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当年少时》Nivose

6、助教

　　作为一个没有加入社团而且还是主动申请二年级再加入的人，雪月受到了全班同学的关心。每天都有同学邀请她放学后去他们所在的社团。
　　盛情难却，雪月从没发现自己这么不擅长拒绝人。
　　她对同学们的邀请是能推就推。这就让菊丸在她同意去看网球部训练时十分惊讶。
　　“你也打网球吗？”
　　雪月略加思索，非常厚脸皮的撒谎：“只是觉得，去看网球部训练不会打扰到别人。不像是合唱团、啦啦队、记者团这些，总觉得自己去了会影响别人。”
　　菊丸听了发梢都不卷翘了。
　　“这样啊。”

　　“英二，你今天来的比平时晚。”菊丸还没站稳，就听到了大石的控诉。
　　“今天有点小情况嘛。以后不会啦，我发誓！”菊丸乖乖保证，好在大石也只是关心他。
　　“怎么了？”
　　“先别急，待会慢慢说。龙崎教练在哪儿呢？”
　　大石无奈地指了个方向，“那边，大和前辈和工藤部长还有手塚也在。”
　　菊丸心一横，视死如归地去了。
　　“不二，英二他怎么了？”大石看向不二，两人一个班，总该知道些什么吧？
　　“也没什么事，只是英二觉得不征得龙崎教练同意总不太好。”
　　仿佛是为了验证不二的话，下一分钟菊丸就连蹦带跳地回来了。
　　“现在可以说怎么回事了吗？”
　　“就是带班上一个同学看一下我们的训练啦。”菊丸道。
　　“……这不是，谁都能看的吗？”河村突然冒出来插了一句。
　　“可实际来看的又有谁呢？”菊丸扁嘴，“除了网球周刊的记者。”
　　“因为大家都有自己的社团啊。”大石道。“话说回来，你哪位同学呢？”
　　菊丸指向坐在休息室旁边的那棵树下的女生，“喏，在那儿。”
　　“就是你们班的那位转学生吗？”乾推了推眼镜问。
　　“是她。”
　　得到肯定回答的乾皱了皱眉，他知道这位转学生。第一天训练的时候菊丸逢人就说新来的那位转学生可酷了，一个女生留了个特别帅气的短发，酷的他第一眼还以为她和手塚一样的性格。
　　乾不忍回想那天菊丸和手塚的对打有多么惨烈。
　　也正是这件事，让乾记住了这位转学生的名字。如果不是恰好同名，这位应该就是今年再次获得美联赛女子组冠军的那位天才少女，被誉为“美联赛新星”的月城雪月。那么问题来了，菊丸知道吗？
　　不知是收集数据还是对雪月的好奇心，乾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雪月。

　　“你好，月城同学。我是乾贞治。”
　　雪月笑着抬起头：“你好。”
　　“或许冒昧了些，但我还是想问，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雪月挑眉：“请问。”
　　“你和几个月前获得美联赛女子组冠军的月城雪月同名还是，就是你？”
　　这个问题让雪月一愣，随即承认：“是我。”
　　“为什么会来日本呢？明明你在美国的发展会很不错的。而且还不加入网球部，这对一个网球选手来说是不合理的。”
　　“加入网球不干嘛？虐菜吗？”雪月用回答幸村的话回答乾。
　　乾……无话可说。青学的女网，不，东京乃至日本的女网，不提也罢。

　　“喂！乾，你去找她干嘛？”菊丸带头八卦。
　　乾推了推眼镜，岔开话题：“龙崎教练过来了。”
　　菊丸秒怂。

　　“放心吧，大和部长。我会带着青学更进一步的。”工藤注视着大和的双眼坚定道。
　　“青学的未来，就交给你们了。”大和微笑道，“加油啊，手塚。成为青学未来的支柱。”
　　“嗯！”手塚重重点头。

