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水仙第一坑》钰钥

135、[花齐]若待花开1

　　大家被哼哼虐得哭唧唧的。
　　过年写个小甜饼送给大家。
　　*私设太多了，五千字都打不完，看文请忘了原剧*
　　*写这种古色古香的文作者菌表示很苦手*
　　*所以文笔不会好了*
　　*看文带好避雷针*

　　——洛河三千星，月独照你明 ——

　　（一）
　　时至腊月，神京城终于迎来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纷纷扬扬的小雪花随着北风肆虐，很快由芝麻绿豆大小变成梅花花瓣大小，再由花瓣大小变为鹅毛大小，不多时便将文德殿前的皇宫染成一片银白。
　　大臣们的身影已经模糊在越来越密集的雪花之中。齐衡与花无谢并肩站在殿前，一人红色朝服，一人银白戎装，一红一白，一文一武，好似格格不入。
　　花无谢接了几片落下的雪花，伸手到齐衡面前，带着笑意，似抱怨地说道：“小公爷参了我一本。现在好了，我们两个都别想回家，只得留在这里与冰雪作伴了。”
　　齐衡瞥了一眼花无谢的掌心，不甚在意地说道：“我只是履行言官本职，不敢欺瞒当今圣上。”
　　花无谢收回手掌，道：“小公爷着什么急呢？我可没说小公爷参得不对啊。”
　　“萧将军明白就好。”齐衡朝花无谢施了一礼，率先迈开步子，朝御书房走去。方才在朝会上，他参萧将军自十月戍边归来，一直沉迷女色，夜夜笙歌，私德有亏。萧无谢与他插科打诨地争辩开了。皇帝见天冷了，便提前结束朝会，挥挥手叫他俩下了朝去御书房单独觐见，也不知皇帝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雪天路滑，齐衡君子端方，一举一动都是贵族典范。他在雪中走路怕摔倒引来笑话，是以走得十分稳重，却也十分缓慢。
　　花无谢跟在齐衡后头，笑着凑上前打趣道：“小公爷走得这样慢，可是在等无谢？”
　　齐衡冷得有些麻木，闻言有些动容，面上却冷硬地说道：“萧将军也要当心些，摔倒可不好面圣了。”
　　“小公爷挺关心无谢的。”花无谢一边说着话，一边解了身上的披风，不由分说地给齐衡披上。
　　齐衡道：“你作甚？”
　　花无谢道：“你一会儿冷得在圣上面前说不出话，岂不是要被治罪？”
　　齐衡不言，冻得有些失去知觉的手指轻轻地拢了拢肩上披风，指尖在披风的内里来回摩挲着，心中极为留恋。
　　花无谢嘴角噙着笑，刻意走在齐衡身侧。齐衡微微垂眸，似专心致志地看路、走路。
　　御书房很快到了，花无谢取回自己的披风，抖落披风上的雪花，笑盈盈地说道：“御书房到了。”
　　齐衡憋住本想说出口的话，拱手让站在门口随侍的太监通传。
　　太监早就得了令，知道齐小公爷和萧将军要来面圣，恭敬地说道：“皇上已经吩咐了，齐小公爷和萧将军来了就直接进去。”
　　“多谢。”齐衡温文有礼地回礼。
　　花无谢有样学样，也向太监道了谢。
　　小太监有些受宠若惊，连连低眉道“不敢”。
　　齐衡看着花无谢的一举一动，心中无奈又觉可爱，脸上却依旧绷得很严肃。
　　……
　　二人进了御书房，向皇帝行过礼，静等皇帝吩咐。
　　皇帝见二人皆严肃，便随性地说道：“你们不必紧张，找你们来随便聊聊家常。”皇帝叹了口气说道：“无谢今年也有二十七了吧？”
　　“回皇上，无谢二十八了。”
　　“二十八了，还未娶妻，沉迷女色了？”
　　“皇上。”花无谢重新跪下，道“臣并非沉迷女色。臣这次戍边归来，路上正好遇到几个身世可怜的孤苦女子。臣想到臣的身世，一时感怀，便将她们带回将军府了。”
　　“元若说将军府夜夜笙歌。”
