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天帝渡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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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信息素，是郁金香的味道。”他凑过去，温热的鼻息包裹着舒郁的腺体，带着些许不怀好意，不经同意擅自靠近他人的腺体，是一种挑衅。舒郁挥开莫辛凑上来的脸，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莫辛道：“滚开。”
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他也不生气，莫辛舔了舔嘴角露出一颗小虎牙，笑得恶劣又猖狂。“姐姐总是冷着脸，叫人特别想看你发怒的样子。”想把你撕碎，想看你发狂。那该多美啊，光是想想就让他心脏狂跳，眼角发红，脊骨发麻。在舒郁看不见的地方，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
舒郁抿了口香槟，在她的右侧，迪伦眉头紧皱，满脸焦愁得向她报告新型信息素抑制剂的研发进度。“情况非常不妙，也许，研发新型抑制剂是个错误的决定，不少实验体都出现了不良反应……”迪伦想要说服舒郁停止研发，可他不知道舒郁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她已经对抑制剂产生了抗体，必须使用新的抑制剂才有可能捱过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哪怕是最成功的半成品也只能起到75%的功效。舒郁，放弃吧，我们……”
“我会增加对照组，增加变量继续研发下去。”舒郁打断他道。迪伦长叹一声，果然她还是不肯罢休，“继续下去，谁也不能保证最后会出现什么后果，就算成功了也要面对难以预测的不良反应。”继续吧，再难捱的发情期她都一个人扛过了，舒郁闭上眼睛，不断颤动的睫毛掩盖住她眸底的汹涌。在舒州路没有公布继承人前她还不能倒下。唉，联想到舒家庞大的资产以及她那同父异母的弟弟迪伦鼓励似的拍了拍舒郁的肩，一旦舒郁倒下，她将落得何种地步。
“莫辛，他，实在不好对付。”如同他的容貌，叫人又爱又怕，他就像一条花纹艳丽的毒蛇，在你身边潜伏，游走，缠绕，在你脆弱的时候，咬住你的咽喉，将你绞杀。舒郁侧过头，果然同莫辛的视线撞上，他冲她举起酒杯，笑得一脸无辜。
舒郁和莫辛，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不同于现在的桀骜不驯，小时候的莫辛既乖巧又粘人，舒郁在哪儿他就在哪儿，是个不折不扣的姐控。舒州路娶第二任妻子蔓枝的手段并不光彩，强取豪夺也不过如此，戎马一生的将军看上了手下副官的女人，费劲心机把人弄得家破人亡却还痴心妄想要蔓枝心甘情愿，哼，可笑。舒郁打心眼儿里看不起舒州路，对嫁进来不久便怀孕的蔓枝也毫无好感，八个月后，蔓枝早产生下了莫辛，对于这个最心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舒州路宠爱至极，更别提莫辛还是联邦少有的双S+级别的Alpha 。而舒郁呢？她的母亲是联邦最杰出的科学家，信息素抑制剂就是她发明的，不仅如此，她还着手研发出来提高Alpha精神力和战斗力的药剂，也就是目前为联邦军队特供的T11。所以当她知道自己怀的是个Omega 女孩儿时，她用药剂将舒郁强制转换成Alpha一瞒就是十年，直到她死的时候才告诉舒郁，要她每年都注，射，药剂保持自己的Alpha身份。“恨我吧，孩子。我的骄傲，我的郁金香，妈妈向你保证，你会是你父亲唯一的荣光。”舒郁忘不了她最后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像燃烧殆尽的火焰，又像亟待喷发的火山。
唯一的荣光。舒郁打眼望向背靠在阳台栏杆上的莫辛，一身禁欲的军装称得他蜂腰猿臂，身姿挺拔，近乎两米的身高，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叫人喘不过气。她现在已经打不过他了，他们的最后一次切磋以舒郁险胜收尾，那时候莫辛才十五岁，如今五年过去，他成长到何种可怕的地步，舒郁想起他悄无声息靠近自己的腺体，若是当时他想杀了自己，舒郁蹙眉。越来越难对付了。唯一的荣光，母亲你到底做了什么？舒郁暗自想着。
