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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战争 ...

  •   “要打仗了…”林栩边往嘴里扒饭,边弱弱地向无言传声,结果换来她一记白眼。
      “…韩诀是出征将军。”他继续弱弱地说,这回换来了她一阵米粒卡喉的猛咳。
      半月忙倒来茶水,拍着无言的后背道:“姐姐你老说‘食不语’,你们两个却总在吃饭的时候说个不停。”
      无言和着茶水平复了下来,指着林栩的鼻子道:“你给此人在厨房备个小桌小凳,以后吃饭,他就特殊照顾了。”
      “如此甚好,你也别让我搜集情报向您汇报了。”林栩话不开口,欢快地夹过一块红烧肉。
      无言又是一记狠狠的白眼,随便往嘴里送了点东西,放下筷子回了她的小别墅。
      “你和姐姐说了?”半月望了一眼她离开的背影。
      林栩放下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缓缓道:“这几日预备军队的征集浩浩荡荡的,她又怎会一点不知?…听说大军后天就要启程了…”
      “那小王爷…”半月一阵隐忧。
      “我们后韩大军本就不弱,新镜军队听说也是训练有素,两军合力,定能打败扰我边境的安疏人。”他信心十足道:“你的韩克拉玛诀姐夫啊,自然会安然无恙的。”将空杯往桌上一敲,示意她斟茶。

      无言抱着凯特,坐在窗台上吹风。
      从千山城回到楼中来的这些日子,她总觉得心情有些抽离。前几日听说边境遭侵,可能有战事要起,却总还抱着庆幸和幻想,自己并不刻意去搜集相关信息。果然,他还是免不了要涉险。,
      她转着手腕上的镯子。
      那一晚之后,“龙飞凤舞”松了,她的心却被填得更满了。
      夜幕降临,星布挂起。一阵妖风吹起,一个白影掠到了后山。
      她取出火折子吹着了,“皓月洞”三个字,在昏暗颤动的火光下,显得比上次颓败了许多。
      岁月催人老,岁月催物残。
      无言正欲抖擞精神,集中精力准备进洞去,忽然吹经鼻子的一阵小风,带来了不祥的气息。
      她蹲下来,把火折子微微递入洞口。只见洞内地面一片狼藉,散落的箭镞、破碎的衣料,还有一些凝固了的,黑色的,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人血或者人体组织的块状物。
      “这只可怜的大刺猬呀…好在还有人帮他收尸,不过这人也忒不厚道,收尸的同时也不顺便帮忙收拾一下…”神神叨叨地,她就进了洞,立在了“灭”前。
      她深吸了一口气,集中念力:“后韩边境,安疏入侵。”
      接着第二遍、第三遍…
      “灭”镜忽明忽暗,就是不显示影像。
      她与这块石头怒目相对许久,结局只能是她妥协。“您不让我看,我自个儿去看,行了吧?你高兴愉悦了吧?”有些气急败坏。
      她翩然地在洞口落定,还未来得及感谢上帝再次保她健全,就听见右边黑漆漆的树林里,有细碎的生物活动的声音。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无言总算得以准确控制自己的灵力,一记瞬间移位,就立在了树林的边缘地带,两粒眼珠专注地搜索开来。
      一个黑影背对着她,恍惚间一回头,紧接着迈开步伐,就向着森林深处而去。这身板、这背影、这脚步、这似有若无的眼神、这融化在黑暗里的一身劲装,是多么的熟悉。
      莫非就是那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无言的眼珠子左转右转。
      哈哈,想逃?窗都没有!
