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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U Give Love a Bad Na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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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容禀!九爷金枝玉叶,奴婢一介粗人,粗手粗脚。您就是叫奴婢掉一百个脑袋,奴婢也舍不得伤了九爷您的金贵身子啊!若奴婢还害得九爷无法再开枝散叶……”
什么狗P理由?真敢说呀?
也对,什么米田共,马叉虫,冬至不添阴……那丫头有什么话是不敢说不出口?可惜明明一片好心救了那狗奴才,好像叫什么香的,人家却未必领情。滥好心,也不知是福是祸。
其实胤禟当时还不至于对未成年的李恒下手。之所以那般,只想叫她趁早明白他的魅力所在,趁早定下心,不要再随便出去勾搭人,再顺道占点便宜罢,哪知李恒的反应那么有趣!
胤禟保持形象保持得辛苦,佯怒大吼,“滚!”抡起盛着浴巾的木盘砸在李恒身边的地上。眼看李恒屁滚尿流地逃出书房,他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一早上。
事后那番胡言乱语居然流了出去,不止笑倒了上至皇帝下至奴仆杂役所有人,朝堂上玄烨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隐晦地调侃胤禟几句。胤禟黑着一张脸:早知道事前把院里的人都遣走干净。——他和笨丫头的闺房之乐,哪容得他人评论?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若真追究起来,李恒就是千刀万剐也不够看,不过仅有少数御史文官唠叨两句,就偃旗息鼓。原来不止胤禟和他的兄弟们,连皇帝对李恒也格外纵容。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的胤禟,心就像推翻了五药瓶,不是滋味。——那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觊觎他的人,他能不纠结吗?
臭丫头,看你还成天活蹦乱跳地满山跑,一刻也闲不下来,又不是野猴子!
而她和老十三那股子亲昵劲,胤禟已经完全绝望了。不是不能硬掰开这如胶似漆的两人,但胤禟知道一旦这么做,李恒恐怕就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
想对李恒好些,可看到她没心没肺的样子,尤其是闻到她身上毓庆宫的膏药味时,胤禟真恨不得掐死她一了百了;想端阿哥架子,可一对上她那清澈灵韵的双眼……
胤禟陷入苦闷。
散朝回府,一打听,才知道李恒还没回府,探子回报,是去了城郊外她给自个儿买的宅子里,捣鼓一整天了。
胤禟走进书房,等啊等,等啊等,写了一大叠《静女》,越写心情越乱,直把纸团扔得满地都是也静不下心。申时末准备用晚膳的时候,也未见下人报她回府。胤禟想起今晨对李恒的态度,不由担心,于是赶在城门关闭前疾速出城。
未临近李恒的家,胤禟就听到一阵凄楚哀怨的箫声,听得胤禟几欲心碎。
一掀开车帘,就看到八哥和老十三两人站在李恒家门前,三人相视,彼此的心思了然,胤禟一阵尴尬,手却无意识地死抠马车门廊,指节发白。
院里的箫声停止,随即传来细细的饮泣声,响彻在寂静得连一丝风声都听不到的夜里,听得人毛骨悚然。
八哥拿起箫,嘤嘤吹起。吹奏的应是李恒方才吹奏过的曲子吧。八哥吹得更为哀怨缠绵,低沉悠扬的箫声如泣如诉,又似在安慰,至少,院内的哭声骤然停止。
最后八哥拿出陶埙——八哥什么时候学会的陶埙?也不知他吹奏的是啥,三人突然听到院内的动静,应是人准备出来了。
胤禟慌了神,忙和八哥躲得远远的。
躲避的时候,余光看到八哥硬是把陶埙塞到老十三手里。
“十三,我好高兴。我差点儿以为到家了。谢谢你,十三。”李恒说着说着,金豆豆不自觉落下,而老十三手脚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十三,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爸爸……妈妈……芷靖,芷辉……我要回家……”
胤禟看到李恒倒在十三怀里,哭泣声时断时续,先是感到一阵怒气,但怒后,一股陌生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完颜氏飞扬跋扈,没少折辱她;董鄂氏想回护她却力不从心。可她跟着完颜氏和董鄂氏,也不见得如此,可爷暗地里为护着她没少费心思,平日里不过是兴致上来时逗弄逗弄,却从未真正伤害过她——跟着爷,她就如此不堪忍受?
真想掐死她图个干净!
第二日,城门开启时入城,胤禟叫八哥和老十三给他告假,把睡得不省人事的李恒送回府,可在路上一时没忍住偷吃豆腐的时候,却感到她身上不自然的潮红和高温。
是风邪入侵!
