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魑魅魍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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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惬意而快乐的暑假，实在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就算是对于搅风搅雨的怪盗团也是如此。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开学已经不剩多久。之前等待双叶醒来的时间里雨宫莲一直在努力打工赚钱，毕竟梅吉多没有解决，没法安心出去玩，现在也到了放松的时刻了。
雨宫莲倒在床上，刷着怪频上的内容。三岛由辉弄了个排名，似乎是希望公选出下一个改心的目标。雨宫莲皱了皱眉，觉得三岛似乎做得有点太过了。
现在外界已经在给怪盗团造势，三岛这是在火上浇油啊……
“我想喝咖啡了，明天能来你这里吗？”
雨宫莲飞快地回了一个“嗯”，十分期待第二天喜多川佑介的来访了。
第二天，他下楼的时候，却看见了新岛真正坐在卡座上。摩尔加纳“喵”了一声，飞快地蹿到新岛真腿上。
新岛真一下一下地薅着猫毛，温声道：“你今天有事吗？”
“啊……佑介要来。”雨宫莲回答，“怎么了？”
“没什么。”新岛真犹豫了一下，“只是希望你当我的临时男朋友。”
雨宫莲：“……”
雨宫莲：“啊？”
“我的朋友……荣子，她最近似乎有些奇怪，”新岛真断断续续地说，“这是从她谈了男朋友开始的，所以……”
“我知道了，我会帮忙的。”雨宫莲温和地笑了笑。
“太好了！”新岛真下手似乎有些重，疼得摩尔加纳叫出声，急忙安抚炸毛的它。
“我来了，为了省钱我还特地走了一站……啊，真也在？”门铃声想起，喜多川佑介推门进入，一眼就看到正在捏摩尔加纳耳朵的新岛真。
“那我告辞了，晚上见。”新岛真最后揉了吧摩尔加纳的头，转身告别。
喜多川佑介不明所以：“……她来干嘛？”
雨宫莲：“来蹭早饭……大概。”
雨宫莲清了清嗓子：“所以，佑介你有什么事？”
“我陷入了瓶颈。”喜多川佑介绝望地说，“我想要画出更好的作品，却为了现实不得不低头，因为再没有钱我就要连宿舍都住不起了……可是，可是你看看《小百合》，多么完美！莲，我需要你的帮助！”
雨宫莲：“……？”
喜多川佑介：“我希望去印象空间寻找灵感。”
雨宫莲：“……好。”
为了这种理由去印象空间……佑介你真的是，不同寻常。
“好！印象空间这扭曲的场景正是我想要的！”喜多川佑介狂热的在画板上打着草稿，这让雨宫莲忍不住叹了口气，反正以他的艺术细胞是万万看不懂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的，但他很快被佑介的下一句话吓了一跳。
因为佑介说：“我一定能够在去海边时画出更完美的作品来！”
雨宫莲：“……不，千万别，你闭嘴。”
最后喜多川佑介信心满满的大作当然是被送去参展了，然而非常遗憾地无人问津。
喜多川佑介：“为什么！这幅画明明非常完美！”
雨宫莲：“……可能是不符合大众审美吧。”
一位中年男人走过来，看起来事业有成的样子。雨宫莲余光忽然看见什么了，向喜多川佑介临时告别后转身离开，径直走过去。
他看见了新岛真。对方似乎是被朋友荣子拖过来看展览的，荣子身边还有一位外貌出众打扮骚包的年轻男人，雨宫莲认出来，那正是荣子的男友，一位骗财男公关。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眼见着男公关要对新岛真动手动脚，雨宫莲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臂，“你在干什么？”雨宫莲冷声问。
“什么干什么？我问这位小姐她的通讯号而已……还有你谁啊？”男公关有些不满。
雨宫莲与尴尬的新岛真飞快对视一眼，又看向男公关，认真地说：“男朋友。”
新岛真立马配合，挽住雨宫莲，“对，男朋友。”虽然是假的。
男公关皱眉：“什么男朋友……他长得也普普通通嘛，还是个鸟窝头，小姐你真的不考虑和他分手吗？”
雨宫莲针锋相对：“你已经有女友了，纠缠真干什么？”
荣子左看右看，忽然认出了雨宫莲：“哎，你不是那个转学生吗？”
“莲？”喜多川的声音有些沮丧，但更多的是愤怒，“你怎么……哎……真？你也来看画展？”
“哇！真你很厉害嘛？”荣子笑嘻嘻地拍了拍新岛真的肩，“左拥右抱啊？”
新岛真：“不……不是，没有，我……”
男公关俯身在荣子耳边说了什么，荣子放开了新岛真，朝她挥挥手，“再见啦！”
“嗯……啊，再见。”新岛真勉强挥了挥。
喜多川佑介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没有随便插话，而是等到两人走了才问：“你是来看我的作品的吗？”
