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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9 恃弱 ...

  •   正如伏地魔所预见的,由最高巫师法庭——即威森加摩——寄出的传讯函直到下了周一才抵达,审判在第二天上午九点,他和克莱曼汀一同受邀。倒是克莱曼汀在这之前的周六下午,意外地又收到了三只麻雀传递的讯息。
      这些小家伙行事颇有一套:它们在她散步时跟着她,喊着“好饿”求食了一路,跟着她进入室内;等她把饼干捏碎洒在桌上,它们争前恐后地吃了个饱,才在叽叽喳喳地报了几个数字。她抿着热茶心想,能驱使普通鸟类,卢修斯很可能暗中结识了个有驯兽技能的人。她尝试向麻雀求证,可惜它们无法交流,记住几个数字已是脑力极限。
      放飞麻雀后,克莱曼汀写下一个配方交给老汉德,让厨师据此烘焙一些特制球形鸟食,悬挂在庄园的屋檐下。听过老汉德汇报的伏地魔晚饭后顺便问起:“怎么想着做这个?”
      “鸟类冬季觅食不易,我能帮一点是一点。”克莱曼汀镇定地回答。
      这是表面原因,根本原因则是,她要给她和卢修斯的秘密通讯打掩护。创造一个吸引鸟类的条件,那么真正带来消息的麻雀便不再起眼。
      她又笑着补充:“我家房子周围挂了好几个装着鸟粮的小笼子,配方还是我外祖母发明的,据说能满足多种鸟类的口味。”
      伏地魔点点头:“这里你想挂就挂,但你若是真为鸟类考虑,最多挂到三月低。”
      “为什么呀?”
      “到四月纳吉尼冬眠结束。刚好,鸟类是她极喜欢的零食。”
      “啊!”克莱曼汀掩口轻呼一声,差点把他那条蝰蛇忘了:“可是,鸟粮收起来后,它、她如果知道了,会不会生我的气,以为我故意妨碍她捕食?”
      “放松。”伏地魔走到她身后,右手盖在她后脑上,顺着长发滑到脖子底端:“我会管束她。她是好姑娘,你也是,好姑娘一定能好好相处。”
      他的手法像在抚摸纳吉尼,克莱曼汀微不可察地一抖,想起了大蛇受命于主人撕咬尸体的残暴。但这份畏惧很快消弭了,她反而笑靥如花地抬头,语气柔软地仿佛在撒娇:“有点痒呢,主上!我的脖子十分敏感,我想,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是么?”伏地魔撩开她的长发,缓慢地弯腰,注视着她的侧颈无法自已地逐渐泛红,如同像春天的切达石竹借了一抹粉色,均匀地涂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他似乎要落一个吻,可在真正碰触之前,他又忽然直起腰,把她的头发盖了回去。
      “我已经知道了。”他如是说道,犹如刚刚的举动只为验证。
      等他走远了,克莱曼汀双手托住脖子,狠狠地低头,懊恼地闭上眼自言自语:“够了,克莱曼汀!你在期待什么!”
      回到卧室后,重新冷静下来的克莱曼汀开始处理卢修斯的讯息。同样是四个数字,她翻开一本新出版的通俗小说,找到了“泪水”这个词。因为不久前和伏地魔谈过这个话题,她几乎当即就猜到了卢修斯的用意,甚至借助已知解读,她的体悟更加深刻。
      伏地魔说恃弱可以凌强,她是不是也该受到启发?远无需到欺辱的地步,只是倚仗一捧至柔至弱的泪水,去打动一颗至坚至强的心脏——她能不能做到呢?
