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老僵尸的小特种兵》木青时

5、第 5 章

　　仓促的吃完饭，一群人就被赶去了二楼，二楼有很多房间，这些孩子自发的走进自己该进的，只有段清野小心的拉住张玄卿的衣角，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我……”
　　“你什么？”张玄卿皱眉，看着迈着莲步缓缓走来的一名女子，拽开他攥着自己衣角的手，推给了女子，说道，“她会告诉你你该做什么。”
　　女子和段清野一样高，她笑盈盈的走到她面前，温声问，“小野在学校成绩不错呢。”
　　段清野目光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手指搅在一起，女子很漂亮，是那种很温和的漂亮，略等了他一会儿，不见他回答，女子也不恼，只是牵起他的手，“你不要紧张，我叫月白，你也可以叫我月白姐姐，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没有人会欺负你的。和姐姐说说，你喜欢唱歌还是跳舞啊？听说你在学校画画不错？”
　　女子的温和让他缓缓放松警惕，手指虽然还紧张的捏在一起，却是微微放松了力道，“是……我会画画……”
　　“哈哈，那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绘画室。”女子轻柔的拉着他往前走，到一扇门前敲了敲，便推开走了进去。
　　少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推开门，里面一些孩子已经坐好了，月白拉过段清野，和大家略微介绍了一番，就把他带到了中央，温和的对他说，“把衣服都脱掉。”
　　缓缓瞪大眼睛，他茫然的扫视了周围坐了一圈的男男女女，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月白笑的越加温柔，从兜里那出来一个小型的电击棒，“小野你脱不脱？”
　　一直未曾说话的烈炎在此时开了口，“如果有个美女这样对待我，我定是脱了的。”
　　段清野此时还有功夫分神怼他，“你那根不是不能用的嘛，还总是想那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
　　“刚刚受苦了……”
　　段清野一愣，脱衣服的手慢了一寸，转瞬又继续了，“没什么。”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查到了什么？”
　　“你是说张玄卿还是那个路南？都查到了，我们的办事效率你还不放心。”烈炎此时拿着一把狙击枪，正对着对面大厦办公的一名中年男子，而他手边是一个小型的电脑，里面正播放着段清野的视角，“看看你胳膊。”
　　少年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面有着黑紫的指痕，他问，“我能杀了他吗？”
　　烈炎挑眉，“你是指谁？张玄卿还是路南？”
　　“我怀疑张家有人把张玄卿卖进来了，我看他那个样子，好像知道些什么，出来之后审一审吧。”少年低着头，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显得很是可怜。
　　可是有人却是并没有什么同情心，月白温柔的语气又响了起来，“小野遗精了么？”
　　“什么……？！”少年瞪大眼睛看着他，无辜又惊讶，可是扫到女人手中的电击棒之后，又低下头，“遗过了……”
　　“打过手枪吗？”月白笑眯眯的问。
　　少年愣愣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温柔的女人都在问些什么问题。他在脑中调侃，“你觉没觉得她很像雷晓？”然后他缓缓点头。
　　烈炎看着少年所看的画面，无声的笑了，这小子，这一手精分玩儿的真利落，“你真的要打飞机吗？”
　　“我硬不起来。”少年回答。
　　“哟哟哟，你这是嘲讽我呢？”
　　“不是，我这东西认过主了，只面对一个人才可以。”
　　“喂你吃药呢？”
　　“不管用的，认过主了，只对那个人才会有反应，即便是我自己都不行。”
　　“所以你怀疑我的也认过主了？”
　　“是啊。”画面中，少年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慢慢的动作。“我只是怀疑，万一你的是真的不能用呢。”少年笑道。
　　真的没有反应。
　　月白只当他是害怕，笑容可掬的对着他伸出手，少年躲开，女人也不恼，“到了这儿，我希望你能明白，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不属于你了。”她拽住少年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在他身下很有技巧的动作。
　　可是少年就是没有反应，他咬紧嘴唇，身上在颤抖。
　　过了一会儿女人略带惊诧的看着他，“你今年14岁？”
　　段清野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是……”