　　部员们训练的时候，龙崎教练和雪月在一边聊天。
　　“如果你想加入的话，去看看女子网球部的训练吧。”她说。
　　“谢谢，不过我并没有加入的想法。”
　　这倒是让龙崎教练有点惊讶了。“为什么？”她忍不住问。
　　“我不打团队赛，所以就不加入了。”
　　“那么，作为教练助理，怎么样？”龙崎教练继续问。
　　“谢谢您的邀请，但是请给我一段时间考虑。”雪月道。
　　“好吧。如果你准备好了，直接过来就好。不过我希望最迟，在四月份之前，你能给我一个确定的回复。”
　　“谢谢您。”

　　训练结束，网球部众人一起回家。作为围观群众的雪月也没被落下。
　　“呐，月城，龙崎教练和你说什么了？”菊丸问。
　　“就随便聊了聊。”雪月的谎很敷衍。所以，工藤、天宫、不二、乾、手塚几乎是同时在心里说“撒谎”。
　　菊丸表示非常失望，“怎么这样嘛，有没有什么秘密。”
　　不，是秘密，而且是会吓到你们所有人的秘密。雪月心道。
　　“话说回来，还没想你介绍呢。”菊丸话题转换的很快。“这是大石，我的搭档。这是手塚，超级厉害哟，现在是网球部的副部长。乾你已经认识了，这是河村。还有工藤部长和天宫学长。”
　　雪月顺着他的介绍一一打过招呼，和众人先混个脸熟。

　　秋冬体育类的社团没有比赛，但是训练是绝不会放松的，毕竟下一年一开学就要开始准备都大会了。
　　雪月差不多每周都要去围观一次，每一次去龙崎教练都会催促雪月早点做决定，然后每次都没有结果。
　　她性格开朗，又不会过分开朗影响到网球部的训练，因此网球部的成员们对她印象都很好。

　　“阿雪，美网结束了。”雪月一进门，就听到雾野的声音。“你猜是谁？”
　　“林奇。”她不假思索给出这个名字。
　　林奇·米勒已经进入职业网球界十年了，实力强大，是公认的天王级选手。自从他进入职业界，到今年之前，每年的四大公开赛他都能拿下两座奖杯。今年，澳网、法网、温网的决赛都是在他和卡米亚之间展开的，而很不幸，每次都是卡米亚取胜。可以说，卡米亚用林奇铸就了自己的名声。没有卡米亚，林奇夺冠毫不令人意外。
　　“是他，但是你一定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雾野的话勾起了雪月的好奇心，她将书包摔在沙发上，整个人扑到雾野背上，用撒娇般甜腻腻地语气说：“他说了什么？告诉我嘛。”
　　“坐好！”雾野把她拉下来，按在沙发上。
　　“他说，这座奖杯是他代替卡米亚保管的。当然，如果有人能在与决赛当天同样的环境下打败他，他就将这座奖杯拱手让人。”
　　雾野说完，看见雪月的眼神“唰”地一下亮了，像是看见猎物的狼。
　　“我会拿到它。”她说。
　　那么，她就要习惯和男性选手比赛。
　　雪月做出了决定。

　　雪月增加了去网球部的频率。
　　时间一长，休息时菊丸他们（主要是菊丸和乾）也会问问雪月有什么想法，乾是不意外雪月总能说到点上，但是菊丸就有点惊讶了。
　　“月城你很懂网球啊。”
　　乾扶额，好的他很确定菊丸压根不知道了。

　　“今天下雪，你们还要训练吗？”放学时雪月问。今天的雪很大，从早下到晚，地面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而且现在还在下。
　　“有室内场地。不过或许会提前结束。”不二道，“一起过去吗？”
　　“好啊。”

　　室内场地只有四个球场，所以今天工藤给非正式成员放了个假，留下正式成员一对一对打。
　　雪月靠在门口，看看室内，又看看室外，神游。
　　“不进去吗？门口容易感冒。”龙崎教练问。
　　“吹吹冷风，冷静一下。”雪月回过神来笑道，“而且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要注意身体呀。”龙崎教练说完就进去了。
　　雪月继续发呆。
　　她在想，如果出事那天，是这么一个大雪天，似乎很符合小说或者电影，但是并不是。那她不如按照自己的想法创造一个世界。
　　这个念头就像是一束光，指引雪月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菊丸，我有事先走。”留下这句话，雪月拿起书包匆匆冲进雪里。

