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他心爱的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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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不会有机会了，但是当掌心再一次触到那柔软细腻的肌肤时，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直所追求的不过就是如此。不管爱情是否降临，不需要担忧幸福的尽头，在此刻，在眼前，即使无法相见，然而脑海里那张天使般纯美的容颜，依旧深深的印在记忆中。
抹不去，消不掉。不能看见又如何？她于他早已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指尖轻轻的划过怀中人的脸颊，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满足，耳边是俏皮的嬉笑声，不用想也知道那笑容如红莲般美艳灿烂。
温热的小手缠绕住他的，她如同猫儿般亲昵的粘在曜黑怀中。有神晶亮的眸子倒映出一张丑颜，可怖的疤痕狰狞的盘踞在那张曾经初尘缥缈的绝世容颜上，仰着头，她看着他，笑容依旧甜美芳香。小小的脸儿蹭了蹭那微凉的怀抱，她软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忍足医生今天说小熏很乖很听话哦~~~”
他没有说话，只是嘴角轻微上翘，将怀里的小人搂的更紧了些。温热的体温随着缓慢的心跳声持续传来，他喜欢这样的肌肤相亲，眷恋如此美妙的依赖，终于，空寂的心房有了温度，满满的几乎觉得不真实。
怀中有她，真真切切，不是虚幻，没有谎言。那个全心爱恋着的少女就在自己的怀里，这么温顺，这么安宁的依偎在胸前，摸摸她的发丝，柔软细顺的如同棉絮，鼻尖凑向那缕幽香，是熟悉倾心的味道，怀中的温暖真实到让他心痛。
真好，他又可以拥有她了。
听着她唠唠絮絮的话语，曜黑丝毫不觉得聒噪，只是安静的听着，和她一起分享这份喜悦。他爱她的欢乐，他爱她的无忧，这么甜蜜，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如骄阳般爽朗洋溢的乐观，对待任何事都是如此。
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欢和自己相爱的人自由自在，快乐无忧的生活，向往那些没有纷争，安宁幸福的日子。美好的未来呵，多么让人心动，但是他却一次次打破她的希望，总是让她受到伤害，好蠢，为什么自己这么蠢这么笨，为什么总会将事情搞得一团糟，最后连自己的心都弄丢了。
千万年来，他从不真正在乎过谁，莲姬的出现让他渴望幸福，渴望爱。以前，‘爱’这个词于他来说，都是空乏虚无的，没人教过他什么是真正的爱，那些说爱他的人从来都只是看中他的皮相，又有谁真正在乎他这个人？
手指顺着她的发丝抚摸，如记忆中般的柔软，原本，自己也有一头与之匹配的青丝，但是她说不喜欢。是的，不喜欢。凡是与莲姬接触相见过的那个曾经的自己，她统统不喜欢。
没关系，他说过，她不喜欢的，他不要。纵使觉得可惜，但依旧毫不犹豫的削去长发，从此他只为她，千夜熏，一个人而留发。真好，总算有一个和她在一起的证明，以后，他可以大声的说明，他的发是为她而留的。
在他的眉间直至下颚，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她不喜欢他绝美漂亮的五官，他可以将自己变丑，让她找不出遗弃自己的办法。未来的日子，他可以利用她的内疚心态，赖着她，生生世世的让她再也丢不下自己。
他不肯说话，因为声音太难听。听过那老朽腐败的木质楼梯所发出的咯吱声吗，很好，他的声线和那种相差无几，要不然，就是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饱经沧桑，凄暗低迷的沙哑声也可以用来形容他，那声音真的真的是很难听。
她项来喜欢漂亮的东西，无论是人还是物，现下，自己变成这幅丑样子成天害她视力低下，又怎么好意思再来余毒她的听力？他不舍啊，她这么美好，这么善良，碰上他已经是她的不幸，他实在不应该再让她担惊受怕。
有想过，失去了视力，长发又被削去，他的力量都是来源的这两者，如此一来，法力和能力都几乎失去。但是他不觉得可惜，甚至觉得庆幸，只要再能让他看到她，就算失去一切他都觉得值得。
努力学写字，努力辨别方位，努力去习惯黑暗，为了能够接近她，他甚至让人将自己住的地方，变成一摸一样的房间。每天每天都熟练学习着病房中，各个橱柜桌椅的方位，有时撞到桌脚，有时碰翻了杯子。
