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哲袁]东方不败》绝缘八爪鱼仔

3、番外一 捉老A（下）

　　许三多停住了，他手上的探测棒直闪。他冲蒋陵打个手势，蹲下去拨开树叶和土，露出地雷引信。
　　蒋陵迈了一步要过去警戒，狙击枪响了。
　　两人同时扑倒。
　　C3说我看到他了，在八点钟方向山顶那棵大柏树那里。
　　对方隐蔽得太好，只一下枪口微微一闪。
　　蒋陵咬牙跳起来Z字形往回跑。
　　枪声几乎是叠在一块响了。
　　紧跟着对方，C3和成才两枪几乎同时打出去，狙击镜里看到血浆飞溅。
　　C3在频道里说，G1转移，C2去确认目标是否击毙，G2H2汇报各自情况。
　　没有回应，C3等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G2H2汇报情况。
　　成才从树上溜下来潜进不远的树丛里，红着眼眶盯着狙击镜观察周围环境。
　　蒋陵趴在地上不出声，他耳朵挨着地面，听到有脚步声过来了。
　　许三多在他离他一百多米的地方。
　　那边甫一露头，照着许三多那边冲过去就补枪。成才一惊，瞄住最近的敌人先撂倒一个。
　　另一边的程瀚把剩下两个人压制住。
　　蒋陵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许三多那儿一手拿枪回扫一手拎起他就往树丛里拖。刚才子弹在他腰上撕扯掉一大块皮肉，一用力疼得龇牙咧嘴，血加速从裂口涌出来。
　　旁边冒出来三个人朝C3呆的那棵树围过去。
　　C3在频道里呼叫三组跟上收口，注意地雷。
　　成才盯着前面的两人，程瀚熄火的功夫那边探出来就被他又干掉一个。
　　石头跑到山顶那棵柏树那里，看到一身吉利服的高大黑人脑袋炸开两个血窟窿。
　　惨不忍睹。
　　他抓起战利品往C3他们那儿看过去，报告了一句：“狙击手确认清除，完毕。”
　　C3正在灌木丛里窜来窜去突突，对面rpg轰到身后不远的树干上炸得他几乎要起飞。他趴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一时动不了。
　　三组在远端迅速就位，组长刘威一枪打爆前排敌人的头，对面来势一缓。
　　C3晃晃脑袋往地上呸呸和着血吐泥巴，连滚带爬躲起来扯着耳麦说句：“谢了啊，D1。”
　　对面轻笑一声：“客气。”
　　三组的人分散压上来，C3转身完成合围，关门打狗，包围圈里两个被击毙。
　　最后那个始终不出来，两边对峙着。
　　棕发的白人蹲在树后，不住在胸口画着十字，然后他拿起枪，冲出来。
　　C3和刘威在检查尸体补枪。
　　石头带着战利品回来了，八倍镜SR-25。C3看了一眼扔给成才：“拿着，生日礼物。”
　　成才接了放地上，回头继续红着眼眶给许三多上止血粉，许三多背后一处枪伤不知道里面伤在哪儿，万幸还有气。成才不敢随便动他，连自己的那份止血粉一起撒上去。
　　程瀚刚才手臂也伤了，三组的人在给他和蒋陵处理伤口。
　　C3联系了齐桓说，埋伏解除，许三多重伤昏迷，程瀚蒋陵轻伤。
　　程瀚和蒋陵表示自己可以继续战斗。
　　C3抿了唇说好，蒋陵伤得重些，在山上留守以防万一，顺便照看着许三多，程瀚跟着大部队一起。
　　下山的时候三组的人在前面开道。
　　齐桓和连虎摸完了哨联系徐睿。那边说吴哲已经醒了，给他塞了点食物和营养液下去，几个人朝这边过来。
　　齐桓说：“我们绕了一圈，拔掉三个钉子，没看见队长。”
　　对面山上枪声响成一片，过了一会儿C3开了频道说埋伏解决，汇报战损。两人算了算，除了下落不明的队长，还有十七个战斗力。
　　徐睿把电子设备转移到吴哲那里，让他联系总部呼叫医疗直升机，自己转换成突击手。
