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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此招来的措手不及,邱道长立刻把秀儿塞进薄被,自己狼狈披衣持剑。
“哪来的匪类?敢擅闯松仁观,你二人报上名来!”邱道长面色通红,方是刚才运动的余韵未过,加上隐瞒的秘密被外人识破,逐渐呈现为恼羞成怒状。
姑苏梓哈哈大笑,兴致满满的跨进门槛:“怎么,杀人灭口还有心问别人名字,你是贼胆心虚,‘做’糊涂了是吧。我不予你多费口舌,当年血红门搜来的禁药全数交出来!”
亓玉舍身挡在姑苏梓的面前举镖欲投,一腔匪气扮得是惟妙惟肖,若说是保镖更为贴切。
一代玄宗邱道长乃身经百战之人,敌人虽来的蹊跷,但瞧领头者的衣装穿的是格格不入,再细看此人面容如玉,肤质细腻白皙,即使左边的眼罩遮去一份犀利,则另只眼里透着狡黠不容小觑。
这肤色、这掩不住的霸气难看出是个打家劫舍的莽夫,遂静下心琢磨他的身份。
蓦然,那久远的记忆撞进最深处,好像野火中烧。
“哼,我想是谁装腔作势,不露真身。堂堂白珏宫前宫主是世道混不下去改做宵小吗?区区道观没值钱的东西,唯独香火倒还旺盛,劳你大驾出门右拐直行,堂内有个大钱箱。”
“师傅,你怎么能这么说…”秀儿闻言一惊,忍不住从被子里钻出脑袋。
邱道长撇撇嘴拉下秀儿头上的被子。姑苏梓冷笑三声,解下左眼上的眼罩:“喝,嘴巴到是伶俐,在我姑苏…不,白清荭面前故弄玄虚,你今儿个给我撞破好事,你以为你能功成身退,当做没发生吗?打个交易,你把禁药给我,我只字不提转身便离。”
“要是我不答应呢?”邱道长摆明不信。三年前太行山上比武争武林排名,武林群雄皆为这场盛会做足了准备。岂知白清荭在比武前夜偷袭于他,且有外人指证说贼人盗取武林至尊的铁令牌并跳进他休憩的小园,白清荭不分青红皂白朝他胸口一拍,当场他一时不察受了内伤。事后白清荭连声道歉,借口夜不能视,见园中有影子晃动他未细想就动了手。邱道长是又气又心疼,捂着胸口直骂他假惺惺,什么贼人,那令牌一直趟在武林盟主的怀里。可别人硬说是和白清荭结伴回院子看见一个黑影掠过武林盟主的上房屋瓦,然后躲进了邱道长的园子。
人多口杂,统统为白清荭辩护。邱道长怒不可揭,就连师弟和师傅劝他明日一战弃权,要他好生养病。他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与白清荭在擂台上一战还他声誉。
内力受伤不益动刀动枪,一心求胜却枉自在身上增添负担,结果自然是被白清荭踢出擂台,灭他雄风。
他人道:邱道长的功夫言虚,不能与白清荭相伯仲。
致使,他被同门师兄弟们奚落,师傅连连长叹。邱道长视白清荭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今次,他又怎会信任白清荭的言辞。倘若让他们二人离开定使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
姑苏梓刚要说君子一言值千金,邱道长便先发制人,使出隔空打物,扬掌推其房中大桌。
姑苏见势,足前一蹬,拉着亓玉退出屋内。
邱道长赶紧套上长裤提剑飞了出去。桌子卡在门前,白光一挥,圆木桌子瞬时分得七零八落,他回头喊道:“秀儿,快穿上衣服走。”他不想让秀儿见他杀人的模样,他要他们死,惟有死人才守得住秘密。
秀儿马上称应。门外姑苏梓有些怒意的扬声:“我不是来找你打架,纯属是跟你谈笔买卖。你弄出那么大动静,不怕屋外的师兄弟们闯进来!”
