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报雠雪恨 ...

  •   九月里,天气逐渐凉爽,农历二十二是雅娃二十三岁的生日。
      这天爹杀了一只鸡,想给女儿庆祝一下,犒劳一下女儿平时忙里忙外的辛劳。
      他早早的就把午饭做好,坐在院门口等着女儿出诊回来。
      晌午时分雅娃到了家,放下药箱就端桌摆凳,准备和爹一同吃饭。
      往日里,她最喜欢吃爹做的鸡。可是今天她显得反常。一闻到鸡的味道就倒肠翻胃,连声着呕。
      这一现象使父女俩震惊!
      倪大伯拉过女儿的手腕,二指搭脉后黯然魂销。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苦命的孩子啊,你真的是怀孕了!”
      雅娃听后仿佛冷水浇背。内心交织着恐惧,愤恨和委屈。她在绝望中又一次声泪俱下。
      倪大伯痛心女儿年龄轻轻的,就煎熬着这凄切而不幸的人生。
      他搂着可怜的女儿安慰道“不要哭,咱们把这孩子打掉。”
      雅娃什么话也听不进,只是扎在爹的怀里一个劲的哭。倪大伯抚摩着女儿的头发,也在涕泪交零 。
      突然间雅娃吞声忍泣!直眉怒目的说“孩子不打!我嫁过去!”
      爹茫然不解,惊讶的目光投过去问“雅娃你说什么!,你这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雅娃饮泣吞声,怒目切齿的说“为了弄清王结巴的罪恶,报仇解恨,就是火坑我也要往里跳!”
      她的态度斩钉截铁。
      倪大伯心疼的看着女儿,怅然若失之中,在久久的沉思。
      过了几天,李泉的爹听倪大伯说起这事,极力反对。他舍不得这苦命的孩子再度凄霜。
      几次哀求雅娃“孩子啊,你还年轻,千万不能把自己的终生糟践了!”
      但无论怎么劝说,雅娃都不听。
      她要亲手把王财贵送进监狱,送上断头台!她要报仇,她要雪耻。

      雅娃与王财贵结婚的事,使整个庄子群情鼎沸,沸沸扬扬。
      年轻人皆可惜的说“好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不免也有的人,误解雅娃是图王财贵的钱而嫁的。
      谤言道“有钱的人还是和有钱的人结亲!雅娃绝对看不上我们这些人的!”
      纷纷的议论,雅娃都不在乎,只有那“报仇”二字,铭刻在她的心间。
      她,负辱隐恨和王财贵生下了孩子。表面上勤俭持家,对王财贵“体贴关心”。首先要取得他的信任和欢欣。
      王财贵的娘,确实是个不错的人。见雅娃为王家“抱诚守真”,觉得很过意不去。
      歉意的说“外甥女呀;你嫁到我家来已经够委屈了。哪能还叫你如此劳苦!”
      他娘抓住雅娃的手心疼的说“以后你该吃的就吃,该喝的就喝不要太省。保全好自个的身子骨,还有个吃奶的孩子要你喂养呢!”
      雅娃听后只是一笑。
      可是,王财贵的那个爹纯属禽兽之类,与王财贵一路货色。
      每当雅娃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老家伙就鬼鬼祟祟的摸进屋,嬉皮笑脸的不正经。
      雅娃感到厌恶,懒的与他答腔,平日里都避他远远的。
      她藏怒宿怨,与王财贵过了三年多。
      那畜生沉湎酒色,恶作累累。她也不加于干涉。
      在雅娃的眼里,王结巴粪土不如,可是要想实现计划,她必须做张做致,顾做谦退温顺。
      为了使王财贵更加相信自己,她把王家那破烂的东厢房改设了诊所。一边任医一边忙家里活。并且把诊所的收入都入了王家的账。
      日久天长,王财贵对雅娃是“真心诚意”也深信不疑。逐步的也就与雅娃无话不说了。
      他在众人面前,时常夸耀他的老婆如何的贤惠,如何的嘘寒问暖于他。
      大伙也承认这一点,背后都不服气的说“真想不到,这么一个众怨之的,贪吃恶劳的东西,竟娶了个贤德夫人!”