　　齐桓把岗哨身上摸来的□□扔给吴哲先用着。
　　他们摸摸索索到寨子门口，看到仓库门口八辆板车套着马，整装待发。
　　老丁进来告诉钱老大，货装好了，随时可以出发。有人发现大龙死在自己床上，看样子是自杀。
　　钱老大去看了尸体，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他对老丁说，先出发，回去接着挖条子，他不信事情这么简单。
　　打头的喽啰赶着马车从寨子旁边钻出去走小路进了树林，往前走了没几步马蹄子就勾到什么东西，炸了。一时间人仰马翻乱成一团，后面的人使劲拉住受惊的马。
　　齐桓他们埋伏在外面，大概知道是袁朗布的□□。
　　还没等□□的人反应过来，树林子里有人冲他们开枪。
　　一枪一个爆头，只是没打几下就哑火了。
　　齐桓他们在另一边一起攻击，步枪连发扫过去倒了一片。
　　“确认敌八名丧失战斗力。”齐桓在望远镜里冷静地数着。
　　袁朗看到他的南瓜们在对面晃晃悠悠，没敢直接打在板车运的箱子上，打死几个发动起齐桓那边的攻击就停手了。
　　他在边上守了一会儿，看到C3他们从山上下来，冲着暴露在他们视野里的人就突突。
　　“确认敌十一名丧失战斗力。”
　　齐桓在频道里和C3刘威通话，大家就地散开避开机枪扫射范围把寨子围起来。
　　袁朗偷偷钻到吴哲后面拍拍他，吓得小伙子一激灵回身就要开枪。
　　袁朗一把按下他的枪口。
　　吴哲看到是他也不废话，拽下耳麦递过去。
　　袁朗接过来戴好，说：“A1归位。”
　　对面有机枪，袁朗下令全体后撤两百米，就近寻找掩体，在离寨子四百米的地方形成包围圈。
　　吴哲在徐睿的包里翻翻找找，没再找到多余的耳麦，开始往袁朗身上戳抗生素。
　　袁朗在和齐桓核对信息，我方两个伤员在山上守着，敌方雇佣军报销。袁朗出来的时候寨子里有行为能力的还剩29个，刨除卧底蚱蜢，刚才击毙十一个还有十七个。
　　袁朗在频道里找C3：“A1呼叫C1，狙击手摆平了没？完毕。”
　　C3答，摆平了，完毕。
　　袁朗说，家伙事儿呢，拿来用用，完毕。
　　C3笑了，送给G1玩儿了，队座你要跟孩子抢玩具？完毕。
　　袁朗切了一声，换了个词，借来用用。
　　袁朗报了他的位置，成才拿着枪过来。袁朗看他红通通的眼眶，在他钢盔上呼噜一把说去吧。
　　他点了六个人加上自己和吴哲，四面把寨子罩在狙击范围内，依着方向编号ABCD点，然后带吴哲找了棵大树爬上去，就不准备动地方了。
　　“吴哲，警惕着点儿。”他说。
　　吴哲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皱眉应是。
　　钱老大和老丁本来在车队末端准备压后，看到外面动静知道是军方大部队到了，一下冷汗就下来了，带后面两个人缩回仓库里。
　　外面喽啰端着轻机枪乱射，楼里伸出去的土炮打得遍地开花。
　　袁朗又点了四个跑动灵活的再出200米在外圈游走自由射击，内圈停火。
　　老A四面四个观察手高度紧张地寻找炮口，给自己方向的人示警。
　　袁朗确认了土炮位置，让己方60炮准备。
　　齐桓校准标尺，两炮过去端掉两个炮楼。
　　打完两发60炮转移。
　　敌人失了土炮，把个轻机枪扫成密密匝匝的网，三中队的人暂时熄火隐蔽。
　　袁朗给剩下的板车依次编了号。
　　A点12，B点34，C点56，D点也就是他自己7。要求最快速度两发点射击中目标，全体人员注意隐蔽，五个数后击发弹药箱。
　　众人听着他在频道里慢慢倒数，“射击！”C3成才刘威袁朗同步开枪。
　　成才击中的弹药箱引起连环爆炸，仓库塌了半边。
　　吴哲在望远镜里看着尸横遍野，低头舔舔唇，说队长，喝点水？