　　月白点点头，放过了他，却从旁边接了一盆温水，泼到了少年身上，吩咐众人，“画吧。”
　　少年此时浑身滴水，狼狈不堪，颇有一番风情，女人满意的点点头，这孩子还太小，身上的东西怕是不太成熟……
　　这边的事情完了，烈炎才道，“你有爱人？”
　　段清野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仰着头，微微张开嘴，摆出一个极其yindang的姿势，听到他的话，目光在那一瞬间便得温柔而深情，转瞬即逝，“是啊，我有。”
　　“小小年纪就有爱人了，切，你这个年龄知道个屁，现在是有情饮水饱，等到以后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压力的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办……”
　　少年在脑中打断他的话，“老大，活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多大了吧，混到今天还不知道爱人在哪里，你这是心生嫉妒。”
　　烈炎嘁了一声，又叹了口气，问，“那他是什么人？用不用我们派人给你带点儿消息过来啊？”
　　“他很好，小时候我们就认识了，他比我大一些，有什么好玩儿的都留给我，好吃的也留给我，记得有一次，他母亲做了他最喜欢的桂花糕，满满一盒，他只吃了一个，觉得实在是好吃，就非要全都留给我，他看着我吃，比他自己吃都开心。”少年声音罕见的柔和，似乎那个人就是他的□□，他为他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烈炎看得出来，他很爱那个人，深入骨髓，溶于血液。
　　不过烈炎很快觉察出不对，皱着眉，“我们怎么没有查到那个人？你从出生到现在，我们事无巨细，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你们废物咯。”
　　“段清野，你一句不损我们是不是都活不下去？”
　　“哎哟，老大您还真是好不容易聪明了一回。”
　　两个小时后，少年身上的水都干了，众人也差不多画完了，女人走到他身边，温声道，“有些事情多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能认命。”
　　她把少年带到一个她认为画的最好的女孩儿面前，让段清野看了看，画中的少年身上不着寸缕，只有颈间的一个黑色项圈，微微张开嘴，粉红色的舌尖欲出不出，眸中充满着惊惧与茫然，还有对自己命运的愤怒，身材纤瘦却不显得病态，只有少年应有的无尽美好，摆出的姿势，更是能够激发出人类本身的yuwang。
　　烈炎看着那张画，脑中突然一痛，一段画面涌入脑海，少年双手撑在的胸膛上，手指盈白如玉，只是掌心有些薄茧，带给他不一样的颤栗，少年跨坐在他身上，他的东西深深的嵌进少年的体内，白皙修长的脖颈用尽力气后仰，少年破碎的叫着他，“毓……宝宝……呃……”少年身后披散着的发，如墨一样点缀在白皙的身体上，修长的腿牢牢的夹着他，少年特有的声线欲哭不哭，在他耳际萦绕，烈炎身下的东西突然像是着了火，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甚至让他开始疼痛……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少年的脸，段清野叫他，“老大。”
　　“嗯？”
　　少年微微皱眉，“你怎么了？”
　　“没事……”他总不能说他对这幅画有感觉了吧？！
　　段清野也没说什么，月白拉着他的手走了，兜兜转转到了三楼拐角处的一间房门，敲开，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露出一张脸，女人温柔的问道，“段清野的化验结果出来了么？”
　　男人硬邦邦的点点头，“出来了。”
　　“结果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
　　“可是刚刚他没能硬起来。”
　　男人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能夹死一只苍蝇，“他刚14岁。”
　　“14岁已经能当爸爸了。”
　　“他还太小。”
　　月白讪讪的关上门，领着段清野走了。
　　烈炎不禁出言嘲笑，“你说你实际年龄16岁，到那边谎报14，人家医生都说你太小，你是有多小啊。”
　　段清野叹了口气，“我会长大的。”
　　女人又带他和一群孩子一起观赏了爱情动作片，吃过午饭休息过后下午甚至是手把手教程，晚上吃过午饭后则是一些简单的健身运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一大早，少年在脑中抱怨，“我觉得我出去以后可以写一本书，不过百分百会被禁。”
　　“这对你以后的帮助多大啊。”烈炎调侃。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拍卖啊，摄像头都快没有电了。”少年例行公事，在眼中把摄像头转了一圈。
　　“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
　　“我怕它们长在一起。”
　　“这还可以长在一起？如果长在一起了要怎么取出来？”
