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天台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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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累了。靠在薛原的怀里，寒羽打个哈欠，不知不觉睡着了。薛原轻轻挪了挪，把她抱好一点，然后看着她。
寒羽毛茸茸的头拱在他怀里，象只小猫儿。肤色很白，粉嫩得象个小孩子。睡得很沉静，微微蹶着点嘴角，神气也象一个小孩子。薛原抱着她，往下正好可以从衬衫领口望进去。在一小块莹白的雪肤上，可以看到底衫的一抹粉红。
薛原记得在17街打篮球那次，寒羽里面穿着的黑色背心。她平常里面总是穿一件背心做底衫的。这个女孩子，一向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今天这粉色的，也是背心了。运动衫是个短款，坐下来有点往上缩，腰线上就也露出了一线粉粉的桃花色。
看着她，薛原不觉就轻轻俯下身去，把脸凑近了那领口的位置，闭了眼，闻着她身体温暖而好闻的味道，不忍离开。
远处的什么地方，好象爆炸了，砰的响了一下。虽然声音不算太响，但寒羽还是动了动，睁开了眼。薛原也急忙坐好了。
揉揉眼，寒羽意识到自己睡着了，有些不好意思，从薛原身上站起来了，活动活动身体，说，“笨啊，胳膊不累啊。”
转眼看见外面，远远冲起了一条火柱，她又说，“那怎么啦。”
薛原估摸了一下方位，“大约是那个加油站出事了吧。”
看着寒羽在那伸伸胳膊扭扭腰，活动睡僵硬的身体，薛原也站起来。“天晚了，这里不好休息，我送你回家吧。你要是还想出来，我明天早上再去接你。”
寒羽说，“切，我才不回去呢。”
薛原听她语气不太好，怔了一怔，说，“哦。”
看她的头发有些被压乱了，薛原伸了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又说，“你父亲……是不是对你不好。”
寒羽哼了一声，说，“倒也没什么不好，我要什么也都给。只是最近被我发现了，他偷偷翻我的东西，什么都翻，连里面的衣服也翻……讨厌得很，所以不想看见他。”
这是薛原没想到过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寒羽却又笑了，“不说他罢。反正我要走的。我们一起在这也挺好嘛。”说着，她又在那伸伸胳膊踢踢腿，纤腰一扭，在天台上轻巧的翻了个侧手翻，笑了一笑，说，“看这多好，又大又宽敞。空气又好。”
薛原说了声“哦”，没再说什么。
寒羽翻跟斗翻得开心，又在天台上东转转，西转转，看来看去。一回头，却见薛原的表情有些怪怪的，脸有些红。寒羽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了下，才发现刚才的动作太大，衬衫领口的扣子脱开了一个，敞开得有点低，可以看到一点里面背心暧昧的颜色。薛原呆看的，就是那里。
就觉得胸口烧灼似的热起来，脸也红了。一边若无其事的转了身倚了天台的栏杆往外看，一边却悄悄的去扣扣子。
可是薛原的手已经从后面环抱过来，捉住了她的双手。握了一会，他轻轻的，把她放在衣襟边的手分开了，按在了天台的栏杆上。
接着，他的手就从她的腰部，滑进了她的外衣和衬衫的里面。握着她的纤腰，他停了一停，听着寒羽细细的喘息。
再然后，他就顺着那棉质针织背心细致的纹理，慢慢的抚上去。
楼下不知是谁，滋啦啦的用短波收音机在听新闻。记者用急促的调子在说话，在报现场的消息。过一会又似乎是嘉宾访谈，几个人在老成持重的发表着对骚乱的看法，啰啰嗦嗦地分析着骚乱的历史渊源啦，族群矛盾啦，最近金融危机的影响啦……听着声音也可以想象出他们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样子。
又大约这些内容听着让人心烦，有些人抗议了一下。收音机就换了频道。
这回是音乐，巴赫的，《羊群安详的吃草》。
月亮出来了。在比高高的圣瓦伦丁雪山更高的天空，它温柔地映照着这火与黑暗的城市。
拉着寒羽的手，薛原轻轻地把她转过身来。
寒羽的外衣拉链已经被拉开，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向两边敞开着，露出了她被那件有着粉嫩颜色的贴身背心，紧紧包裹的窈窕的身体，象春天的一朵紧紧束拢着的未开的花骨朵儿，媚惑而又纯洁。
寒羽低了头，也不说话，只是脸一直通红的红到了耳朵根，到底是羞了。
