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铸魂》六道轮回

22、第二十一章 特训三月换教官 受命带队出任务

　　日子一天天过去，学员们已经习惯了训练－上课－吃饭－睡觉的四点一线式生活，习惯了5天一次武装泅渡、7天一次野外生存、15天一次高空跳伞，也渐渐习惯了队友的离去。
　　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有又13名学员先后告别了这里。9间宿舍，现在有4间只剩1人，1间有2人。205室现在还有3名学员，张辉在前天被扣掉了最后1分，不得不离开，他临走时说：“哥几个要挺住，我在外面给你们加油。”他眼中的不舍写得清楚，大家不说可心里明白，送走张辉后，空出一张床的宿舍变得格外安静。其他屋里的学员也相继离开，人已走光的宿舍门外标牌会被抽掉，老A将学员们呆过的痕迹抹去，而学员们却将在老A记忆留在心底。
　　10月29日清晨，操场上9名学员完成早上的规定科目，一人身边戳了根圆木，列队等待‘瘟神’教官前来指导。突然，基地上空响起一阵刺耳的警报声，不出10分钟，全副武装的老A们匆匆登上汽车，直奔基地的飞机场而去。
　　“袁教官临时出任务，这几天的训练由我接管。”一个在基地里见过几面的黑脸大汉来到学员们面前，“我叫张超，你们的代理教官。”
　　张超看看保持沉默的学员们冷然说道：“木头上肩，30圈，开始。”
　　没有了欠扁的‘瘟神’教官，没有了铁板脸的‘黑煞神’，学员们的日子依旧是原样，被臭骂得多了，被打击得多了，从身体的麻痹到心理的麻木不仁，用骆研的话形容：他们简直这是一群行尸走肉。
　　肩上粗壮的圆木因为学员们自身力量的提高而变得轻巧，身后人工浇水制造出的雨中效果因为他们不断尝试而变得轻松。9个人排成纵队在操场上前行，整齐有力的步伐在场上印下一朵朵水花。

　　机场
　　老A们将装备拖进后舱，袁朗手挂在驾驶室窗边，“稀客啊，怎么有空过来？”
　　“你当我闲得无聊逛街呢？”沈飞扬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指点着自己手下的机组人员，“新换了一组：机长大李、副驾小王、机械师：小卓、小张。呃，这位，你们也见过一面了，老A的袁队长。”几人刚要向袁朗敬礼，袁朗连忙摆手制止，“大家一起工作没那么多规矩。”
　　大李：“袁队长，上回的精彩表演可让我们记忆犹新呢！”
　　袁朗潇洒地仰头笑道：“怎么，现在想好了投靠我还来得及。”
　　“袁朗！”沈飞扬气得蹿下飞机怒斥道：“你还有完没完！”
　　“沈队您千万别生气。”吴哲拖装备走过，“我们家队长田里还有一茬小南瓜呢，他现在顾不上收新的。”
　　许三多打包票道：“吴哲说的是真的。”
　　“袁朗啊袁朗，你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沈飞扬双臂环抱无奈道：“就上回你接手的那个短期培训，飞跃可是崇拜死你了，搞得我在他心里的地位都没有你高，我这个当哥的干脆让给你算了。”
　　袁朗嘴角上翘，颇有几分得意。
　　沈飞扬抬手看表，“时间到，您老赶快走人吧，一路顺风啊。”
　　“借你吉言。”袁朗招呼自己人登机。
　　沈飞扬猛然想起件事，一步蹿到驾驶室旁：“大李，要是让姓袁的动了咱家飞机，回来我扒你小子的皮！”
　　大李连忙点头称是，看来跟着袁队长出任务，真得打起十二分的小心。

