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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998猎人考试 十 ...
世间万物,唯有真理离我们最远。
——房龙
我将珍惜我们的爱情,爱你,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
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无论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艰难的还是安乐的,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
我会将我的生命交付于你。
摒弃其他一切,一直对对方忠实不二,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这个誓言我真的很想忘怀——这到底算什么?蓝染没死,我也没死,然后我们就成现在这样了。
而且原因不是我们中某一个是同性恋。
在挥拳甩在库洛洛的鼻子上时,我停住了。
他漂亮的脸孔上,除了睫毛轻微的眨动,没有其他表情。就好像一层薄薄的轻柔的雾气凝在他的睫毛上——漂亮的不似活人。
“库洛洛,这不好玩。”我警觉他并没有我所能设想的最糟的那种想法,他应该是聪明人,在猎人考场发情?如果真这样,犯不着酷拉皮卡复仇,他就看不到次日的阳光了。
“现在看你的了,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吗?”
“喂,我已经被蓝染甩了……”对于这张近在咫尺的青年面庞,我觉得熟悉又陌生。
“像我这么残酷的人,本来就不该有任何人爱我。”
“你凭什么认为你很重要,重要到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芜菁——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等,我也可以……不再等待。”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来,几乎花了我五秒钟:“当然我有考虑过他站在不远处看笑话一样——我笨到居然把“我爱他”这种话宣诸于口。当初真应该在嘴巴上缝一个拉链。”
不过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这是个错误,不过当时的你也没考虑那么多吧。等到事后再后悔说什么就太迟了。”库洛洛说,“而且有时候就算是错误,也是必须犯得。这样也许刚好能解决一些问题。
不管你多么不想去看真相,它就摆在那里。”
“你这么厉害的人不会懂得。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复杂了,断了也好。”库洛洛聪明,高智商,但我并不认为他有真正的恋爱过,而我对我自己有没有真的恋爱也开始怀疑了。
蓝染的目光能让我产生剧烈心跳——我把那大部分归功于恐惧和担心。
我并不是以蓝染为天的宗教信徒,不是那帮十刃,也不是对他恨之入骨的死神,我不能为了他连我自身的价值观都放弃。
快刀斩乱麻,已经断了。
“我一直希望挫败他,把他从云端拽下来,推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库洛洛的眼睛就好像夜幕一样,“从我看到他的那天起。”
他的目光无喜无怒,似乎只是在陈述最平常的现实。
你对蓝染的感情是不是类似于西索对你啊?你找市丸银不好吗?单从物理伤害来说,是市丸银赐予你十字架伤疤啊。我对库洛洛突然提到的“推翻蓝染”论很疑惑。
“人类有三种,一种对生活说“是”,一种对生活说“不”——前者接受廉价的命运,后者为命运烦恼,第三种,就是我和蓝染这种,不安分的,不安定的,世界上如果这种人很多,住起来就太吓人了。”库洛洛很有条理的分析,“也许只是一种对同类的憎恶,让我不喜欢他。”
很多人都做出了狂风暴雨的努力去灭蓝染,他们都失败了。
我的眼神在这么说:你省省吧。
库洛洛淡然笑了:“我不会认为自己一夜的努力可以毁掉一个几百年资历的死神,我只想告诉你我和他不是一路的。”
你和我也不是一路的。
“在虚夜宫蓝染难道没教你很多?”他应该没有虐待孩子的习性,就我对他的了解,他反而会教导库洛洛很多实用的东西。
“那里的图书馆很不错,印刷质量都很高,最新出版物也有;蓝染做了很多前人无法问津或者说不敢问津的东西,领导一支能摧毁社会的队伍,我受益很多,为我现在的生活也打下了烙印。”库洛洛补充,“不过那一套终究不适合我。”
