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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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结局——
年少时不要遇见太惊艳的人，你对爱懂得那么少，弄丢她，就再也找不回。
麦考夫结局——
他冷静地想，要是能将她囚禁在白金汉宫内，哪里都不许去，只望着他一步步权倾大英该多好。
莫里亚蒂结局——
她笑道：“若有一天，我撕毁秩序为你加冠加冕，看整个伦敦成为你表演的舞台，可好？”他说，好。
……
里瑟-常死的时候，场面一度失控。堂堂警督竟然背着好几桩命案——不能不令人唏嘘慨叹。不过也算死在众目睽睽之下，法医鉴定是心脏病突发猝死，众人也就默默在心里骂了句就该。至于吐唾沫那是不可能了，毕竟是上流社会的晚宴，“人形大英政府”请来的人自然不会无礼至此，就是财政部长的秘书小姐微微有些花容失色，结果第二天就被大肚腩的财政部长给开除了——哪怕他睡过她。
秘书小姐含着泪，有苦说不出——她明明看到常警督是被一名训练有素的特工用针管捅了才挂的呀，怎么就没人信她呢？
对此，财政部长慢吞吞掀了下眼皮：知道那特工是谁的人吗？
秘书小姐声若蚊蝇：不、不知道……
财政部长：那没办法了，只好把你给开除了。
油腻的财政部长其实也很想再拍一拍秘书小姐挺翘的臀部，只是那是麦考夫-福尔摩斯的手笔，因此不容她质疑。
只好舍弃了，唉。
……事实上，那夜里瑟-常到底该杀与否，是由在千里之外的某个半山腰上小小的府邸内决定的。而且决定得不止是这一个人的生死——因为府邸内主角们各自心怀鬼胎，故而上演了一幕风云诡谲、一波三折的修罗大戏。
凡是经历那夜的修罗场的人，回忆起来，也只能模糊记得天台之上，各主角额头上来回晃动的红点，神出鬼没的卷发男人，受伤了的黑猫，小姐的“变脸”，尊敬的教授的暴怒，还有那道张开双臂向后仰去的纤细身影……
然后就没什么印象了。其实对他们来说，总结就一句：那夜莫里亚蒂教授机关算尽，却痛失所爱。
……所以这种事为什么要记得呢？忘了忘了。
好吧，让我们再说得详细一点吧。
大约犯罪顾问就是财大气粗——莫里亚蒂教授有一座堪称府邸的别墅。这府邸表面朴素平常，实则“金碧辉煌”，它坐落在半山上，虽然只有三层，但每层都很高，因此顶层的阳台可以算是个天台。
莫里亚蒂的手下们都知道，三层有间房闲人免进，因为那是尊敬的教授“金屋藏娇”的地方，呸，是尊敬的技术顾问伊娃小姐住的地方。
但不知道为什么，教授似乎对他的学生十分不信赖，总觉得她会逃走——故而把她关在他自己的起居室隔壁，变相囚禁。有时候高冷的小姐好不容易从成千上万的一组组代码数据中抬起头来，还要被教授抱坐在腿上，亲个脸，啃个脖子什么的，十分腻歪。
他叫她：“坏猫咪。”
……每到这个时候教授的走狗们就纷纷转过眼去，表示没眼看鸭。
那晚应该并不是伊娃小姐的生日，但教授却为他的金发女学生举办了成人礼。对此大多数走狗先生们认为这个仪式的目的就是对外宣告他们素茹已久的教授终于可以开荤了。毕竟“犯罪界的拿破仑”也是个人，还是个成年男人，忍了八个月确实忍得很辛苦。
呸这不是真相。
这是一场阳谋。
因为当他们尊敬的伊娃小姐踩着红色的高跟小皮鞋，怀里抱着一只黑猫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教授看似危险地挑起了眉梢，实则微不可察地牵起了一边嘴角，勾勒出带些血色的微笑。
他焦糖色的眼睛夸张地睁大了些，绅士地递过手让他的女学生挽着，并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小姐耳边轻声细语：“顽皮。猫咪有你一只还不够么，再多为师可养不起了。”
金发小姑娘斜睨了他一眼，这一眼当真是万种风情：“你养不起我养！”
于是他们尊敬的教授闭了嘴，半晌才找到一个机会压低声音：“……胆子变肥了，嗯？”
小姐扬着下巴不睬他，那神态当真像极了一只有恃无恐的波斯猫。
教授阴沉地笑了两声，走了。
其后果大约是当小姐上楼去换装准备开舞的时候，被教授捉住，抱到他那把打造得如同王位般镶嵌着华美珠宝的椅子上，狠狠啃了回去。
几乎所有走狗都以为教授会将他有恃无恐的学生就地正法，然而他并没有。那个吻甚至没有深入，只是贴近，浅浅的来回逡巡，舔舐着那被他咬出的血色。犯罪界的拿破仑的手全程箍紧了她脆弱的脖子，不让她后退，避开。
