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 7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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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萧岚觉得骆平有百样不好，也不得不承认，他经常来陪爸爸妈妈下棋这一点，很让萧岚满意。
萧岚回来不就是想父母开心么？这会儿看他们轮翻比拼的热闹劲，萧岚不得不说自己是开心的。算是假装伟大，假装到骨子里去了。
就好象牺牲自己一个，换来父母的开心，哥哥的自由。至少现在一家人里面，有三个都是幸福的，3：1算是胜利，那自己也就幸福吧。
接到莫雨的电话，说她小日子过得逍遥。
人就是奇怪，自己说服自己到心平气和，却经不住别人的赞。也许内心底，总有个委屈的影子在做怪吧：“老天是公平的，事不磨人，人就会磨人了。骆平希望我象影子一样跟着他，妈妈觉得骆平很好，就认为我应该按他的希望去做。”
其实萧岚跑回家，也有部分愿望是想逃离某种牵绊，想活得自我一些。始料不及的是人的愿望是无极限的，你答应了一个，自然会有无数个接肘而至。
莫雨摇着头说：“萧岚你这可算无病呻吟了。”
萧岚无奈笑：“你们不也觉得我没自由了么？我妈妈都把门禁制度重新提出来，十点前不回家，必然一顿好骂！这可是我十二岁以前的制度啊。”
莫雨笑：“我们不在那边了，你要遵守这个应该是很容易的吧？我们说的，你其实可以当我们纯属妒忌。妒忌你现在不用象我们一样起得比鸡还早。”
萧岚笑起来：“除了偶尔和宋晴她们出去之外，我确实没什么可犯规的事。只是人不是奇怪嘛，你做个硬性规定在那，就算我不会犯，也会在心理上很有抵触感。”
莫雨轻斥：“得了！你就无病呻吟吧！家有一个男友，外有一个小情人，目前我找不出比你更好的。”
萧岚一愣：“请把小情人这事解释一下。”
莫雨不以为然的声音：“这么熟，就别装了，昨天和叶欢一块儿逛街，她看到什么都要说‘呀，这个我们萧萧穿一定很好看！’你的礼物应该马上就能收到了。”
萧岚轻‘啊’一声，心里虽甜，还是掩饰着辩：“能不能另外帮我安排一个小情人？叶欢？非累死我不可！”
萧岚辩的到也是实情，莫雨也就不再纠缠这问题，转说其他。
挂了电话，萧岚茫然良久。
自己没离开之前，叶欢到好象还有些自己的生活，偶尔几个暧昧电话，偶尔赴个暧昧的约。以为自己离开，她应该更有时间和精力去发展暧昧才对。
可她竟变成了，一停下手中活，就给自己打电话，一说上电话几个小时没得停。上次妈妈见到电话费过千，惊诧地打了单回来，问自己是不是真有打这些号。自己老实承认打了。妈妈也没说什么，骆平到着急得很，过后悄悄和自己说以后就用手机打电话，这样妈妈不知道，就不会心疼钱了。自己这边过千，叶欢那也好不到哪去，算是为移动、电信的发展，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这会儿叶欢连逛街也惦着自己。那自己这一走，效果是适得其反？！想让她多点时间发展男朋友，到变成了，她需要无时无刻挤时间与自己培养感情？！可自己现在还有资格付出多少情？
不得不说，这一琢磨，得出的结论：叶欢越对自己用情，自己罪孽就越是深重！
隐隐有些悔不当初的感觉，曾在心里暗许过诺，要护着叶欢直到她找到真命天子才离开。可这会儿竟混帐得，打着留时间给叶欢找真命天子的旗号，走得心安理得！其后感受到钻心的疼，算不算是自己违背承诺，老天给的惩罚？
以叶欢种种不定的行为，断定叶欢对自己只是依赖，其实自己放手她可以走得更好。自以为在这段迷糊的关系里，会心疼的只有自己。认为叶欢的种种挽留只是无理取闹。