宴会上觥筹交错，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敢踏入莫辛的领域，讨好的，害怕的，谄媚的，勾引的，都抵不过他阴鹫的一眼。舒郁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她实在太累了，舒郁闭上双眼，慢慢下沉，温暖的水流淹没她的脸庞，包裹着她的全身。舒州路对于蔓枝的喜爱，痴狂到了极点，哪怕她要莫辛不姓舒也同意。唯一的荣光，早产，莫辛，舒郁唰的一下钻出水面，有没有一种可能，莫辛根本就不是舒州路的孩子。这也就说的通了，哪一个早产儿有莫辛这般健壮的体魄。可是，舒州路看不出来吗？！不，不，舒郁猛地一砸水面，溅起水花点点，他分明是默认了，哪怕莫辛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也默许是舒家的人，他早就没有理智了！该死！舒郁攥紧双手，有些长的指甲掐进手心，鲜红的血在水里蔓延开来。她克制住自己想要质问舒州路的冲动，冷静，舒郁，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莫辛扑倒在舒郁的床上，郁金香的味道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舒郁搬出去以后，这儿就是他每晚的归宿。莫辛解开扣子，赤果着上身推开了浴室的门。浓郁的花香裹夹着氤氲的水汽扑面而来，莫辛舔了舔虎牙，啊，原来姐姐没有离开。他看着帘子后面窈窕的曲线，弯腰拾起舒郁脱下的裙子，搭在肩头，转身离开。舒郁还沉浸于怒火之中，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莫辛来过。
“小郁昨天在家过夜了啊。”蔓枝见舒郁坐在楼下用餐，不免有些惊讶。舒州路冷哼一声，对于长女搬出去住的事情他到现在都没有消气。“家里又不是住不下，搬去外头住算什么？！你还怕我们苛待你不成！”他的两鬓已经生出白发，精神力也有了衰退的迹象，许是错觉，舒郁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父亲对女儿的思念以及不知如何对待她的不知所措。“好啊，我这几天就住在家里好了。”舒郁说道。蔓枝挑了挑眉，同刚从楼上下来的莫辛对视一眼。“也好，你们姐弟都不如以前亲昵了。”她招呼莫辛坐下用餐，给舒郁递上她喜欢的餐点。
“我的房间有人住吗？”舒郁问。“怎么了？我是常叫人打扫的。”蔓枝道。舒郁了然，专心吃起餐点，见她没有往下追问蔓枝松了口气。莫辛坐在舒郁的右边殷切地给她递水果。“你看看你弟弟，对你多好，做姐姐的也要爱护弟弟。”舒州路看着莫辛给舒郁递这递那，舒郁却正眼也不瞧他，在舒州路眼里，女儿是完美的，她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这样的礼数不周。可话一出口却有些偏袒莫辛的意思。舒郁冷笑，放下餐具转头问道：“你想吃什么？我亲爱的弟弟。”轻飘飘的，在她唇舌翻涌，听不真切。
饭后，舒郁被舒州路叫到书房谈话，楼下只余蔓枝母子二人。
“莫辛，你查到舒郁隐瞒什么了没有？”蔓枝放下茶盏问自己的儿子。
“快了。”他早就知道了啊，他的姐姐，是个Omega。
“莫辛，你不要忘了你的亲生父亲是怎么死的！舒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无边的愤怒扭曲了蔓枝恬静的脸，她一刻也忘不了被舒州路占有的痛苦，看着自己的孩子每天对着杀父仇人叫爸爸，她心如刀割。“你要是还像小时候一样维护舒郁，我就再打断你的腿一次，不，或许你想试试新的精神刺激。”蔓枝阴鹫地说。
莫辛面无表情地垂下头，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涌动的暗流。一旦没有达到蔓枝的要求，她就会以锻炼莫辛的精神力为借口，变着法儿的折磨他，早在她嫁给舒州路的时候蔓枝就已经心理扭曲了，莫辛必须足够强大，软弱，眼泪，都不该出现在他身上。说来好笑，莫辛从母亲蔓枝身上获得的温暖还没有舒郁给予他的多，每次他被蔓枝折磨得遍体鳞伤时他总会爬到舒郁的被窝，浓郁的花香包裹着他，仿佛坠入春潮，安抚着他疲惫不堪的精神力。次数多了就被舒郁发现了，莫辛原本以为她会赶走自己，毕竟她最厌烦莫辛黏着她。
“哪，既然你喜欢这个味道，我新研发的郁金香味信息素就给你了。”正好可以试验一下对Alpha有没有副作用。万一注，射，以后对Alpha有影响就不好了，她可不想被当作异类。
往后的每一次折磨，莫辛都靠着舒郁给他的信息素挺了过来。他对舒郁的情感就是在那时开始扭曲。
唯一的依靠，唯一的寄托。每当他撑不下去的时候，郁金香的味道萦绕在莫辛周围，牢牢抓住他，不让他坠落。那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镌刻在血液的味道，每一次醒来，莫辛对舒郁的欲望就会加深一层，让他不得不调动自己所有的精神力去克制，克制自己，不去撕咬舒郁的腺体。
我的，我的郁金香。
暗处的窥探，烫得舒郁头皮发麻。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不喜欢莫辛看她的眼神，所以她搬了出去。
