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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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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泽想起往事也不大觉得难过。印象里,江楚这个人总是过于神秘的。当初来的时候不似凡夫,如今走的也是奇妙。想着那个与他在夏夜里一本正经小酌的少女,时泽总是有些怀念。晚秋,夜里已经有些凉。江楚抱着一小瓶鸡尾酒,喝的脸色绯红,却偏赌气似的非要他唱歌给她听。时泽原本有一副极好的嗓子,只是不轻易开口,也就不为人知。那次,江楚把他磨得没脾气了,清了清嗓子,开口唱了一首陈奕迅的《富士山下》
谁都只得那双手,
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
要拥有必先懂的失去怎接受,
曾沿着雪路浪游,
为何为好事泪流,
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时泽唱完后才发现江楚盯着他看,心里一紧张,脸上红了几分。‘我唱的不好,你也不用一直盯着我。’
江楚‘没有啊,你唱的很好。’说完又低头轻轻的笑‘我不知道你唱歌这样好。’
‘哦,那你知道我什么?’时泽
‘我知道我想知道的,包括你不知道的。’醉酒的江楚已经不大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时泽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顶。‘胡说八道,快去睡觉了。’
时泽第一次见江楚时她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后来慢慢熟悉了,才发现她不仅看着小,还极不通世事。是以和她说话的时候也像是哄小孩子。
说话像小孩子一样的江楚做事也秉承着一贯的风格。
‘你说江楚已经离开了?’念念
‘是,她给我留了字迹’时泽
‘她去那里了,什么时候走的还回来吗?要怎么联系她。’
‘我也不知道,之前给她的手机和衣服都还在,应该是不回来了。’时泽一边说,一边苦笑。
电话那头骤然没了声音,时泽握着手机想江楚真是太任性了,回头应该在她身上放个GPS定位器才好,省得她乱跑。
‘念念,她和我们都不一样,不用担心,她会照顾自己。’
半晌,念念问
‘你在那里呢?你还好吗’
‘我还好,准备去山上住一段时间。’
‘好,你注意安全。’这样也好。书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方白帕子,帕子里藏着一颗泛黄的珍珠。念念拿着珍珠放在手中,很久之后又穿到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