      雅娃的孩子,是个女儿。今年也虚四岁了。要说这孩子,真识得好歹!没有丝毫随王财贵的地方。无论相貌与品行都酷似妈妈。聪明伶俐,天真可爱。
      一头卷曲的黑发,娇嫩的小白脸蛋,浓黑的眉毛,神气的大眼睛,乖巧的小嘴巴。再加上妈妈对她巧手打扮,活脱一个小天使,令人一见生怜。
      孩子非常懂礼貌,遇见人就称呼问好。庄上的人都喜爱她,一有空就逗着她玩。
      眼看着时机成熟。雅娃悄悄的请李大叔,乘县城开会的机会,带回来一只小型录音机,暗地里准备在身边。

      秋后,地里的庄稼都收上来了,雅娃也空闲了许多。每天只是忙忙家务,坐坐诊所。抽空也去看望一下三位亲人。
      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她有时也借口回娘家看看,而实际上是回去偷偷的与爹和李大叔商定接续的计划。
      这天,一清早就下起雨来。秋雨绵绵,滴滴嗒嗒的没个完。
      快到晌午时分王财贵才醒。他坐在床上抠着眼屎,哈气连天的摸了一支香烟点上。
      雅娃心里在估量,这是个不错的时机。
      她把浆洗干净的衣服递到王财贵床前,“温情”的问道“财贵;今天不出去吧?”
      听到雅娃的问话,王财贵高举双臂使劲伸着懒腰说“这样的天,浠泥烂歪的哪也,也去不了。”
      雅娃眉开笑眼的说“难得今天你在家有空,不如我去做几个菜来,咱俩痛痛快快的喝上几杯。如何?”
      那王财贵叫他干活不在行,要说叫他喝酒那是正中下怀。
      他连声叫好,一骨碌爬了起来。
      雅娃走进锅屋(厨房),锅碗瓢勺八音迭奏。炒.拌.炖.煎一会工夫就端出五六个象样的冷热盘。
      她要单独和王财贵喝酒,她要让王财贵酒后吐真言。
      所以,又另外给老两口和孩子在西厢房准备了一桌酒菜。只说是“想和财贵单独唠唠嗑。”
      随后她又嘱咐王财贵的娘说“等孩子吃完饭,就先哄她睡吧,不要等我啦。”
      王财贵的娘看到小两口如此亲热,心里更是赞赏这个儿媳妇。
      但是那老头子却诡而不正,在一旁嫉妒的说“哎—,我那儿艳福不浅啊!”
      王财贵脸不洗,牙也不刷就坐上了桌。
      雅娃倒满两杯酒端起来,故做温情说“财贵啊,平时你忙我也忙,咱俩口子很少在一起喝酒。今天正好下雨你也出不去,再说咱家地里的活也干完了,我要好好的陪你喝一顿。”
      王财贵眉欢眼笑,接过酒杯说“媳妇,就凭你对我的深情厚谊,我先喝三杯。”
      话音刚落,王财贵一仰脖一杯下了肚。接着他自己又连倒了两杯都灌下去。
      他大口吃着菜,向雅娃甩着筷子说“媳妇,你也随意喝一点。”
      雅娃接过他的空杯子一边续酒一边奉承的说“我的财贵就是爽气,不亏为男子汉大丈夫。”
      但心里却在鄙视“名副其实的酒囊饭包。”
      那王财贵显得非常高兴,身边有雅娃的温情蜜意,面前有美酒佳肴的享用。这是他最想望的日子。
      他看着柳娇花媚,言笑晏晏的雅娃,心花怒放。他觉得老婆今天特别迷人
      雅娃把续满酒的杯子递给王财贵。
      和颜悦色的看着他说“财贵啊;我不太会喝酒,主要是陪着你开心。只要你喝的痛快,我就高兴。大不了喝醉了,咱俩就睡觉。”
      放僻淫佚的王财贵,听了雅娃这话兴奋欲狂,一高兴又痛饮起来。一会工夫大半瓶酒下了肚,喝的已是面红耳赤。
      雅娃心想,他还没到酒后失言的地步。
      一边给他搛菜一边又上满酒杯说“财贵啊,你我夫妻,可从来没喝过交杯酒啊。今天我要和你喝上六个交杯酒,常言说‘六六大顺’,也希望咱家往后事事都顺!”
