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三十一章：端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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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向来不给人留什么情面，当你觉得它多得总也用不完的时候你会发现它突然就背叛了你的观点，在一瞬间，是的，仅仅一瞬间你便能深刻的感觉到它的无情。
这是一个晴朗的冬日，尸魂界琉璃色的天空泛着近乎圣洁的光芒，铺天盖地的雪笼罩了视野所及的地方，好像会刺瞎了眼。硕大的木质门横亘在街道尽头，那条绵延看不到终点的围栏隔绝了内外彼此仿若两个世界。
街上车水马龙，沿街的商铺传出各种各样的叫卖声吆喝声，河边的堤坝上还有蹦蹦跳跳的孩子。
忽然街上出现几个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腰间还带着刀，步履匆匆以至于几次差点就幢上什么东西，不过幸运的是其他人看到他们时都会很自觉的让出道路，这让他们可以行走的更为顺畅。
“妈妈，那是什么人？”被抱在母亲怀里的孩子怯生生地问道。
“那是保护我们的武士。”
“是爷爷说的，护卫队么？”
“是的。”母亲赞赏地摸摸儿子的头，“不过，以后我们要称那些人是死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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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正式的死霸装我走到阿国的房间，门紧紧关着透不进一丝光或者其他的东西，叹一口气我隔着门对他说，我知道他在里面。
“阿国，今天十三番队长正式任命，你应该出席的。”
门的里面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不想去的话我会替你说声的，阿国，我以为你不是那么软弱的人。”
忍着想要踹门的冲动我还是没有逼他，一个人去了中央大殿。
护庭十三番的成立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顺利，当然中央四十六室更加困难，从战争结束回来提出计划到改建完十三番队舍，建立完整制度，到今天终于在几轮对决比赛后脱颖而出的即将上任的十二位队长，历时三十六年，自然除了本身的一些问题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归功于中央四十六室的混乱。
四大贵族无一例外的抵制并且不出席任何会议，可是在背地里运用家族的势力进行大肆干扰，这让每个决策的颁布和实施都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以及拖沓。
而幸运的是——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我认为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去年藤原家主藤原孝浩因“病”去世，继承藤原家的是长子藤原彰，而这位新家主显然对于中央四十六室的制度有着很大程度上的好感，所以藤原家成为了四大贵族中最早回归的家族。
今年年初，志波翔命长女及次子参加了十三番队长考核，这个行动很突然谁都没有料到，这代表了志波家族放弃了作为决策者的权利，比藤原家回归中央还要令人不解。
就在我这么一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已然走到了中央大殿，现在这个大殿已用作大型典礼或是祭祀所用，正式的仪式还没开始不过我似乎也到的有些晚，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如果阿国不算进去
的话。
出席任命仪式的有曳舟红云、藤原彰、弥月以及我，没有观礼者不过在仪式结束后会发布公告。严格地说，弥月出席这个仪式并不是为了任何，而是被任命，基于阿国灵力没有恢复而我的身份让我除了真央之外无法进入任何一个权利机构的原因，十三番总队长的人选除了弥月不作他人想。
好吧，我承认这让我多少有些担心，因为这与我所熟知的剧情不符，山本元柳斋重国才是成立十三番并担任总队长的人，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我怀疑他甚至已经无法活到剧情的那个时候。
另一个我有意改变的地方就是十三番与中央四十六室的关系，原先是从属，而现在则是平行。作为拥有决策权的中央四十六室所颁布的命令，身为执行者的十三番必须完成，但中央四十六室无权对十三番内部进行任何干预，而十三番除了管辖内的事务之外无权指挥尸魂界其他机构。这是一种平衡，当然，也是为了阻碍千年之后某个BOSS的阴谋。
仪式过程其实很简单，下发死霸装和白色带有数字的织羽，以及一枚刻有番队代表意义的花和队长名字的信印，另外面对着空荡荡的紫檀木椅向并不在场的灵王宣誓。
相比较其他人的局促弥月显得老练而从容，先不说她一把年纪，当年任命为护卫队副队长的时候，也是玩的这么一套，于她来说完全没有新鲜感了。
“好了，我们是不是该去大吃一顿庆祝一下呢？”当仪式终于结束之后，许久不曾碰头的几人又混在了一起。
是的，在队长考核结束后分配所属番队时，我不着痕迹地让四番队变成医疗队，而京乐与春水则顺利进入八番和十三番队。原先跟着我从现世回来的八十名队员，有三分之二的人自愿留在我身边成为名义上的曳舟家暗卫，实则为传讯队队员——前提是我把灵王给我的名额稍作了扭曲的解释——剩下的三分之一，他们私下选出了两名代表进入中央四十六室，当然这两个常驻席位并非固定，平民之中也会十年轮换一次代表，其他人都靠自身实力加入了十三番，分布在各个番队。
黑崎原先只想到真央混个老师当当的，不过没能得逞，因为我提前把他的资料上交出去让他参加了队长考核，结果自然也很顺利地当上了十番队的队长。