      周一上午九点前一刻,克莱曼汀与伏地魔一同出发,由伏地魔幻影移形带她随行,以主人的特权直接站在一楼起居室里发动咒语。一眨眼过去,他们已经并肩站在埃尔加角,这个她曾被阿莱克托骗来受袭的小广场。不远处的麻瓜商店还在半死不活地营业,她匆匆扫了一眼,发现橱窗里的一切确实一清二楚,难怪当时她那么容易被伏地魔觉察。
      “以前到过魔法部吗?”伏地魔随口问道。
      “算到过吧。”克莱曼汀不确定地说:“上学时往返英德之间,使用国际飞路网,都要在这里中转。”至于上辈子战后受审,那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不适合透露。
      伏地魔摇头纠正:“那不算。中转站虽然直接受交通司管控,但和魔法部办公的地方不连通。所以,你今天是第一次来,那么一路上跟好我。”
      “好的,主上!”克莱曼汀把他的胳膊挽得更紧。
      两人走到广场外的一座红色电话亭前,这是魔法部的来宾入口之一,克莱曼汀多少曾有所听闻。门打开后,里面的空间十分狭小,伏地魔率先抬腿踏进去;见身后有三五个巫师正朝这个方向走,克莱曼汀连忙跟上,顺手把门关闭,结果一头撞到伏地魔胸前。
      “有点挤……”克莱曼汀尴尬地趴着:“这是单人使用的规格吗?”
      “嗯。不过你进来也好,看我怎么做。”伏地魔回答着,手臂越过她的头顶,捞起电话设备的话筒,转动拨号盘按了几个号码。
      “欢迎来到魔法部,请说出您的姓名和来办事宜。”一个冷漠的女声传出来。
      “伏地魔·斯莱特林·德·普瓦图伯爵,以及——”伏地魔扫了一眼怀里小心屏息的人:“玫瑰·华尔特女士。参加巴德·约翰逊的审判。”
      这两个名字听得克莱曼汀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首先就她的而言,“华尔特”没问题,化名“玫瑰”真成了她的名字,也算对她有利;伏地魔自称是斯莱特林传人,祖姓占一个中间名很合理,去年夏天她在法国遇见他,他应该刚刚袭爵,从此成为名正言顺的“勋爵”。
      一阵哗啦响打断了她进一步的思虑。伏地魔从金属槽里捡出两枚银色徽章,给她的一枚上面除了她的假名,还有“证人”一词表明身份,伏地魔的那一枚上却是“受审”。
      “这怎么回事?”今天受审的不是约翰逊吗?
      “当时我施展了不可饶恕咒。”伏地魔解释道:“理论上也要接受一次审判。”不过他虽然能理解,但表情依然不大愉悦。
      “是我给您添麻烦了吧,主上?”
      “没事,就这一次,多费些口舌罢了。而且,为了不再偷偷摸摸地使用不可饶恕咒,总要由我开一个头。”
      尚未挂回去的听筒又传出声音:“魔法部的来宾,您需要在安检台接受检查,安检台位于正厅的尽头。”
      女声话音刚落,电话亭开始在小幅震动中缓缓下沉;片刻的黑暗过去,耀眼的金光穿过玻璃落了两人一身。在“魔法部希望您今天过得愉快”的寄语中,他们走进一间长方形的宽阔大厅。
      克莱曼汀正上下打量着这处金碧辉煌的空间,他们斜前方的两座壁炉各自走出一个年轻人,音色熟悉的对话紧接着传来,即便他们刻意压低声音,她也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梅林啊,我居然是被马桶冲下来的!詹姆,早知这样,我就走来宾入口了。诶?亚瑟呢?”
      “他在前面——呐,雕像旁边,正向我们招手。要不是你排在我前头磨蹭,我们也不至于落后他这么多。”
      “我只是对魔法部的奇思妙想太过叹为观止。真的,詹姆,这种上班方式,让我不得不重新考虑是否参加三月份的复试,正式成为一名傲罗了。”
      “我觉得我也得考虑一下,要让莉莉知道我每天上班都是在马桶里滚一遭,她一定会嫌弃我的。”
      “莉莉没来对了,不过,她到底为什么不来?”
