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家》决绝

19、第19章

　　“西弗，我不是伏地魔！”波托罗在安定下来后，第一句话说的西弗勒斯没头没脑。

　　“哦，我知道，你不是黑魔王，他没有那么好心。”西弗勒斯肯定的说。

　　明明是你怀疑我是黑魔王的！波托罗可是清楚地记得西弗勒斯抱着Baby说了一夜的那些话的，但他却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对西弗勒斯来说，和Baby的话纯数发牢骚。

　　“还有，我真的不知道那件东西是蛇袍，我只是看它是唯一一件没有浓厚魔法气息的，没想到，材料古怪！”波托罗撅着嘴道，不满地皱着鼻子。

　　“波托罗，你能不能先变回来？”西弗勒斯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在对方的话上，那张脸……

　　波托罗变回华丽丽的样子，决定说正事了。
　　“西弗，现在监视你的人太多，我们见面不方便，所以，我制作了这一对门钥匙！”他从怀里掏出两条制成十字架形的毫不起眼的铜制项链，给了西弗勒斯一条：“我们一人一条，只要输入魔力就能到对方的身边了，我会用这个来找你！”

　　西弗勒斯接过项链，挂到了脖子上：“我们要怎么办？”

　　“先等等，当初食死徒和凤凰社同时得到这个消息，所以两方都按兵不动，但是监视了你这么久什么情况也没发生，他们大概也不耐烦了，这时一定就是魔法部出手了。”这个月，波托罗可是仔细分析了两方人马的办事风格。

　　“魔法部？他们会怎么做？食死徒和凤凰社怎么会放心？”西弗勒斯并不了解这些，本来对巫师界就不了解的他这一年又是在无边的学习中度过的，也幸亏巫师的课程既动手又动脑，不然这种达到中国人高三的强度的学习不让他累死才怪！

　　“魔法部现在的作用就是调和食死徒和凤凰社的矛盾而已，事实上，那件衣服的作用是有些夸大的，它没那么神奇——只是太过珍贵，

　　伏地魔和邓不利多并不见得一定要得到它，但他们需要知道他的来源——是什么使一个一年级的学生能拥有它，那我们告诉他们好了，斯莱特林的宝藏，很诱人是不是？这也能解释你为什么总是不见人影。”

　　“你——”西弗勒斯知道波托罗的确得到了宝藏，而且还不止斯莱特林的，但他是一无所知的。

　　“我全部安排好了！你知道桃金娘的盥洗室吧，盥洗室内其中一个刻有小蛇记号的铜龙头是通往‘斯莱特林密室’的入口，这是已经被发现过的，而我在旁边男厕所的一个龙头上做了手脚，” 波托罗眨眨眼，叹口气：“我没有斯莱特林的特殊爱好，所以就选择男厕所了。”

　　西弗勒斯不知该笑还是该气，受人尊敬的斯莱特林……不知道会不会从墓地里爬出来找他算帐。西弗勒斯的眼中有掩藏不住的宠溺，即使现在波托罗无论在哪方面都比他强，但他依然觉得他很可爱。

　　劳瑞恩.贝内特对那个叫西弗勒斯的男孩表达了自己的同情，但显然对方并不领情，所以半小时后贝内特先生走出来时，一脸的不悦，但他很快就又满脸笑容地去拜访下一个邻居了。

　　开学的前一个礼拜，魔法部的杰罗姆找到西弗勒斯，并将他带回了魔法部，理由是协助调查，有五个人向他提问，但其中并没有伏地魔和邓不利多。
　　“是这样的，先生，这件衣服是我从一间密室里得到的，我并不了解他的来历……”西弗勒斯表现出一个孩子的不安。
　　“哦，梅林啊……”
　　“密室……”
　　“真的？好运的家伙……”
　　……
　　几个人低声惊叹着。

　　过了一会儿，才又有人问：“那么，斯内普先生，密室是谁留下的？”

　　“斯莱特林！那儿有很多东西。”西弗勒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贪婪。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别人？这些并不属于你！”