幻影旅团是从十刃那里来的?喂,我怎么觉得这孩子好忘恩负义。反正三大美色在同人里都不正常!西索动不动就把女主当成青涩的果实;库洛洛动不动就把女主归类为收藏品或者邀请入团(我琢磨如果是个穿越女主就有旅团团员实力,那A级罪犯太贱卖了,都可以清仓处理了);伊尔密动不动就让女主欠他一大笔钱或者揍敌客长辈逼婚,搞得揍敌客没女人一样,拜托了,那里还是有不少清秀或美貌的女仆的,给伊尔密找个通房大丫头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情……当然在西伊官配的基础上这么做很不人道。
就近看,库洛洛肩膀还算宽阔,搞不好衬衣下也是有肌肉的,记得完全瘦的排骨一样的平子真子穿上泳装也蛮有料的——库洛洛穿泳装是什么样子呢?以前还给他洗过澡呢,那时候他……我为自己居然在竭力回忆正太库洛洛裸体的样子感到可耻。
“决定一个人的发展有两个基本因素,基因特殊安排和特殊环境格局。我大概受前者影响更深,何况当初蓝染不过把我当成扑克里的一张小牌,绊住你的小筹码,我们的短暂和谐是建立在某种利益而不是钦慕或喜爱的基础上。就算没有理性思维做指引,从感性上我也不想和蓝染有共识。”
就库洛洛这段言论,我相信蓝染听了一定很感慨。
“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不认为你们会斗个你死我活。吃饱了撑的?除非义骸比火红眼更有收藏价值,否则我看不到这种争斗的实际利益。库洛洛是个人精,没道理去做亏本生意。思想不和又不等于打得头破血流。
“你认为蓝染单单为了你就穿越时空而来吗?”库洛洛轻声说道,“虚夜宫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蓝染反了,以十刃对死神,他要立于顶天之上,虚已经进化成破面……”我没瞒库洛洛,“至于他为什么过来,你去问他吧。”
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啊!库洛洛对蓝染那么关心在我眼里很没必要。我截住库洛洛的目光,文雅的简直称得上娴静,上流社会大家公子,幻影旅团蜘蛛头子。
“最后还是要靠暴力达到目的。”库洛洛在我旁边躺下,顺手还拽了一个枕头垫在脑后,脸上平静而轻松,“控制,训练服从性以及执行力,蓝染的直属部队有多少了?”
“我没数过。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想去接管虚夜宫?”我已经放松下来。
“如果你被他带走,好去救你啊……”库洛洛毫不犹豫。
这算什么奇思妙想?我有那么苦命吗?
“我没有坐以待毙的美德,何况揍敌客会帮我的,再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了!还要我说几遍?”
“蓝染惣右介的另一个名字是克鲁诺•揍敌客,揍敌客家族多少也会有所顾忌吧。”
克鲁诺•揍敌客?开什么国际玩笑?
1900年,揍敌客的年轻家主,褐色头发,棕褐色眼眸,嘴角挂着谦和的微笑,我1940年再穿回猎人后他就不见踪影,祖坟里好像也没他……
蓝染惣右介=克鲁诺•揍敌客?
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这个晚上不好过,我在厨房里做了几个纸杯蛋糕,虽然告诉自己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理智,但显然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一时消化不了——六个纸杯蛋糕库洛洛面带微笑吃了四个,而我在不断增长的焦虑里连两个也吃的很勉强。
我仿佛成了惊弓之鸟。
在这个世界我最大的依靠就是揍敌客,但是如果揍敌客大山改姓蓝染……我如何自处?让桀诺、席巴、伊尔密他们怎么选择?如果他们还要叫蓝染“老祖宗”“叔伯爷爷”?
关于这个消息的正确性我也在考虑,当初克鲁诺消失的无声无息,随后马哈掩盖了克鲁诺的存在记录——甚至在桀诺这一辈已经不知道这个人了,以马哈当年对克鲁诺的畏惧,穿越也许就是最佳解释……克鲁诺•揍敌客在尸魂界展开新人生。如果仔细回忆一下蓝染的生平习惯爱好……完全和克鲁诺家主的喜好严丝合缝……作为一名杀手家族家主,即使把名字用最小的字印刷,照样咄咄逼人到刺眼。
这个世界唯一能确认这一点的人,只有马哈和我了,对了,还有蓝染本人。
我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单调语调问库洛洛:“你是怎么知道的?”