      那王财贵喝起酒来毫无逊色。他听了雅娃的甜言蜜语,又见雅娃风情月债的姿容,更是美的忘乎其形 。
      拿起杯子和雅娃左交杯,右交杯,一气喝了八九杯下肚 。
      喝完了摇晃着脑袋说“媳妇,你——随意,你也随意喝一点——。”
      他放下杯子,一边吃菜一边溜瞅着雅娃,那衣香鬓影,一笑百媚。不由脸上的肉又抽动了几下。
      雅娃见他那幅狰狞嘴脸,心里一阵恶心。可是脸上并没表现出来。
      她强作笑颜的问“财贵啊;你看我美不美?”
      王财贵心醉魂迷的盯着雅娃说“美!方圆的人——都,都说‘你不但长的——如花,而且人品也好!”
      雅娃拉过他的手,温言柔语的说“我的财贵现在也是出人头地啊,不然人家怎么说‘男才女貌’呢?”
      这话说的王财贵心痒难挠。雅娃对他的那种促膝徽言,确是感他肺腑。
      他回想起这几年,雅娃对他和孩子的照顾入微,对这个家的克勤克俭。都看的出她的开心见诚,
      自打雅娃进门以来,黜衣缩食,精打细算从不多花一分钱。诊所的全部收入也都归王家所有。
      想到这,他连连点头表示敬佩。
      王财贵丝毫没察觉雅娃的貌是情非。拿起杯子□□熏心的瞄着雅娃,又连敬几杯。感谢媳妇平日里持家有功。
      他躭情纵横,有些忘乎所以,又开了一瓶酒,由于高兴打算一醉方休。
      他勾头倒着酒向雅娃说“媳妇啊,你真,真好!”
      说着把杯里的酒倒进嘴里突然站起身来,迷迷荡荡的进了里屋,一会工夫见他抱出来一个木匣子。
      他的两只老鼠眼朝门外西厢房瞅了瞅,怕的是被老头子看见。
      然后神色诡秘和雅娃说“媳妇啊,我这里还有五万块钱都交给你吧。”
      接着他抹了一下嘴边的垂涎又说“不过,平时你得给足我零用的钱啊!”
      (这王财贵喝多了酒,有个淌口水的毛病。)
      雅娃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王财贵打开木匣子的锁,把钱一一递到雅娃的手上。
      雅娃接过五扎钱,想起了李泉哥,仿佛看到这钱上还粘着李泉哥的血和泪。
      她的心里一阵酸痛,潸然泪下。
      王财贵见媳妇在流泪,忙问“你怎,怎么哭了?”
      雅娃一震,擦着眼泪说“奥!财贵啊!你真好!”
      王财贵认为媳妇是感动的流泪。
      他醉眼朦胧的盯着雅娃,现出那卑鄙龌龊的本质说“媳妇不——要这样,待会上——上床后,你好好的欢待我——就行了。”
      说着就耷拉下了脑袋。
      雅娃隔厌的扫他一眼,那目光里带着几分冰霜之寒。
      过了晌午,外面的雨还在下。屋檐滴水声在滴答滴答滴答......的响着。
      桌上的第二瓶酒,也下去一半。王财贵已是摇头晃脑,酩酊烂醉 。
      雅娃把准备好的小录音机,偷偷放在了面前的抽屉里。随时控制着开关按扭。
      她不免有些紧张感。
      因为,她付出终生的尊严,现在要叫王财贵用命来偿还,成败却在此一举。
      她镇定了一下神,指着门外的屋檐滴水,音容自如的问王财贵“财贵啊,你说这雨能下到什么时候?”
