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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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厅里挤满了人，说完那句话后，马尔福就没再看到过格兰杰，而韦斯莱则带着颇为遗憾的口气说着“她可能正躲在角落里，为没有舞伴而偷偷抹眼泪”。
“你好！”
佩蒂尔姐妹穿过等待的人群，走到了马尔福和韦斯莱的身边，帕瓦蒂·佩蒂尔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袍子，乌黑的秀发用金色的带子编成了辫子，而帕德玛则穿着一条绿色的袍子，她们的手上都带着金色的镯子。
不得不说，她们还挺好看的，尤其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和黑色的灵动的双眼。帕德玛·佩蒂尔正打量着韦斯莱的衣服，目光停在了领口和袖口上，那里还泛着毛边，她不禁皱了一下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然后扭过头去，朝着一旁的马尔福微微一笑。
人群中发出一阵骚动，马尔福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韦斯莱默默退到了后面，芙蓉·德拉库尔穿着银灰色的缎子长袍，她身旁是拉文克劳的魁地奇队队长罗杰·戴维斯，他们一起走了过去。
“哦......”韦斯莱在马尔福身后发出了纠结的声音，马尔福能看到他脸上羡慕、失落又愤恨的表情一闪而过。
紧接着，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沿着台阶走了下来，走在最前面的“德拉科·马尔福”穿着一件黑天鹅绒的高领礼服长袍，一位穿着紫色长袍的金发女生轻轻挽着他的胳膊，在他的身后，穿着浅粉色长袍的潘西紧紧地盯着前面的两个人，黑着一张脸。马尔福觉得，她的黑脸和身旁的布雷斯十分“般配”。
等到那个金发的女生走过来的时候，马尔福才看清了她的脸，淡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上系着一条紫色的发带。
今天的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不像平日那样小心翼翼、躲躲闪闪，尤其是身旁还有“德拉科·马尔福”，她脸上的笑容光彩照人。然后，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深情异常......
马尔福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这下更不好了。
“那是谁？”韦斯莱拽着自己的长袍问道，“马尔福身旁的那个女生。”
“格林格拉斯的妹妹。”就在韦斯莱思索的时候，一旁的帕德玛·佩蒂尔抢答了，她看了一眼马尔福，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看她那个样子，花了不少精力，不是么？”
马尔福不知道帕德玛在说她的打扮，还是别的什么事情，不过她的笑容显露出了一丝嫉妒之情。他看着波特正在用自己的脸愚蠢地笑着，心里十分生气，他正替该死的波特冒着生命的危险参加什么比赛，而波特竟然悠闲地在那里谈情说爱。
他生气地盯着波特，直到帕瓦蒂挽起他的手，拽着他向前走。
“你怎么了？”她有些不满地说着，当然，没有人会对自己的舞伴关注别人而不看自己高兴。
“请勇士们过来！”麦格教授的声音再次响起。
帕瓦蒂挽着马尔福的胳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向前走去，在周围的人的注目下。罗杰·戴维斯的目光就像是黏在了芙蓉·德拉库尔的身上一样，而芙蓉·德拉库尔则不时地向塞德里克·迪戈里投去一瞥，迪戈里身旁的秋·张正看着他笑着。很戏剧性的画面，马尔福在心里嘲讽着，余光瞥到了一旁的克鲁姆。
刚才太关注波特的事了，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出来的时候，他没来得及去看。此刻，他一眼就撇到了穿着蓝色长袍的格兰杰。
她的头发不再像往常一样蓬乱，而是变得柔顺而有光泽，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她的肤色很白，浅蓝色的长袍衬托得她像是发出了淡淡的柔光。她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看着自己，回过头来，对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好，哈利。你好，帕瓦蒂。”她走了过来，笑着说道，声音有些紧张。但她应该很高兴，因为她的眼睛从没有这么亮过。他看着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
马尔福觉得，格兰杰一定是花了很多时间，用了大量的什么魔法，才把头发弄成了现在这个模样，这让她的气质完全变了。不过，他又想起了早上的对话，挂在嘴边的笑容有些僵硬。
格兰杰注意到了他的不自在，显然，她并没有在意，而是有些紧张且激动地挽起了克鲁姆的胳膊。
“哦！我不敢相信，这真的是赫敏吗！”
进场的时候，帕瓦蒂·佩蒂尔低声说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人还有很多，包括正在说笑的波特，不过他很快地反映了过来，露出了一个友好的笑容。
友好的......笑容，马尔福在心里咆哮着，让“马尔福”对格兰杰友好地笑，还是大庭广众之下，这可不太好。
“你怎么了？”帕瓦蒂·佩蒂尔拽了一下马尔福的胳膊，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再次不满地说道，“你从刚才开始，不是在看着赫敏，就是在看着马尔福！”
鉴于勇士需要带领人群，马尔福没办法中途走开，他只能就这么挽着舞伴的手，走了进去。礼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星星点点照亮了整个夜空。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织的花环点缀其中，一百多张垫着灯笼的小桌子布列礼堂里。
马尔福被帕瓦蒂·佩蒂尔拽着往前走，就算他一再放慢了脚步，她还是露出傻瓜式的笑容把他向前拽着，这让他很不爽。
