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 付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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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的恐怖事件，银翼保安部在编制上进行改革与扩充，由原来2名少官，增加到现在的4名，即1名校官，4名少官。而令人意外，由于军事演习成功，联盟升调木少校进联盟总部，原校官职位，将由现在4名少官人晋升一位，然后再从基层选一位补上少官之职。
其实银翼部门人人皆心知肚明，论实战经验、资历长短，真正成为校官的后选者只有原先的两位少官。即，泰格·金特与韩芮宇。这两位上尉中，今天将有一人晋升一星，少校。
一大早，EPC大堂内，警员进进出出。
“韩少官，早——”
“长官，早——”
几个三年前新进银翼保安部门的队员等电梯时向芮至敬，芮点点头先一步走了。
三级联络员基斯兰望芮走远讲：“‘TFH’今天有点紧张。”
一旁卡奥多扯笑一声：“今天除了我们几个刚入队3年的没份，其他银翼都紧张。你们看好谁？比起‘TFH’，我宁愿是泰格。”
另一个身有同感点点头。
斯图尔特犹豫不决讲：“我认为，两人都很有实力，木校官很肯定两人的优秀。每个长官都有自己带队的风格，其实他手下的——”
卡奥多斜眼轻哼不耐烦讲：“得了，斯图尔特，没人问你意见，闭嘴吧。话说回来，‘TFH’晋升的话，也没什么悬念。局长‘赞赏’、校官‘喜欢’、一群‘Fans’拥护、‘孤胆英雄般业绩’‘好莱坞明星的脸袋’。噢，外加某位大人的‘幕内垂青’，光彩照人。哦天呐，这是晋升什么？军队银翼校官还是言情小说中的男生学生会主席——”
“——现在的新兵蛋都胆大包天了！”
几人诧异停顿间，只见一个红头发男人举步若轻插进，径直走过众人按电梯，自顾自看电梯说：“我要是你，就闭上嘴。你以为你是谁？你也配对他说三道四？”
卡奥多顿时脸红，怒目而视，而红发男人终于转过脸冷冷瞥一眼卡奥多说：“听着，新兵蛋，芮，你连根手指头都比不过。懂么？一根指头。”
说完径直走进电梯关上门，留下几个新人面面相视。
“阿列克斯·道森，情报科头儿。听说，他和T——芮少官是——”基斯兰欲言又止，后怕的缩脖子悻悻讲：“呃，我还是走上去吧。”
另一个队员连忙附合。
这时电梯门开，卡奥多一声不啃拐进电梯门，斯图尔特跟着他进入，门一关，斯图尔特注视着卡奥多脸，欲言又止。
卡奥多恼怒瞪眼，口气很冲说：“怎么了，想说什么？”
斯图尔特憋红一张脸：“卡奥多，你是不是——，我发现那张照片，里面那个——”
卡奥多突然凶狠揪住斯图尔特的前襟，一推：“听着，别以为是你就有资格管东管西。”
斯图尔特伸手扶住自己：“我只是担心你——”
“够了！”卡奥多一把甩掉斯图尔特的手厌恶的说：“用不着，留着你的关心，给‘你的长官’吧。”说完他大步走出电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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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办公楼层内的茶水间里，利恩对着门反光，正自己的少官制服讲：“赌芮，皮特跟我可都是芮手下的，自已人当然支持自己人。”
“这个嘛，很难讲——”结婚的鲍勃有点发福，一副固作高深的模样，“今天还会决定一名少官，谁最有可能？四位少官会对申请者进行的评分考核很重要，你——”
利恩竖起一根手指摇摇说：“鲍勃，我是有原则的。身为一名少官——你申请了？”
