉莉也答应他的追求了，这使他迫不及待地想找人炫耀，而最好的炫耀对象无疑就是刚刚失去这一切的西弗勒斯。

　　于是，很无奈的，西弗勒斯发现詹姆在所有能看到自己的地方大声的指桑骂槐，不过，虽然他聒噪地像一个老妈子，西弗勒斯还是不准备理他的，现在他想开了，成绩好不代表实力强，而莉莉本来就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殊不知，他这样的态度更加惹怒了对方，詹姆几乎发动了四人组所有的空余时间来想能对付西弗勒斯，还要使邓不利多对此无话可说的方法。

　　他们最后想到了方法——利用费尔奇，但费尔奇在波托罗的熏陶下对他们的偏见更甚于邓不利多对斯莱特林，他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先认定了是四人组的错，连麦格也不能让他改变想法，最后，事实也证明他的直觉是非常正确的，事后，极其满意解决方法的费尔奇甚至对西弗勒斯表达了自己的善意：“黑发的斯莱特林，如果再有这种情况可以来找我！”而四人组在环境所逼下不得不放弃了这种不光明的方法，同时，也是因为他们太忙了。

　　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在二年级时一起被选入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从十一月开始至第二年的四月，两人忙着训练，忙着比赛，并不比西弗勒斯清闲多少。不得不说詹姆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魁地奇选手，他的表现几乎让所有斯莱特林以外的女生尖叫，虽然最后斯莱特林险险胜出，但所有人都能看到这只加入了心血的格兰芬多的球队的将来。这使詹姆.波特真正成了格兰芬多公认的“王子”。

　　而与此同时，经过将近一年的努力，王子药厂已经步入正轨，暗星魔药店也开始赢利，当斯莱特林们正在庆祝夺得魁地奇杯时，两个好不容易空下来的小老板正在一起庆祝生日——波托罗的生日。

　　一直以来，西弗勒斯不大的床都是他和波托罗“约会”的“基地”，这天，这张床又兼任了餐桌，波托罗原本对自己的生日是毫不在意的，到是对西弗勒斯的生日相当上心，两次都送了亲手制作的小东西做礼物——小东西没啥稀奇的，但贵在那份心意！这次，他会过生日，纯粹是因为与西弗勒斯聊天时感慨地说了句：“魁地奇决赛之后就是我生日了。”

　　当时西弗勒斯脸色一变，有点不悦：“你从来没说过！”

　　“这没什么，我又不在乎自己的生日……”

　　“我以为你是不知道！”西弗勒斯皱起了眉头。

　　“我只是不想过，你生气做什么？”波托罗不以为然。

　　“波托罗，你的一切，我一点也不清楚，如果你哪一天消失了……我不该这么说，但这是事实！”

　　“西弗，你真坦白，我，我是……恩，我过生日好了，我们开开心心的过生日。”波托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知道对方不想说，西弗勒斯也没办法，看了一眼心虚的某人，不做声了，于是就有了今天开在床上的生日宴。

　　波托罗爱吃些话梅之类的东西，但一向不怎么喜欢吃纯粹的甜食，而且以前作为习武之人，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肉食动物一个——所以两个不在乎形式的人根本没准备蛋糕，反倒为了迎合寿星的口味弄了一“桌子”肉食，蔬菜和水果只有少量，而且，今天吃的食物全是中国菜，毕竟波托罗也做了那么多年的中国人，一有钱就花了大价钱请了个中国移民的厨师。

　　波托罗对于曾经的祖国还是很有感情的，也早就想回去看看，不过最终放弃了，怎么也得再过七八年——现在国内正闹□□，还排外的紧，而波托罗正是外国大资本家一枚，但只要改革开放了……波托罗早就做好了了去深圳、上海、广州占地盘的想法，自己现在白皮黄心，便宜自己总比便宜了别人好，他想的笑个不停，却又猛然惊醒——十多年后，杜天出生在上海……

　　还有很久，这么麻烦的事先放一边，波托罗又吃开了，他原本到是很想和西弗勒斯联络下感情，但对方似乎还在生气，多说多错，他无奈的继续吃。

　　西弗勒斯有点郁闷地看着眼前的人，自从摆好了这“桌”菜，对面的人一开始不知在想什么，又傻笑个不停，后来就只顾吃饭，他有那么可怕？竟然连说话都不敢！

　　“波托罗！”隐含了不少怒气。

　　“啊，西弗，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波托罗急道。

　　西弗勒斯苦笑，他也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了，波托罗实在不想说就算了，他不会勉强：“给你。”他递出一个早已过时了的金戒指。

　　“谢谢你，西弗！”波托罗高兴得大声说，礼物还在其次，西弗不生气了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我祖母当年送给我母亲的结婚戒指，但我的母亲没有戴过——她觉得自己对不起普林斯家族，后来，她给了我，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了。”

　　波托罗望着这毫不起眼的戒指激动不已，立刻戴到了手上，虽然知道西弗绝对不是求婚，但这是多好的含义啊——结婚戒指……

　　“波托罗，这是女式的。”西弗勒斯有点呆。

　　“西弗，你送的，什么式样都好。”波托罗越来越觉得好看。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纪念品——如果你突然离开，至少看到它时还能想起我……”

　　波托罗一愣，就想说出来自己的身份：“西弗，我叫波托罗，波托罗的含义……”他迟疑了，自己和小天狼星长的一样……当初该把小天狼星弄来斯莱特林！这样西弗说不定对他有个好印象……

　　“你可以以后再说。”西弗勒斯打断他的话。

　　“我不会离开的！”波托罗肯定地说。

　　“好。”西弗勒斯点头，气氛却依旧沉闷，他又问：“Baby在哪？我好久没看到他了。”

　　“我说过，我们都太忙，给别人照顾了。”波托罗声音越来越低。

　　“不如我来照顾吧，现在我已经可以很熟练地配制一些魔药了，并不忙，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吃饭吃饭，今天是我生日，一定要多吃点！”你不忙了我还忙得很……波托罗暗自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