　　“雾野，和我打一场！”一回到家，雪月拽着雾野就往球场走。
　　“你看看天气啊！大小姐，这天气不适合室外运动！”雾野哀嚎。
　　雪月站住，回身仰头期待地看着他：“哥~”
　　雾野的心理防线全线崩溃，行吧，他家小姑娘都叫他“哥”了，没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如果有，有也得没有！
　　“你先进去换衣服，我清理一下场地。”雾野半是无奈地答应了。

　　雾野打球中规中矩，也好在雪月此时并不是需要多么强大的对手，她只是需要一个对手，能和自己对打就够了。
　　拿起球拍的那一刻，雪月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有卡米亚带着他们一起练习的时光。
　　“现在，只有我了。”雪月握着球拍的手紧了紧，再没有退缩。

　　四个多月没有坚持打球，一开始的生疏无法避免，不过在四局之后，雪月已经找回了以前的感觉。
　　下一局开局，雾野发觉自己置身一片空旷的天地。
　　“异次元网球？”他又惊又喜。
　　“是。”雪月笑弯了眼，“人间之神，怎么能没有自己的领域？”
　　“就只有这样吗？看上去没什么威慑力啊。”雾野又问。
　　雪月道：“当然不止这些。在我的领域里，我就是神，不过现在还不够完善就是了。”
　　“已经很棒了。”雾野张口就吹，“冲个热水澡，免得感冒了。”

　　话是这么说，雪月第二天还是感冒了。
　　“有点低烧，请个假吧。”
　　“不。”雪月十分坚定的拒绝，“我不想闷在家里。”
　　看来是过分兴奋了。雾野抿了抿嘴：“那就去吧，等着看你回来难受。”
　　雪月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去了学校，她才明□□神上的振奋根本抵消不了身体上的困顿。她压根提不起精神，昏昏沉沉的。
　　中午休息时，菊丸和不二果断将她送到医务室，两人看着雪月吃了药躺在病床上才离开。
　　雪月睡了一觉感觉好了很多。
　　她已经错过了下午第一节课，不二把自己的笔记递给她。
　　放学后，雪月留在教室补完笔记去网球部，半路遇见了龙崎教练。
　　“你今天看上去精神很不错。有什么好消息吗？”
　　“算是吧。”雪月抿着嘴都掩饰不住笑。
　　龙崎教练挑了挑眉，总觉得自己这个教练助理要到手了呢。

　　周末，久违的接到雪月邀请出去打球的幸村愣了一下，低声笑道：“这可真是好久没收到你的邀请了。有什么好事吗？”
　　“的确有。”
　　于是幸村抛下队友们一个人溜了。
　　“是那个女生吧？”仁王捏着下巴想。

　　一见到雪月，幸村就注意到了看到了她身上极为明显的变化，发自内心的感到高兴。“你看起来棒极了。”
　　“也许是因为我找到了自己的方向。”雪月和他分享自己的喜悦。
　　“需要我说恭喜吗？”幸村道。
　　“当然。”
　　“来吧，全力以赴地打一场。”雪月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幸村的眼神变得十分认真。

　　没有死角，所有击球都能完美回击，强大的压迫感先后夺走了雪月的视觉、听觉、触觉，但是她依然站立在场地中，表情平静。
　　“虽说你还站着，但是也已经无法回击了。结束吧。”幸村轻声道。
　　脚步未动，他听见雪月说：“这是我的世界。”一瞬间，幸村和雪月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说，要有感知。”
　　幸村似乎听见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他抬头，看见雪月漂亮的紫色眼睛里跃动着某种神采，令人心动。
　　“幸村，你的Yips被我破解了哦。”雪月说着，那片世界消失不见。
　　“刚刚那是什么？”
　　“我的，人间之神。”
　　“之前的人间之神可没这么大的场面。”
　　“因为它进化了。”雪月一下一下抓着拍面道，“身为人间之神，怎么能当一个光杆司令？必须要有自己的世界！”
　　“这是我的网球。”雪月看着他，眼里的喜悦都快溢出来了。
　　幸村发自内心地为她高兴：“恭喜。恭喜你摆脱卡米亚的影响。”
　　“以后每周都约着打球吧？”他问。雪月自然不会拒绝。