胤禟慌了手脚。
眼看李恒的脸色一天胜一天苍白,身子骨一天比一天羸弱,而全城医生都束手无策时,胤禟有杀人泄愤的冲动。
然后被李恒过了病气的银子过世……
爷会失去她!爷真的会失去她!真的会……胤禟两耳轰鸣。
“她的脉象时浮时沉,时浮时迟,时数时虚,时实时滑……”
“说重点!”说的竟然和其他大夫的并无二致,胤禟一阵烦乱,他只关心能不能治好。
“唉……草民实在实在诊不出,请九爷赐罪!”大夫深深一揖。
屋内的李恒咳嗽声一顿,又继续猛咳。
胤禟听得一阵揪心,治不好?行,你陪葬吧。胤禟刚想发作,董鄂氏忙抢着道,“有劳大夫,请这边结银子。”
胤禟这才稍许冷静。——也对,丫头许是真的……没几天了,不能给她添业障了。他绝望地想。
“咳咳咳……”屋内的人突然咳得更撕心裂肺。
不要再咳了!胤禟猛掐断自己的想象,冲上前推门。
“咳咳……九……咳咳……九爷……”
李恒咳得眼泪鼻涕一起上,胤禟却丝毫不觉嫌弃,然后突然看到手绢上的一抹殷红,立即冲上前抢过手绢。“血……”
“九爷……咳咳……”床上的人好半天才缓过劲,唇角还带着星点血迹,虚弱道:“九爷不必如此,要是过了病气,奴婢万死……”
“你不会!我这就去请御医!”胤禟听不得那个死字,立即往外走。
“九爷……”李恒忙拉住胤禟,随即“啪”的一下,不知什么东西的落地声,咕噜咕噜滚到胤禟脚边停下。
胤禟转头一看,蹲下捡起,“这是……”
李恒面色一紧,淡淡道,“九爷,这是奴婢平日里病得闷了,闲来把玩的,还请九爷还给奴婢……奴婢命不久矣咳咳咳……也就只剩这点念想咳咳咳咳咳咳……”
别咳了!胤禟并没有注意李恒一闪而逝的不自然神色,心疼地把东西还给李恒。
“九爷……奴婢……”没说两句话又咳个不停。
前往紫禁城的轿子里,胤禟心急如焚。
放心,爷这就去请御医,爷不会让你就这样走的!除了文玩核桃,你今后还有更多的——等等,文玩核桃?!
胤禟脑海里灵光一闪,危险地眯起眼睛。“停下!改道回府!”
找来几个民工开棺验尸,胤禟的心一直在打鼓。
直到棺材终于被抬起,打开。
胤禟本以为自己会气愤难当,会暴跳如雷,可什么也没有,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笑得很开怀,开怀中,竟隐隐有几分凄冷。
太好了!她不会死!她不会离开!不会……
约摸半盏茶的时间,直到笑出了泪,胤禟才停下,叫他们收棺,把墓变回原样,然后不咸不淡地吩咐:“另外找地,把他们全给爷杀了!”说完,不顾身后哀嚎一片,大踏步而去,步伐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带上薛御医,胤禟大力踹开门,“薛御医,请吧。”
薛御医搭上李恒的脉,蹙眉细听。之后,得出的结论也和其他大夫的大同小异。
胤禟冷笑,“丫头,你昨儿个掉的东西还在不在?拿出来给九爷我瞅瞅。”
“九爷……”李恒震精。
敏锐捕捉到了李恒那一瞬不自然的神色,胤禟竟觉快意。
一开始,胤禟看到文玩核桃的时候并没有起疑,但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玩起文玩核桃来?李恒这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哪弄来个文玩核桃,也没听哪个下人报上来过。当时的他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李恒她们就是用文玩核桃骗过全城的大夫,说这个只是试探,哪知一试就试出来了!
“拿来!”胤禟逼近一步,臭丫头,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走?
李恒只好乖乖掏出文玩核桃递上。
接过文玩核桃,上面竟还有李恒的体温……胤禟稍稍震了一下,紧紧握住,面子上仍淡淡的看不出端倪,“薛御医,你再诊诊。”
薛御医“嗻”了一声,准备再次听脉。
被子下,李恒的另一只手偷偷捏住右胳膊内侧——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骗爷?!这点小伎俩能骗得过爷?!胤禟又气又好笑,“等等!”手伸进被子,一个大力将李恒的左手拉开,“薛御医,开始吧。”
“薛御医,你看方才之事……”
薛御医自然知道怎么做,“奴才斗胆问九爷一句,方才什么事?奴才不明白九爷的意思,奴才今儿个来过吗?”
胤禟满意地笑,叫他自行去账房处领赏,转身回李恒病房。
文玩核桃?亏这臭丫头想得出!亏她干得出!