薛原把头抵住她使劲低着的头，看她害羞，只觉得心里软软的，看看又想笑，眼睛又有些酸涩。
亲了一下她，薛原帮她把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扣上了，把外衣也仔细把拉链头接好，再轻轻拉上来，拉链滋滋发出了几声轻响。
两个人又相对呆了半晌，寒羽的双手就去勾住了他的颈。彼此紧贴了火烫的面颊，他们又长久的拥抱了。
空气中仍然飘浮着焦糊的味道。火在夜的城市延烧，也在他们的心和身体里延烧。
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望身体的亲密。
某一件事，其实早已经有过想象。
薛原说，“寒羽，我想要你呢。”
寒羽说，“呃，行啊。”
薛原就放开了寒羽的身体，捉住了她的肩，看住了她明亮的双眸，死死的看着，似乎想一直看到她心里去。
寒羽仍然脸红红的，但已经不似刚才那样羞涩难当。
薛原说，“我在海边，有个房子，别人不知道的。”
寒羽说，“好。”
薛原又看了看她，然后牵了她的手，“好，走吧。”
他们从医院楼顶侧边的防火梯下了楼。薛原去开了车，寒羽这回没反对。
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只在仍然燃着火的地方，偶有聚集的人群在喧哗。薛原对城里的路很熟，见着闹的地方，远远的就绕开了。
正开着车，薛原突然停下了，对寒羽说了一声“等我一下”，就下车了。
路边的墙角，倒着一个安全套的自动售卖机。为了防治在下等城区蔓延的爱滋病，这个城市大量的安装了这种装置。
看上去那个机器已经受到过攻击，但破坏的人明显目的是里面的硬币而不是商品，所以储物盒倒还没完全破坏。薛原去狠踢了两脚，胡乱抓了一把洒出来的东西塞在口袋里，又回到车上来。
寒羽坐在车上，一直看着他。也知道他去做什么。于是本来已经镇定了一些，这下子又羞了。
薛原上了车，看见寒羽靠在座椅上看着他，眼波流转，双颊赤红，因为紧张而呼吸有些急促。
他就笑了又去亲了她一下，“好了，我们一起去做坏事吧。”
他们有长长的一夜彼此温存，不是吗。
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一切都如此混乱不安。有着各种各样的神的庙宇的圣瓦伦丁，今夜可有神的降临。
在这样的夜，我的爱人，握住我的手，不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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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大白和小白之HAPPY牛YEAR
当里个当，当里个当，过大年啦。
是牛年哦。
大白去买了两个牛头帽帽，“小白，你一个，我一个。很流行的哦。”
小白当然很喜欢啦，戴了有两个牛角角的帽帽，摇摇晃晃的扛来了羊大妈的干草叉，呲呲小尖牙，说，“哈哈，我象不象小恶魔。”
大白说，“嗯，是有点象……不过叉叉太重了咯……”
话还没说完，咕咚，小白已经摔倒啦。
大白戴上大帽帽，小白戴上小帽帽，一起出门玩，放鞭炮啊，放烟花啊，吃糖葫芦啊。
一看啊，好多人都戴这个帽帽呢。小羊啊，小马啊，小牛啊（啊呃，这个是纯天然，不用戴了……），老虎啊，大灰狼啊……到处都是牛犄角。见面打招呼啊，都笑咪咪拿帽帽你顶顶，我顶顶，“顶牛”啦。
真是个个都很牛啊。
羊大妈说，“小白，给你个红包，新年快乐。”
小白很高兴，“谢谢谢谢。”
牛大妈说，“小白，新年快乐，给你个红包。”
小白又很高兴，“谢谢谢谢……”
狼外婆说，“小白，红包……”
老虎姨妈说，“红包……”
………………
呵呵，小白红包大丰收咯。
大白说，“小白，我帮你拿。”
小白赶快把小爪爪抓得紧紧的，“不要不要。”
大白：“…… ……”
小狐狸说，“小白，给你个棒棒糖。”
小白很高兴，“谢谢谢谢。”
小狐狸说，“到我家玩好不。”
小白使劲点头，“好啊好啊……”（蹬蹬蹬，跟着走ING……）
大灰狼说，“小白，给你个小摇摇鼓。”
小白又很高兴，“谢谢谢谢……”
大灰狼又说，“到我家玩好不。”
小白又使劲点头，“好啊好啊……”（蹬蹬蹬，又跟着走ING……）
大白拖着吱哇乱叫的小白回家，“小白……以后一个人不要随便出门……未成年小动物，会被人家拐卖掉咯……”
当里个当，过大年啦。
大白和小白祝大家新年快乐，2009，牛到不行！ ：）
作者有话说
第44章 天台月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