      王财贵晃悠着脑袋,迷糊着小眼,顺着雅娃的手指朝屋檐滴水瞄去。
      就在这时候,雅娃打开了录音机的开关。
      “噗嗤”一声,王财贵又笑起来!
      这一声笑,把嘴里那肮脏嚼食喷了满桌。紧接着那令人毛发悚然的“嘿—嘿嘿嘿嘿嘿—嘿嘿.......”的笑声,又从他嘴里发出来。
      他站起身来东倒西歪的踉跄着还在笑。笑的前合后仰,没完没了。
      雅娃装做关心的样子,一把抱住他说“财贵,不要摔伤身子。”
      说实话,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雅娃从不愿靠近王结巴。处于实现复仇计划,每当百般无奈之下,她都要偷偷的哭上几天。她觉得更加对不起李泉哥。因而对王结巴的仇恨也与日俱增。
      可是这次决不能弃本逐末,她要万无一失。
      她把王结巴搂在自己怀里问“财贵啊;你每回看到屋檐滴水笑什么啊?”
      那王财贵偎在雅娃怀里,抬起头摇了两下说“不——能说。”
      一股热烘烘的臭酒气,只扑雅娃的脸。熏的她屏住了呼吸。
      雅娃不情愿的,用手轻轻摸着那王财贵的那张脸。
      “温柔”的说“财贵啊;我们夫妻几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有什么信不过我的啊?”
      说实话,王财贵很相信雅娃,但心里还是不想说。
      有的时候,醉酒后的嘴好象封不住似的。
      王财贵那心里想着,不能说!不能说!结果话还是流了出来。
      “我笑的是李泉。”
      雅娃听了一镇,觉得事情终于上了路子。她感到几分高兴,同时又感到几分害怕。
      高兴的是事情已经朝着预料之中进展。
      害怕的是眼下正处于关键之即,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
      她“咳——”了一声,借此大呼了一口气,放松了一下心态。故作不在意的说“人都死了,还提他干什么?”
      往往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不要他说的话,他却偏要说。王结巴就是这类人,估计是他喝醉酒的缘故。
      王结巴晕晕忽忽的认为;媳妇确是诚心过日子的人,不然怎会对李泉的事兴致索然?就是全说给她听也不妨事!
      他有些蒙头转向,两只绿豆小眼寻视到门口,指着那屋檐滴水说“李泉说‘这——屋檐滴水声——能给他带信回来’”
      “死鬼李泉有什么信要带回来?”雅娃的问话显得急迫。
      王财贵搭拉着脑袋,两只小眼珠直向上翻。身子猛烈抽缩一下,吐了一口。但没喷出嘴来,咕咚一声又咽了回去。
      他撅着嘴,嘴边垂挂着粘涎,嘟哝着说“李泉是——我杀的。临死前他—他,他就求这屋檐滴水声替——他带信回来。你说这事好——好笑不?”
      “你为什么要杀他?”雅娃的语气有些失控,但还强忍搂着那王结巴。
      “为——了钱贝,咱——家的钱都,都,是那小子的”王财贵用手笨拙的抹着嘴边的粘涎,把那散发恶味的嘴贴在雅娃的耳边。哩哩罗罗的把杀害李泉的经过都说了出来。
      雅娃扭身关上录音机,把王财贵推开。内心交织着悲痛,憎恨和几分豁亮。
      他两眼溢着泪花,高抬起头“哈哈哈哈哈......哈——,”就连自己也不明白,是笑?还是在哭?