“我？哈，开玩笑。少官？看在我老婆和二个孩子的份上，饶了我吧。不过，有些人可不像我。早上好，亚汶。”
鲍勃大力一拍正在努力作深呼吸的亚汶，使这小伙子一个激灵，反射性摸后腰掏枪。两个银翼‘哇噢’举双手大叫：“放松！伙计！”
“噢，鲍勃——哦，利恩少官，我，我还得去准备，对，准备。”亚汶脸色铁青，努力吸气吸气，喃喃自语的僵硬走向拐弯处，这副可怜样引起两人摇头。鲍勃讲：“恋爱的苦难。”
“呃？”
“天使说，除非亚汶做到跟她哥一样的职位，那傻小子与恋兄天使的爱情，真悲惨。”
“更悲惨的是——那兄长无论业绩还是脸袋，都漂亮的一蹋糊涂。”
“最悲惨的是——那兄长还是你顶头上司，永远将你踩在脚下。”
两男人面面相视，脸上配合的挂上悲天悯人的表情 。下一秒，鲍勃头一歪讲：“说到兄长，看昨天新闻了没？网上美国那头正大选呐，兄长的岳父大人……”
利恩坏笑两声讲：“说不定，将来她哥真会成为‘TFH’。”
“嘿嘿嘿……”
（‘TFH’：总统的丈夫即‘第一先生’的英文缩写头字母。）
于是，就见茶水休息室里，俩高头大马男人贼兮兮的笑，忽然一只手伸向他们背后，一击重拍。
“早——”
“哇！芮，你把我们吓一跳。”鲍勃回身大叫，一旁利恩也呲牙咧嘴挂笑，暗暗揉肩膀子。
芮喝口热可可若无其事问：“劳驾问声，为什么我进不了自己办公室？”
利恩回答：“哦，技术科升级安全权限，除了掌纹，还有视网膜。”说完指指自己右眼。
“噢，谢谢。”芮喝一大口可可走了，“会议厅见。”
“会议厅见。”望着芮背影，利恩侧脸低语，“看，兄长紧张了，他从不喝热可可。哈！”
“食无知味。”鲍勃肯定点点头，“他只是大口，大口吞下去。”
哪知远处芮转身站自己办公室门前，冲两男人举手里热可可：“嗨，你们也应该来一杯，有利松驰紧张情绪。”
两个人笑容一僵。芮指指自己耳朵，无声作口形：我、听、得、见。
利恩和鲍勃尴尬干咳几声笑笑，悻悻离开。芮把右眼对准视网膜扫瞄系统扫描后推门进入，放水杯，坐座位上开抽屉，抽屉里是一张警校毕业照、四个小伙子并肩而立，一身警服，肩杠尉星、腰佩枪，笑得春风得意。
……哈哈、我们会成为一把手……
……那就比谁第一个晋升上校……
……哇噢，到时候，要让老摩尔冲我敬军礼喊长官您好，爽毙了……
……哈哈哈……
芮凝视了一会，情不自禁弯嘴角，卸口气，后靠椅背，左手缓缓抚过少官桌面，慢慢冲照片举杯：“嗨，伙计们，祝我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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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上午8：00，
地点：EPC椭圆会议厅
EPC局长康奈利步进椭圆会议厅，他身后，副局长俄国人：格尔曼·彼得罗维奇、木中校、三人在清一色银灰制服的全体银翼面前立定。
“立正！”
“长官好！”
“稍息。”木校官命令。
局长康奈利上前一步，扫向五位昂首挺胸的少官道：“正式授命——”
芮后背的双手不自觉握紧，随着“泰格·金特——”这名字叫出，顿了顿，渐渐松开垂下。全场在康奈利宣布名字后出现半秒停顿，‘铁面汉’的泰格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直到‘啪啪啪’木校官祝贺的带头掌声响起，众人才回神，‘哗——’掌声响起。
一种难以克制的光荣感从泰格脸上闪现，他向前郑重跨步‘啪’向上级一个军礼，上前面对木校官，两位军官面对面敬军礼，进行交接。
“记住，今后你的责任更重！”木校官叮咛道。
“是，长官。”泰格再次敬了军礼。