他不气馁，只觉得高兴，因为经过这一次犯错之后，他绝大部分可以避免第二次，这样，离目标又近了一些。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道几个日夜，他的身上总是会伤痕累累，曾尝试着调试蜂蜜水，他知道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手背被热水烫伤过很多次，很红很肿，他不在乎，只是一次次的尝试。终于，他掌握到节奏，调制出熟悉的味道，真的很甜很甜。
确定好一切，他没有想象中的急躁，只是很安静的将自己洗干净，待身体养好，确定不见身上有伤痕后，这才想漂漂亮亮的去见她，即使现在的他丑陋到可怕。
忍足侑士答应过他，只要克服自己的眼盲，他可以考虑让自己来照顾她……
能够再次陪在他的身边，这么诱人的条件实在很让人动心，所以他拼命努力，最后也成功了，他，终于看到她了……
曾经听说过，人类的存在通常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活。血脉相溶，骨血交织，那些憾人的情感描绘出一幕幕流传千古的旷世情缘，有幸福，有快乐，他们了解到情爱中的真谛，并同时拥有了让人羡往的爱情。
以前的他，在品尝过爱情甜美的滋味时，便如飞蛾扑火般决绝的缠住对方，不死不休。直到那个万般重要的人儿，在自己一次次自私的伤害下，终是千疮百孔，被他的‘爱’伤得体无完肤时，这才翻然醒悟，自己竟是如此的自私残忍。
怎可以‘爱’为由，如此伤害她？到头来，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罢了，原是如此，这么自私任性。
冰凉的嘴唇轻轻的贴在她的额际，细腻光滑，这里有着被她遗忘的记忆碎片，是他。
不过不要紧，他会重新创造一段新的记忆，而这一次，将不再会有泪水，见不到悲伤的痕迹。有的只是，温暖的欢乐，如清浅的小溪，细水长流。等到老了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起坐在石凳上慢慢回忆。
她的头发很长，摸上去和初次相见时差不多，好几天下来，他开始学着打理她的头发，如今已经可以很好梳理起辫子。在那头银蓝的发丝上，总会打上一个小小的发结，随着日子的过去，发结也会随之增加，在不知不觉中已编织了两根长长的辫子。
一根上有二十三个发结，两根就是四十六，他已经和她在一起四十六天了。多好，等到九十九个的时候，那就意味着他们可以天长地久，永远不会分离了。
她说过，结发的他们是要永远在一起的，可是他食言了，让她孤孤单单生活了三年多。所以现在的他，才会受到惩罚，他不怨，不恨，只觉得庆幸，可以有机会弥补过错，因此，他会等，永远的等下去，等到她病好了，他会带她去游山玩水，带她去想去的地方。
在极地之境中，有一处极偏僻的袖珍国，那里的妖只有拇指般大小，然而个个极为聪颖，她从前就不喜欢算一些数字之类的账务，总嫌麻烦。若是能幸运遇到的话，他一定会为她抓一个回去。
在南方的狐圣族中项来以紫雪狐最为稀有，那是拥有一双紫色眼珠的灵狐，非常有灵性，被誉为狐圣族的圣狐，它的外貌比阿天还要美丽端雅，不用修行，光靠吸收日月精华就已拥有了千年的修为，紫雪狐没有性别，只有碰到挚爱的人才会显露出特征。
他知她项来爱美丽的东西，若是她喜欢的，他可以考虑逮一只当宠物，毕竟那紫雪狐是真的美丽。几千年前，银迦曾为他抓过一只，不过可惜却被自己放跑了。但是，如果她要的话，他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抓到的。
他不急着施行这一切，因为他知道他们会有许许多多的‘未来’！拥有无限的‘快乐’，他要等她身子好一些，不会再痛，不会难受，就算忘了以前没关系，他会为她建造出新的天地，等到那时候，她就会有全新的世界。
若是她一直忘了自己，也没有关系。他会每天每天，一直陪着她，忘记了今天，还有明天，忘记了从前，还有未来，他，会一直陪着她……
………………
“曜黑，今天我听到护士姐姐们在谈论附近新开的游乐园。”小小声的，她凑在他的耳边，金亮的眸子里映出光彩，“我们偷偷出院去玩好不好？”
他的笑容不变，只是笔下有些迟疑，似乎在顾虑些什么，‘真的想去？’
“嗯，好想好想~~！！小熏想去坐小箱子，在天上转啊转~~”她笑着，天真的笑声沾染了曜黑忧虑的眸子，他放柔神情，温柔的点点头。
她不知道，两个人晚上偷偷出院时是多么难的事情，更不知道一个盲人要努力避开危险带她来到一个喧闹的世界又是多么困难。
就算心中有些害怕担忧，然而在看到眼前繁花的新世界时，所有的顾虑全都被抛开，一心只想沉浸在烁眼欢乐的缤纷天堂。
“曜黑，我想吃冰淇淋。”眼馋着看着从眼前走过的男孩，在他的手上有一只多彩的甜筒。
轻轻摇晃了一下身边人的手，她可怜巴巴的瞅着曜黑，全然忘了他的缺憾，也是，他一向表现的完美，完美到她几乎都忘了他是看不见的。
