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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暗夜里的冲突 ...

  •   晚上嘉烈找了个借口,无视那些暧昧的目光,躲到了云幻天的房间里。躺在沙发上,打开一套“天界专用魔导通讯器”
      通讯器由一个小键盘和屏幕构成。摁下开机键,可以看见屏幕上一排可爱的卡通头像在那里闪烁,他打开了一个七只眼的,舞会用猫头鹰面具的头像。
      蓝鹰(用暗语):七眼,在吗?
      头像亮了起来。
      蓝鹰(暗语):在的话,请回话。
      七眼:我在,一直看着呢。
      蓝鹰:两个消息
      七眼:说。
      蓝鹰:(以下皆为暗语):好消息是做掉一个点子,坏消息是斯塔烈德的条子和对头都开始行动了。
      七眼:别担心,大不了开打。做掉一个点子很好。
      蓝鹰:要黑玫瑰继续做吗?
      七眼:告诉他,暂时能不动就不动,别让斯塔烈德的条子抓把柄。要是收买不了,必要时候偷偷干掉一号条子。
      蓝鹰:明白!
      七眼:对头的事怎么样?
      蓝鹰:已经查出提亚斯来了。就是她名义男人的事不好办。
      七眼:怎么不好办?
      蓝鹰:魔界人。
      七眼:能够收买他们吗?
      蓝鹰:我试试看,收不掉就做掉。
      七眼:一定要抢在对头前面。
      蓝鹰:是!
      七眼:说完了就去休息吧,别让对头钻了空子,对了,通知粉玫瑰,让他也待命。
      蓝鹰:是!
      七眼:你……没有什么别的话对我说么?
      蓝鹰:有。
      七眼:说吧。
      蓝鹰:夜合花开香满庭。(《千家诗》上的一句,我始终没有记住写这句诗的老兄是谁)
      七眼:你……唉……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过一会儿,他关掉通讯器,让云幻天叫亚纳尔进来。
      “上头说了什么?”
      云幻天甩甩画笔上的颜料问。
      “抱歉,秘密。”
      “我可不是打听军事机密喔。”某画家涮涮笔,笑得一脸温柔和蔼居心叵测。
      嘉烈作势伸手去摸腰间枪套上的黑色袖珍火枪,咬牙道:"啊,我明白了……你是想打听那些东西对吧?”
      “喂喂喂,才不是,你把人都看成什么了?”无良画家满脸堆笑,忙不迭地摇手,但是他忘了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欲盖弥彰。
      “真可惜,什么也没有."他从沙发上起来,整了整衣领,系好风纪扣。这时候,亚纳尔进来了。
      “有什么事吗?”亚纳尔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你不能因为他吊儿郎当就小瞧他,因为你一疏忽,你兜里的东西(以钱包为主)就没了。
      嘉烈光速打掉了伸向他口袋的贼手:“没事谁敢叫你?”
      "也对。”亚纳尔揉揉发红的手,笑眯眯地说。
      “不过阿烈啊,我们这行行规是贼不空手,所以您就高抬贵眼忽略小的这只手吧,一天不开张,我的日子可是很难过的……拜托,我非偷不可的老毛病又犯了……”出身盗贼的某人涎着脸围着他打转转,两只手不停地往他腰上摸----连掏钱包带吃豆腐。
      “去,小心枪走火,子弹可不长眼。实在想偷,到那边偷两盒颜料。”他沉下脸来教训他。
      一边的画家急忙把画笔画架子颜料什么的收起来。
      嘉烈急忙把通讯器拿给亚纳尔:“自己和七眼联络去。”
      亚纳尔眉开眼笑。
      两人轮流用通讯器和七眼聊天,一直到房间里的自鸣钟上方的小盒子里弹出个机器鹦鹉来“咕咕、咕咕”地叫了十声。
      “该睡了,就在这屋睡吧?”嘉烈嘀咕着说。
      亚纳尔一脸坏笑:“你不知道你叫我进屋时那帮家伙的脸,一个个满脸下流的笑法。”
      “你不用学太像。”他无奈地摇着头。
      “好,我就在这里住下了!有酒没有?”亚纳尔元气十足地挥了两下拳头,他习惯在睡前喝一点酒的。
      云幻天指了指放在东北角的柜子:“书柜里有,自己去拿。”
      米歇尔对他说过书柜里放着酒,可以喝。
      亚纳尔拉开书柜的门,看见一瓶1022年出产的红酒,还有玻璃杯子。
      嘉烈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招手:“见面分一半,给我也来一杯。”
      “有你这样的吗?真是没品儿……”鸳鸯眼的小个子盗贼嘀咕着去拿杯子。
      绛红的酒液倒入玻璃杯里。亚纳尔举到嘴边正要喝,嘉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伸手打掉他的杯子。
      “你!”他有点愠怒地扬了扬眉毛。
      他拉过他来:“你看。”
      亚纳尔看看地下碎成碎片的玻璃杯和地板,倒吸一口凉气:深红色的液体冒着白泡迅速腐蚀了地面,发出吱吱的响声,随之升腾起来的,是恶臭的气息。
      “幸好没喝。”他心有余悸地说。
      若喝下这杯酒的话,一般天使会当场死掉,就是修为最强的六翼天使也会伤得不轻。
      “哼,卑鄙。”云幻天恨恨地说。
      “好了,”嘉烈面不改色地将手中的那杯酒喝了下去。
      “喂!你怎么喝了!?”亚纳尔着急地说。
      他得意地晃晃杯子:“我天生体质特殊,又是练过的,这点东西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就不同了,虽然你是个盗贼,但是抗毒力不如我。”
      “知道,你是有特权服用毒药的。”亚纳尔的目光落到他脖子上的黑色三头眼镜蛇吊坠(高级毒系法师的标志)不禁有点牙痒痒起来,唉,人比人气死人。
      “好了好了,睡觉。"
      此刻在客厅里,路斯菲尔正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文斐凑了过去问:“你在看什么?”