　　圣诞节假期，迈阿斯一家千里迢迢奔赴东京过节，谁让雪月和雾野的寒假极其短暂。
　　网球自然是雪月和迈阿斯之间最高频的话题。基本上两人一有时间就要打一场，才刚刚接触人间之神的迈阿斯久违的体会到了被完虐的感觉。
　　“迈阿斯，别放弃你之前的网球。人间之神并不需要你放弃以前。”雪月在一次练习结束后说道。“人间之神，是在各方面都做到了极致。速度、力量。旋转、控制、技巧、体力、精神力，这些是基本功，并不影响你把之前的招式融入进来。”
　　迈阿斯若有所思。“再来一局。”
　　这一局，雪月将她在联赛时创造的弦月、满月和新月融入人间之神，非常直白地给迈阿斯上了一课。
　　“因为无所不能，所以可以包罗万象吗？”
　　“是呀。”
　　迈阿斯明白了。

　　圣诞节假期结束，迈阿斯恋恋不舍地回了迈阿密，雪月却是紧接着就放了假。
　　一整个假期，她不是和雾野在家练习就是约了幸村和真田出去打球，生活可以说是非常有规律了。

　　会在东京街头看到雪月和幸村，这是不二没想到的。毕竟他只是来陪手塚检查手肘。
　　两人并肩而行，说说笑笑，关系显然很好。
　　“呐，手塚。那不是立海大附属的幸村吗？”不二睁开了眼，“没看错的话他是和月城在逛街？”
　　“啊。”手塚应了一声，表示并不对八卦感兴趣。不二只能回去和菊丸、乾分享了。

　　放假之前，雪月去找了龙崎教练。
　　“龙崎教练，您之前的话，我想过了，也做好了决定。”雪月有点紧张，“我希望能成为您的助理。”
　　“你思考的时间可有点久啊。”龙崎教练毫不意外。“不过这学年已经结束了，春假期间也不会有集体训练，那么开学后第一次训练，你可不能错过啊。”
　　“好的。”雪月笑着答应。
　　龙崎教练送她出办公室时，小声地说：“可要做好准备呀，那帮少年，有时候也很调皮呢。”
　　雪月会意。不就是打比赛吗？她不怕的！
　　也是因此，雪月特别期待网球部众人得知这个消息时的表情。

　　新学年第一天，不二沉浸在弟弟裕太又和自己一个学校的喜悦中，完全忘了八卦的事。
　　好在菊丸在八卦上总是有很好的记忆力，他一看雪月来了，飞快地转过去问：“呐，月城，你和立海大附属的幸村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在日本认识的第一个朋友。”雪月道。
　　“我还以为你一来就入学了呢。”
　　雪月哭笑不得。

　　网球部的招新定在开学一个周之后，但成员的训练是从开学第一天就开始的。
　　看到雪月似乎是准备和他们一起去网球部的样子，不二不禁问：“这才开学第一天，你就要去看吗？不考虑下别的社团？”雪月抿着嘴笑不说话。
　　到了场地，不二注意到雪月几乎是秒消失。
　　不二：……