同一时高估了自己的洒脱，没想到自己会一想到叶欢可能也在疼，就会既为叶欢疼，也为自己疼，经受不住这样双倍地疼，不敢再看与爱情相关的电影、听与爱情相关的歌，否则就会疼到止不住泪。要是自己与叶欢，并不只是自己单方面的迷恋，和叶欢对自己的依赖。而是有关爱情，自己那自以为是的牺牲，显得多么愚蠢！
可现在悔还来得及么？给了妈妈希望，结果让她绝望？
悔了又有用么？自己能做好叶欢的‘男朋友’么？两人有将来么？其实早也知道，如果叶欢真对自己动了那心思，自己怎么也会奉陪。但她把自己当‘男朋友’，自己分明是女孩，这样虚假的戏又能演多久，值不值得为了短暂的一出戏，让家人无望？
想到这里，萧岚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自私，明知道叶欢于自己来说有多重要，仍会考虑值不值的问题。
几日来，萧岚正自茫然不知取舍，这天接到的叶欢的电话，到听出她心事重重。强打精神，笑着问：“和我说说吧，或许能帮上忙。”
叶欢明显地叹息着：“萧岚，本来真不想和你说，我知道只要我提出来的事，你总会帮我解决，但……”
萧岚笑着打断：“你这样说就是你真的没法了，直说主题吧。”
叶欢只得说：“我家里出了些事，急需一笔钱，本以为借莫雨的够了，哪知我爸爸打来电话说还是差一部分。”
钱啊！萧岚仍是无业游民，妈妈的钱拿了不少来用，叶欢也知自己情况，不是逼到没法不可能开这口，只得装出轻松的笑：“直接说多少吧！我会想办法。”
才挂了叶欢电话，琢磨该怎么办，接到东方明的来电：“萧岚，刚才叶欢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钱，你知道……”
萧岚直接打断：“她和我说了，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没有，别操心了，我会想办法。”
东方明微叹：“我们几个都流年不利啊，不过我刚才又给她回电了，无论多少，我总得凑点份子，要不岂不是让你们排斥在外了！我给她打过去了，让她别嫌少。”
这让萧岚说什么好？只要是自己的朋友，东方明就正而八经的当是她的朋友一样对待。想起叶欢以前常挂嘴边的‘你的朋友’，这会儿真是感概。
数目并不算大，只是萧岚再不好意思问妈妈要钱，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直说吧，又怕妈妈对叶欢有什么想法。思来想去，那只能找骆平了，无论怎么说，这是男朋友嘛！
骆平当即爽快应承，甚至都没问用途。于是在几天后，萧岚也再不好拒绝骆平提出的，回他老家去见下他父母的要求。萧岚暗叹：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见吧，反正也是早晚的事。
差不多还有一个月到国庆，叶欢因为家里这一出，工作又是更忙碌，国庆不能回家。但思念这东西是不讲道理的，所以打萧岚的电话：“你说过，只要我想你，你就会过来看我！”
萧岚实在无奈：“我不是不想去看你，可是我连路费也没有啊！”
思念这东西都不讲道理了，更何况叶欢这个近年对萧岚无理取闹成了习惯的家伙：“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现在非常非常非常地想见你！”
这样的叶欢让萧岚觉得无奈之余，更多的是心酸、愧疚，如果她真的是那样喜欢自己，自己对她的亏欠是怎么也无法弥补的啊！
自己何尝不想叶欢了？况且……
和骆平在外吃饭，萧岚提起：“我明天要去叶欢她们那玩一阵。”
骆平有些诧异：“你知道我最近很忙，没时间。”
萧岚仍保持吃饭的姿势：“我刚才句中的主语是单数。”