邱道长尖峰凌厉,专攻敌人要害,嘴里说不出的快意:“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不趁此杀了你,我三年前的旧仇加上今日之恨休怪贫道无情。”
邱道长的剑刃紧追着姑苏梓,饶是他左躲右闪也无法逃出剑气笼罩的范畴,煞是割破几处破衣。
不亏是与师傅齐名的武者,姑苏梓暗暗称赞。可被动打之,非他所愿,耳闻三年前的真相,姑苏梓并不想告之,上一代的事由上一代解决,他这个小辈谨记宫教,切勿连累白珏。师傅出了白珏只是个逍遥浪子,情在却不是自己多管得了的。邱道长的责难亦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介于真相也不过是据闻不能作为证据,索性闭口接招,化解孽缘还得请师傅自个儿解决。
邱道长发狠似的挥着七星剑,人影逐一分成若干个。姑苏梓不慌不忙,千影菩萨手击的无形但不是无力,酣斗的四周扬起残叶风沙。亓玉立在一边眯着眼睛,手掌阻挡沙尘的侵袭。
影子突然变成剑阵,亓玉大叹道家的上乘武学变化无穷,仅一人就能幻化出十七八种的阵型,宗师的功力能敌做阵弟子的十几人,真是以一敌十。看来姑姑得费点力。亓玉两眼盯着战场生怕遗留两个高手对招的路数。
“白清荭,三年不见,武功似乎退步了。”邱道长手腕一转朝姑苏梓的腰部斩去。
白刃扑了个空,眼前的人影断成两截,却没有出人意料的惨叫声和血的影子,难道见鬼了不成。
抬头一看,霎时如梦如实,俩人对招的残影未一时消失,肩上一沉,一只黑靴猛踹邱道长的肩胛骨内侧,顿时痛醒。
邱道长飞出战圈,重摔在地上咳出血来。随着姑苏梓临空翻身,黄色的丝衣已翩然伫立在跟前。
衣摆拍动有声,飘逸的青丝顺着风的方向悠扬。邱道长惊讶的微启唇,他输给白清荭了!!
姑苏梓顶着他师父白清荭的脸皮邪邪笑道:“你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乍一看去,姑苏梓闭着双目仿佛看透邱道长的一招一式,实则不然,他是用耳用心去拆招反击。
邱道长会败,根本是仇恨蒙蔽了内心,使得眼前的人换了灵魂也分不清楚。
亓玉上前逼近镖刃,做个渔翁得利者:“邱道长,你服不服!”掩饰不了的高兴由嘴角轻轻扯开一个弧度。
邱道长吐了口血沫在地上:“是贫道技不如人,你休想辱我涨你气势,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亓玉眼一横,他还嘴硬,镖尖又送近几寸。
远远的,秀儿站不住脚,谁让两个大恶人正欺负他师傅,迈开两腿和他们拼了。
拔剑冲去,亓玉以镖柄相抗,另只手勒住秀儿松落落的衣襟,稍持镖的手用力一扳,另手一扯,秀儿只有弃刀“啃屎”的份。
邱道长下意识抬身叫道:“秀儿!”
秀儿的下巴磕着地,疼的眼角飙泪。姑苏梓倏地坐在他的屁股上,正面对着邱道长支手撑额:“喂,这少年是你心头肉,拿他换药,你意下如何?”
邱道长的双眼窜着小火苗,指骨泛白:“不行!你杀了我也别想得到!”
三人皆是一愣,姑苏梓好笑的拍拍秀儿的小腿肚,秀儿的哭音骤然无声,全身抖的厉害。
“真狠下心不要这孩子?呵呵,小兄弟,你师傅弃了你任我处置,为了激他,我不得不使狠招,待会感觉痛就忍忍,要恨就恨你师傅死心眼,放着一瓶无用的药在身边,想你方才与他翻云覆雨,下一刻翻脸不认人,好薄情哟~哎,你说我该废他哪只脚呢?”身下的人隐忍着恐惧,嘴中咯咯齿寒。
最后一句话是对着邱道长说的。果然,他有所动摇,伸爪子要与姑苏梓搏命。
亓玉眼明手快,按着他的肩不让邱道长乱动。
“你个丧心病狂的疯狗,秀儿要是死了!我要你陪葬!没想到你这么卑鄙,本以为三年前人证众多,我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弄错,今天看来,我不该妇人之仁。”狠话落到姑苏梓的心间就跟搔搔痒似的。
姑苏梓举起秀儿的左脚:“我师傅视你是个人物,我现在给你选择是敬重你,不要惹火我了,给你点辛辣的尝尝什么叫痛!”
邱道长后怕的盯着姑苏梓蠢蠢欲动的手:“别,你…放手!你!!秀儿!”
“师傅…秀儿不怕疼,师傅啊…秀儿受得住,你们尽管折,我不要成为师傅被威胁的筹码,你们…不得好死!”秀儿终究是个少不更事的少年,心口不一,姑苏梓刚往逆向里转小细腿来着,那孩子就哭了出来。
“真不好玩,我不就想讨个救命药么,他们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当初瑶华他爹死的时候,我都没想着殉情,瑶华那小兔崽子不懂知恩图报,气死我了,早知道就送他爹那儿去,我少操点心,叫他以后乱吃东西,非拔了他的舌不可!”姑苏梓忿恨的扔下少年的细腿,吐沫子给邱道长洗脸。亓玉沉下脸,老大不愿意的瞪姑苏梓嘟嚷完。
邱道长听得一愣一愣,搞了半天他们是来拿药救人的,原以为他们出口要血红门的禁药是拿来害人。眼下,有一线生机,至于他和秀儿关系的保密性变得不那么重要,因为秀儿对他最是了解,即便敌人威胁,那少年始终不舍求活命,柔弱的哭泣显得这个年龄的少年非常的脆弱又像幼鸟慢慢挥展着稀疏毛羽期待天空的怀抱。要不是秀儿,他早活在埋恨中得不到一丝欢快。
“药我可以给你,你把秀儿还我。”邱道长一脸正气的张口道。
姑苏梓一喜,拎起屁股下的少年往邱道长的怀里扔去。
邱道长抱个满怀,却又一脸愕然的问:“你真那么信我?”