康奈利将一封授令微笑交给泰格，亲自为他卸三星上尉衔，佩上一星少校军衔，随后关切的拍了拍黑大个的臂膀，泰格回以军礼。随后，康奈利将另一项新任少官授令交于泰格说：“宣布你作为新一任银翼校官的第一个授令吧。”
“是，长官。”泰格宣读，“晋升亚汶·罗维特少尉接替成为少官。”
现场整整一秒钟只见鼓掌，未见人出，众人疑惑回头，小伙子亚汶梦游般还在机械鼓掌呢，直到惊恐叫一声：“天呐，是……是我的名字——”忽然捂住自己嘴。
‘噗——’几个人已经笑了出来，康妮推亚汶一把，他几乎同手同脚走出队列。
“谢谢，木——不，泰格少……”脸似关公的亚汶结结巴巴，有点语无伦次。
泰格机灵一喊：“亚汶·罗维特少官！”
亚汶反射性一个立正：“是，长官。”
“接授令。”
“是。”
“记住你很优秀，要对自己有信心！”
“谢谢，长官！”
“归位。”
“是。”
亚汶‘啪’一个军礼，走入少官队列。
短暂的授命会议结束，局长领导头头们前脚刚走，后脚队里的气氛开始活跃，纷纷上前向晋升者祝贺围成两个圈。鲍勃捶了亚汶一拳说：“了不起啊，小子，成少官了。”
亚汶嘿嘿嘿傻笑，忽然想起什么，在人群来回找寻，才见芮正走向泰格，伸向右手祝贺：“泰格，恭喜。”
泰格握住芮的手，紧紧相握。站在门口的木中校看见，沉甸甸的心头感到一丝心慰，他慢慢走到已退出人圈的芮跟前，轻拍他肩膀。
“木队——”此话一出口，芮才觉自己口误。
木校官摆手道：“别换了，别人叫就算了，你叫我中校还真别扭。芮，银翼筛选‘校官’，得考虑多方面因素——慎之又慎。这不是竞技，没有输赢。你的优秀是大家均认可的——来日方长。”
木队长嘴上这么讲，心里却想起了局长康奈利对芮的惋惜之词：‘灯塔’照远不照近。好在小伙子还年轻，将来，会有机会的。
虽然他们谁没有把这话挑明摆台面讲，皆都心知肚明：
——索特蓝警政之间，遵循的是‘水油相扶’原则，既油护水，水托油，但两者绝不相溶。芮和行政官之间已越过那条‘水油线’。除非行政官离任，否则‘少官’将成为芮在EPC的职位上限，他将永远排除在警界主管高层之外。换句残酷却现实的话讲：只要行政官是萧恩·苛纳，无论韩芮宇怎么努力，怎么成绩突出，永远不可能晋职。
芮失意间，苦涩讲：“我明白，木队。”
这话让木队心里像揉进个湿面团，湿湿瘩瘩不舒服，心里念，臭小子，你这句话不是让我添堵吗？另一想，看你丫个酸样，今天身为队长，不把你撸顺，我甭想走得安身。决心一下，拽住芮肩膀说：“走。跟我去个地方。”
果然，芮还真闹情绪，拒绝的客气：“不了，木队长，泰格刚上任，我一走，队里人会有想法，上下要团结。”
木队长脸一拉，军威一摆：“他大还是我大？”
哪知芮酸溜溜来句：“木队，泰格校官现在是我顶头上司，您是我老队长，这不是存心难为我吗？”
就这一句让木哽住了气，说不是，不说也不是。横竖他都没理了，吐不出，又咽不下，横脸原地瞪半天，最后明白过来，指着芮鼻子：“哈哈，好你个韩芮宇，不简单呐。跟我摆起谱来了，充什么大尾巴鹰，我个中校，还摆平你丫的，哼，现在就命令泰格调你当我的‘守牌人’，走。”
“是。去哪儿，长官？”
“扫墓。噢，你的白酒顺便挑两瓶带上，不用好——就你爱喝的那种吧。”
“啊！队——”
听到芮肉痛的颤音，木得意眯眼，脸一虎：“少废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丫酒篓子一个，夹带私藏早过十了，两瓶我都没嫌少，你鬼叫个啥，再鬼叫，一律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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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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