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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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华生：“……”
“Boring……”
华生：“…………”
“啧。”
华生保持着跟夏洛克临走前差不多的姿势：“…………”
这货不是出去了吗？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出去转转吗？”
“转完了。”
“……”没找到拉赫尔？还是被赶出来了？
你怎么会知道的？
华生先生，你警觉的有些过分了。
不过有时候大家似乎确实容易忘了他是一位有相当洞察力的军人，包括夏洛克在内。
夏洛克一向轻视所有人，不是针对谁，他都意思是，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所以……
嗯，这时候他正躺在沙发上，翘着腿，不知道干些什么。
华生背对着他只能听见哗啦啦翻书声。
本来两个如相安无事的各做各的。
一会儿夏洛克就似乎想整幺蛾子了。
“John。”他喊道。
“干嘛？”按下最后一个字母m，然后回车！
“你还在写你的博客吗？”
“是啊，还没写完，早着呢。”最近发生的一起有趣的案件，虽然在夏洛克眼中并不是那么有趣，但是他还是觉得很有必要的。他该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的？
夏洛克端了一份茶点走过来，放在桌子上，自己先拿了一块吃。
华生望了一眼，拿了一块。
“谢谢。”
“你不是在写博客吗？”夏洛克随意的看了一眼他的电脑界面，在发邮件。
“刚刚有个病人说想要咨询一下……我看会，怎么，你有事？”
“还好……”他含糊了一下，“问的什么？”
华生狐疑的又望了一眼，准备打字，“没什么，产前备孕，问我要注意些什么？”
备孕？
“你到底是什么医生？”
华生翻了翻眼睛。
“我说了很多遍了，你有哪一次能记住的。”
他记住啊，军医。
……还有，医生。
emm……
“备孕要注意什么？戒烟、戒酒？”
“事实上，我还得暗示一下戒大麻……”
华生纠结着改该怎么，委婉而又不冒犯的暗示，这位女士似乎有吸毒史。
“孕妇的人生如此无趣。”他啧了一下，饮了一口红酒。
“实际上，”华生一边打字一边慢吞吞的说：“夫妻俩都得戒。”
夏洛克愣了一瞬，面露犹豫之色，“……怎么说？”
“这不是常识吗……哦。”
这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才不会知道这样的事情。
——华生医生如此想。
华生其实性格挺能耐得住的，不然也不会和那位【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作朋友。
所以他只是思考了一下，组织了语言，然后解释道：
“喝酒会降低怀孕的概率，酒精会对男性的精子质量产生严重影响，过度饮酒会影响……性功能，嗯。”
“…………”
“是吗？”
……
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夏洛克僵硬又试图自然的去勾饼干，没够到。
他打算喝一口酒。
华生丝毫没注意到，继续道：
“对了，酒后受孕对孩子也不好，会造成中枢神经系统的功能障碍，心脏也会有缺陷，还有各种肢体畸形，还有智商低下。虽然这是一种概率，但是相对来讲概率还是很高的。”
“……………………”
深呼吸，放下酒。
迅速的掏出手机，熟练的黑进某个系统，在查找道名为【拉赫尔-拉赫尔】的名字后，向下翻，找到了药物购买记录。
【ELLA ONE——紧急避孕药】
是明智并且理所应当的举动。
他开始有点浮躁起来，转过身，眼神落在刚刚那杯酒上，昏暗的光线下呈现出深红色的液体，有点不平稳，有点美味。
“红酒也不行吗？”他问。
其实就算喝一点也没什么大问题，备孕关于酒的问题所在至少应当是酗酒过多吧。
不过华生觉得还是不要喝的为好。