　　直升飞机在丛林边的空地上着陆，阵雨刚过，空气温润，土地泥泞。老A们在空地上集结，袁朗朝武警官员走去，不多时折返回来。
　　袁朗：“前往2008，设伏。”
　　吴哲：“军火贩子还是毒品贩子啊？”
　　袁朗：“都不是。”
　　吴哲：“武装组织？”
　　袁朗：“答对，没分加。”
　　吴哲：“唉，没法夸了，聪明人就是我这样的！”
　　齐桓：“你直接承认自己紧张不就完了。”
　　吴哲：“紧张？开玩笑，我可是久经沙场的老将。”
　　C3：“锄头，你没发现自己话多？”
　　“哦。”吴哲挫败地低头跟在袁朗的身后，众老A默契地掩嘴偷笑，队伍在丛林中快速行进，袁朗打头，齐桓很自然地拖后。
　　袁朗打开送话器，“试音。A1完毕。”
　　吴哲：“A2没问题，完毕。”
　　成才：“B1无事，完毕。”
　　罗滨：“B2OK，完毕。”
　　许三多：“C1，完毕。”
　　徐睿：“C2完好，完毕。”
　　……
　　齐桓：“E1正常，完毕。”
　　袁朗：“接报，一伙‘身份不明’的人试图以重火力突破我国界。任务：放他们入包围圈，歼灭，全部。”
　　耳机中传来清晰的应是声。
　　吴哲：“兄弟们，‘太阳’出来了，别忘抹防晒霜。”
　　老A们脚下忙着，手里也没闲着，开始往脸上抹迷彩油，大概是各人审美不同，涂抹出的效果也大不相同，吴哲算是温和派，齐桓就是硬汉派，C3的小脸抹得与猫儿有一拼，罗滨走的则是耍酷路线，而抹了迷彩油的袁朗更添几分野性。
　　袁朗：“吴哲，留着点儿，回去飞机上用。”
　　“嘁，又门缝里看人。”吴哲嘟囔道：“这回我把全队都拉上，看谁笑到最后。”
　　袁朗松快道：“好啊，等着瞧。”
　　进入伏击区，老A们进入各自阵位，耳机中不时传来沙沙响声，和老A们的闲聊调侃，袁朗奔波于各个阵位之间进行巡查，仔细观测确认没有视觉死角。
　　一昼夜，伏击区内没有任何动静。袁朗通过电台与情报人员联系，得到的信息是对方还在边境外闲逛，看来他们还得继续等待。

　　潮湿、闷热，杂草丛生，这样的环境并不影响老A们的好心情，蹲踞在阵位里享受早餐。他们对这样的条件早已习以为常，更学会了苦中作乐。
　　许三多盯着泥地上忙碌搬食的蚂蚁，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这儿的蚂蚁个儿头真大。”
　　C3：“高蛋白。”
　　吴哲：“你满脑子装的全是吃的。”
　　C3：“谁让我现在正吃着。”他嘴里嚼着巧克力，突然从头顶又落下一块，他连忙伸手接住，扭头正对上袁朗黑亮亮的眼睛。“队长？”
　　“送你了，这两天上火。”袁朗走过来，靠着树坐下喝水。
　　罗滨：“队长，还得等多久啊？”
　　“这就着急了？”半明半暗的树阴下更显袁朗的眼睛贼亮：“要有耐心。”
　　这一等，就等到了31号凌晨。