      “啊!——”一声悲鸣响彻了山间,之后便声息全无。可以想象,呼号者应该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飞行中的黑影顿时刹住了车,静听了一会儿,随机一个大大的回转,向着来的方向,以更加高的秒速返回。
      果然,树林边缘,有一个黑影侧卧着倒在地上,一个手臂向头顶方向伸着,另一个垂在胸前,两条腿微微曲折着。
      总之,倒得很唯美、很做作。
      奔过来的黑影快步上前,在躺在地上的黑影旁跪下,用手托着她的肩膀,把她扶起来靠着自己的手臂,一面探了探呼吸,一面调转姿势,手托着她的脑袋和腿,一把把她横抱而起。想来是天色黑暗,根无法查看缘由。
      结果,他刚走出两步,就停住了。
      “嘿嘿果然是你。上次从屋顶上飞走,还有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的,就是你吧!真是万分感谢。”她的道谢还算真诚,可是,有这么为了争取道谢机会,而欺骗救命恩人的么。
      黑衣人就这么立着。不是他不想放下这个假伤员,不是他愿意以这种方式接受她的感谢,如果此刻她的两根胳膊没有像藤蔓一样,牢固地缠绕着他的脖子,他宁愿已经离她而去。
      他宁愿不见她的脸,不听她的声,就像她只是他梦里的过客,而他自一年多前,已经梦醒了。
      “不客气。”他淡淡地开口,声音显得凄清而单薄。
      无言仰着一张脸,猥琐地偷瞄着。苦在今夜的月亮功率太低,光芒打在脸上,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根据记忆,他应该是长得…嗯…神采飞扬。虽然白天的时候见到的是面纱,晚上的时候见到的是黑夜为他蒙上的、更加巨大而厚重的面纱。
      “准备下来么?”他经不住某色女大胆的端详,眼视前方,貌似不忍心,貌似不舍得,但还是缓缓开口道。
      两根枯藤立马断开结点,貌似她心地绝对纯洁、人品绝对崇高,使用低劣的骗术吃人家这么久的豆腐,纯粹只为留住人家以道谢。
      要么,就是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温柔…
      这不断不要紧,断了就问题来了——由于本来挂在人家脖子上的力道相当巨大,生怕他再溜掉,这零点几几秒的瞬间松手,明显给了他出其不意的一击。
      总之,这个欲表明自己人格的人,就这么华丽丽地,“嘭”地从他怀里,砸向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啊!——”这一回的惨叫,绝对发自肺腑。

      边境地带,会是什么模样呢?
      满眼黄沙,风起石走,遮天蔽日,鲜有人烟,荒凉无限。
      以上纯属臆想。
      看看,这眼前的摩肩接踵,这满街的人头攒动,这一派的生机勃勃,多么有生命的边境城市薄希啊!若是告诉你这在打仗,你是信还是不信?
      无言对此真的非常不解。这打仗,还能打出一片比都城都繁华的景象来?她原以为,这战事一起,群众纷纷逃难,等到她降临到这片土地,她就可以穿梭自如了。
      如今,看这严重的人口形势,看这头顶上热情的太阳,还是白天窝在客栈里,晚上出去活动的妙。
      这出门自然是收获多多。这前头屁股后面跟着两虫子,自己在前头摇着一把宝扇扇啊扇的,不就是当初那个、被自己的宝扇害得差点送命的、传说中的唐堂主么?哎哟,这两根虫的其中一根,不正是当初在“乱斜阳”碰到的第二批人物中的其中一个么?