新岛真：“……呃，这里有佑介的画？”
喜多川佑介：“……”
雨宫莲：“真还没逛到那里呢。走吧，去看看。”
“我需要灵感。”从画展出来，喜多川佑介认真地说，“我要证明给那个人看！莲，等会儿陪我去个地方吧！”
雨宫莲：“……好。”
“那我先告辞了。”新岛真说，“莲，晚上陪我出来一趟，可以吗？”
雨宫莲点点头。
目送新岛真远去，喜多川佑介不由得说道：“你很忙的样子啊。”
“还好？”雨宫莲迟疑道，他记得他过去也是这么过来的，考完试就开始出门打工什么的，也挺充实的。
喜多川佑介带着雨宫莲来到公园。
他说他想划船观察人与人之间的“爱”，那雨宫莲也就由着他。两人的船随着水流的方向一路漂移，雨宫莲正想要掏出手机和双叶聊聊天，忽然喜多川佑介就低声道：“停下！”
……意念停船吗你。
雨宫莲只好把手机放回去，握住桨。他们身旁另外有一艘船停着，上面一男一女在聊天，姿态亲密。“看啊，”喜多川佑介兴奋的说，手一刻也不停，“这就是我想要的爱！恋人之间缠缠绵绵，依依恋恋……”
那对男女似乎听到了他们在说些什么，“抱歉，”女生说，“不过你是在画我们吗？”
“没错！”喜多川佑介立马回答，“你们之间的爱让我灵感迸发！”
“爱？！”女生似乎有些尴尬，她的视线为难地在男生和自己身上转来转去，“可是，这个……爱的话，不，怎么说……”
“可我们是兄妹啊。”男生忽然说。
喜多川佑介：“……”
雨宫莲：“……”
“啊——真是的，都怪哥哥想要来公园划船，好恶心！”
“妹妹你不爱我了吗！”
“……闭嘴啦！这种船只有傻瓜情侣才会划吧！”
“哎？既然这么说，那那边两个男的……”
雨宫莲：“……”
他面无表情。
不，不是情侣，我是直的，大概，不是很想找男朋友。
至于佑介——嗯……
艺术家的脑回路，谁能懂呢。
“你在调查什么？”
夜晚的新宿依然人流如织，雨宫莲背着包，疑惑地问身旁的新岛真。
“荣子啦，我总觉得她男朋友有点问题……”新岛真简单地说，“啊，就是这家，我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等我啊！”
“好。”雨宫莲应道。
新岛真需要的时间显然不短。雨宫莲百无聊赖地刷着论坛，忽然听见耳边的声音：“那个……雨宫君？”
“啊，御船小姐？”雨宫莲一眨眼，“你怎么在这里？”
御船千早：“我的店在这里呀。对了，雨宫君，你身边的气息还在哦。”
雨宫莲一怔。
他忽然想起御船千早之前提过的“异样”，那个人形的生物。他犹豫了一下，在御船千早的摊位前坐下，“你还能感觉到它？”
“是的。”御船千早肯定的说，“他就在你身边。”
“那你能不能和它交流？”
“哎哎？”御船千早有些慌张，“我、我试试？”
*
“那个……听、听得到吗？你能对话的，对吧？”
来栖晓正趴在雨宫莲头发里补眠，忽然耳边就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妹子的声音。
……这是……御船千早……？
莲莲你来泡妹子了？
来栖晓揉揉眼睛，怎么回事，他不是除了殿堂根本无法接触到外界的任何生物的吗，不，就算是殿堂也要间接通过雨宫莲和Persona……可御船千早是怎么回事？虽然的确有人喊她“巫女”……果然是技能升级了吧？
“唔？”来栖晓最终还是选择直接与御船千早对话。
“啊，成功了！”御船千早兴奋地说了句，大概是对雨宫莲说的，然后又小心翼翼地与他交流，“你……愿意和你的……唔，宿主直接对话吗？他是个很好的人，很想了解你呢。”
“……他听不见。”来栖晓迟疑几秒。
“这样吗？”御船千早说，“那么你能不能听见他的声音呢？可以的话，请做出一些回应好吗？比如……嗯，翻开中间这张塔罗牌？”
来栖晓漂浮在空中，将自己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他想大概在御船千早的眼里，是凭空出现的一团火焰吧。
他伸出手，深吸一口气，翻开中间那张牌——是命运。
来栖晓看见雨宫莲有些惊讶的往身边扫视，大概是在寻找他，但御船千早都只能模糊看见火焰，雨宫莲又如何发现他呢？于是最后还是无疾而终罢了。
雨宫莲似乎有些茫然，又有些苦恼。大概是有什么话想要私密地说，也可能是新岛真从店里出来了，雨宫莲匆匆和御船千早告别，和新岛真又交流几句后回了勒布朗。
摩尔加纳迎上来：“哟，今天回来的挺晚？”
雨宫莲笑得有些勉强。他掏出笔记本撕下几页，然后再分割成小块，分别写上英语的二十六个字母。
“你是什么？”他把纸片按照顺序放好，对着虚空问。
哦，这是在试着和他交流呢。
摩尔加纳被他留在了阁楼。来栖晓望着桌上的纸片，不由得笑了笑，飞快地找出需要的摆好。
速度有些慢，毕竟现实里运动实物很耗费精神，但雨宫莲一看就在屏吸等待着。
他听见雨宫莲用和他一样的声音，轻轻念出那几个音节。
“Your……Persona？”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8 魑魅魍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