　　“把眼睛取出来，然后再取它。”
　　“那你会不会失明？”
　　“不会对眼球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过会很痛而已。”
　　“有多痛？”
　　“比万箭穿心好一些吧。”
　　万箭穿心……烈炎不可抑制的想到了那个梦，那个如同瓷娃娃一样的孩童，直到后来和自己……以及最后的，万箭穿心……那个小孩儿……具体的事情，烈炎再也没有梦到过，这一点很可惜，他只是很想很疼那个小孩儿，他知道，那是他的爱人，他捧在手心含在心尖都不忍他受一丝伤害的爱人……可是他已经死了……万箭穿心而死。想到这儿，烈炎就几乎无法呼吸，心脏也无法跳动，更可怕的是，他本身就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万念俱灰……
　　“怎么了？你又想到什么了么？”
　　“你最近为什么总是问我想到了什么没，段清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只是有所怀疑而已……”
　　“什么怀疑？”
　　“我历史学的很好，在一千多年前，有个小国家叫杨国，杨国有个将军叫常乔，他的独子叫常毓，字烈炎……我怀疑，你是不是常毓？”他遮住自己藏有摄像头的那只眼，然后睁开，一滴泪缓缓滑落，转瞬消失，“野史说，常毓和他的部下一个姓段的人，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后来常毓被处死，那个人以一己之力杀穿杨国皇宫，把常毓的尸体带了出来，却力竭，被万箭穿心而死。”
　　烈炎还没来及说话，张玄卿却一把把段清野拽了过来，有些激动也有些胆怯，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就是今天！”
　　“……什么？”
　　门被打开，露出卫门的脸，他姣好的面容露出略显狰狞的笑，他缓缓走上前，捏住段清野的脸，“你会为我卖一个好价钱的，对吗？”
　　少年此时已经明白，拍卖会，就是今天！
　　他收敛思绪，有些兴奋的在脑中说，“来了。”
　　烈炎狞笑，“终于来了，我们的小特种兵，终于能回来了。”
　　段清野一愣，“你去见过我母亲了？”
　　“为什么不是妈妈？”男人盯着小电脑，缓缓眯起眼睛，如果他到现在都没能有所怀疑，就太蠢了。
　　“段清野，我等你回来。”烈炎说道。
　　“好。”
　　他们吃过早饭，两百多个孩子就被挨个带着去化妆，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找出来的适合他们的衣服，把他们一个个都衬得无比可人，该可爱的可爱，该温婉的温婉，该帅气的帅气……
　　少年仰起脸看着张玄卿，扯开嘴角一笑，愣是笑呆了他，这笑从未出现在这张脸上，带着难以描述的快意，“张玄卿，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他紧张的理了理身上红色的篮球衣，这套衣服衬得他格外阳光帅气，“你要带我出去？”
　　段清野神秘一笑，没有答话，月白招呼他过去，他敛了笑，又是一派紧张担忧的无辜面容。
　　给他的是一套白色的棉麻衣，似乎就是山间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俊少年，这一月，他的头发又长了不少，将将能够束起，在脑后用白色的带子绑了一个马尾，腰间也配了一条带子，把他的腰显得更加不堪一握，不过仍旧没有内裤就是了。
　　折腾了许久，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一帮孩子草草吃了些东西，拍卖会正式开始。
　　段清野站在人群后面，把他们一些人的站位尽收眼中。
　　张玄卿挤到他身边，矮下身问道，“你能逃出去？”
　　“比起这个，我倒是想问问你，张家幺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什么人竟然敢得罪张家，把你送到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来？”
　　他的惊讶掩不住，死死的瞪着少年，“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还是说，是你自己愿意来这儿的？想看看自己青春年少的身体值几个钱？然后被一个不知名的妇人买走，或是好你这口儿的男人买走，享尽床笫之乐？”
　　“你！”
　　“我什么我，张玄卿，你最好告诉我实情。”少年抬起眼看他，眸中含着警告之意。
　　叹了口气，“我有异能，张家不会允许我这样的人存在的，我就逃了出来，身上的钱花光了，不知道怎么昏在路边，醒过来就到这里来了。”
　　这一点是段清野绝对没有想到的，“什么能力？”
　　“我……”
　　“杀过人吗？”少年嘴角带笑，眼中却是凌厉的。
　　“没有……”
　　“敢杀人吗？”
　　烈炎听到这儿有些坐不住了，“你要杀人？我的小特种兵。”
　　少年没有理他，只是望着张玄卿。
　　“我异能控制的不是很好，我才过16岁生日，我……”
　　“那么自保能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