而且其实他并不是很懂夏洛克问这个的目的何在。
“夏洛克，如果是我觉得对话，如果是一位负责人的父亲，最好是滴酒不沾。克制一些，为了孩子不好吗？”。
“烟、酒、毒。既然为人父母，就要为此承担责任。”
华生有点怨念敲了一下的输入，回车，发送。
“……………………”
迅速……且不露痕迹撕掉的尼古丁贴片，然后侧身若无其事的抽出手里的文件。
“邮件发送了？”
“嗯。”
“有时间先帮我解决一下难题吧。”
哈？
一沓文件摊在他面前，“帮我看看。”
华生：“？”拿起一张深色的文件。
“这是……CT啊，”
病人？罪犯？
发现最早的是好几年前的，最近的是今年的。
眯着眼观察了一下，
“跖骨骨折？”
“是的，有点严重。”夏洛克背着手，望着，看起来【似乎】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四根断裂，粉碎性骨折，确实有点严重，不过其实还好，问题不是很大，基本不影响生活。”
他把底下那张抽出来覆盖在最上面。
“恢复的不错！很漂亮。”他感叹了一下。
“除了骨头有一点变形之外……不过在所难免。”好在年轻，看起来是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性。
足部骨头的形状在此，经验丰富并且已经是资深的老军医华生先生一眼就看出来了。
“植入了四根卡死钉、两颗螺丝钉……常规手术而已，不过年轻人的话，其实还是主要靠自己恢复，不过看起来这位女士恢复的不错。”
他觉得相对来说的话，还是比较幸运的，他的意思是指恢复，不是摔断骨头……
夏洛克没有立即说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会儿才道：
“恢复的很好，为什么还存在后遗症的现象？我一直觉得是心理作用，但看起来……似乎不是？”
“拜托。”华生觉得夏洛克可能对年轻女士们有什么误解。他拿出那张碎裂的骨头，放在他面前指着那块骨折处。
“这种程度的骨折后遗症在所难免，恕我直言，阴雨天疼痛可能伴随一生，再加上，你看看，女性的足骨比较纤细，跖骨为承重骨，走路必然会牵连，除非她一辈子不走路。但是不走路骨头肌肉又会黏连，这跟恢不恢复没有关系的，顶多走路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走久了还是疼。”
“夏洛克，她恢复期的体重应该是比较轻的，不然不会恢复的这么好，稍微重一点，重新接合都骨头都有可能出问题。”
……
……
“所以不是心理作用？”
“不是。”
夏洛克哦了一声，摸摸下巴，有点沉默。
他原地转了两圈，套出手机，思考了一下，
却又什么都没做，然后跟华生对视了几秒，最后抽回那沓CT，默不作声的走了。
华生：“？？？”
让他来思考一下……emm。
——
默默的回了房间，把文件放在桌子上，盯着封面上印着的粗体的【R.R】
拉赫尔的母亲居然叫她Ral……
其实真的是有点可笑的。
哪怕是Ralph呢？
……似乎过于男性化了？
emm，似乎也并不可以做昵称？
……
优柔寡断，而又娘们唧唧。
啧。
他一直在试图置身事外，不动感情，如果违背了他的初衷，试图让他改变原则和底线，那会是使他感到不快的。
即使是面对仰慕依然是高高在上的状态，不会不知所措而感到焦躁，这是他对自己的评价吗。
即使是艾琳阿德勒面对他时，也是无法琢磨他的情绪为此感到不能自信的。
……
【以什么样的身份呢？有什么资格呢？】
没错，拉赫尔总是理智到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逾越规矩，仿佛似乎没有半分私心。
但事实是否真的如此。
……
夏洛克找出了那个手机——艾琳阿德勒的手机，打开，找到发送的记录。
那个名为【反社会人格行为痕迹分析对比（注明）】的文件。
拉赫尔能毫无戒备的将这份资料给她，说明一定一意思这份文件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但是如果落入特定的人手中，似乎会产生不小的反应，但是那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幕后操控的所在。