　　袁朗答了声好，衔住他递过来的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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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5更新————
　　还剩零星的几个人在反抗，钱老大把男人大都点走了，现下躲在屋里的全是女人。
　　钱老大和老丁还有两个跟进来的手下躺在地上咳血沫子，他们看着外面靠墙的一个喽啰和木板一起被炸开。
　　袁朗把外围游走的四个人收回来，两两成组各自隐蔽，狙击点不动，其余人全体向前推进三百米蹲守，依旧找掩体隐蔽好。
　　这儿的木板墙薄，齐桓拿着热成像仪仔仔细细地看，仓库里四个还散着热气的躺在地上。远一点的有个楼里墙上有隐约的热源，再就看不到什么了。
　　袁朗担心对方还藏有重武器，下令就这么围着，到天黑还没动静就摸进去。
　　大家眼睛不离开目标，有一搭没一搭在频道里聊天气不错哎，不知道食堂今天晚上做了什么好吃的。
　　菜刀找不到他搭子，整个一寂寞如雪：“队长你把锄头打劫了啊？”
　　袁朗笑道：“是啊，劫了财又劫了色，已经抛尸荒野了。”
　　吴哲听不到他们在频道里嘀咕什么，但是知道多半没好话，抬头冲袁朗翻个白眼继续干活。
　　过一会儿吴哲拿起捣鼓了半天的对讲机：“歪歪，test，test。中国移不动，竭诚为您服务。”
　　对讲机的喇叭里响起菜刀的带着戏弄的声音：“锄头，你诈尸找队长报仇，把东西抢回来了？”
　　袁朗头也没回给他脑门上一个爆栗：“关上。”
　　吴哲耸耸肩把对讲机关掉。
　　守了一会儿袁朗让齐桓往里面喊话，放弃抵抗缴枪不杀。
　　那几个女人哪里肯听，自己丈夫死在他们手里，就等着军队的人露头拼个鱼死网破，这下一听等袁朗他们撞上来是没希望了，尖叫着拿着枪从两边楼里冲出来乱打。
　　袁朗下令先不要射击，先是出来两三个人，等了几秒没再见到有人跟出来，就让通通点掉。
　　齐桓再喊也没有反应了。
　　袁朗撤了两个狙击点，只留C3和刘威继续防卫。
　　他让吴哲警戒一会儿，自己随便塞了点口粮就带着吴哲从树上下来一瘸一拐去和齐桓汇合。
　　袁朗和齐桓薛刚比划一下，三个人分头带人进去，他去处理仓库，齐桓薛刚从两头往里清扫。东边往上数第三个楼里有个受伤的女人是蚱蜢，重点保护，说着指了指那幢小楼给他们确认一下。其余的只要反抗一律清除。
　　袁朗带着吴哲和J组往仓库摸过去，拖起地上昏迷的三个□□分子牢牢捆起来。
　　钱老大被这么一折腾迷迷糊糊有点醒了，环顾一圈四周，看到身边站的几个人和外面已经咽气的老丁，最后转回到吴哲脸上恶狠狠地：“你！”
　　吴哲耸耸肩：“我。”
　　吴少校一脸军人的正直英气，哪有一点昨天那种怕死怂包的样子。
　　他又看袁朗：“还有你，你们没死。”
　　袁朗仔细听着外面的情况，没搭理他。
　　钱老大再不说话，只眼睛喷火地盯着他们。
　　齐桓带着人从东边一家家往里搜都没有看到人。到了袁朗说的屋子前面让队友两侧准备掩护，然后自己一脚踢开门。
　　他第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电光火石之间那女人往门后瞟了一眼。
　　齐桓来不及细想，急窜进屋里反手抽出手枪往门后就开了两枪。
　　门后一声惨叫，外面的人冲跟着进来。
　　齐桓一手步枪指着床上的女人，一手手枪指着门后那个半大的女孩子。
　　“蚱蜢。”床上的女人跟齐桓点点头，然后她看向那个女孩子：“蛋花。”
　　蛋花中了两枪，手枪滚在一边，腹部汩汩流出血来，眼看是活不成了。她恨恨看着蚱蜢，咬出字来：“贱人……你这个……叛徒。”
　　蚱蜢垂了眼。