“你要不给,我把你的观给拆了!”姑苏梓笑的好不邪乎。邱道长眼角一弯,他怎不信服,只是……
“白清荭,你性格大变不少,连谎话都学会说了,希望那药能给你点帮助。”邱道长哄着怀里的秀儿回屋里拿药。秀儿抿抿唇,乖巧的前去复命。
姑苏梓一愣:“此话怎讲?”
“你说你师傅视我是个人物,你师傅吴何子不是老早驾鹤西去了么?老前辈怎会认得我?”
……
姑苏梓无语,他不想解释师傅非彼师傅。邱道长无聊的等着他回答。
亓玉见秀儿抱着一堆瓶罐出来,赶紧上前帮忙。姑苏梓张大嘴巴指着那些瓶子:“好家伙,全是血红门的特产?”
邱道长点点头,姑苏梓恨不得揍他一拳。
“玉儿,快帮我找,到底是哪一瓶?”
亓玉拔着一瓶塞,忙碌的嗅着。最后姑苏梓选了一瓶塞进怀中其余推给邱道长:“谢了,我就要这瓶,其他你自个儿留着用,对了,我们打搅了有些时候,怎么外面没人闯进来?”
邱道长环着秀儿的肩,得意洋洋的说道:“我在入口布了阵,就算外面听见响动,也得先破了阵才能进来。”
姑苏梓嘿嘿一笑:“方便好做事,你们继续,玉儿,走人。”
亓玉作了个揖,心里打着算盘是否向邱道长“取经”,学几个阵式,以后好方便和姑姑温存。姑苏梓跳上墙头不耐烦的唤了声他的名字,亓玉不敢多留。
邱道长叹一声,秀儿扬起他纤细的脖子:“师傅,您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邱道长低低的笑声忽然放大,毫无顾忌的荡漾在院子里:“秀儿,师傅的阵为我俩而设,想不到今天被天敌所破,不打紧,干了一架爽身爽气,呃,师傅下面的精神又来了…秀儿还有力气伺候?”
秀儿腮边飞霞,倚进邱道长的怀里:“秀儿还要……”
那咯咯的笑声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院外的弟子叫苦不迭,明明听见师叔的院子有打斗声,可他们就是恨着破阵的诡异,转了半天还是在原地打转。
*
“嚏”瑶小爷打了个激灵,攒紧手中薄被。今天招邪了,喷嚏打了数次,紫靖以为他身染风寒嘱咐他晚上提早入寝,他心中碎念肯定是有人说他坏话,他自晓身体敏感的紧,若真受寒了,早该留涕。
月光洒进纱帐,屋内静得可怕。他起身倒了杯凉茶下肚,身上的衣袍趟得皱巴巴的亦是今早未换的金线绸衣。
“他们动作好慢…再等下去我要掀灶头找宵夜哩。”
陡然窗口一暗,木门咔吱一声。瑶小爷一个鲤鱼打挺:“是谁?”
三个声音暗暗道:“是我们,嘘——”
瑶华熟练的走到榻边,抽出被单在空气里一拽,余下四个角一撩,四人顶着薄被盘腿而坐。
阡亘芷首当其冲,压着嗓子问:“每次密谈干什在头上罩个小被?”
“蹭”四人中心一亮,白清荭点着蜡烛把四张脸照的红彤彤的。
紫靖眼神游移,轻轻回答:“华儿说,这样比较富有神秘感。”瑶华附和着点点下巴。
阡亘芷狠掀头上的被子:“说正经事,瑶华,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白清荭摊开手掌,眉眼一挑示意大家先服了药再说。
瑶华囫囵吞下药丸:“解内力还是换灵魂的?”
白清荭字正腔圆的说:“内力。”
瑶华的眼里掠过一丝失望,而后说:“好坏都得听,你先说好的。”
阡亘芷遽然绷紧脸部肌肉,瑶华紧张的搓着手掌。
“就是如此…这般…啥啥啥…”
“你声音大点,我听不清。”瑶华咬着唇,心跳的比适才还快。
“就是你走桃花运了!!!”放大三倍的声音,瑶华猛一抖擞。
“小声点…胡诌,我都有紫靖了,哪来的桃花运?”
“不骗你,听我细细说来。”白清荭掐着嗓子笑得非常邪恶。
瑶华摇头发晕:“说——”
眼睛痛死我了...NND...好久没那么墨迹码文了~
求收藏求留言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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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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