　　“大家集合！”
　　热身训练完毕后，工藤将所有成员召集起来。
　　“龙崎教练有事情要宣布。”
　　人群开始骚动。
　　“这才第一天开学，社团报名都没开始，能有什么事情？”
　　“难道是训练内容有什么变化？”大石保守猜测。
　　“工藤，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天宫问。
　　工藤摇头：“不知道呢。龙崎教练什么都不说，看来是想给我们一个惊喜？”
　　“我觉得可能会是惊吓。”乾看透真相。
　　事实……果然如乾所说，是个惊吓。
　　雪月换了身运动装，短发稍微长长了些，过耳了。她和龙崎教练一起走过来，让所有人内心都有了个不太敢相信的猜测。
　　“这是男子网球部吧？”天宫憋了良久才说了一句话。
　　手塚看上去没啥表情，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他嘴角稍稍有点紧。其他人更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大家都到了？”龙崎教练努力忽视众人诡异的表情，“现在向大家宣布一件事，这一位，月城雪月，从今天起就是网球部的教练助理了。”
　　“哈？”
　　“开什么玩笑？”
　　不二震惊到睁开眼，就连手塚表情都没太绷得住。
　　龙崎教练无视众人反应把话说完：“也就是说，在今后的训练中，大家可以随时找她对打。”
　　“虽然我知道月城之前看我们训练的时候总能说到关键点上，但是来做助教……我有点怀疑。”菊丸说。
　　“而且女生和男生比起来，体力、速度、力量上的差距是不容忽视的。”天宫跟着说。“和我们对打，真的可以吗？”
　　“月城雪月，美国天才网球少女。十岁开始参加美联赛，并且第一次参赛就取得了女子组冠军，截至去年已经拿下两连冠，同时也是美国国内多项比赛的冠军。被称为‘美联赛新星’，与英国的维克多·凯斯并成为‘联赛双子星’。”乾报出自己收集到的资料，主要是对菊丸说的。他相信其他人有了解过她。
　　“这么看来，她的实力是有的，但是天宫学长说得对，男女生之间的差距不容忽视。”其他人纷纷赞同。
　　“证明自己吧，月城。”龙崎教练说。
　　“嗯。”雪月应了一声，看向正选们，道：“那就来打一场吧。谁先来？”
　　“够狂，我来。”天宫第一个站出来。

　　天宫修，网球部三年级正选。
　　“我看了那么多次你们的训练，算上去是你们有点吃亏。就你先发球吧。”雪月道。
　　“修说的没错，她是真的狂。”工藤忍不住吐槽。
　　“不狂的人也不会把自己的绝技叫做‘人间之神’吧？”乾幽幽道。
　　“人间之神？”
　　这个名字不二觉得有点耳熟，他回忆着自己对职业界的了解，道：“是去年夏天去世的那位职业选手卡米亚·休斯的绝技吧。他们俩……”
　　“说没关系是不可能的。”乾说。他决定回去补充一下自己的数据，扒出两人的关系。
　　“看来会很有趣呢。”

　　天宫没保住自己的发球局。雪月展现出了过人的速度，让众人不得不重新看待她。
　　轮到她的发球局，开场就是弦月。天宫无法从弯月面中找出球的位置，只能冒险回击。非常不巧，他没击中球，轨迹被破坏的球突然向上飞，打了天宫一个措手不及。接下来，新月、弦月、满月轮番上阵，雪月赢得很漂亮。

　　“很厉害啊！”工藤鼓掌，然后走进球场。
　　“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代表网球部的所有成员认可你。”
　　“没问题。”
　　工藤伶雅的网球攻击性十足，雪月一开始竟然被死死压制住，只能被迫反击，无法主动进攻。
　　四局结束，两人打成2-2平。
　　“就只有这样的水平了吗？”工藤挑衅道。
　　雪月假装没听到，眼神发亮。终于有点意思了！
　　第五局，雪月转守为攻。她先是用“沙”化解了工藤的攻势，接着使出“冰”，那一刻工藤觉得自己仿佛被冰封了一般无法动弹。
　　“当然不止于此。”雪月垂眸，“你还没有见到‘人间之神’呢，但也不用见到。”
　　龙崎教练看着雪月深思。她的元素网球已经接近异次元网球了，真是惊人的天赋。
　　雪月和工藤的比赛以6-2结束，这让所有人都有些惊讶。怎么看这场前半场都觉得工藤是能赢的，可惜后面发展太过迷幻。
　　“我合格了吗？”雪月问。
　　工藤向她伸出右手：“欢迎，月城助教。”

　　天宫站在人群外，双臂环抱看着工藤无奈摇头。
　　“他还真配合龙崎教练。”
　　“要说配合的话，天宫前辈也不差的。”乾道。
　　天宫冲他眨眼，食指放在嘴唇上。“自己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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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雪·境泽·月：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