　　“但他们也不属于任何人……”

　　“不，那是斯莱特林的密室，他属于伟大的黑暗公爵！”有人打断西弗勒斯的话，很明显是一个食死徒，而他的话又引来凤凰社的不满：“它是属于霍格沃兹的！是霍格沃兹的财富！”两方人马较着劲。

　　终于有人打断这些吵闹的人，是魔法部的杰罗姆，他是中立的，这时在众人的瞪视下也不好受：“斯内普先生，据说当初是你的宠物将他带给你的，但你从未购买过宠物，而且，其他人也没有这样的宠物！”

　　“的确，事实上，我并不知道它的来历，我在密室发现它的！”西弗勒斯似乎庆幸对方不再纠缠密室的归属问题。

　　人们面面相觑，杰罗姆又问：“你似乎说过你有一个朋友？”

　　“我没有，您知道，我很少和人接触……在霍格沃兹一开始是没人愿意理我的，除了莉莉，后来我在密室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们才开始重视我，不过，我把Baby 当成朋友——它很聪明！”
　　这说的过去，而且和他们的调查相符：“你又是怎么找到密室的？”

　　“开学后第二个月，我无意中发现了，”说到这儿，西弗勒斯的脸有点红，“本来我想告诉院长的，因为里面很多东西我都不懂，可是后来我被詹姆.波特和小天狼星.布莱克打伤了，然后Baby，”他望了一眼对面的人，“就是那只小狗，他突然在庞弗雷夫人那儿找到我，给了我一颗药丸，我的伤一下子全好了！所以我就想好好学习那些我懂的……”
　　大家都明白这意思了。

　　一个人来到霍格沃茨，熟练的说出口号进了校长办公室，然后详细地报告了魔法部发生的一切。
　　桌子后面的邓不利多沉默着了很久，才说：“他真的这么说？”
　　“是的，阿布思，有疑点吗？”
　　“没有，似乎都很合理……”邓不利多皱起眉头，“我好像又做错了。”
　　“我们没必要在意斯莱特林的感觉！”
　　“或许，总之，明天去看看密室再说吧。”

　　马尔福庄园里，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也说完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就是这样？”伏地魔脸上带笑。
　　“是的。”阿布拉克萨斯恭敬地说，对于强大的伏地魔，他不敢有任何不敬的地方。
　　“哦，可怜的邓不利多，我们要好好拉拢这个小家伙。”
　　“偏见可是会带来大麻烦的！”阿布拉克萨斯也笑了。
　　“注意你的身份！阿布拉克萨斯！”伏地魔用手敲着桌子，然后满意地看到对方一脸惊慌，“你最好去看紧了那个人，不许任何人靠近他！答案就在明天揭晓吧！”

　　“波托罗，你怎么来了？！这是魔法部！”西弗勒斯望着眼前眨着一双无辜眼睛的人，气急败坏。

　　“西弗——你放心吧，他们都怕对方会先对你用摄魂取念，所以不会有人过来的啦——今天没什么事吧？”

　　西弗勒斯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没事，波托罗，和你想的一样，他们没问我密室的位置和具体情况，只要我明天带他们去打开密室。”

　　“因为他们打算先看到了再分赃！西弗，如果这次处理得好，你身上的疑点就全没了，而且我在校外……以后你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学生了，‘失去’那些书籍后，你就平凡一点好了，我相信邓不利多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说到后来，波托罗的口气有些黯然，又重复：“西弗，我以后就不能天天见你了……”

　　西弗勒斯说不出话来，抱住了那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青年，波托罗立刻撒娇似的用脑袋蹭了蹭他，又得寸进尺地亲了下他的脸，从未与人如此亲密的西弗勒斯一下子就脸红了，波托罗叹口气，对方才十二岁，不然……

　　不然如何？其实他更加不敢做什么，也幸亏对方才十二岁，不解风情，要不他铁定不敢亲，波托罗鄙视自己，怎么面对感情，自己就扭扭捏捏像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