骆平有些无力于萧岚对自己的不经心：“我想让你来帮下我，你知道最近有些外单，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萧岚抬头，看着骆平说：“不好意思，我无意趟你们那趟混水。”
骆平无言以对，早在开始之前，询问萧岚意见，她就说‘合伙的事只能公事公办！扯进人情世故，只会变成自己觉得自己讲人情，对方却总不体谅你的底线。将心比心的说，对方也难免会有同样的想法。自以为大方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会招来更多解释不清的事。你们间的小合作就已体现出，规范操作根本不可能，如果你觉得合作失败的金钱损失你可以承受，又不介意可能会失去这个朋友，你大可以试下自己的协调能力是不是无敌！’这会儿事情的进程，一步一步印证萧岚这番话：两朋友面上不好意思计较，心里却难免各有盘算，旁人几句教唆，已不是焦头烂额可以形容：“你能不能帮我做下管理？我保证支持你的各项方案。”
萧岚只平静地答：“我自认没有无敌的协调能力，也没有收烂摊子的爱好。”
骆平往后靠，想不明白，自己觉得是在为两人的将来努力，萧岚却总是事不关已的模样。她的冷静与看事情的通透，显然是有能力做这管理工作。
光表情，萧岚就看出了骆平的想法，只心中叹：警示的话我已说在前头，你硬要我觉得这是两个人的事，我只能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落井下石，已是不错的表现。当初你觉得我那番话是因为我想插手管你的事，而冠冕堂皇地说辞，一意孤行。这会儿整出个烂摊子，就应该有自己收拾的担当。同一时无奈于：为什么身边的人，都觉得自己好象有通天的本事，样样都能解决？
骆平心中有暗气，不好发作，只说：“你要出去的事，我不同意。”
萧岚再次抬头，以无所谓地表情看着骆平：“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你同不同意，于我的决定没有影响。”
骆平想生气，却还是不敢，只得说：“那你妈妈同意么？”
萧岚最烦的就是骆平爱用妈妈来压自己，但此时不愿吵，只说：“只要你不故意拉后腿，我妈妈是不会反对的。”
萧妈妈从小对萧岚都很放任，现在却老是站骆平一边，对自己管手管脚。此点让萧岚很憋闷，又无从反抗。
骆平彻底败下阵来：“萧岚，你这样任性，你妈妈会说我把你宠坏了。”
这句话让萧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宠坏这二字还轮不到你说！真要宠坏，那也是我妈！”
见萧岚动气，骆平更无法可施，情急下，只想到马上掏钱包，拿出一沓钱递给萧岚：“那你拿我的钱去花吧，不要找妈妈要钱，免得她啰嗦。”
骆平到真记下了叶欢说，萧岚没钱会压力大难受这话，自由发挥为：给钱，能安抚萧岚的怒气。
萧岚愣了下，还是接过。是啊，为这事跟妈妈要钱怕是要费很多口舌。
骆平送萧岚回家，两人一路各想心事沉默。
叶欢、莫雨一块儿去接了萧岚，到家，莫雨进洗手间，萧岚趁机抱抱叶欢：“想你。”
叶欢任萧岚抱着，笑：“就只会甜言蜜语。”
听到莫雨脚步声，萧岚放开叶欢端坐好：“你们要带我去哪玩啊？”
莫雨笑：“商场罗。”
萧岚跟着笑，莫雨这话是有典故的：叶欢最喜欢逛商场，只要不加班，或加班时间不长，她都是在商场里打发时间。
洗了澡，换了衣服，三人真去踩商场。
让萧岚无奈的事件再次上演。
萧岚不再上班，自然就多挑一些休闲款式的衣服，莫雨本爱这些，两人挑得不亦乐乎。
叶欢偏爱叫萧岚穿裙子。她觉得萧岚也蛮爱买裙子的，这会儿净拣T恤、牛仔裤，是受了莫雨的蛊惑。
莫雨见萧岚明明喜欢，却因叶欢摆脸色，犹豫不决，觉得她太没出息。干脆地扭头出去：“别买了！”
叶欢则早站在了专柜外。
萧岚无语问苍天，不就一条牛仔裤嘛！反正已横竖不是人，当然买下自己喜欢的东西。