      “她说……约翰逊自越狱起的所作所为,触碰了她的底线,可谓是死有余辜,她不想看到法庭上有人为他辩护,只需明天在报纸上读到他确实有罪就行了。”
      “她这么想也不错,约翰逊后来的做法真是……怎么偏向我们凤凰社的人,居然还能为黑魔法疯狂?”
      “大概是被谁严重误导了吧,不过存在这种误导,也让我们辩不清楚,邓布利多教授没想着把凤凰社建成公开组织。对了,西里斯,说起来,今天会有人为约翰逊辩护吗?”
      “听说威森加摩成员中至少出面一位,负责探寻他可能的冤情,出于某种程序正义的考量……”
      这两人无疑是西里斯·布莱克和詹姆·波特,克莱曼汀转向伏地魔,发现他也在注视他们,眼神深不可测。她眨了眨眼,装作没发现,用好奇的口吻问道:“主上,接下来我们怎么走?”
      “正式入口在前面。”伏地魔正要迈步,忽然又原地一顿,一边手肘抬起来,克莱曼汀会意地迅速挽上去。
      他们先路过大厅中央一组金光闪闪的雕像,克莱曼汀的视线依次划过男巫、女巫、马人、妖精和家养小精灵,没认出雕像原型是谁。她扭头看了看伏地魔,忽然抿着嘴无声笑了。
      伏地魔没错过她的情绪变化:“怎么了?”
      “我在想——”克莱曼汀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这座男巫雕像借鉴了您的脸,大概有很多人,特别是女巫们,要想方设法来魔法部做客。”
      “那总要师出有名。”
      “您一定能创造出一个名目,不是吗?”
      “我们人在魔法部,有些话还说不得。”伏地魔取出一把金加隆交给她:“这才是你现在该做的事情。”
      克莱曼汀一愣,余光里捕捉到一块牌子上“魔法兄弟喷泉的所有收益均捐献给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告示,才乖巧地照办。
      一大把金币叮叮咚咚地落入喷泉下的水池里,引得来往的男巫女巫瞩目,克莱曼汀勉强撑住不露怯,带着温柔的笑容回到伏地魔身边:“关爱病患,人人有责。很高兴我们也能出一份力。我们继续走吧,主上!”
      约翰逊的审判由魔法部经《预言家日报》宣布为半公开形式,想来旁听的人提前写信申请,得到批复后就能来参加,所以今天魔法部的人流量比较大,特意单独为审判开出一条通道,安全检查也比平日宽松,魔杖检查的步骤直接略去,克莱曼汀和伏地魔很快走进金色栅栏门内。
      从他们开始接受安全检查起,伏地魔不断得到面生或面熟的人的问候,他身旁的克莱曼汀也没有遭忽略,“玫瑰女士”之名早已传开。到了电梯内,更是有人有意无意地拦截其他人,把这一趟的空间都留给他们两人。电梯等了一会儿,不见再有人进,只能缓缓出发,把他们送至第九层。
      威森加摩审判室在第十层,不通电梯,他们继续步行,终于抵达走廊尽头一扇大开的黑门前。
      克莱曼汀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在伏地魔看过来时小声地说明:“我不喜欢这里——”她示意粗糙的石头墙壁和沉重的门闩铁锁:“装饰太阴森,气氛太压抑,显得仿佛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可能有罪。”
      审判室大体呈圆形,中间底四周高,席位分成两大部分,一部分坐着威森加摩的成员,一部分供旁听者任意入座。此时已称得上是济济一堂,但有两个前排位子特意空着,见伏地魔直接朝它们走,克莱曼汀意识到这是为他们预留的,迎接伏地魔的热情问候证明了这一点。