　　蛋花拼了最后一丝力气去够枪，蚱蜢先说话了：“停手吧，蛋花。”
　　蛋花一字一句说：“这帮……狗贼……杀了我爹……我跟你们……拼了！”
　　蚱蜢看着她的眼里全是悲悯：“你爹不是警察杀的，是钱东趁乱杀了老帮主自己逃走，自己回来当了新帮主。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蛋花冷笑：“你还要……骗我……东哥……不可能……做这种……事……我爹……是他……养……父……”
　　蚱蜢叹息一声：“这些年我紧紧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他做的什么缺德事，我能不知道吗。”
　　蛋花开始抽搐起来，没一会儿就断了气。
　　齐桓和蚱蜢对了暗号确认身份，然后让她先留在屋里，自己继续带人清扫。
　　二十分钟以后齐桓和薛刚碰了头，两边把各自负责的区域都扫荡了一遍，清点了尸体数量，没再发现活人或者暗道。
　　齐桓让薛刚在屋里守着蚱蜢，这姑娘聪明，胸口刀伤看着凶险，其实避开要害伤在肉最多的地方。等了两分钟袁朗过来了，根据蚱蜢给的消息，今天晚上还有一批货要到。袁朗怕周围炸得这样对方察觉不对，问她知不知道运货路线。
　　蚱蜢画了个简单的地图，说最后一批三箱货，装一辆车派了两个人跟着。
　　袁朗体力已经支持不住了，他让齐桓带六个小组在路上拦截。其他人收队在寨子外面原地休整。
　　C3被石头架着过来，袁朗看了眉毛一跳：“怎么回事？”
　　石头帮C3答了句：“山上伤的。”
　　执行任务的时候没事人一样，直到收了队要下树C3才拉着石头苦笑：“扶我一下，肋骨好像断了。”
　　袁朗拉长了调子：“哦~？”
　　C3眨巴着水汪汪的猫儿眼看他队长：“差点被人当人间大炮发射出去。”
　　袁朗炸毛：“看把你能的！”抬腿就要踹过去。没想扯到腿上伤口，一下没站稳就要往前倒。
　　吴哲一把扶住他，凉凉地说：“看把你能的。”
　　齐桓带人在蚱蜢画的路线上沿途一路布下拦截点，最后守到凌晨一点左右在第三点的位置击毙两人。
　　袁朗让他们把东西和尸体一起拖过来，收队。他没让蚱蜢和钱东再碰面。
　　犯人简单处理了伤口就关押起来，袁朗带了蚱蜢一起去找公安局负责人交接任务。
　　局长见了蚱蜢一惊：“你是……蚱蜢？”
　　蚱蜢拢拢鬓边的头发，说：“蚱蜢已经死了。”
　　袁朗暗自心惊，那边局长失声问：“那你是谁？”
　　她悲伤地笑笑，慢慢说起来：“我姓林，叫林雨柔，是六年前云南山区考出去的一个大学生。大一那年暑假我回家和妹妹小恬进山里采蘑菇，被□□的畜牲抓了。一起被抓的有好几个女孩子，听说是要把我们卖掉。小恬半夜挣开绳子，过来帮我们解开要一起跑，没想到被那群畜牲发现了，他们把小恬按在我们面前……活活弄死。后来我们被卖到一个做特殊服务的俱乐部，那里不把女人当成人，和我一起的好几个女孩子都死在里面。我拼命咬牙活着，想着我要是死了，怎么给我妹妹报仇啊，我要把这帮畜牲全杀了。”她低着头，眼泪砸到手背上：“后来我就遇到了蚱蜢，这些人带货过来的时候也会在里面玩个一晚上。那天蚱蜢刚好点了我，进了房间却什么也不做，就直接休息。我觉得这个人和那些畜牲不一样。他第二次来的时候我特意站在第一个，他果然又点了我，还是什么都不做，倒头就睡，我上去抱着他他也无动于衷。可能女人在那种环境里底线会变得特别低，我觉得我是爱上他了。后来几次他过来，都指定了我，有时候他跟我聊天，聊书聊电影聊了很多。他以为卖过来的都是山里的女孩子，就问我是怎么会进来的，我告诉他我的事情，他就一直抱着我在他怀里哭。他说有个帮里级别比较高的兄弟看上我，说下次来要点我，如果满意的话，他会想办法说服那人把我赎出去不用再呆在这鬼地方。