      哎呀,这仗打得真热闹,啥人都给打来了。
      自个儿没点风雅的韵味儿,也就只能靠着附庸得点了。猥琐的某人佯装信步游街,跟着唐叱进了茶楼。
      薄希也算是后韩著名的商城了,和西边的安疏国,还有西南边的新镜国都有各项贸易往来,以丝绸、茶叶,换得其他两国的漆瓷器具、兽皮药品等。
      现在看来,这仗的确是打过了一点,也即将打得更加激烈,这商业活动并不受太大影响,不然这楼里也不会是这一派繁华喧嚣。
      毕竟,经商是一项赚钱多多的事业。不然“商”前也就不老加“富”字了不是。
      无言一人霸了一张八仙桌,蹲守在角落,竖起耳朵、睁大眼睛,注意着旁旁桌的唐叱一行人。
      领导人到底是领导人,不同于身边的小喽啰。气魄非凡的直接后果,就是无言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还真是摒弃了国人一向高声对话的传统美德。
      只见唐叱的侧脸黑烟弥漫,时而勾嘴角,时而眯眼睛,时而咬牙关。无言隐隐地接收到一个讯息:来者不善,不善的受众,则很可能就是自己。
      一个大男人对一小姑娘耿耿于怀,真令人心寒!她捣腾着筷篓腹语。
      蓦地,一阵痛彻狗心的吠叫声,打破了整个茶楼的和谐。
      每次一听见狗吠,无言的心脏就好像被什么强大、尖锐的力量给摄住了,难受得紧。
      她正想以“妨碍公共安全罪”控诉它,却发现那是一条全黑的、蓝色眸子的大型恶狗,此刻它正放射着凶光、飚着口水,颤动着两颊的肥肉,对着她不停地狂吠。
      这狗势真是相当的强大,无言迟疑了。这人狗如果大战,失败是板上钉钉的事:她将是个loser。力量且不说,这磕磕碰碰的大古代又没有狂犬病疫苗,这惨死的命运,她到时候基本逃不过。
      退一步讲,这狗对如此温柔可人的小姐,哦现在是公子,如此粗鲁,大概是它不小心擦过了她的防护界。如果是撞上,它估计已经飞出去了。
      说到底,貌似是她有错在先。
      其实,这些都不应该是无言现在考虑的内容,现在她是整层楼的焦点,这眼神最炽热的,就是旁旁桌的“千丝斋”三人,其中的唐叱,眼神那叫一个闪闪发亮。
      无言被现实的凉水给浇醒了,眼珠子以光速转了转,充分分析了大小形势。于是,她决定不跟这彪悍的恶狗计较,一半是真、一半是装地战栗着对它讪讪地甩了甩手,露了个窘迫、恐惧的笑容,掏了点碎银搁在桌上,就起身要走。
      “客官,真对不住。这狗平时栓在后院的,不知怎的跑来这撒野了。惊扰了惊扰了…”掌柜边喝住它,命人牵走,一边陪着笑脸,点头哈腰。
      无言正欲回个笑脸,慷慨大度地离开,眼角瞥见有一只手正迅速地朝自己的肩膀而来。
      妈妈呀,危险降临得也忒快了。
      她一计扬尘的转身,往后退了一小步,身体顺势向后一倾。
      如今只能能躲就躲,这防护界太容易暴露身份,尽管这样一来,也暴露了自己武功不低这一点。所谓有得必有失,只能看眼下急需了。
      “这位兄台,有事么?”无言故作平静加惊讶。
      唐叱眼里充斥着浓重的猜疑,眼神警惕而充满趣味:“哦,在下只是看着小兄弟面熟。”
      “兄台怕是错认了。”无言敷衍了一下,抱了抱拳要走。
      “那真是叨扰了。”唐叱一笑,回了个礼。
      还是这么爱装文雅,真是冥顽不灵。无言腹诽了一下下,步伐翩翩地逃之夭夭。

      “堂主,喝茶。别被无谓的人狗扰了兴致。”其中一个随从殷勤地抢着给他斟茶,结果这位眼力不济的兄弟,得到了主人狠狠的一计唾弃。
      “竖子不足与谋!”唐叱颇有心事地往板凳上一坐。
      另一跟班乘了这前人的凉,察言观色了一阵,小心翼翼地问道:“方才那人…貌似不对劲…”
      唐叱飘给他一缕赞许的目光:“这身皮肉,怎么看都不像个男人。武功决计不差,好像不愿人靠近…做最坏的打算,她很可能是‘纽饰楼’的人。甚至…就是那个妖女。”说到最后,开始咬牙切齿。
      另外两人的口水已经无故吞了很久了,相觑了一阵,开始赞叹自己主人目光如炬,照出真相。
      “那堂主现在什么打算?”这个没出息的随从,又问了一个科技含量极低的问题,估计是没看清上级正在蹙眉思考,痛苦不堪。
      “堂主,在下认为,我们先等千山城来人,然后再打算。就算刚刚那人真是那妖女,我们只要留心,她也不能拿我们怎样。再说,到时候联手不成,千山城的人也会成为我们的筹码,在下觉得,这一次我们稳赢不输,堂主一定能手刃妖女!”有点出息的随从,这一回出息相当的大,马屁也拍得相当的响。
      唐叱眉头舒展,朝着远方不住点头,两眼杀气。

      无言逃出酒楼之后,一个匆匆的拐弯,进了一巷子。等待了片刻,扒着墙偷了一眼,才舒了口气,回眼一瞧,这石灰土墙都被她扒得掉屑了。
      九死一生,多么生动形象的成语呐!