      审判很快正式开始,高台上的主持人是现任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巴蒂·克劳奇。他宣布开庭后,拿起一张羊皮纸大声朗读,逐条回溯巴德·约翰逊的罪状,从公报私仇地参与杀害克丽丝多·里夫到恶意掳掠路人练习杀戮咒。克莱曼汀努力让自己露出逐渐加重的悲愤表情,视线定格在下方中央。那里当然没有人,一根孤零零的魔杖代表了已身亡的被告方。
      死人无法为自己辩护,所以首先站约翰逊立场、作为证人出现的是他的妹妹艾希·约翰逊。她似乎又从麻瓜律师那儿得了建议,不断强调自己的哥哥精神出了问题,应该享受一定的免责优待,可惜巫师法律并不认可这点,否则那些因沉迷黑魔法发疯的人全都无法受到应有的惩罚。
      被告方第二名证人是一位姓博恩斯的中年男巫,是威森加摩的成员。作为和约翰逊打过交道的熟人,他站出来郑重提醒,鉴于约翰逊性格大变,必须弄清他的罪行是否确系本人所为;克劳奇于是唤出原告方证人之一,为约翰逊验尸的圣芒戈治疗师,他的证词排除了约翰逊由人假扮或生前曾中夺魂咒的可能性。
      见被告方不再出声,克劳奇开始传唤原告方证人,与克莱曼汀有过少许接触的女孩从后排座位的阴影中走出,坐在审判室中央刚刚出现的座椅上。克莱曼汀眯眼细看,发现这女孩洗干净后十分漂亮,特别是苍白的皮肤和浅金色的长发,为她增添一种脆弱无辜之感。
      陪同她出席的是一名中年女巫,容貌与她近似,两人应是母女关系。女巫给女孩一个声音大声咒,怯弱的声音响彻整个审判室。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我叫布兰奇,布兰奇·泽勒,今年十岁,家住沃土原,我妈妈是普莉玛·泽勒,毕业于赫奇帕奇学院。半个月前,我妈妈带我到对角巷买东西,那里和往常一样,人很多,很热闹,大家都对我们很友善。后来,我不小心和妈妈走散了,一个男人站出来,说可以帮助我。他把我带进一条漆黑的巷子,那里躺着一位女士,我开始以为那是我妈妈,但那个男人踢了她几脚,她叫了几声,我才听出来,那不是我妈妈。然后那个男人说,要我帮他一个忙,如果我不照办,下一个躺着这里的人……就是我妈妈……”
      “哦,我的布兰奇!竟是因为我!”泽勒夫人抓住女儿的手委顿在地:“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只是走丢后被人骗了……是啊,我的女儿,我好好教养的女儿,怎么会助纣为虐?都是因为我!”
      “妈妈——”布兰奇低下头,抽泣了一会儿,哽咽着讲下去:“那个男人先把我的衣服扯乱,又把我推到地上,把我弄得很脏,接着带我到另一个地方,让我向过路的大人求助,把他们领到偏僻角落。妈妈教我不能骗人,我不愿意,他就扇我的脸,揣我的肚子,我、我太疼了,只能答应他。他这样做了不止一次,好几位先生女士落到他手里。他朝他们使出冒绿光的咒语,有时能把人弄晕,他就高兴地喊,一定能加入凤凰什么;有时却不成功,他就苦恼地抱着头,不断念道会让邓布利多失望。”
      她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表决席上的一众身穿紫红色长袍的威森加摩成员:“邓布利多是谁啊?那个男人总用那个冒绿光的咒语,是他教的吗?”
      “这是诽谤!”詹姆·波特在听众席上豁然起身:“邓布利多教授怎么可能教他不可饶恕咒?他更不可能误导他练习杀人!我认为——”
      “波特先生,法庭上不是讲你认为如何的地方。”一个坐在表决席中的年轻男巫开口打断他的话:“由于我和约翰逊同一届,我可以充当临时证人,证明邓布利多教授确实教过和不可饶恕咒相关的东西。”
      “你胡说!你在做伪证!”