“雷弗•布朗底下的一位科学家,曾经在克鲁诺•揍敌客手下任职——得到他的确认就基本可以肯定了。”他黑色的眼眸炯炯有神,似乎这件足以改写第一杀手家族的大事压根没什么了不起。“而且我查阅了能找到的一切资料,有九成把握。”
“九十八年了!有没有可能那老科学家老眼昏花?”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席巴家主也在琢磨吧,不然为什么他不对蓝染动手?蓝染惣右介自己很清楚他是谁。”
我清楚的记得这个场景,库洛洛的嘴唇一开一合,而即使听不到他说什么,他那镇定自若的表情也充分说明他对自己的话语的确信。
最后希望也落空了。
天下之大,何处是我容身之处?
我看着给我带来坏消息的库洛洛(这家伙真是乌鸦嘴到极点),勉强振作精神,用近乎麻木的嘴巴说:“我自己会处理的。”
蓝染惣右介到底是谁,与我何干?只要抱着“我们分手了”的观点,他杀人放火姓揍敌客与我何干?我没必要用春蚕和蜡烛的牺牲精神,去想象我难以胜任的角色。
库洛洛笑的很温和,不管嘴上说什么,这样的人似乎都能把明媚入骨的笑容当做武器:“你真的能完全自己处理吗?”
我牵动嘴角:“能处理的!”
要对自己有自信!
不管蓝染意欲何为,我只要躲得远远地就好!
“你怕他?”库洛洛问。
“为什么不怕?他对人能施加强大的影响,无人抵抗的了,过上段时日,甚至连抵抗的念头都没有了。”
“你太妄自菲薄了,这些年你都做得很好。”
我没有说出口的是,我对库洛洛也有类似的担心,他就像黑色,能把接近的其他颜色都染黑一样。
在这件事没有摆在明面上,至少能维持现状。而一旦捅破,造成的后续效应……我不敢去想。
“伊尔密,你要怎么谢我呢?”西索啃了一口李子,“我很重视猎人考试,不能总盯着你的未婚妻啊。”
伊尔密心里在扇西索的耳光,这种人怎么就能如此恬不知耻呢?他感到自己好像正对着一个脸上刷满白粉的小丑在说话,只不过小丑的本性就是善变,摆弄新奇玩具的下一刻就可能把玩具肢解。
“当然我是很善解人意的。”西索所谓的“人意”就是——“你爹对芜菁可关心了,到底是你娶媳妇还是你爹娶呢?”西索的伤虽然差不多好了,但这不代表他对席巴•揍敌客先生一点想法都没有。“至于金•富力士,我看他没戏;倒是考生蓝染惣右介,真搞不清楚他来干啥的,不过如果他真的看上你未婚妻我会大吃一惊的。”西索扔掉李子核,摆动着手指,金•富力士,美味的甜蜜的超级好苹果——但是西索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办法把这个极品一口吞掉,怎么办呢?蓝染也有这个问题,这个苹果太大了,而西索并不想磕着牙。
“我不想知道那些。”伊尔密再快也无法赶来,何况也很难探听下一场考试的落脚点。
“听我的建议,掌握芜菁的心才是关键,其它都可以忽视。对了,她那个大钻戒是你送的吗?”西索在船上看见芜菁从小包里层翻出来过(芜菁考虑过要不要作为伊尔密的礼物再转送给西索,但是西索在她的印象分里太差,最后还是放回去自留了。)
“是的,她戴着吗?”