他看到格兰杰正和克鲁姆开心地说着话，他从来都不知道克鲁姆竟然能说这么多话。克鲁姆似乎正在说着德姆斯特朗的事情，这引起了卡卡洛夫的不满，他觉得克鲁姆“泄露了太多秘密”了，而邓布利多则在一旁打趣。
“我做梦也不敢断言我知道霍格沃兹的所有秘密。”[1]邓布利多笑着说道，接着，他讲了自己早上起来上厕所走错房间的事，这让马尔福想起了之前和埃蒙斯发现的那个房间，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因为邓布利多说那个房间“摆着各种各样精致豪华的便壶”。
“它大概在清晨五点半时才能进入，或者只在弦月时出现，也可能是在人想上厕所的时候。”[2]
马尔福敢肯定，邓布利多正在告诉自己怎么进这个房间，因为他十分快速且不易察觉地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他心领神会，露出了一个笑容，看来当哈利·波特也是有好处的，比如会得到来自校长的“真传”。
在欢快的气氛中，大家吃完了东西，不知何时，古怪姐妹已经出现在了台上，她们穿着破烂的黑色长袍，拿起了各自的乐器。桌上的灯渐暗，直至没有了光亮，勇士们都站了起来，准备跳舞了。
舞池里，一支有些感伤的乐曲响起，灯光变成了冷色调的。帕瓦蒂·佩蒂尔还没等马尔福准备好，就抓起了他的手，这个动作让他小小地抗拒了一下。她显然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就这么拽着他，加入了勇士之中。
马尔福的余光瞥到了几张熟悉的脸，他们正看着他，咯咯地笑着。他并不愿意将跳舞的主动权交到姑娘的手里，便抽出了手，朝着舞伴礼貌地笑了笑，重新调整了姿势。
帕瓦蒂·佩蒂尔的动作幅度有些大，马尔福配合她的时候，需要多用一些力气，他很后悔没在舞会之前和舞伴商量好这些事宜。他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人，芙蓉·德拉库尔完全掌握着跳舞的主动权，她的脸上挂着不怎么热情的笑容，可她的舞伴兴奋异常，犯了不少错误。
格兰杰和克鲁姆似乎在说些什么，马尔福想要离他们近一些，好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可帕瓦蒂·佩蒂尔一个转身将他带得更远了。他只能远远地看着，因为紧张，格兰杰的动作有些笨拙，克鲁姆被踩了脚，脸上却还挂着傻笑。
“哈利，我没想到你这么会跳舞！”一曲终了，帕瓦蒂兴奋地说着，舞池里已经换了橘红色的灯光，乐曲节奏更快了。“我们再跳一曲，怎么样？”
马尔福盯着面前的人，帕瓦蒂·佩蒂尔的双眸中跳动着红色的光，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不过，他并没有多少兴趣，他不喜欢她跳舞的节奏，更不喜欢被别人掌握主动权。
“呃——我不是很会跳这种类型的——我想休息一下——”他透过她的头顶，看见克鲁姆已经和格兰杰坐下了，相谈甚欢。
帕瓦蒂有些失落地瘪了瘪嘴，他并没有注意到，而是径直走到空位子上坐了下来。不一会，罗恩·韦斯莱和帕德玛·佩蒂尔也挪了过来。帕德玛比帕瓦蒂还要失落，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舞伴，直到有两个布斯巴顿的男生过来邀请她们跳舞，她们才绽开了笑颜。
“哦——终于走了，她在我耳边嗡嗡了很长时间了。”看着帕瓦蒂开心地滑进舞池，韦斯莱生气地说道。
“可能她只是想跳舞。”马尔福漫不经心地说着，和格兰杰的目光相接，她朝着克鲁姆说了些什么，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格兰杰坐在了帕瓦蒂·佩蒂尔的座位上，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脸颊粉扑扑的，这让她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今天的舞会，她确实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一个。马尔福觉得，如果格兰杰把用在学习上的一部分时间，用在打扮上，她肯定会比现在更受欢迎，不过，那样就不是格兰杰了。
“刚才你和帕瓦蒂跳得可真......疯狂......”她用手扇着风，马尔福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气，很好闻。
“当然，比不上你和克鲁姆的舞步。”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打趣道，“我真替克鲁姆担心，明天他的脚还能走路么。”
这句话引来了韦斯莱的嗤笑，马尔福皱了一下眉，他能感受到韦斯莱自从舞会开始就不友好的态度，似乎一切都是指向格兰杰的。
她看了韦斯莱一眼，笑着说道：“我今天心情很好，你们就笑吧。”[3]
“心情好？”韦斯莱就像是被拔了羽毛的斗鸡，怒火噌地一下窜了出来，阴阳怪气地说：“看看你的舞伴，他可是哈利的竞争对手，他是德姆斯特朗的人。你这样是亲近敌人，背叛了哈利——”
韦斯莱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本来还在笑着的格兰杰也有些生气了，他们就这样怒视着对方。
“我想你说的有些过了......”马尔福并不擅长做一个调停者，不过他更不愿意被夹在中间受气。“你知道的，那是克鲁姆，多少女孩跟在后面偷看她，你不也——”
“那不一样！”韦斯莱激动地说着。
“你之前也去邀请了芙蓉！”格兰杰并不示弱，而是直击了韦斯莱的软肋，“当然，是被拒绝了！”
最后几个字，她故意加重了语调，这让本来就生气的韦斯莱的脸更红了。
“马克西姆可不像卡卡洛夫那样‘阴险’，你知道的，他之前是——”韦斯莱口无遮拦，马尔福狠狠地用手肘顶了他一下，也许是意识到说错了话，他岔开了话题。
“你那么聪明，我想你的大名已经无人不知了，那么，你是要帮他解开金蛋的秘密，你丢下哈利一个人在这里苦恼，却去帮助一个外人！”
“我没有！”因为激动，格兰杰的声音有些尖，她的脸通红，“我只是在和外国的巫师建立友谊，我从没和他说过比赛的事！”[4]
“请停下，好么！”马尔福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站起身来，想要去外面透透气。
“都是你的错！”他听见身后的韦斯莱还在抱怨着。
马尔福和拿着饮料的克鲁姆擦身而过，也没有去理会想要找他搭话的金妮·韦斯莱。独自一人向外走去，食物、音乐、灯光，已经要冲昏他的脑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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