      “《睡前童话大全》。”路斯菲尔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为何突然有兴趣看童话书呢?”
      “呃……大概是弥补一下失去的童年时光吧。”路斯菲尔合上书笑道。
      这里大多数人都是早年父母双亡的,所以文斐很快地了解了他的意思并迅速低下了头。
      “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些的。”
      而后者故作轻松地说:“没关系,不就是父母双亡而已嘛,多几次就习惯了。”
      虽然是开玩笑的口气,在场许多人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奇怪的是,虽然他说过他父母双亡,但是以前的事,他却只字不提。即使是最身世成迷的嘉烈也跟人提起过是他的老师抚养他长大的。
      "呐,启明,你真的不会实弹射击吗?”文斐为了摆脱尴尬的气氛,问。
      “我的射击课程嘛……没一次及格的。”路斯菲尔耸耸肩,轻松地回答。
      “射击课程最高分他考过五十九分。”正翻着《天下有双同人馆》杂志的卡穆尔掉过头来说。
      路斯菲尔脸一红:“我靠,这个你也值得大肆宣扬,五十九分怎么了?一个揭别人老底的人,就是一个下贱的人,一个混乱的人,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反正我总不会跟别人说你上次政工理论只考六分的事。哦,我忘了,实际上你才考了五分,□□好心地给你加一分是为了提醒你这是百分制!”
      爱利诺耸耸肩膀,骨架发出咯咯的怪声:“大家,听清楚了,宁可得罪恶鬼,也别得罪启明神官的嘴!”
      "呵呵,真是万分荣幸。”路斯菲尔也没多说什么。
      “也?不骂人了?”爱利诺惊异地问。
      “没错,我不骂三种人:笨蛋、白痴、神经质。偏偏你三样全占。”
      “你奶奶个熊!”不以骂人出名的爱利诺终于爆了粗口。
      第二天当大家在客厅的地面上沙发上睡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警卫员送来一封请帖。
      米歇尔骂着看完了请帖。
      “什么事?”路斯菲尔迷迷糊糊地问。
      “马林的葬礼。”米歇尔转身去找黑衣服。
      由于不是他家的葬礼,所以大家的心情相对来说轻松许多。
      这次去马林家“吊丧”的除了他,还有嘉烈、云幻天、乌瑞尔、路斯菲尔、赫尔等知书识礼的人物,加上按照当地民俗负责安慰女眷的杰西卡和凑热闹的亚纳尔。虽然文斐也算知书识礼,但是他要维持结界,所以就不去了。
      还没到马林家门口,就看见长长的黑纱,从街口一直挂到他家门口。
      “哼,就是会讲排场!”米歇尔不禁恨恨地骂。

      “这个时侯别管心里多恨他,你得装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老成的云幻天说。
      “搞什么飞机!”米歇尔骂道。
      尽管如此,一行人还是装悲戚的装悲戚,装肃穆的装肃穆但保持良好形象坚决不装孙子地迈进了马林家的大门。
      正厅里一派黑色,马林的大牌位高高地放在乌木供桌正中,桌子左旁站的是他的身穿黑衣的儿女们。哭得最凶最撕心裂肺的就是他们了,因为他们父亲死了,在他们父亲生前享用特权的他们该倒霉了。米歇尔暗地里正算计着怎么整他们呐。
      朝牌位行礼,三鞠躬,献花致悼词后。米歇尔他们走到参加葬礼的人群中间和他们聊起来,这本来就是个不合时宜的社交场合。
      嘉烈和丹瑟攀谈起来,几句平常寒暄后。丹瑟突然说:“您需要维多利亚夫人的全部研究资料吗?”