当然叶欢的脸色更黑了。
接下来的几天，萧岚发现莫雨和叶欢象有默契似的，一个有空另一个必然没空。
叶欢还是偶有加班，所以莫雨一到叶欢不加班的日子，有空也会借口出门。
萧岚自知无能力调和这莫名的情况，心里有些憋屈，却也因呆的日子反正不长，就装不知道。心里又想了下：当时决定离开，也许不算太错，这样左右不是人的日子，谁能过得长？又想：自己不在时，这两人可好，吃饭逛街都一起。想来原因在自己身上。自己避开，她们就好了。
接叶欢下班，陪叶欢四处查看业务进度。牵着叶欢的手在街上瞎逛。这到还是甜蜜的。就这样吧，现在再也不能怎样，假期彼此探望，玩乐，也就足矣。
骆平催了无数次，萧岚自是不理。妈妈跟着打了无数个电话，萧岚就不得不安排日子回去。
这天叶欢下午借口跟进业务，跑回家看萧岚。因为萧岚马上要走了，不舍的心思又重起来：“我还不知道你们到难舍难分的境地了，不过十天，至于嘛！”
萧岚无奈：“你明知道不是这样！”
叶欢哪有不明白，可就是不甘啊，跨坐萧岚的大腿：“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你就不能陪着我？明明你不喜欢他！明明我们互相喜欢……”
叶欢漂亮的大眼睛，已浮上水雾。
这么多年来，萧岚只见到叶欢因为过年不能寄钱回家哭过一次，还是躲着哭，出来已是哭过后。这当面红了眼眶，怎能不让萧岚心疼，可能怎么答，只能吻上，不想叶欢越说越难过。
叶欢红着小脸，在萧岚怀里平稳下呼吸后说：“萧岚，以前你吻我，我都尽量假想你是男孩子，怕自己真是对女孩子动心。可现在我明明白白，清清晰晰知道是一个女孩子在吻我，我喜欢你吻我，我不再介意……”
萧岚抱着叶欢已泣不成声，哽咽着：“叶欢，对不起，对不起……”
叶欢坐直，扶着萧岚的肩：“既然你不爱他，为什么又非嫁他不可？”
萧岚闭一下眼，深呼吸：“你以为除了你，我还可能爱上别的什么人么？不是你，那和谁结婚都一样！”
这确实是萧岚说服自己嫁给骆平的理由之一，但她现在不是非嫁骆平不可，而是她根本已嫁给了骆平！见了骆平的父母后，他们极满意，跟了上来，两家父母一块儿推动。萧岚所爱既已无望，那真是嫁谁都无所谓，就先登记了，安抚两家老人的催促。
如果，如果叶欢这一番话早说一些，萧岚会做怎样的决定？萧岚的心思瞬间千回百转。世上没有‘如果’啊！这错过仿是注定。见叶欢心疼的样子，怎么也说不出这真正的结果，只得说心意。
是萧岚坚持要走，是萧岚坚持要嫁，可她哭得竟比自己还伤心，这叫叶欢怎能继续逼迫，只得抱紧她：是啊，两个女孩怎能谈爱！
因为萧岚马上要走，莫雨与叶欢间的隔阂到又无影无踪了。三人一块吃饭，闲逛，聊现在，幻想将来。
国庆过后没多久，东方明说萧岚既然去看了叶欢和莫雨，就不能偏心，也得找时间来看下她，她所在城市明明比那两人近。
萧岚辩无可辩，只得找时间去。叹息着东方明最近也越来越能闹腾。
临行前还接到莫雨电话，她在那边叫：“以后我也得另外找个城市呆着，让你专程来看我！”
萧岚哭笑不得。她们真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出个远门，得经过多大的抗争！
看见萧岚手机上贴与叶欢、莫雨的大头贴。在街上逛时，东方明也硬拉着萧岚去照。两人傻笑兮兮地摆着造型。
照完，贴好，东方明牵着萧岚的手晃说：“以前一眼就因为你的可爱而爱上了你。”看着萧岚快要爆笑的模样，微叹继续说：“现在你这么老，也不可爱了，我却还是爱着你，都是该死的惯性啊！”
萧岚看到东方明难得地笑得那么天真无邪，后又故做哀怨，出口的话还那么搞怪，实在是忍不住地爆笑开，停下也装着叹息说：“伤自尊啊！当年还以为是我的酷吸引到你，没想到竟然是因为可爱！不知道可爱在我心里就是白痴的代名词么！”顿了下，再叹：“伤心啊！明明我年年一十七，在你心里我却老矣！”