值得一提的是我终于想起黑崎一心这名字听上去为什么这么耳熟了，他是Bleach主角草莓的无良老爹，扮猪吃老虎的典型，身世神秘的前队长，总而言之，我穿越来这里之前98那家伙根本就还没画出黑崎一心的真实背景！
难怪听着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若不是为了将他推上队长之位而考虑让他进哪个番队，我估计除非到剧情的时候才能想起来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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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静灵庭去流魂街大吃一顿。在二十年之前，当静灵庭的防御结界正式宣告完工时，所有的贵族都搬了进来分布在原先王宫如今的十三番队舍周围，而流魂街的区域开始采用数字命名，因为战争的关系目前只编到第三十三区，也没有繁华萧条之分，基本上来说目前的流魂街还是很和平的。
目标是一区的“弱水”，就是我继承曳舟家之后私心开的酒楼，挂在我的名下，这也让我有更多的理由频繁出入静灵庭。
等到那儿的时候羽绘已经坐在二楼的雅间等着，无炎也坐在那里，这种场合大家都很自觉的收了灵压，以免影响到普通人。
“忙活了这么多年终于看到成果了！”黑崎感慨地举起了酒杯，“为了今天干杯！”
羽绘撇撇嘴，一脸不屑的样子。“哼，当了队长果然就不一样了啊，老大都还没开口了，你哪儿来那么多话！”
“我说姑奶奶，今个儿是好日子，用不用得着这样啊～”某人叹气，对于羽绘的针锋相对他从来都是只有接下的份，没资格反驳！
羽绘瞪着一双大眼，“死小鬼，就算你长着大叔脸也是要尊敬长辈的，听见没有！”这话倒真没错，比起黑崎来说，羽绘的年纪足以当他祖奶奶了，不过算起来，不止是羽绘，在这圈子里差不多每个人都比黑崎大上至少一倍的样子……真是可惜了他那张大叔脸了。
“是是是，我的祖奶奶！”习惯性的任人欺压，对于反抗坐在雅间里的人这种事，黑崎很久之前就已经学会认命二字该怎么写了。
“对了，山本呢？今天的任命仪式他不是该出席的么？”黑崎转移话题的技术实在不怎么的，原本高潮的气氛因为他的这句话彻底沉寂。
“小烈，真的没有办法了么？”弥月皱着眉头，“我记得以前也有不少恢复灵力的例子啊！”说完她还拿眼瞄了我一下。
我的情况不样一吧，我那是被封印只要解印就好了，阿国现在的锁结损坏，如果不能修复一切免谈。
“我有查过资料。”小烈这三十多年来并未闲着，战争结束后医护队就没以前那么忙了，身为队长的她开始有空余的时间来进行一些研究，也开发了不少药品。“恢复灵力的方法经过多次实验并确实的记录下来的，只有两种，一个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那一瞬间经由求生本能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来恢复。当然这种方法危险性很高，成功率却很低，只是无一例外的是，成功恢复灵力的人都会获得远超之前的力量，有的甚至连灵力性质都会发生改变。”
就像黑崎一护？不过他也有不太一样的地方，虽说魄睡锁结同时被破坏，但因为之前所用的灵力都是朽木露琪亚提供的自然灵力性质不一样了，况且他是主角，不管多少危险的事情受多重的伤，最终还是能安然无样的吧。
“那么另一种？听你的口气应该是更为安全点，并且成功可能性也要大的方式，不是么？”我不会选择第一个，因为不确定因素太多，如果只有这一个方法的话，我想我情愿阿国的灵力就不要恢复了，就算只能再活两百年，也比现在立刻就去死要好。
当然，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某些念头以及……控制欲，是的，控制欲望已经上升到了某个程度。
“是的。”小烈点点头道，“第二种方法我是在一本零碎的笔记上找到的，当初是队员想把它当
废纸烧了堆放在我办公室的门口。上面记载了，如果借由外部灵力代替损坏的锁结强行对魄睡生产的灵力进行增幅并且输出，在达到一定值之后，锁结会习惯这样的功率而恢复原先的作用。”
皱眉，说实话我不怎么期待这个方式，虽说它的成功率很高，但这是相对而言的。以阿国的实力来说，要满足某个值并不是那么简单，况且一个身体无法容纳两种以上的灵力同时出现。
也就是说，我不希望“牺牲”的那个人，是我。
我能考虑到的坐在这里的人当然也可以，这下子连羽绘都没办法缓和气氛了。能帮阿国的除了我只有弥月，可是弥月今天才刚刚坐上总队长的位子，就算她并不在乎权力，可是十三番确实需要一个能执掌大权的人在，不管怎么要，至少几年内弥月都不能离开。
“别扫兴了，今天是来庆祝的！”我挥了挥手，“阿国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们不用担心了！况且那小子到现在还在闹别扭，都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鬼似的！”
我不屑的口气总算是扫平之前的沉寂，几个粗神经的家伙又开始六六六啊哥俩儿好啊起来了，咳…其实羽绘这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七月！”京乐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耳后，我差点没跳起来，强压下反射性动作，我没气好的瞪了
他一眼。
“什么事？”
“你不会冲动吧！”
“什么？”不是故意装傻，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山本老师的事情，你不会一个人自作主张的吧。”
我眯起眼，看了看京乐，然后举起酒杯，小心地掩盖住嘴角。
“SA～谁知道呢？”
时间很无情，要知道它改变的不仅仅是眼前所能看见的。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三十一章：端倪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