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Act.12 ...
-
没费什么事二人就找到了苏万，黑瞎子摸着下巴，说直接去找黎簇吧，他和苏万位置应该差不多。
没提梁湾和杨好。
姜子涵想，或许黑瞎子有给他们其他安排，视野脱离他们之前，她隐约看到杨好和梁湾没有被藤蔓卷住。
有夜视眼镜在，姜大小姐视物清晰不少，但因为地形不平整，走起来还是有点磕碰，黑瞎子倒是轻车熟路，应该不仅是看得清，还有对这片比较熟悉的原因。
没有装备的苏万就比较倒霉了，一会儿哎哟一下，磕磕绊绊就趴地下了。
就带了一副夜视眼镜，姜大小姐犹豫一二，还是回头去拉住苏万的手，毕竟是她让人家苏万别开灯的。
洁癖什么的，她都来这儿了，再提就太矫情了。
黑瞎子见状，道：“不影响，他开灯能走快点。”
“我拉着他不会慢，你带路。”姜大小姐摇摇头，“走吧，万一有什么危险你能看的更清楚。”
两个人没一个说真实想法的。
闻言，苏万恍然大悟，他有点惊讶：“啊？他夜视能力这么强吗？怪不得一直戴墨镜。”
“嗯，他是猫科动物来的。”姜大小姐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也许是姜大小姐的学历对苏万来说太权威，再加上此行见了不少奇观，孩子呆了两秒，疑似有点信：“……真的吗？是什么？”
“是豹子，嗯，我小时候救助过一头小黑豹，然后他化作人形以身相许来报恩，新黑瞎子传奇。”
苏万：“……”
同时，前面飘来黑瞎子呵呵呵呵的诡异傻笑。
苏万努力适应环境跟上脚步，小声嘟囔道：“我要赶紧和鸭梨碰面，这狗粮不能就我一个人吃。”
姜大小姐没听太清，空耳反问：“嗯？你饿了？”
“……没有，还不饿。”
黑瞎子的笑声再度从前方飘来。
*
黎簇听到了黑瞎子的歌声，手电的光斑先照到黑瞎子，接着是姜大小姐和苏万。
他跳下去跟他们汇合，本来打算点支烟冷静冷静，见姜大小姐盯着他手里的烟，最终放弃，把烟塞进兜里，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在这儿？”
黑瞎子知道九头蛇柏对声音敏感，不会随便在这个地方唱歌。
“他身上带了一个信号发生器，”黑瞎子指了指苏万，“找到他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附近。”
黎簇视线停在苏万身上几秒，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就跟着他们在这片废墟里继续行走。
没多久，他们就走到了一个藤蔓占据较少的墓室，墓室中间有个水池，不过没有水，深不见底，手电四处照了照，发现都是壁画。
姜子涵习惯性上前观察。
这是一个以蛇为主的内容，墓室壁画中大多都以墓主人的生平为主绘制，也有画万物生灵的，但主要还是表达墓主人的喜恶，像这种以蛇为故事发展媒介的内容很少见。
——人与人的信息传递间，总有一条蛇在中间，她有点儿没头绪。
那头黑瞎子正在说费洛蒙相关，提及到“柴达木盆地”这五个关键字，姜大小姐才脱离思考，认真听他说的内容。
当时黑瞎子从柴达木盆地回来，不管是身上带回来的泥巴味和尿骚味还是关于蛇灾的冒险，都让她印象深刻。
说着说着谈到“孤岛物种”，又说空气结构改变之类的，总之重点就是说这种蛇靠费洛蒙传递信息，有人能取读这些信息，比如黎簇，比如吴邪。
姜大小姐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吐槽：“那些生物学家真该下墓看看，又是‘孤岛物种’又是这种蛇能通过费洛蒙传给人的，哪样拎出来都能发十几篇SCI，Cell，Nature……”
黎簇是听不太懂后面三个单词的，苏万倒是能翻译成中文，不过高中不涉及论文发表相关的信息，他先是顿了顿，反应过来后，眼睛一亮：“那我是不是可以写？”
“可以，”姜大小姐走向黑瞎子，灭了手电，示意他打开她的背包：“帮我找一下相机，我拍几张照片。”
哦，倒也也没说不能拍，黑瞎子知道她拍照是职业天性使然，上手就翻，把相机递给她前还帮忙拆掉塑封给开了机。
黎簇和苏万都非常有眼力劲儿地把光往壁画集中。
拍出来虽然有一点曝光，不过比什么都拍不到要强。
姜子涵看着壁画沉思几秒，以这地方的含氧量，她不太相信能保存到的这么完好，按理说氧化应该非常严重了才对。
拍完后把相机递给黑瞎子，她站在原地边等黑瞎子给她放相机拉背包，边对苏万道：“如果你真写相关论文要发表，需要照片可以找我要。”
苏万面上点头，心说我倒是想写想发，可我连高考都还没考到最理想的分数，这论文还是趁早算了吧。
“只可惜当时没想过把那条蛇装起来，不然带回去给我生物领域的朋友研究一下。”姜大小姐有点遗憾，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怕这些东西的，那时只是表面看起来冷静，等她真冷静下来时候，低头只看见了那团被她打成结的黑毛蛇。
顿了顿，她看向黎簇，道：“不过没有黎簇这样能读取费洛蒙的人……”也不知道把蛇带回去能研究出多少东西。
黎簇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头皮发麻道：“姜姐你不能因为黑眼镜是你老相好就他说啥你信啥，我都不知道我有这种能力，我鼻子好好的，也没中过毒，我好歹是个人，不能抓我去做实验吧！”
闻言苏万怔了两秒，他是不觉得姜子涵会抓走黎簇做实验，可那口吻听起来的确吓人，于是也赶紧说：“是啊姜姐，鸭梨不是小白鼠啊！”
姜子涵：“……”
难道她看起来是什么很邪恶的存在吗？
黑瞎子在旁边哼哼哼笑着，被她捶了一拳安静了。
“我希望你们俩也把我当人看，谢谢，我就是再恶劣也不会把人抓去做实验。”
姜大小姐有点生气，她承认自己性格谈不上有多好，可黎簇和苏万说的话像在骂她是日本人，实在侮辱她的品格。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黎簇低下头抓抓头发，解释道：“不好意思姜姐，我这也是，看你跟黑眼镜熟……”
这群人都TM是盗墓贼，他已经被折腾的够呛了，再有什么被抓去当小白鼠的经历他就真撑不下去了！
手电筒的光照在黎簇脸上，姜子涵想起她调查到的相关，那点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讨厌盗墓贼。”姜大小姐直抒胸臆。
黎簇苏万齐刷刷去看黑瞎子。
“他除外。还有他的朋友们。”
姜大小姐打补丁。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Act.1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