      “别急,听我说完——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学一门的教授变动很大,即便年年新聘,新教授也经常因为各种奇怪的原因提前离职,那么接下的课程,就有其他教授及校长代课。我清楚地记得,我上七年级时,黑防内容涉及黑魔法中最为精深的三大不可饶恕咒,为我们讲解、助我们实践的人正是邓布利多教授。至于他的讲课效果,到底是让人学会怎么防御黑魔法,还是本该被防御的黑魔法,那就因人而异了。好了,我要说的只有这些,都是客观事实,不含个人意见。”
      年轻男巫坐下后,听众席中有人出面支持他的表述,引发一片议论纷纷。克劳奇喊了声“肃静”,询问邓布利多可曾到场。这显然多此一举,如果邓布利多来了,作为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他早和他的同事们坐一起了。
      交代过身边的记录员加急传讯邓布利多,克劳奇点了前一位原告方证人,询问之前对布兰奇的体检结果。这位治疗师大声回答:“泽勒小姐受惊过度,不怎么愿意开口说话,还排斥任何男性靠近,对治疗时被魔杖指着反应也很大。最终我们只能采用魔药的手段,开庭前我看着她喝下一瓶宁神剂,所以能保证她现在足够清醒,可以为自己的言辞负责。”
      “好的。”克劳奇转向其他威森加摩成员:“现在做第一次表决,认为泽勒小姐的证词有效的请举手——”
      数十只手举了起来,结果已经一目了然,但他仍要求反对的人举了一次手,仔细统计好票数,才宣布肯定结果。
      “谢谢!谢谢你们相信我!”布兰奇激动地起身,结果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地上。她母亲连忙扶住她,她就透过母亲的肩头,仰起脸发出真诚的赞美:“你们都是公正又有同情心的法官,我相信你们能给我一个公道,让我今年九月开开心心地去霍格沃茨上学!你们也一定能给那些被骗的人一个公道!他们的灵魂如果有感应,一定会尽快醒过来,和他们的家人团聚!”
      布兰奇的发言触动一片,似乎连克劳奇历来严肃的面孔也柔和了几丝。有她“言传身教”,接下来作为证人的受害者家属,也都没有当堂咒骂罪魁祸首,而是声泪俱下地描述他们和被害人关系多么亲密,生活多么幸福,多么希望他们能恢复正常;在证词被采纳后,他们便感激涕零地把好话像是不要钱一般往外掏。
      旁听的克莱曼汀若有所思。这些证人包括布兰奇在内,原本都是占理的一方,有足够的资格仇恨约翰逊,但他们没有使用这个资格,而是摆足了弱者的姿态,对法庭交付了全部信任,一遍遍地强调它的公平公正,将所有威森加摩成员高高架起,不由自主地产生情感上的倾向。这大概正是巫师法庭和麻瓜法庭的区别,这种以举手表决的方法产生审判结果的模式,某种程度上是将人意凌驾于法律之上。
      她悄悄瞥了眼伏地魔,继续想到,大概这些受害者也经过精挑细选。他们及其家人中必然没几个是斯莱特林学院出身,但也并非典型的格兰芬多,负面情绪下会逞意气之勇。只要不头脑发昏,有布兰奇榜样在前,他们定能冷静权衡,明白怎么做才能获得更大补偿。
      至于约翰逊被定性为穷凶极恶之徒有什么用?她很清楚,这是食死徒制造出来的一个反面例证,在邓布利多组建的凤凰社进入公众视野前,以先入为主为契机,败坏他们的名声,断绝他们获得任何立场未明的人员和组织的支持或投靠。等伏地魔获得最高影响力,而他的敌人们孤军奋战,他掌控整个英国魔法界便指日可待。
      “现在有请下一位受害者,原告方证人——”高台上的克劳奇宣布:“玫瑰·华尔特女士。”

  • 作者有话要说:  审判一章没写完,好吧,下一章开始女主的表演~
    特别鸣谢读者“琉璃”分享阅读感受和思考,作者君会仔细阅读,尽快回复。
    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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