不顾李恒的躲闪,胤禟紧紧将她搂进怀中,那一瞬间,从未有过的充实感觉竟如此美好。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幸亏爷发现得早……不然……接下去的胤禟不敢想象。
李恒还在大力挣扎,胤禟阴森森道:“爷知道银子在哪,你若不想看她出事……”
李恒果然被镇住,一动不动。
胤禟急促地吻上李恒的脸,像是在确认怀中的人般——满口的胭粉味!一想到她就是用这个装病色,再加上文玩核桃……胤禟忍俊不禁的同时也哭笑不得,暴风雨般的吻扫过她的额头、脸颊、鼻尖、下巴、脖子……最终回到她的唇上。
李恒僵硬倔强的神色让胤禟不快,他吸允了一下,故意命令道:“张开。”声音竟低哑得不像话。
看得出李恒的不情愿,但看得更多的是她的动摇,胤禟也不催,只是静静欣赏她的挣扎。
终于李恒微微张口,胤禟就迫不及待地缠上去。
好棒!
就像灵魂被深深吸进去般。
想要更多!想要更深一些!再深一些!
要了她!现在就要了她!
胤禟心底的野兽在叫嚣,他紧紧压住李恒,隔着衣服胡乱揉弄,抓上她胸前两点小巧的硬核,惊奇那份奇妙而满足的手感,感受她的鼻子突然钻出的闷哼和身体的微颤,胤禟更是难以把持。
直到把李恒的唇舌啃噬到全身酸软脱力,胤禟这才放过她的唇,辗转向下,在下颚、脖子上留下一窜窜紫红的印记,同时双手向两边一用力,洁白的亵衣被撕开,露出被揉得凌乱不堪的肚兜。
“不……”李恒绝望地低吟。
胤禟动作一顿,对上她的眼。
满是迷蒙的雾气,加上潮红的脸,些许急促地呼吸,以及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她动情了……
也是,凭爷的手段,天底下哪个姑娘可以抵挡?胤禟有点小得意,但更多的是肆虐的欲望,他把肚兜往下扯,小巧的蓓蕾毕现,已被揉得有点红|肿,可爱的小东西……胤禟忍不住俯身把一边全数纳入口中。
“爱新觉罗·胤禟!不要叫我恨你!”李恒忍不住大声叫喊。
胤禟一头热的脑袋像被泼上一盘冷水,急速冷却。
天哪,爷这是在干什么?她还没长大成人呢!
李恒忙趁隙拉高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想退到床脚——爷就那么遭嫌?!胤禟一气之下把她死死压住,“这就恨了?往后爷还有更叫你恨的事呢。”
大不了锁起来,再打断她的腿,强要一次又一次……迟早,她会和其他女人一样认命吧……一定会吧……或许,还不等李恒认命,胤禟就玩够了,一身轻松地离开。不过一介贱籍,九爷强要她是看得上她;九爷强要她又厌倦了她,冷落在旮旯里不闻不问她又能怎样……胤禟不确定,胤禟不知道李恒是否会像府里那些强取豪夺虏来的女人一样,无论一开始是如何的刚烈不从,如何的寻死觅活,日子久了,只要没死成,慢慢也就安分了。
胤禟不敢赌。
毕竟,她连自己的名声也没显得太在乎……
李恒倔强道,“你若是敢,往后你恒爷爷我也有更叫你恨的事。”
胤禟嗤笑,“狗奴才,敢恐吓爷?别以为你和银子做了什么九爷我不知道。或者,你现在就想替银子收尸?依照大清律例,逃奴……”
“九爷……”
李恒果然放软语气,只是,这口气怎么听怎么不甘愿。胤禟也不计较,甚至不可救药地觉得这样的李恒很可爱,超可爱,可爱到没边,“不想银子有事,就老老实实呆着,乖乖等着做我九爷的人。”
胤禟拉下被子,心情大好地替李恒整理肚兜,拢好被扯坏怎么也无法拢好的亵衣,游戏要有张有弛才有趣不是?
李恒想挣脱,胤禟递上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转身离开,刚关好门,突然想自己凭什么说几句就这般便宜她?再打开门的时候,刚好看到李恒坐起身正准备换衣服,而身体明显已放松的状态更是令他的气不打一处来,想偷偷杀个回马枪,但李恒的警觉性太强,第一时间立刻转过头。
胤禟无趣地想走人,可又一想就这么放过她,日后他九阿哥的面子往哪搁?于是拴好门慢慢往回走,像猫抓老鼠一样任她遮掩和闪避,只要她想反抗,就拿银子恐吓一番,屡试不爽。直到胤禟玩够,才迅速扯下她不成形的亵衣,从头到尾好好亵玩一番,并在她裸|露的香肩咬下极深的齿痕,咬到冒出血珠,舔了舔,咸的!这才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