　　“回皇上，几位姑娘对乐器感兴趣，臣请了教习先生，日夜为她们授课，是以让府外的人误会了。”
　　齐衡刚直地说道：“启禀皇上，臣认为萧将军的说辞不合理。”
　　皇帝道：“说。”
　　齐衡道：“萧将军是朝廷命官，救了几个身世可怜的女子实属将军仁爱，可救人还因被救的人对乐器感兴趣，就特意请了教习先生，这便不同寻常了。”
　　“那齐大人觉得无谢该怎么做才合理呢？”花无谢依旧笑盈盈地看着齐衡。
　　齐衡喉咙有些发紧，连忙向皇帝磕了个头，说道：“启禀皇上，臣无意插手萧将军家事。只知若萧将军多救几名这样的女子，那将军府不就与教坊无异了么？这实在有损朝廷名声，还请皇上圣裁。”
　　皇帝道：“元若说得很有道理。无谢，朕问你，那几名女子中，是否有你看中的？”
　　花无谢道：“回皇上，没有。既然有损朝廷名声，臣今日回去便给她们一些银子，让她们各自谋生去。”
　　皇帝道：“元若以为如何？”
　　齐衡张了张嘴，平日里伶俐的口齿似乎有些失去作用，只得干巴巴地说道：“皇上，臣的本职是谏言，并非要管他人家事。”
　　皇帝道：“元若不必紧张。说起家事来，元若和无谢同岁吧？”
　　“回皇上，是的。”
　　“是了是了，你和无谢同岁，小时候也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好得同吃同睡。无谢弱冠之年替花尚书出征，八年才归。现在你俩同朝为官，朕不见你们如儿时般友好，反倒三天两头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的。无谢回来也没单独找你吧？你们说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四十多岁的皇帝一脸慈祥，分明要做和事佬的样子。
　　花无谢心中有些好笑，脸上却十分严肃地说道：“皇上言重了，臣和元若并无不和。朝堂上争辩，自然都是政见不同而已。”
　　皇帝道：“无谢，你从小就油嘴滑舌的，皇姑母没少说你，现在都是战场上归来的将军了，还是这样子。依朕看，朕该给你赐个婚，说不定有了家室，你就能稳重了。”
　　花无谢不好意思地垂了垂眸子，说道：“皇上，这可不行，臣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哦？有喜欢的人了？”
　　花无谢跪下行礼，乖巧地说道：“皇上，若是臣喜欢他，他也喜欢臣，皇上可否赐婚啊？”
　　皇帝沉吟了一下，说道：“只要对方身家清白，朕就给你做媒了。”
　　“臣谢皇上，吾皇万岁。”花无谢的眼角瞟了一眼齐衡，心中乐开了花。
　　“哈哈哈。瞧你得意的模样。”皇帝低头笑了一会儿，问道：“元若，无谢的婚姻大事有着落了，你呢？”
　　齐衡还未从花无谢已经有了心仪之人的消息中回过神，有些魂不守舍地说道：“回皇上，臣，臣也有心仪之人了。”
　　“可是嘉成县主？”
　　齐衡讷讷地看着皇帝，好似反应不过来。
　　“怪不得前几日邕王妃请太后下懿旨赐婚。哈哈哈，不错，不错，看来你们二人都是好事将近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花无谢微微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齐衡却好似大梦初醒，声音有些变调地说道：“皇上，臣，臣心仪之人并非嘉成县主。臣此生非他不娶，望皇上成全。”
　　皇帝脸色微变。

　　———我是不是又站错攻受了？———
———总是站错攻受我也很苦恼啊——
———然额我知道错了，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