抿了抿唇，曜黑顺着风向细细辨别，不久，他带她来到一旁的石廊上坐下，掏出纸笔写着字，‘我去买，你乖乖坐在这里等我。’
“恩！”她晃荡着双腿，笑呵呵的用力点头。
‘不能和陌生人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在这里等我回来……’如果不是因为人流太多，怕挤散分开，他会带她一块去的。
“嗯，小熏会乖乖，等着曜黑。”
再三嘱咐好，他这才离开，她望着那纤细消瘦的背影慢慢远离，支撑着下巴，小小的脸上有些茫然。似乎当他离开后，眼前的多彩美丽的一切失去了吸引力，不一会儿，她就开始想念他了。
好慢好慢，跳下石阶，她一步一步来回走着。耳边是欣乐的欢声笑语，在她的面前，交织着绚丽灯光的彩绘不停的闪烁着，天空中有气球有烟火，好美好美。
踏出一小步，微风吹起洁白的裙摆，目光延伸着华丽的舞会，有期盼和向往，更多的寻觅。很快，她的小脸失落无比，因为看不见他。
再踏出一步，轻快的步伐带起一抹清幽的花香味，她蹲下，摘下一朵，决定等曜黑回来送给他。
一步一步又一步，她走了十多步，回过头，已经离石廊有一段距离。再看看面前迷离缤纷的乐园，她想了想，转身走回去。
答应过的，自己要乖乖等他，她要等他回来，然后再一起去。
可是，时间过了好久，他仍旧没有回来。在数了第二百另一个小羊时，她终于站起身，有些不耐烦的来回转圈，然而之前所采的花朵依旧完好无损的拽在手里，那是要送给他的。
好无聊好无聊，踏踏踏，她踩着一块块石头，开始跳格子，一下两下三下，长长的影子斜斜的印在地上。想好了，等他回来，她要假装生气不理他，因为他把她一个人放的太久了。
思索着如何惩罚他，她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想着。这时，远处似乎有吵杂的人群在围观，她迟疑，因为她答应过他不能离开。但是她又好好奇，很想去看。努力纠结了半天，她决定看一下下就马上回来，这样他就不知道了！
很好，这个注意好，她开心的露出笑容，疾步跑向人群，小小的身子用力的挤着，她看不到，但是身边有好多人都在讨论。
‘原来是个瞎子。’
‘快看，好可怜。那些人怎么可以这样……’
‘别说了，他们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要是牵连到我们也完了……’
歪着头，她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瞎子？他们在说谁？小手掰开人群，她的目光终于停留在人群中央，她笑不出来了，只觉得好心痛好心痛。
怎么可以，那些人怎么可以打他！想上前，却被一旁好心的人拽住，“小姐，别傻了，你一个小女孩能做什么。”
摇摇头，她不管，努力的挣脱好心人的手，她的眼里只有他凄惨的模样。
好痛好痛，眼泪掉下，就像地上化开的冰淇淋，他们为什么要打他，不就是不小心碰撞了一下吗，曜黑已经说对不起了，为什么还要打他！
她想叫，想喊，想学玛利亚姐姐骂人，他们是坏蛋！她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说出口，却被人捂着嘴巴，只能死死的瞪着大眼睛看着那些坏蛋。
在人群中央，他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那些人毫不领情，他不在乎，只想大事化小，任由他们踢打，他此刻只想赶回去。太久了，他怕她等太久会离开。
他的发丝被人用力拽起，绿眸空洞的对视着一张满脸横肉的脸，感觉脸颊有风滑过，他警觉的避开。果不其然，腹部又被踹了很多次，他没有哼声，只是忍痛的皱皱眉，他不能让他们伤到脸，她会知道的。
耳边是奚落嘲笑的脸，他无视着，只是麻木的等着他们打累了。心里祈求着不要把事情闹大，他只想等他们打完尽快赶回去。
半响，那些人似乎也打累了，骂了几句便嚣张的离开，人群开始慢慢散落。他爬起身，蹒跚的往回走，一步一步，脚有些拐，他努力伸直，忍着痛装出一副无恙的模样，继续走路。
走了几步，他的胸口很疼，捂着手咳了几下，感觉掌心粘粘的，他知道是血。拿出纸巾，他反复仔细的擦拭着，直到闻不出一丝腥味，才又继续走。
终于，他回来了，然而面对的却是一片寂静无声。他愣愣的，开始发颤，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他一遍遍来回走，看不到路，只能踉跄茫然无错的摸索着眼前。
被石头绊倒，摔了一跤，他不觉得疼，爬起来继续找，喉咙口溢出粗哽沙哑的语句，他在说话，他的声音很难听，却真的在说话，“熏……熏……”
一遍一遍，那声线像是被灼热的滚石烫过一翻，留下无比深厚的伤痕。他找不到她，如同找不到心，她在哪里，他找不到了找不到了……
慢慢的，一道轻轻的哭泣声从后响起，他猛然转身，飞快的冲向那声音，用力的抱住。“熏……熏……”
他的怀抱冰冷，手臂在颤抖着，他的害怕渲染了她，使得她哭泣的更加厉害。她一直想让他说话，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看着他着急的抱着自己叫喊的模样，她宁愿从不听见他的声音。