      那王财贵被她搡到一边,趴在桌子上已经大睡起来。
      雅娃拿起录音机,立刻去找爹和李大叔商量。
      李大叔听了录音后,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关于王财贵其它的做恶材料(包括□□雅娃的材料)。
      他把录音机和材料一起装在说提包里,和雅娃爷儿俩说“电话里说不明白,我亲自去县公安局报案。”
      接着他慎重的嘱咐雅娃“孩子啊,你立即回去,把王财贵稳住。明天晌午我和公安局的人就赶到。”
      雅娃连连点头,并嘱咐李大叔“路上小心”眼下已是后晌,她知道李大叔有一段黑路要走。
      然后和爹打个招呼就匆匆的返回王家。

      晌午十一点多钟,静悄悄的庄子里炊烟冉冉。
      一辆边三轮警车,鸣着警报声驶来。打破了村庄的寂静。车上是李大叔和两个县公安局的刑警。
      警车直奔王家。
      王财贵因醉酒还在呼呼酣睡。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已成了瓮中之鳖。
      乡亲们也尾随着警车赶来看热闹。
      “起来!!”刑警搡搡他厉声喊道。
      “喊什么?喊什,什么?有神经病啊?”朦胧中王财贵以为是他爹在喊他。
      “起来!快起来!”警察边喊边拖,把他拽了起来。
      他睡眼惺忪,见是警察,发了愣。
      “你就是王财贵?”警察冷厉的问道。
      他坐在床上傻仰着脸,狼顾狐疑的点着头,
      他弄不清楚警察来的目的。
      昨天醉酒时所说的话,他没有一点记忆。
      “你因涉嫌谋财杀人罪和□□罪被县公安局逮捕!”刑警说着,把他的双手反铐起来。
      他恐慌万状,鬼吒狼嚎的喊起来“雅,雅娃,爹!娘——1”。
      雅娃怒目直眉的看着他,阁压在内心多年的仇恨,瞬间发泄出来。
      她怒目切齿,指着王才贵说“去偿命吧!去死吧!”
      王财贵这才领会过来,肯定是昨天醉酒失言,说出了底细!
      他很清楚,他犯下的是杀不可赦的罪恶。
      他象一头被抬上案板的猪,做垂死的挣扎嚎叫。却无一人同情。
      面对一偏冷漠,他仿佛坠落黝黑深渊,远离了人世。死亡的恐惧向他袭来,吓的他失魂丧魄。
      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能无事的醒来。
      他用乞求的目光扫向大伙,等待着有人能上前为他说情。
      可是从那众人的目光里,他感到了失望。
      此刻,他很羡慕,也很渴望那些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
      王财贵双腿瘫软,面如死灰,被两个公安刑警扭上了警车。
      在场的村民,个个拍手称快,骂不绝口。
      他那爹娘在一旁却垂头丧气,亚口无言。
      王财贵被押进县看守所后。经过几次审问,又交代出两年前发生在县城里的一起□□杀人焚尸案。
      此案的主谋就是他。其余四名同犯也被他供出,先后都落了网。
      一个月后,在斧山乡万人大会上,由柠县人民法院宣判;罪大恶极的王财贵死刑,立即执行。
      当即,就把那瘫软如泥的王财贵验明正身,由法医跟随,法警押赴到刑场执行枪决。
      全场的乡亲们皆大欢喜,都痛快的说“王财贵是罪有应得。”
      李大叔和雅娃父女亲眼目睹了王财贵的下场后,消恨释愦,扬眉吐气。
      雅娃仰望着天空在想,如若上天有灵,让李泉哥知道这事,他也一定会含笑九泉。
      报了仇后,雅娃通过乡村政府解除了和王家的关系。带上女儿又回到爹的身旁。终日行医出诊,伺候三个老人(包括李大叔,李大娘)。
      空下来时间,她也修身敬佛,烧香念经,祭奠着李泉哥的亡灵。
      她打算就这样,陪着自己现在的亲人和死去的亲人,安宁的过上一生。
      因为,在她的心目中永远抹不掉,她对李泉哥的怀念。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