“当然。”关于这一点西索撒谎了,他低声问:“你打算用钱买爱情吗?至少这比以前算个进步。”墨水瓶搞不好在伊尔密眼里都是奢侈品,而买个小镜子伊尔密都能算计一番,能买个钻戒(非地摊货,完全的保值品)给芜菁——这女人真了不起。
伊尔密确定会娶她的——以西索对他的了解,否则亏大了。
“那样从来不会成功,根本成功不了。”伊尔密虽然爱钱,但是从不相信钱能带来一切。
通过电话,两个人似乎有短短的眼神交汇。
“伊尔密。”西索的声音正经了些,“想结婚就结了吧。”
这还用你说?伊尔密听到话筒里那响亮的“响吻”和色气逼人的“恩哼”,眉头轻轻皱起,“如果你还能继续考下去,有关芜菁的新动向务必及时通知我。”
爱她吗?能够长久的爱她吗?在伊尔密这失去她的十年岁月,答案变得不言而喻。
“伊尔密,你要存那么多钱干什么?为了办一场世纪豪华婚礼?”西索估计伊尔密就算把积蓄的十分之一投入婚礼,那奢华也足以载入史册。
“买需要的东西。而需要的并不是那么多。”伊尔密想多问问蓝染的情况,却始终没开口——他内心认为最好能亲眼见一见蓝染。
海滩边涛声阵阵,浪涛一波一波的涌上沙滩,又一波一波的退下,
“我总希望我们之间有些改变。”金低语,“梦想和现实总有些距离。”
“你想要的,是你改变,还是她改变?或者,折中的改变?”白马探咕囔着说。“和书里写的一样吗?和游戏一样吗?”
“恶劣多了。就算想把自己的经历简化成一段浪漫的传奇,末了才发现只是家长里短的闲扯……”金闭上眼,“我想去奎因山脉看看。”
“就知道你要跑!”白马作为侦探,看到金的脸色也能猜到后续发展,估计这家伙被发“好人卡”了,“辛普森姐妹的怒火我可不想承受。”
女子难缠。
“所以我决定打昏你。”
半夜里白马探被旋律发现了,她因为电脑随机抽选和市丸银一间房,在银很“爵士乐”的心跳下睡不着出来溜达——看到仿佛被虐待捆成很艺术造型的白马还以为有歹人袭击了,白马安抚了她,然后去找辛普森姐妹。
“你们难道就没有发现我失踪了吗?难道来找我一下也……”白马很愤怒,虽然他上岛是为了“任务”,对那两嚣张姐妹来说只算金的附带品,但是她们对他不闻不问当空气,他真受不了。
关键是,他要充分表达自己和金跑路没有任何关系!
艾莲娜的睡衣露出低低的领口,那上面——是一张惨白的如同青蛙肚子的面膜,依妲则眼明手快撕下脸上的面膜,背着手一下子窜过来:“你不是还没死吗?”
论战斗力,白马是考官里最弱的。如果辛普森姐妹要揍他,他跑都没地方跑。
艾莲娜立刻去洗手间梳洗,她不允许自己在人前衣冠不整。
依妲的眉间掠过一丝焦躁:“发生什么倒霉事情了?”
“金打昏我跑了。”白马实话实说。
依妲揉揉脖子:“你真没用。”
但是她对这种事并不奇怪也不诧异——金•富力士本来就是那个样子。
艾莲娜也从洗手间出来,披了件外套,用非常不屑的神情说:“我也这么认为。”
“我承认我打不过他。”白马说。你们姐妹两真拦他?只要那家伙打定主意,会长都未必能抓到他。
“如果事先没发现蛛丝马迹,你还当什么侦探?”艾莲娜咬了一下嘴唇,有些不忿。
“一发现不对就应该通知我们,让芜菁懒腰抱住他,看他怎么跑!”依妲更加彪悍。
“真不想考下去了,没有金一点都不好玩。”艾莲娜闷声闷气的说,“干脆明天就让他们通过好了。”
依妲则放手的更彻底:“让电脑安排一下对战名单……考生21人,会有人轮空哦。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热斗!”
“叫COSPLAY大格斗怎么样?”艾莲娜笑的促狭,“芜菁穿那裙子还能怎么打?”