      他心里一动,表面上却笑容温雅地说:“在下着实不知您说的是什么,可否指点一二?”
      丹瑟脸上的笑容更为诡异了,他凑近他,低声说:“我知道您们是天界安全局派来的,傍晚四点钟下官下班后,请您和乌瑞尔先生到我家来,下官一定设宴招待,下官手里有维多利亚夫人的全部研究成果报告和启明神官的身世资料,我不想让他们落到反对派手里。”
      说着,他瞅瞅旁边一脸恭敬地和路斯菲尔交谈的奥兰多
      他朝一旁好奇地看着孝子们哭灵的亚纳尔使了个眼色,继续满面春风地说:“那……在下先在此谢谢您的招待,希望我们能从悲伤中找到一丝宽慰。”
      亚纳尔接到他的眼色指令,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
      真是非常无味的葬礼.什么?即使招待很好,一群心怀异色的家伙凑一起有什么意思?自然没有,要是拉伊扎老将军的葬礼有许多人发自内心地哭的话,那么这个葬礼上,就有人发自内心地憋着笑了。
      中午他们回了米歇尔家,午饭是文斐负责的。大家都说有学校小灶的味道。
      对这种调侃,有良好修养的文斐往往一笑置之。
      饭后还是一如既往,看书的看书,玩牌的玩牌,看新闻的看新闻。
      嘉烈在云幻天的房间里迷迷糊糊地躺着:中午他喝了两杯酒,有点醉意。
      画家的房间是最外边的,得到的光线最充足。从窗户能看见外面在热而柔和的风中摇晃的树枝树叶,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间洒下,闪闪烁烁十分显眼。
      一个灵活的身影从枝叶中跳下,快的不可思议。
      那个穿着红白双色紧身轻铠的身影走到窗前敲敲窗子,怀里还抱着一叠伪装成书本的东西。身上多了几道沾着尘土的伤痕。
      是亚纳尔。
      “怎么样?”嘉烈打开窗户让他跳进来。
      “你要的东西全从丹瑟那老东西家偷来了,一点没落下。”亚纳尔拍拍那叠东西。
      他拿过去翻了翻,笑道:“不错,等回去后,我报告给七眼,让他加你奖金。”
      亚纳尔霪笶着勾上他的脖子:“呐呐,奖金回头再说,你知道,一个高官家藏东西的地方总有点暗道机关什么吧?为了你要的东西我差点送命!明明他说傍晚到他家他会给你这些资料的,所以……你提供点什么特殊服务给我吧……”
      他甩开那只不怀好意的贼手,顺便敲了他一记:“笨蛋!谁知道他是不是放长线钓咱们?在此之前,还是先把鱼饵偷来为好。”
      “很痛唉~”亚纳尔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清纯状。
      “我不会给你治的,装纯也没用。”他回答。
      客厅里路斯菲尔和米歇尔正在吵吵什么,不一会儿就听见路斯菲尔大声地骂:“我靠!你才朝廷做派,你祖宗十八代都朝廷做派!你们斯塔烈德就是上司出口气,下属唱台戏,马屁都拍到点子上一点也不为百姓办点实事,估计办实事的力气都用到拍马屁上了。难怪你们本地的新闻和节目起码有一半时间是为你们歌功颂德还有一半是广告和白痴言情剧……好嘛,你们有时间多抓几个贪官污吏啊,偏要把火发到街头小报上。算什么英雄啊……”
      “好像那些街头小报都是你家开的?你过敏啊!”米歇尔的嗓门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接着就听见家具翻倒的声音,打拳踢腿的声音,最后在“扑通”一声后,听见众人惊天动地的喝彩声。
      “好!好!”
      亚纳尔出门一看,笑逐颜开回来了。
      “启明把麦克推倒了!”
      一旁喝醒酒茶的嘉烈把又酸又苦的茶水喷到了桌子上。
      四点半杰西卡买菜回来,大家一窝蜂地去帮她洗菜做菜。
      杰西卡左手切菜速度很快,让他们大大羡慕了一把。只是今天的蔬菜有些发蔫了,估计不太好吃。
      傍晚五点他和亚纳尔叫上乌瑞尔。
      “呐,我们去丹瑟大人家一趟。”
      乌瑞尔点了下头:“好。”
      丹瑟家在城南,大家飞了三十分钟才到他家门口。
      三人降落到门前的平地上,乌瑞尔优雅地做了个手势,像打拍子一样,手在空气中划了两下,他们的周身就泛起一层柔和的白光----绝对防御中的个人防护。
      亚纳尔将飞刀藏在袖子里准备随时出手,而走在他身边的嘉烈则皱了一下眉头:“好像有些不对劲。”
      丹瑟家比较简朴,从外表上看是一般的民房,既没有正门,也没有大花园和侍从。门是虚掩的,窗台上一盆白花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亚纳尔敲了两下门,没人应答。
      乌瑞尔似乎不耐烦地一脚把门踢开,三人看见丹瑟面带微笑地坐在沙发上。可是那笑容早已凝固多时,没有任何变化。右肋插着一把冷光森森的匕首。
      “死了。”乌瑞尔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立即拿出随身携带的普通的通讯器报警。
      十五分钟后,多尔亲自带着一大群刑警赶到了案发现场。
      对刚发现尸体的三人进行了常例的询问后,两个法医拿着报告和装有凶器的密封袋走过来。
      “……死亡时间在下午四点左右,死前有中毒迹象,匕首从右肋伤口刺中心脏,匕首上淬有血液类毒物……”他们尽可能详细地向上级汇报着。而多尔只是面无表情地点着头。
      少顷,他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白花:“这花是怎么来的……?”