      接下来的几天,保命为先的某人决定宅,于是,客栈的小二就整天被使唤着进进出出,工资却没得涨。
      两天的平安无事,一度让无言自我说服,说唐叱没有怀疑她的身份,但她觉得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还是整日竖起耳朵,聆听着这个世界。
      为什么不瞪大眼睛呢,因为除了小二端茶送饭,她房间就只有苍蝇、蚊子能从门缝窗缝里进出了,眼睛得到了很大的休整,指不定百把度的近视也已痊愈了。
      第三日,客栈的嗡嗡声几度轰走了无言沉重的瞌睡,不一般的一天呐。
      无言抖去两天宅出来的灰尘和疲惫,稍作打扮,踏着台阶下楼去,转弯一瞧,哟,下边都差不多坐满了,这还不到中午,她刚起床不久也。
      如果此刻你脑海中有窈窕美女低眉碎步,凝脂玉手扶着栏杆,款款裙角飞扬,加绣花小鞋若隐若现地下楼来,那你就想错了。
      正在伺候着茶水的小二,此刻肯定非常疑惑,为什么这个女客人在房里不打扮的时候,比打扮了出门来,还要秀丽得多呢?另外,怎么好像每次见这张脸,都长得不不一样呢?
      只有靠近楼梯的桌子还空着,无言一屁股坐下,要了一份盐水鸡和一盘青菜,喝起了茶,听风声雨声读书声。
      “我昨天听在夜风的亲戚说了,我们的军队今天就到。哈哈,安疏肯定要完!”大叔A啊,夜风离这穿越了大半个国境,虽说后韩是小国,按骏马奔驰的速度,怕也得三五日,难道你们家族都会“赛手机”术?
      “你这消息太旧了,我听说啊,新镜军队早在个把月前,就已经在这周围聚集了,就等着我们的军队一来,合力打垮安疏呢!”大叔B啊,这个把月前人家还没打来呢,没打就准备打了啊,到底是哪家挑起的战事啊?
      “你们说的都不准!我听说啊,我们的冲锋将军,是小王爷韩克拉玛诀,新镜的将军,是秦蓬大将军的次养子秦瑟。那个什么楼的妖女楼主,你们都听说过吧,这两人啊就是为了她而战啊!听说谁杀敌多,谁就能得她芳心啊!”大妈A一出场,立刻将话题由政治,引入娱乐。
      这话题新鲜!
      无言小喷了一口水之后,细细回味,觉得这个方法可以,但恐怕韩诀不会答应。
      “妖女!绝对是妖女啊!搞不好安疏打我们,就是为了她啊!都说她长得如何好看,我看不见得。我活了这四十多年啊,看了无数女人,这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就没见过比我年轻时还好看的!”大妈B自信地整了整一头鸡窝头发。
      “说正经的,接下来这仗,恐怕不打不行,你们就没想过离开薄希?”大叔C看脸就知道是新来的,缺少边境凉风吹过后留下的淡定从容。
      “怕什么!他们打他们的,打仗也是需要物资的,商人就这命了!”豪放的大叔D说完,将一个大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有些人低声回应,有些人默默饮食,楼外倒响起了些声动。
      好奇宝宝赶忙矜持地跟在几位大妈屁股后面,跳出门去看热闹。
      一顶枣红色绒花顶轿子,八个壮汉抬着,前头走着一个怎么看怎么娘的男人(性别不甚确定),周围走着一圈握大刀的武士,他们目光犀利,气场强大。
      行人纷纷鸟兽散,散在周遭,抱成小团大声地偷偷议论。
      “是哪家的贵小姐吗?”