他兄弟那边我特别卖力，没几次那个蠢男人就把我带出去。我去找到蚱蜢道谢，告诉他，我想杀了这里所有人除了他，因为我爱他。蚱蜢没给我回应，也不再和我接触，只让我好好保护自己。我开始靠自己跟着男人卖命在帮里慢慢站住脚，然后我就认识了钱东。他是老帮主的养子，我想方设法激起他对我的兴趣。钱东为了把我抢过去，趁和别的帮派火拼的时候杀了我男人。我就开始跟着钱东混。蚱蜢有一次偷偷来找我，他问我还记得报仇的事情吗。我告诉他忘不了，除非我死了。他就把我发展成他的线人，但是不让我有任何动作。直到三年前他来跟我说警方给我的代号叫蚱蜢，把接应人和暗号告诉我，让我没有十分的把握千万不要有什么动作，千叮万嘱注意安全。我知道他大约是要出事了，可是我拦不住。”林雨柔崩溃地把脸埋进手掌里，泣不成声。
　　局长梗了一会儿，拨了通内线电话让手下核实信息。很快那边反馈，查找下来确实有个女大学生林雨柔，大一的时候和她妹妹一起失踪，父母六年前报的案，一直在找她们，照片发到局长电脑上，确实是眼前的姑娘。
　　局长不知道对这个一路从受害人变成卧底的女人更多的应该是敬佩还是怜惜，他安慰林雨柔：“你放心，这些无恶不作的犯罪分子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对于你所做的杰出贡献，我们万分感谢。之后的事交给我们来处理。”
　　林雨柔哭得说不出话，她隐忍了这么多年，情绪终于失控。
　　袁朗坐在一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局长又安慰几句，开始和袁朗交接任务细节。
　　出了门袁朗就被等在外面的吴哲按着回了医院。
　　他大部分地方只是皮肉伤，只肩膀上的贯穿伤动了骨头，非常严重。做完手术出来的时候吴哲问怎么样，多久可以恢复。医生说最少一个月好好静养不能剧烈运动。
　　袁朗打的局麻，趴在床上听了不乐意，说我长得快，最多俩礼拜就能出院了。
　　医生听了冷笑，说行啊没问题，两个礼拜骨头也长合了，正好让你们头儿给你找个适合残疾人的后勤职位安排过去，越早上任越好。
　　袁朗闭嘴不说话。
　　吴哲急得冒汗，医生这么严重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医生说先长着看吧，伤号要是自己不配合长歪了那就没什么好注意的了。
　　C3在隔壁躺着，齐桓拿苹果塞着他的嘴不让说话，憋得眼泪都下来了。
　　许三多在icu，成才天天隔着玻璃看他，几乎要变成望夫石，刚回来赶到医院的时候一连接了几张病危通知书把他吓得够呛。
　　三天之后事情都处理完了齐桓先带队回基地，重伤员由袁朗带队在医院继续躺尸。
　　老A回程那天公安局长带着二代蚱蜢林雨柔进来，说：“她想找你道个谢。”
　　袁朗看着局长身后的林雨柔，和当初在寨子里看到的那个蚱蜢不太一样了。
　　她说：“谢谢你还有你的战士们。你们帮我完成了我的心愿。”
　　袁朗说：“不，应该是要谢谢你。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林雨柔摇头羞涩地笑起来，这让她看起来确实像是个女大学生，她说：“我要走了，去别的城市开始新生活，有缘再见。”
　　袁朗点点头，说：“再见。”
　　林雨柔开门出去，外面菜刀正在把成才往楼梯口拖：“赶紧走，你要实在想留在这儿我给你腿打折报工伤怎么样。”
　　袁朗右手把床摇起来，他的床挨着窗边可以看到楼下。吴哲站在下面刚好也在仰头看他的这扇窗户。
　　然后袁朗看到他的少校慢慢微笑起来，阳光下眼睛微微闪着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