萧岚的唱做俱佳，让东方明也大笑起来，抱着萧岚就亲了一下：“放心，我永远爱你！”
萧岚瞪东方明，自己辩了这么一通，要的不是爱的承诺好吧，明明是想让她赞自己青春无敌来着！这也太不上道。
见萧岚的郁结样，东方明更是笑：管你郁结不郁结呢，占到便宜就开心！
晚上，跑到小街小巷吃烧烤，喝啤酒。回到家两人象散了架，摊在沙发上，不知道怎忽然提到苏海：“刚开始回到家，在街上看到个象他的背影，都让我忍不住想脱了高跟鞋上去敲他。现在好象越来越记不清他的样子了。”
联想到东方明脱高跟鞋敲人的画面，萧岚笑起来，但过去的情伤，萧岚总不会多提，只问现在：“所以你坦然接受高林啦？”
东方明叹息过后说：“这么些年的兜兜转转，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我最爱的人是你！只好随便找个条件相当的、不讨厌的，满足我的身理需要，心理需要时找你就成了。”
萧岚翻身拍着沙发大笑：“东方同学！我实在是太佩服您泼脏水的能力了！能让被泼的人笑成这样！”
萧岚开心，东方明自是跟着笑不停。
本就是同学圈，有些彼此父母都熟识的。萧岚虽然不提自己已结婚，仍是辗转地让叶欢她们知道了消息。
可没理由萧岚不通知这三个最亲近的朋友啊！东方明自告奋勇地打电话给萧妈妈，借口说自己也准备和男友去打证，想约萧岚两人同去，好一块儿纪念。证实萧岚确已打证很久，甚至久到萧妈妈都不太记得日期的地步。
其实萧妈妈哪是记不住，只是觉得东方明都不知道，自然是女儿故意隐瞒，虽想不出理由。却也就故意模糊日期，就着女儿的心思罢。但也想到，这样都不和朋友提，多少是对骆平的不尊重，所以才帮女儿承认婚事。
得到萧妈妈的确认，东方明气恼地打电话质问萧岚，萧岚知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也算有心理准备，只淡笑着回：“我只是签了个字，你知道这种简单的活，我一向是易忘的。怎么，你真的马上要和高林打证啦？”
东方明知道萧岚不提的原因是不喜欢骆平，到也气不下去，听到萧岚问，回：“是啊，早结晚结都差不多。”顿了下，笑起来说：“萧岚，我恍然间觉得我们俩这婚是为了叶欢结的。”
大概这是东方明想起钱的事，但这样的说法还是让萧岚笑起来：“别让叶欢知道你这样泼她脏水，否则一准修理你！”
东方明大笑：“你不护着她，我能打不过她那小样！”
萧岚不禁摇头笑。
挂了东方明电话没多久，接到叶欢电话，这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叶欢气恼也是白搭，只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不要马上整个小孩出来啊！我受不了！”
唉，这个要求现在是很好达到的，虽然萧岚极喜欢小孩，却还没有和骆平怎么样。
再接完莫雨的电话。
静下来，想起东方明那句‘两人象是为了叶欢而结婚’。
萧岚摸着自己的心琢磨：虽然在时间上确实有那么点巧合，但实际上自己会和骆平结婚，应该是早在自己决定回家，就已是跑不掉的事。骆平这人虽无趣得很，但确实没有一点不良嗜好，生活单纯到除了工作，就是睡觉。也许结婚是该和个踏实的人。爱情？与生活是两回事。
琢磨着又想到路睿说‘与最爱的人一起，因为太在乎她的想法，会很累。’再想到马越曾说‘最好听的往往不是最适合的’套到自己的情况，可改为：最爱的往往不是最适合的。
那就这样吧，还能怎样呢？果然萧岚从小到大都很会变通！这样的事，翻过来想一遍、翻过去想一遍，竟也就坦然！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第 7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