      “不知道,这些拿刀的看着像当差的。”
      “难道是夜风来大官督战了?”
      “是八王爷么?来看自己儿子上战场?”
      “……”
      宫里人,不太可能是好人。无言迅速地判断。于是,为了惩恶扬善,她一路躲躲闪闪地跟随着这一行人,停在了“聚财楼”前。
      这名字取得,真是开门见山。无言忍不住抽了几下,忽然看到神秘兮兮地将轿中人迎进门的,居然是唐叱!可惜那人披着斗篷还戴着斗篷的帽子,咋一看极像是打拳的。
      一行人上了楼,拐了弯,关了门,楼梯口大刀把手,外人一概被推出十米开外。这大半天的,上屋顶太显眼,她遂只能回客栈去吃饭。
      在她踏出“聚财楼”的一刻,楼上一双眼冲着她的背影淡淡一笑。

      所谓大好的时光不能老浪费在被窝里,被窝可是青春的坟墓!
      于是乎,很久没和太阳公公说“嗨”的无言,总算在吃饱喝足以后,出去郊区游荡了。
      为何是郊区呢?一来人少,行动方便,二来有很多流言蜚语,说后韩的军队已经到达薄希,就驻扎在东南郊区三国交界地带。
      一路找寻,又热又渴,越走越偏,可是希望一直高高悬挂着,因为沿途的路上有非常杂乱的人畜脚印,应该是大军留下的没有错。
      无言鄙视了一眼笑得很灿烂的太阳公公,扶正自制的颇具民族风情的太阳草帽,拧开水袋喝了一口水,继续前进。走啊走走啊走,终于发现了人影,确切来说,是军帐。
      现在又该如何呢?进去找人,还是继续掩藏在路旁的绿色植物中?
      到了这时候,她倒开始思考,她来这,于情于理有何作用呢?等了这么多天,现在站在这里,又该怎么是好呢?
      就在纠结散得差不多了,就在她正要和草丛中的欢快鸣叫着的虫虫们告别,去见她想见的那个人的时候,军营里奔出一白一红两骑。
      就算尘土再飞扬,他的身影,总是那么的熟悉和明朗。
      无言立起身来,对着飞尘犯了会花痴,然后搞潜伏去了。
      她站在帐顶,朝不远处扔了个石头。卫士同志们居然真的都紧张加屁颠地跑过去了。只能说,同志们太尽职了,同志们太影视了。
      一溜烟进了帐子里,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简陋的床,一个案几,如此而已,也太不华丽了。好在还有悬挂着的一套战甲,足以引起女性朋友们心中对战士,特别是帅气的战士的崇拜与花痴。
      偷笑之下,她掏出一小物什,小心翼翼地别上,拍拍正,然后准备逃之夭夭。
      问题是,如果要出去,要么破坏帐子,要么走帐门。可是,这扔石头是没有实战条件了,所以要怎么办才好。
      某人叉着腰,满脸愁闷地面向门口站立许久,突然想起了一件很激动人心的事情。那就是:她会瞬间转移这门绝技!
      哈哈哈哈哈,她默笑三声,深吸一口气,忽悠一下就出去了。
      冲动是魔鬼。
      帐尾绝对是出逃的好地方,好到一出去,她就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站立在了后面帐子的守卫面前。
      她一双窘迫眼,对着对方两双惊诧眼。
      一瞬间,空气好凝滞。
      “呵”,无言轻轻一笑,道:“我路过。”然后使劲一踏,反身跃上帐顶,再一踏急忙逃走。
      就这样,在一片“有刺客”、“抓贼”声中,她神仙般地飘走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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