“还是借她一条运动裤吧,别太过分了。”依妲考虑了一下,“而且把考试定为……分组格斗,加上败部复活战,她不至于一场也赢不了吧。”
“那这两天你们当办娃娃家吗?”白马的睫毛向上挑起来,真是超级不负责任的猎人考官。
“我们就是规则!”艾莲娜毫无愧疚,“考生本来就要听任考官摆布。”
依妲指着闹钟:“睡吧睡吧,一切明天说。”
一道灵光闪过白马的脑子,这往往是有所发现的预兆,于是他回到监控室,然后继续在网上搜索,打电话,咨询……到了天色将明的时候,他差不多已经搞明白了。
他知道脚下的电脑主机后头被安上了精巧的微波继电器,而这个产品并没有在市面上市,追寻源头,它是某国的军备用品,三个月前失窃;他查了一下附近码头的船只租借记录,证实有人在一周前租了快艇;他还调查了外围监视人员的换防记录:没有玩忽职守的迹象,但是恰好六天前,外围保全人员的队长—— 一名古董发烧友新入手一份公元前出品的纸草文卷,捧着心爱之物玩赏还能多么注意往来可疑人员?的确值得商榷。
根据对新式微波继电器的调查,可以推断监视器已经落入敌手。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握,的确让白马心里发寒。
不应该让金走的,论战斗力和武斗技巧,金在这里,就没人能破坏猎人考试。
白马走进洗手间,开始对那个敌人用过的杯子使用念能力“名片夹子”——因为自身的念能力太过方便,为了磨练自己的推理,白马总是最后才用。
悬而未决的是这个潜伏的人是谁?他的目的?
知道了。
白马当机立断,让手里的纸张化为什么也看不清的碎片。
他不会招惹那个组织,他是侦探,不是正义使者。
他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窥私到那名团长的信息——这个的价值有多少他清楚,危险有多少他也清楚。
恰如其分,团长的行动干净利落,雷厉风行。
而白马,已经决定忘记这位潜入的团长——作为侦探,他很清楚一个团伙性犯罪组织的能量,而就现有的证据看,这名团长只想处理一些私事,小心翼翼,不显山露水。
应该,不要紧吧。
白马坐在浴缸上,眼望着窗外——他知道那个犯罪组织要从四年前算起,幻影旅团屠杀窟卢塔族人,取走火红眼;而真的深入调查这一犯罪团伙,是猎人协会副会长独生子的谋杀事件。
这是桩悬案,当地警察——国际警察——猎人协会内部调查人员,从各个角度,副会长的可能仇敌入手,分析这位公子死了谁能得到最大利益。
白马的意见不同,他推测这只是偶然。
是的,偶然,副会长公子驾驶名车飙车,擦破了一只蜘蛛的衣服,送了自己一条命。
不管他当时有没有道歉,身后的葬礼上协会送了多大的花圈,他的命都回不来。
那只蜘蛛名为亚修•苏利文。
然后两年前这只蜘蛛被揍敌客宰了——付钱的是猎人协会,准确的说是丧子之痛的副会长。
让白马心悸的是幻影旅团后来的手段,他本着侦探应该有良好好奇心的观点,继续观察这一事件——约莫一年前副会长在协会权力斗争退下来,谁也不是铁板一块,关于他倒台的理由就如同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几个不利证据下离别协会第二高的职务,不久,前副会长死亡——并不是幻影旅团直接下手,据白马分析,他们把这位前副会长隐居地的消息放了出去。
作为协会副会长,总有几个仇敌,没了协会作为靠山,他死的很憋屈。
白马探亲戚朋友都不少,而且大部分都是普通人,他能了解猎人协会为何没有剿灭这个犯罪组织——谁没有父母姐妹兄弟子女?只要漏了一只蜘蛛,接下来就有可能迎来鳏寡孤独的人生。
他们生于流星街。
白马探在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决定收手,把所有调查的有形资料付之一炬。
正要黎明,天空阴沉的似乎要下一场大暴雨,乌蒙蒙的云朵,初升的阳光还不足以穿透。
COSPLAY大格斗对战名单:
西索VS其朗
市丸银vs梧桐
旋律VS
……
而第一场——不知是考官姐妹妙手偶得,还是电脑神机妙算:
蓝染惣右介VS芜菁•揍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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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三层楼房,在市区的黄金楼盘以不逊于摩天大楼的气势突兀而霸道的存在,因为这里是十老头的王国。
