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丑猴是悟空》无妄之川

9、他们都要我画动物

　　翌日，季子禾刚到书铺，里面便立着三个人，并且其中两个，他之前都有见过，尤其是那个笑起来很阳光的人，他是那天唯一对小猴子表露善意的人。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书需要我帮你们找么？”在没接诗稿绘画的时候，季子禾都会来店里面，这里来往的都是读书人，令他不会觉得吵闹，也不会感觉过分安静。
　　一身白衣翩翩，望着他孑然而立于充满书卷气息的屋子里，那如雪玉般姣好的容颜刹那间被映衬得好似会发光一样，晃得人移不开眼，只觉得他身上有种让人难以用语言描述得气质。
　　“呀，没想到呀！”牛魔王第一个站出来，双眼发光的望着季子禾道：“小兄弟你换了身行头后，竟然生得如此好看！”
　　牛魔王的目光有些火热，被他那么赤果果的盯着，季子禾有些害羞，但却没有闪躲，而是带着自信微微一笑着回应道：“我还是第一次被同性这样称赞呢！”
　　他尾音上扬，带着点鼻音，感觉有些华丽，会让听的人在不经意觉得被调戏了，可是却觉得很享受而没有觉得轻浮。
　　“这个人好会撩！”牛魔王一下子就精神了：“我叫牛霸天，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之前都忘记问了。”
　　“牛霸天？”季子禾听了这个类似某点的名字，忍不住扑哧一乐道：“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人叫霸天这个名字！”
　　他乐得低低笑了几声，然后才正了正脸色道：“我叫季子禾，禾与子合起来的季，季上下分开的子与禾！”
　　“……”忽然感觉自己想了好久的名字起得好普通，牛魔王：“兄弟你这话好长，但我听完后，莫名觉着季子禾这三个字好有名堂！”
　　“哼！”和牛霸天名字很类似的齐天心里也有这种感觉，不过凡人就喜欢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于是他异常不削地简短道：“齐天！”
　　“齐天！” 季子禾忽然一下子接触到两个都想触摸天际的名字，忽然觉得很喜感，然后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另外一个穿着很秀雅别致的男子身上道：“你不会也叫什么天吧？”
　　“呵呵！”胡玉面坚决和那两个斗大的字不识几个的人拉开距离道：“我叫胡玉面，你叫我玉面狐就好了！”
　　“玉面狐？胡玉面！” 季子禾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于是忽然一下子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你就是那个文字写得？”
　　那字写得比小学生还丑，有些地方鬼画符一样，季子禾脑袋里搜索了好几个词语，也没能找到合适的赞美的词语，于是只能从侧面道：“嗯，文字涂抹得异常可爱，感情写得十分真挚的那位客人！”
　　不知为什么，听着这人说话的声音和语气，胡玉面忽然就忍不住开心的笑了，这个人文质彬彬的气质与浅笑言言的神态似乎更像他记忆中那个人了，于是他忍不住往前靠近了几分道：“就是我，那副画我很满意，今天过来，就是想让你再帮我个忙，把上面的猫改成狐狸。”
　　“改成狐狸？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没怎么见过狐狸，可能画得不太像！” 季子禾虽然不喜欢动物，但是以前经常被大爷家的猫骚扰，因而对猫的姿态的性情还是比较熟悉的，可是狐狸的话，他只会画游戏里那种，现实中的还真不太好把握。
　　“没关系，这个好办，我……”胡玉面心想我不就是么，变回原形让你随意画就行了，不过还是矜持地抿着嘴笑道：“我改天给你抓一只来！”
　　“……” 很不喜欢动物毛的季子禾刚想拒绝，旁边的牛魔王也当即插入进来道：“诶，玉面狐那画就是你画的？真是太传神了，不行我也要请你画一幅，就画一头脚踩白云头顶苍天的青牛！”
　　“嗯，不要画普通的牛，我改天抓一只来给你看，要那种很牛的牛！”
　　“……” 季子禾不知道这两人为啥那么钟爱动物，可一转头，又听到那个叫齐天的人也用冷淡的声音道：“画站在海边石头上的猴子，猴子要顶天立地。”
　　“猴子我抓来给你！” 齐天说完又补了一句。
　　“……”季子禾：“你们开玩笑的吧？”
　　“不！” 齐天，牛霸天，胡玉面异口同声道“我们非常认真！”
　　接着胡玉面便抢着给季子禾付定金道：“这是我的钱，先画我的！”
　　“几俩破金子而已，子禾小弟你先画我的大青牛，我西城有家青楼，以后随便你逛，不要钱！”
　　“先画猴子！”用鄙视的眼神淡淡地瞥了其他两个竞争对手，齐天：“我……”
　　这时才长想到自己貌似在凡间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忽然面色一下子阴沉下来，浑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令一旁的牛魔王和胡玉面脊背感觉一下发凉。
　　自从目睹金猴那场发火，以及那
　　两人齐天折磨那两人时的恐怖手段，牛他就瞬间毛骨悚然，往后退让一步道： “齐天老弟，还是你先来，我不急。”
　　他拍了拍齐天的肩膀，见对方脸色还没有变好，于是又立即转过头来对季子禾道：”小禾兄弟你先画猴子吧，猴子这东西……”
　　见他识相，齐天点了点头，又掉转头来，冷眼望着胡玉面。
　　“对，先画猴子，猴子瞧着个头小，可比牛和狐狸厉害多了！” 胡玉面打不过对方，只好屈服了！
　　“……”收到三个莫名其妙单子的季子禾十分无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其他三人争论完以后，又迅速被转移了注意力。
　　刚才进门的时候没太留神，可是现在回头一撇，忽然就在一个异常醒目的地方看到了一张寻猴启示。
　　“诶，这画的是那只小猴子么？你还在找呀？”牛魔王很意外，像这样重视动物的人可不多。

　　点了点头，季子禾又有些担忧：“是呀，我摆脱好几家铺子的掌柜和伙计留意，可是一只没有找到它！。”
　　“别担心，它一定会回来了！”牛魔王想到那个被齐天折磨地整天嗷嗷惨叫，夜里睡着了还念着季子禾名字的可怜家伙，心里莫名的笃定，因为 ……
　　“”这人真好，搞得我好想下手，可是又有点不忍心！”牛魔王用色色的目光瞅着季子禾，然后给齐天偷偷传了音。
　　”哼！“”齐天听了神色一冷道：“你每次这样说，最后都下手了。 ”
　　”…呵呵！“”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的牛魔王尴尬的笑了笑，转而言其他道：“”老实说，你到底对那小猴子做了什么？怎么它最近昏迷了那么久？”
　　”那个又弱又蠢的东西？他不过是分享了点记忆而已！“齐天在心里嫌弃了一下，然后才皱了皱眉道：“也差不多该好了，否则真是笨得无可救药！”
　　“齐天老弟，我就知道你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

作者有话说

　　我是不是写得特别差，玻璃心，怀疑人生中。没榜单，暗无天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