“姐姐要搬去哪里？”莫辛拦下舒郁，金属的提手刻进手心他却浑然不觉，满心满意只有舒郁。
“我想搬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松手。”舒郁想要推开莫辛，却被他攥住手。“不可以，姐姐不可以离开我。”他一字一顿，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
他贴着舒郁的耳朵，无限靠近舒郁的腺体。舒郁擒住莫辛的手向外翻折，往他膝盖踹去，用膝盖压在他的脊背上将莫辛压在地上。“妄言哪，弟弟。”舒郁凑在莫辛腺体后说道，遂又转头望向别处。她实在不喜欢这般辛辣醉人的味道。
“姐姐，你还是不了解我们之间的差距。”莫辛呢喃，反手扣住舒郁将她摔在地上，二人的位置一下转换，舒郁曲膝攻击莫辛腹部被他用手挡开，舒郁跳起来和莫辛打得难舍难分，最后舒郁踩着莫辛的膝盖骑上他的肩头，尖锐的发簪抵着他的腺体道：“想要留住我，你还不够格。”
舒州路把舒郁叫到书房，“小郁，你怪爸爸吗？”你怪爸爸因为蔓枝过度宠爱莫辛忽略了你么？“您怎么了？”舒郁心底警铃大作，此刻的舒州路少有的脆弱，带着日薄西山的荒凉。他做了什么？居然会对自己感到愧疚。舒郁默默打开光脑。
“我……莫辛是不会和你争的。”
“不是我与他争，是他不想放过我。”
“不，那孩子是最尊敬你这个姐姐的。你还记不记得，他小时候最依赖你，晚上睡不着就一个人抱着枕头睡在你屋外……”
“小郁，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他不是你的亲弟弟，他威胁不了你在舒家的地位。”
“哦？所以这就是您亲自把刀递给他的理由？”
“我欠他们的，早在我把蔓枝从莫野手中抢走的那刻，我就知道，这是我的报应。”
“莫野？他不是因公殉职？”
“我……”
“您这么做，足够上军事法庭了。”我会亲自送您去的，这还要多谢您的愧疚。
“是我对不起他们。我会把舒家交给你，但是莫辛会继承我的军衔。”
“莫辛他不合适，唯有血脉至亲才可以承袭军衔，您这是欺骗联邦，玩弄权柄。”
“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你只要……”
“不，你没有机会了。”舒郁打开光脑将录下的视频发给迪伦，“全联邦都会唾弃你的所作所为。”
舒州路不敢置信，舒郁居然算计自己的愧疚，引得他把二十年前的龌龊亲口道出，葬送了自己的仕途和荣誉。
“现在，我够资格了么？姐姐”莫辛赤果着上身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沙发上，橙灿灿的阳光铺在他泾渭分明的腹肌上，带着些许se气。
舒郁揉着太阳穴坐起身，打量了一番陌生的房间。这是哪里？她不是在去研究所的路上？
“这儿是我的私宅，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姐姐，你要在这里呆一礼拜哦。”他笑得人畜无害，就这样禁锢了舒郁的自由。
身上的衣服被换了，光脑也被剥夺，希望迪伦来得及把她录下的视频上交联邦。
“什么时候知道的？”她自以为隐藏的很好，抑制剂从未出现过差错，没人怀疑过她的身份，除了莫辛。
“姐姐离开的那次。”那也是莫辛头一回把舒郁压倒在地，他本能得想要刺破对方的腺体，标记对方，叫她向自己臣服。“明明都是Alpha,我却对姐姐的腺体十分着迷，再加上姐姐每月的信息素都会浓上几分，所以，姐姐，你不对劲。”
竟是这样！舒郁后悔不已，她就不该把信息素给莫辛让他对自己信息素的浓度敏感至此。
“等姐姐的抑制剂失效之后，我会标记姐姐的。”他搂过舒郁抱在怀里，嗅着她散落在肩头的头发道。
你做梦！她不见了，就算舒州路不急，迪伦那边也会为她的失踪而报警。
“哦，对了，姐姐的研究所，因为涉嫌研究违规药剂被查封了。就在刚刚。”莫辛贴心地补充道。把舒郁气的不行。
“普通的抑制剂已经对姐姐不起作用了吧，新研发的抑制剂姐姐注，射，了吗？”莫辛狭长的眼里缀满了笑意，舒郁被他笑得脊骨发寒，“你要做什么。”她挣开莫辛的怀抱，想要逃离，却被莫辛抓住脚踝，拽了回去。
“姐姐不奇怪么？这次研发的抑制剂总是失败，那是因为我让人在里面加了我的信息素啊。”他私底下拿着舒郁和自己的信息素去匹配过，匹配度只有45%，单方面的100%和0%，极致的狂热和极端的冷淡，像冰与火，不可相融。怎么会这么低呢？一定是姐姐还没有适应我，不熟悉我的信息素。
莫辛kuazuo在舒郁身上，俯下身甜着舒郁的脸说：“来交换信息素吧，姐姐。”可是，无论他怎么舔舐舒郁的信息素都毫无反应，唯有满屋子的酒意，熏得舒郁头昏脑胀。
舒郁扬起脖颈歪在枕上，凌乱的睡袍散了开来，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夹杂着点点红痕。莫辛抬起头，修长的手指抹去鼻梁上的汗珠，馥郁的花香夹杂着朗姆酒弥漫了整个屋子。他直起身，就这样在舒郁面前袒露自己，浓烈的酒香砸得舒郁差点醉过去。莫辛抱起舒郁，感受着她的温暖，真想一直这样过下去。灼热的呼吸洒在舒郁颈侧，他离得太近了，终于舒郁抵挡不住醉了过去。