他抬眼，皱眉，脑海中思绪万千。
【案例一：夏洛克-福尔摩斯】
【案例二：教授。】
……
他关掉手机。
……
这封邮件发给谁了呢？
——
华生在外面敲了敲门。
“进来。”他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
门打开了一条缝，华生探了个头出来。
“我去医院送一下文件，你……要过来了吗？”
“？”
华生犹豫了一下，
“……咳，没什么，算了。”
又退出去。
“………………”
他翻了身。
——
华生其实是给拉赫尔送文件来着，
其实也不算是给她送，隔壁心脑血管的严主任。
华生最近整理了一份急性心肌梗死治疗和并发的相关资料，严医生要了一份，但是他被特派出去交流，而华生正好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休假，他倒是不必给他送到家，放在拉赫尔那回头拿一下就成。
他知会了一下拉赫尔，拉赫尔说今天她轮班，再医院等他。
结果等到华生到医院的时候，拉赫尔办公室的门却是关着的。
华生站在门前转了一圈，看到拉赫尔手下的那位护士小姐，连忙过去：“你好，请问拉赫尔医生在吗？”
“噢，华生医生，你最近不是休假吗？”
“是的，我来找拉赫尔医生，今天下午不是她排班吗？”
“她刚刚回去了，可能有什么事情吧，我看她听着急交代了明天再来。”
这样吗？
华生说了一声谢谢，准备先打个电话给拉赫尔。
“实在不好意思，John，我临时有点事情，现在就在家里，我马上开车去接你，你就别过来了。”
“哦。”
华生就……挂掉电话，站在医院外面等。
一会儿拉赫尔就到了，坐在车里朝他挥手，
“上车！”
华生就很开心的上车了……那是不可能的。
？？？
怎么回事？
这段路开车要这么久？
他掏出手机又打个电话。
没接通。
……
……
要不他还是走回去吧，又不远。
顺道就可以吃个晚餐在回去了，哈德森太太在他出来前都一直没回来呢，看来今晚可能又是一个老太太联谊会吧【并不】。
慢悠悠的溜达着，拉赫尔始终没打电话过来，期间他试图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打通，只好放弃了。
他原本准备把东西送过去在去吃饭的，没想到路过路口那家餐厅的时候，发现夏洛克坐在靠窗的位置。
“？”
夏洛克挥了一下手。
这么巧，来吃饭。
于是华生也很开心的朝他挥了挥手。
夏洛克：“……”
夏洛克：“走开，你挡着我视线了。”
华生：“？？？”
华生：“…………哦。”
回头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啊？
溜达进去，在夏洛克旁边拉开椅子坐下，点了份餐，然后才问道：“看什么呢？”
“在等。”
“等人吗？”
“差不多……你东西怎么拿回来了。”
“拉赫尔不在，她说来接我，好像临时有什么事情，电话也打不通。”
“是吗？所以你打算给她送到家里去？”
“反正也不远。”晚餐上来了，他准备先吃一口。
“你看看外面。”
“什么？”他忙着呢，叉了一口螺旋面，向外看了一眼，然后呛了个半死。
……
……
擦嘴，看夏洛克。
夏洛克回视他。
华生叹气，拍拍他的肩膀。
“爱像一道光。”
夏洛克：“？”
绿到你发慌。
华生：“别想太多，可能只是那个男的摔了一下。”所以……来了个壁咚。
夏洛克：“我没想太多。”
华生：“所以嘛，就……嗯？”
亲、亲上了？
“别、别想太多，也许拉赫尔根本就不情愿，她马上就推开了……”
……
……
她怎么还不推…………
“…………夏洛克，其实我打赌她肯定不喜欢那个男人，她皱着眉呢！值得庆幸。”
不仅不太高兴的样子，脸色甚至有些阴晴不定。
华生高兴的就跟洗脱了自己的绿帽子似的。
一回头夏洛克直勾勾的盯着他。
华生：“………………”
夏洛克问：“值得庆幸什么？”
华生：“…………………………”
兄弟，你印堂发绿啊…………
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