　　在寂静的丛林中，偶而传出一两声虫鸣。夜视仪中，一小队人正踩着泥泞的山道赶路。
　　齐桓：“目标出现。完毕。”
　　袁朗：“各小组注意，完毕。”
　　齐桓：“目标距2008国界碑100米。完毕。”
　　袁朗：“全放进来，关门打狗。完毕。”
　　耳机中传来的应是声带着压抑的低笑。
　　袁朗：“B1有什么发现？完毕。”
　　成才：“对方带有盗版107火箭炮。完毕。”
　　袁朗：“多少？完毕。”
　　成才：“左翼1，右翼2。完毕。”
　　袁朗：“B1照顾左翼，C2照顾右翼。完毕。”
　　成才：“B1明白，完毕。”
　　徐睿：“C2明白，完毕。”
　　齐桓：“目标11人，全部越过2008国界碑。”
　　袁朗：“放深一点，B组打头阵。重复，全歼。完毕。”
　　简短的应是声。
　　石头：“这回目标少啊，A1多给个指标吧。完毕。”
　　吴哲：“E2，你要超生啊。完毕。”
　　许三多：“E2是独生子女，可以要两个孩子。完毕”
　　吴哲忍笑：“完毕E2要无语了。完毕。”
　　石头：“那啥，你们先给我找个孩子他妈。完毕。”
　　“说正经的，E2你当这是菜市场呢，买个冬瓜还饶上点香菜。”袁朗：“给我看好后门，不能放跑一个。完毕。”
　　石头：“E2明白，完毕。”
　　齐桓：“目标11人全部进入伏击圈，完毕。”
　　袁朗：“各小组准备，A组打前，B组左翼，C组右翼，D组照顾散丁，E组保持潜伏以便收尾。完毕。”
　　各组：“明白，完毕。”
　　敌方领头人有丰富的作战经验，行进中队形始终保持前后兼顾，而且一直在小心谨慎地观测着四周的动静。
　　袁朗：“各小组，我要零伤亡。完毕。”
　　“明白。完毕。”
　　“明白。完毕。”
　　“明白。完毕。”
　　……各组应答声后，耳机中一片静默。
　　袁朗的瞄准镜扣准了目标，“准备。”
　　在目标距离他五十米开外时，袁朗扣动扳机，一声轻响，敌方的开路前锋一头栽倒在地。B、C两个狙击点打着单发的远射，敌方两个侧翼相继有人倒下，成才和徐睿精准地撂倒背有盗版107火箭炮的敌人，在老A设定的伏击圈内，有节奏地响着95突击步枪清脆的声音，剩下的目标立刻寻找掩护隐蔽。
　　夜视镜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倒伏和仰躺在地的尸体以及大滩的血污，齐桓：“确认，目标6名丧失战斗力。完毕。”紧接着他甩手打了个点射，击毙一人，“1名目标试图逃离，已经解决。确认，目标7名丧失战斗力。完毕。”
　　“各小组保持监视，自由射击。完毕。”袁朗：“卧倒！”一枚手雷在A组潜伏位置爆开，一阵烟雾中树倒枝散，袁朗起身看看身后的吴哲，后者正从一堆折断的树枝中艰难地爬出来，还不忘向目标回敬了一颗手雷，目标的身子在手雷炸响后从树后晃出，袁朗手指轻按扳机，子弹正中敌人后脑。
　　齐桓冷静地报告：“确认，目标8名丧失战斗力。完毕。”
　　袁朗：“A组转移到3700点，完毕。”他向吴哲一甩头，吴哲紧跟着他撤往3700阵位。
　　成才和徐睿依旧沉稳地打着单发的远射，他们精准的枪法让目标窝在掩护物后不敢贸然行动，只能伸枪出来胡乱扫射。

　　这样的还击方式对于老A来说完全没有杀伤力，稳健的单发应着清晰的点射轻易将对方火力压制。躲藏的目标不动，老A们也不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目标终于耐不住性子，仅剩的3人突然同时从掩护后蹿出，一边扔手雷一边扫射，奋力向边境外跑去。
　　袁朗：“拦截，阻断出境位置。完毕。”他突然跃起，抬手一枪击中其中正要逃逸的目标。吴哲紧随其后跳出潜伏地，以点射截住另一个目标，成才射出的子弹没入目标的胸膛。
　　齐桓：“确认，目标10名丧失战斗力。完毕。”
　　枪声在丛林中回荡，潜伏在不同阵位的老A们纷纷从自己的阵位跃出，对剩下的目标发起总攻，刺鼻的血腥与弥漫的硝烟将沉睡中的山野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