舒郁是被热醒的，后背紧贴着炽热的胸膛，这个人嵌在莫辛的怀抱中。“早啊，舒郁。”莫辛把脸埋在舒郁的发间说道。舒郁拍开莫辛搂住自己的手，披上睡袍去了浴室。莫辛撑起身，看着她单薄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耍小脾气呀，真可爱。她大概不知道，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真想一口一口把她吃掉，吃进肚子里，融入骨血。
温热的水流倾洒而下，打湿了舒郁的脸庞，她闭着眼思索自己该如何脱身，如果迪伦没有来得及把录像交出去，舒州路也会着急自己的去向，舒州路最恨算计自己的人，哪怕她是他唯一的孩子也不例外，再加上她的研究所被封，舒州路没有理由不去调查自己的行踪。两天了还没动静，说明……
“你在想舒州路吗？”莫辛的声音猝不及防出现在舒郁身后。舒郁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睁开双眼，转身对上莫辛凝视着自己的眼眸，比常人更深的瞳孔中倒映着她的身影。他的眼睫长而卷翘，似展翅的蝴蝶，略微卷曲的头发被热水打湿，显得他人畜无害，可他分明是头冷血残暴的猛兽。
“忘了你与外界失去联系了，还不知道他已经被送往第五星球劳改，现在，舒氏是我的了。”不，宗族不会同意的，你根本就不是舒家的子嗣。舒郁刚要开口却被莫辛按住唇瓣，“我的确不是舒家的子嗣，可是，唯一的舒家大小姐至今下落不明，更不论，她还研究，禁，药，欺骗联邦，篡改自己的身份，你已经被通缉了，舒郁。”你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我还要谢谢你，帮我解决了舒州路。”他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真叫人大快人心。想到自己的作为竟是替他人做嫁衣，舒郁气得发抖，她从来没有栽得如此之狠。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怒火，舒郁推开不断靠近自己的莫辛转身离开，却被他掐住脖子按到怀里，“不要妄图推开我，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也不要忽视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存在感，有多强烈。”他实在不想强制标记舒郁，但她要是一再抵触自己，他可能要违背自己的初衷了。AO标记本就残暴，他们的匹配度还在平均水平之下，一旦强制执行，后果不堪设想。
“乖一点，嗯？”
“疯子。”舒郁骂道。
是，他是疯子，莫辛不否认，外界都道他是一条泯灭良知的冷血蟒蛇，把养父送进监狱，将亲生母亲关入精神病院，也许，舒郁的失踪也是他的手笔，与他有关系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所以你才更要乖一点。”莫辛,撕,Yao 着舒郁的唇瓣，shunxi着她带着信息素的鲜血。快一点，快一点到来吧，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标记她了。
第三天的时候，舒郁明显感觉自己体内的信息素在疯涨，一股热潮汹涌而来，差点儿将她淹没。该死，她的发情期快到了，真是雪上加霜。莫辛不在的时候，她已经摸清了房子的构造，所有的房门都设置了虹膜锁，只有地下室的酒窖是老式的木门。舒郁跌跌撞撞爬进酒窖，费力合上沉重的木门，再拖上几棵橡木堆在门上，做完这一切舒郁累得瘫倒在地。她宁愿发情期疼死也不要被莫辛标记，虽然这扇门抵挡不住他，但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休息了一会儿之后，舒郁拿起一瓶红酒砸在地上，飞溅的玻璃划破了她的肌肤，她拾起最大最锋利的一块玻璃猛地朝自己的dongmai划去，撕开,血,rou的痛苦，暴动的发情期，一浪接着一浪，彻底把舒郁卷入了漩涡，淹没在深处。
莫辛撞开门的时候，舒郁已经凉透了，分不清是鲜血还是美酒，她的身下淌着一地的红。莫辛垂下头与舒郁额头相贴，他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温暖了。
我有什么错？莫辛扪心自问，他只是想永远和舒郁在一起啊。你为什么学不乖呢？莫辛将舒郁脖子上迸出的血液舔舐干净，一双眼睛黑得发亮，啊，原来是发情期到了。我终于，终于可以吃掉你了。
轮回②——END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天帝渡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