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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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现在站满了分院们的学生，大概除了时常不见人的全能院之外——Voldemort记得路德斯曾与他说过，全能院的学生选拔更为特殊谨慎，尽管他们与巫师一样拥有特殊能力，在麻鸡们的世界同样受到敬畏恐惧或是排斥，但巫师们已经形成了足够强大社会群体，并且出现例如格林德沃巫师反派首领，而他们没有。
除了学生之外，还有数十个准备就绪去天花板上抢救新生们的学长，在楼梯边缘伫立的教授们，和站在楼梯之上，看起来最神神秘秘的那位。“他”穿着金袍，瘦削，高挑，帽檐一直挡至下颔，性别与年龄在“他”身上皆是模糊万分。
“他”卷着袖子，露出苍白臂膀，右手五指抵着金圈，圈分内外五层字符，其上矗立可怖鱼兽幻影和新生们隐隐绰绰模样，皆是金线构成，而左手凭空捏着时钟，分针即将要走至十二点，与时针重合。
路德斯提着自己扫帚，另只手揽住了Voldemort，远处K家三兄弟对着路德斯虎视眈眈，除了仍旧没在状态之内的卡尔文。然而Voldemort却仰脸看着台阶上施展法术的那位。
“Ancient One。”
路德斯侧身，在Voldemort耳旁说道。
“古一法师，魔咒院院长。”
即便是这样一段不算近的距离，中间相隔数百名学生，Voldemort仍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可怕的震慑力，甚至是强悍无匹的矫健与战斗力。
分钟走向了最后的终点。这场欢迎仪式正是如同它命名般，单纯只是一场仪式，并不存在比赛性质。为庇护其他人而被吃掉的新生，与灵机一动思考出如何脱离方法的新生皆是有亮点可寻，凭借各家教授喜欢。等到分针与时针进行完全重合，骑着扫帚的学长们纷纷出动，将那些仍旧惨叫着的新生们挨个接到扫帚上，落回地面。
还沉浸在深海与巨鱼中的新生们满脸惊恐，双腿发软，落到地面上时才发现自己刚刚经历了无数幻象，但仍然还是在这大厅之中。
学长给新生们献上了欢迎的掌声。台阶上的古一法师收走法术，将金圈投掷向了学生上方，化作点点金光落下。新生们的制服笔挺崭新，右胸前绘出分院名讳。
提早在这里呆了一段日子的Voldemort对这种入学回家感并没有多大荣耀，新生们欢欣鼓舞，糟糕又该死的欢迎仪式终于结束了。学长们做出了示范，在大厅地面上坐了下来，绿意葱葱的草坪上，一柄柄小旗帜又升了起来。
Voldemort熟门熟路，顺带还有闲情逸致教导身旁的新生不要去动那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国家，也不要去轻信那些菜名，例如什么摩洛哥肋肉嵌米蜜糖饭、马来西亚椰浆瓜裹饭。新生虚心受教，将他当成了学长，询问学长来自哪个国家。Voldemort回答了他，新生一发直球入洞，说那我就点英国菜。
Voldemort还没有来得及出手阻止，心中先想着美国人眼中的英国菜至少不单只有那么糟糕的一种，随后鱼头就旋转而上，出现在了草坪上。
晚餐中途是选课时间。这时候K家的小弟凯特终于挤破了魔咒院与魔药院之间的看不见的隔阂，光明正大拿着他的盘子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Voldemort身边，指导他如何选择主课。
“千种主要植物种类与其用途、魔药熬制训练、魔药师战场实况训练、教你采摘保存植物、植物嫁接与药性转移——记住不要选实用魔药熬制，不要选药剂师学习，那个魔药与烹饪可以借本教科书参观下，其余课程你都可以无视了，选修的话记得选新教授Ivy的植物未来，其余随意。”
凯特叉走了Voldemort盘中最后一块炭烧三明治，满意而归。
Voldemort在他的课表上勾出了这几门课，他的新课表随之诞生了。从早上八点至晚上八点，中午十一点半至一点是休息时间，他的课程几乎占据了五天中的大部分，随后路德斯又替他加了门“魔咒改良与使用”的选修课，凭借着私心，Voldemort还选了机械院的“攻略与拆除防御建筑”，这下他周六上午的空闲时间也消失了。
“很安稳的选择。”路德斯给出了评价，Voldemort顺带看了眼他的课表，一门社会实践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
“一年级的时候可以考虑全面发展，选择自己最为擅长的一面，二年级时便可以有针对性选课，等到五年级起，就要将重心转移到社会实践上，不过恐怕魔药院与魔咒院在社会实践上又有所不同。”
路德斯示意了下不远处K家四兄弟那时不时瞟过来的眼神，仿佛他们的V下一秒就就会改变志愿加入魔咒院。而面对面坐着的两兄弟似乎都在等待对方开口，路德斯决定自己还是应该给小孩足够的信任与自由，而不是让小孩犹犹豫豫不敢说出口。
“去吧，跟你的学长们谈谈课程。”
路德斯伸手摸了摸Voldemort的脑袋，后者将自己打扮成个对人情世故研究不深入的天才，假模假样地松了口气，随后给了他兄长一个挤出来的笑容。
凯特把自己往凯尔斯身旁缩了缩，让Voldemort坐在了他跟凯尔特身旁，对面是无精打采啃着金枪鱼汉堡的卡尔文。
Voldemort的课表已经完形了，足够满满当当，令人眼花缭乱，正如在霍格沃茨时的汤姆·里德尔，并且Voldemort有信心让他的满分成绩维持到毕业，即便是要成为个改革巫师界的伟大人物，也要从多才多能的学霸出身。
“说实在的，其余课程都很有实用性，而这门机械院的攻略与拆除防御建筑？你是严肃的？我还以为你会考虑魔法与机械结合研究，或是武斗院的决斗本能研究？让我猜猜？想跟你的兄长配合，扩大天启版图？”
“或许是天启英国霍格沃茨分院？”
“还有天启法国布斯巴顿分院。”
“这样想想也很有道理——用魔杖在课表上签名，它就会自动消失，出现在教授们的办公桌上。”
Voldemort斟酌了几秒，最后将礼拜六的下午也填补完整，选择了武斗院的魔咒与近战结合，在课表上签下了他的大名，纸张从他面前消失。
“哇，勤奋的新生，只给自己留一天休息？”
“那一天要留给我们还是留给大奥比森？”
“我猜猜V怎么想，五天都看见你们，周日要留给我亲爱的兄长洗洗眼睛——”
“等等。”Voldemort抓住了其中的关键，他总能慧眼如炬，发现不同，“五天都看见你们？假设我没有弄错，你们应该有社会实践？”
“Well，这个。”凯尔特接上话茬，“你明天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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