小手怀抱住他的颈项，她把小脑袋埋在他的肩窝，拼命的哭泣，“不玩了不玩了，我们回去，我不要玩了！”这个地方不好，会伤害到他，她再也不要来了。
大掌轻轻的抚着她的发丝，他不敢确定她有没有看到，只能安慰着，‘对不起，冰淇淋卖完了，下次再给你买好不好？……’他没有说话，依旧写着字，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骗人的！他明明替她买了一个好漂亮好好吃的冰淇淋，可是却因为之前的坏蛋而孤单的掉落在地上，融化了！她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流着眼泪，嚷嚷着回去。
她讨厌这里，更讨厌自己，都是她，如果不那么任性的话，曜黑不会被打，太笨了，真的是太笨了。
粗糙的拇指擦去她的眼泪，他心疼了。搂抱住她，他开始轻哄，‘你不是想坐摩天轮吗？我们去坐好不好？’
咬着唇，她吸着鼻子，静静的瞅着他，然后摇摇头，说一句无关的话，“曜黑是最好最好的，他们是坏蛋。”
微微怔愣，随即缓缓露出一抹笑，他明白她的意思，俯身亲亲那洁白的额头，告诉她自己没事。
嘟着嘴巴，似乎不满他如此轻松的回答，小脸有些涨红，她激动的说道，“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那些人是坏蛋，很坏很坏的大坏蛋！”看着他依旧温柔微笑的模样，她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涩感，用力打了一下他的手，“不要笑！”
‘生气了？’感受到她的愤怒，更多的是怜惜，他吻吻她气鼓鼓的脸颊，脸上却止不住笑意。‘别生气了，我给你变魔术好不好？’
只见他站起身，吹了一声口哨，不一会儿，从一旁的杂草间窜出一只流浪猫，乖巧的磨蹭着他。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猫竟然咬回来一顶破旧的黑色帽子。
仰着头，她看着他优雅的动作，双手零活的在帽间翻动。帽子里没有任何东西，可是下一秒，一朵花出现在他的掌心。
她诧异，却故意没有反应。他无奈叹气，挥了一下拿着花的手，瞬间缤纷的彩带飞上天空。她眨眼，板着的小脸开始有些松动，他再接再厉。
有许多五颜六色的气球从帽子里飞出来，缭乱她的眼。他拿过一个给她，她接住彩球，却还是不说话。
接下来，鸽子，丝巾，五彩小球，只要能想到的，他几乎都变过一次。然而，她还是没有任何话语，最终他抿了抿唇，将一条丝巾盖在帽沿上递给她。
眨眨眼，她看着眼前，忽而，脸上出现吃惊的表情。原本静谧不动的丝巾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像是活物。迟疑了一会儿，她伸手翻开看。“喵~”
那是一只全身漆黑的小猫，有着漂亮的金色眼睛，小猫很小，似乎才一个月大，它趴在帽沿声，讨好的对着她叫。
软软的声音把她叫的心都酥了，笑容不自觉的跃上双眸，她搂过猫咪，轻柔的抚摸着它的毛发，开心的对他说，“我们叫它黑球好不好？”
她一直想养猫，可是忍足医生都不允许，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只要你高兴就好，但是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看着面前的纸条，她抬眼时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不由轻轻的笑出声，“好吧。”
他微笑，随后背对着她蹲下，‘我们去坐摩天轮，现在我背你过去。’
点点头，她顺从的爬上他的背，黑球也乖乖呆在怀里，她抱着他的颈项，脸颊时不时的轻轻蹭着他。一路走来，她哼着歌，同时告诉他前进的方向，两人齐心协力，还有黑球的喵喵的呐喊声，终于来到了摩天轮。
买好票，排队等着，一步一步他们做的有条不稳，他和她的手始终牵在一起。不在乎外人的异样的目光，他们笑得开心，而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他记得，她说过想和自己一起乘坐摩天轮的，却迟迟没有实现。而此刻，他终于可以为她完成愿望了，多好。
夜幕下的烟火绚丽耀眼，摩天轮沉静缓慢的旋转着，当他们来到最顶端的时候，他闭着眼听到了，有幸福的声音在耳边滑过。
“曜黑，我喜欢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他心爱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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