随后他放开了她，仿佛没看到旁边那只黑猫一般，将小姐推回了她的房间。
然后莫里亚蒂下了楼，像开展学术研讨会似的，召集核心成员，在投影仪上将他们的天才黑客小姐的最近成果展现了一番，谁料开场不到五分钟，异变陡生——
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说一个高个子的卷发男人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突然挟持小姐去了天台。而这个人所有人都不陌生——他正是教授的宿敌，已经破坏了教授很多犯罪行动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找到这里的，更没人知道他是怎样避开那些监控器，狙.击手，穿过重重封锁，单枪匹马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犯罪界拿破仑的王宫里。
手下们说只知道他一枪.击碎了上首位上教授珍藏的昂贵红酒，在混乱之时挟着小姐上了天台，并且要求只有莫里亚蒂一个人去天台谈判。
教授去了，脚步从容。只是他目光中迸发出的神色，让人觉得他才是那个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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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莫里亚蒂刚一露头，就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脑门。
他瞥了一眼站在夏洛克身后的金发女孩子，复而面朝向举.枪瞄准自己的神情冷峻的宿敌，夸张地举起双手，睁大了他焦糖色的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他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色，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金发小姑娘。
“伊娃，你是怎么把小福尔摩斯先生带过来的？”他西装笔挺，镇定自若，却故意露出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你竟然协助你的小男朋友反过来对付为师，为师真是伤透了心。”
然而夏洛克打断了他的话，直截了当道：“你安装的炸，药在哪里？”
他瞥了一眼莫里亚蒂的西裤口袋，命令道：“把你的手机给我，不要耍花招。”
“Well……”莫里亚蒂耸了耸肩，仍然举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慢慢摸向裤子口袋，从里面拿出那只危险的手机，“很遗憾，这不是我的手机，小福尔摩斯先生，这是我亲爱的伊娃的。”
他举起来，怜爱地看了它一眼：“她方才不小心粗心大意地落在了桌上，我正要拿给她呢——顺便一提，我想你误会了什么，小福尔摩斯先生……没有所谓的炸.弹，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那是夜风吹得紧，高高的天台上气氛剑拔弩张。莫里亚蒂看上去全然无害，微表情甚至不似说谎，可他愈是如此，却愈叫夏洛克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他的大脑飞速地转动着，双手攥紧了手枪，手指贴近了扳机，他的鼓膜振振作响，仿佛置身悬崖边，错了一步即是万丈深渊。
而这种紧张的气氛在莫里亚蒂的手机黑色的屏幕亮起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嗞……嗞。”那金属的外壳振动起来，一支古典乐的铃声从音孔中飘了出来，在一片寂静中格外诡异刺耳。
而几乎是看清楚来电显示的那一刻，夏洛克便紧紧地皱起了眉——因为来电显示的联系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这个号码他绝对不会认错——
麦考夫-福尔摩斯。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