经历了世界大战,经济危机以及种种艰难岁月,□□发展到了最为迅速而稳健的时期,至少,这是个投资回报率最高的行业。也最能吸引偏门的人才,它就像吞吐金钱的怪兽,同时被无文字记录但必须严格遵守的条律束缚。
门厅地板是普通的玻璃砖,但是它也可以在五秒内变成深不见底的带尖刺的坑洞,三楼是一间超大会议室,配备最齐备的保全系统和装甲车也打不碎的防弹玻璃,弓形的天花板,拥有厚厚的夹层和防窃听设备。
骄阳烈日,但是会议厅内温暖如春,这要感谢中央空调。
八娱坐在圆形会议桌前喝着自带的薄荷茶——尽管这里提供红茶绿茶咖啡,还都是最贵的进口品牌,但他总觉得那味道不正。
他在黑色靠背椅上悠闲的向后靠过去,扫视那另外的九个人——他们都四十五以上了,但是八娱这个年纪实际上最大的反而看起来最年轻。
他们看起来都是成功的生意人,可以毫无愧色走在阳光下。
“要是雷弗•布朗画一辈子画多好,至少还能在流星街里安享晚年。”大部分□□领袖动着这个念头,他们对这次发难很有信心,毕竟雷弗成为十老头不过数年,根基不深。
他享受这种悠闲时光还能有多久?
在本次会议主持人——担任十老头最久的兰德尔正要开口前,八娱向小学生一样举手:“我可以先发言吗?”
兰德尔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还没到时候。”
他们已经掌握了证据:雷弗•布朗和政府、军方的关系太近了,最近的生化试验也太出格了,还养了只吃人的宠物蚂蚁——这些都不重要,他们只是警觉雷弗的势力发展太快。
十老头是个互相制约和平衡的系统,不能容忍某人独自做大。
不管仗势欺人还是争锋相对,过了今天,雷弗都不该继续留在这里。
八娱的手指抚摸着发梢,就好像一个浪荡公子逛窑子,轻描淡写的说:“我辞职,不是十老头的话,没必要再待下去开会吧。”
一瞬间的念压,压在其他与会者身上,在乌漆抹黑的近于死亡的气氛里,兰道尔勉强自己开口:“你……”
他不知道雷弗的意思,这是示弱,还是逞强?
惊骇是□□人物的生活方式,他们的生活没有惊涛骇浪就不正常了,但这一次……
“第一,我从十老头卸任;第二,我家里那个小鬼是揍敌客家四儿子;第三,我的宠物蚂蚁有名字的,名叫女王。我年纪大了,也累了,只想在家里养养宠物逗逗孩子……”八娱摊开手,神情倔傲,“你们信不信都无所谓,别忘了,昔日我在揍敌客和猎人协会联手下也活到现在了。”
说完这些,他对这帮□□大佬不管不顾,扬长而去。
准备了那么多天的戏码,主演却辞演了。
剩下的人并没有多么慌乱,兰道尔抬起一只手,示意大家注意:“被他发现了。”
没有人问“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他们恍然发现,雷弗•布朗本人的武力太强,何况还有揍敌客的那层关系。
“合作愉快。”八娱晃了晃杯中的葡萄酒,在十老头会议的三个小时后,他只想好好放松,“他们是不是吓得够呛?”
“面子上看不出来。”兰道尔压制着语气中的刻薄,“不过私人安保系统增加了三倍,也不想想你真想动他们,谁能活过一个小时。”
“我还真该歇歇了。”八娱将酒一饮而尽。
他有宛如桃花源一般的农庄,那里有奶牛和骏马,屋前小溪流淌,还有花圃和菜园。
但也许他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过田舍翁的生活。
暂时的和解,只意味着来年割断对方的喉咙。
他伫立着,在属于他名下的某家豪华酒吧里,对着玻璃镜印下的倒影,胳膊肘撑在桌角,神色有些木然。
十老头和阴兽,来年友克鑫就该全灭了。
库洛洛提到的二因素是量子物理科学家薛定谔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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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1998猎人考试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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