      “回大人,据目击证人说,是一个穿棕色斗篷,身材比较矮的男人在今天下午三点半左右过来送的。”
      他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随即又舒展开,走到嘉烈面前,敬了个礼:“将军大人,下官得罪了,可否请您们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
      “你是说他是凶手么?”亚纳尔毫不客气地挡在他面前。
      嘉烈挥手,阻止他往下说,然后温文地笑了笑:“既然是这样,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说完,他跟着多尔他们走了。
      其余两个人不放心,立即跟了过去。
      城中心的斯塔烈德公安总局是一座庄严的仿天界古代式样的灰白色建筑。也就是说,有巨大的房檐和支撑房檐的廊柱,窗户却不算太大。已经被问话完毕的亚纳尔斜倚着廊柱,焦急地看着表。乌瑞尔却很轻松悠闲的样子。
      明亮的正厅里,嘉烈也悠然自得地坐在冰冷的木制长椅上喝汽水。仿佛被审查的不是他一样。
      一会儿,多尔亲手拿着检验报告出来了:“您的血象检测结果与所有凶器上的毒物全部不相符,失礼了。”
      他将落到手臂上的几缕头发拨到脑后。温和地笑着试探道:“难道贵官没有考虑到有人捅我一刀取走我的血液的可能吗?”
      "如果检测结果与凶器上的毒物相符的话,您提及的可能性就是我们的第二个问题。”多尔不温不火地说。
      他目光中带有几许赞许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过了不一会儿,下班的米歇尔也心急火燎地飞来了。
      “阿烈!”他进门就喊。
      他感激地瞥了他一眼,说:“我没事,别急。”
      “嗯,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米歇尔拍拍他的肩膀,他用力回握了米歇尔的手一下。
      和他交换了一下眼色,偷偷将一个细小的窃听装置通过藏在手上的细针刺到他手心里去。
      米歇尔甩了一下手:“你握那么紧干什么?”
      “嗯,阿莉丝贴儿大人和亚纳尔大人、乌瑞尔大人都可以走了。”被外面乌瑞尔的冰冷目光注视,多尔有些不自在地说。
      回去的路上,嘉烈将领子竖起来,装作听随身听的样子。果然清晰地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正厅一旁的偏厅里,多尔正和米歇尔说话。
      “……将军大人,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是多尔的声音.
      “什么?”米歇尔问。
      “刺杀马林和丹瑟两位大人的凶手,我已经调查出来他们是出自哪两方势力了。”
      “两方?”米歇尔吃惊不小。
      “是的。”多尔拿出三个分别装着匕首的密封袋,还有一个装绳子的密封袋:“匕首和它们上面淬的毒药虽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但是我从绳子上发现了一个秘密,这是勒死马林妻子的绳子。”
      “马林的妻子不是被匕首刺死的?”
      “确切地说,是被绳子勒至窒息,然后凶手担心她死得不透,又给了她一刀。这根绳子是用魔力凝结成的,而我们用‘魔源仪’分析出绳子的魔力来源于天界,只有天界人才可以使用。”多尔缓缓地说。
      “天!难道其中一个凶手是天界的人么?”米歇尔一下子坐到凳子上。
      多尔遗憾地点点头:“刺杀马林大人的很可能是天界一个未知的组织,不过,您不必担心,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查出真相的。不过我担心,若是天界政府培养出的杀手的话,既然天界政府已经堕落到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达到目的了……您是不是也应该考虑让斯塔烈德有更好的发展方向呢?”
      “谢谢,我也会抽调部队保护你们的安全。”米歇尔握住他的手,上下摇了两下。
      在街上大模大样听随身听的某人怀恨在心地关掉了随身听:下一个就是你!挡我财路的浑蛋小子!
      亚纳尔却开心地在各个摊位前和商铺里转悠,手里捧着一大包稀奇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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