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Chapter 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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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中午12点，办公室里的人就已经走了大半。若宁在座位上又挨了一会才起身去找王莎，走到王莎位置附近才发现不仅王莎座位空空如也，一整个法务部都没了人影。这样也好，不用和同事一起吃午饭自己还能自由一个小时。
若宁在大厦楼下转了一圈，进了一家常吃的快餐厅。餐厅里人不少，若宁端着餐盘等了很长时间才落着一个座位。坐下来后，若宁一边刷着手机，一边吃着饭，突然若煊来了电话。
“喂，哥。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不用训练么？”这几天若宁还是没做好准备面对若煊，再加上若煊开始训练以后忙得不行，二人连微信都没发过一条。
“喂，安安。现在方便说话吧？”
“方便，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呀？”听若煊语气有些严肃，若宁停下筷子等着若煊说话。
“也不算吧，就是训练的事，公司安排的课不太全面，我想自己再多出去上点课。”
“挺好的呀！”
“嗯，就是费用有点问题。安安，你那边有没有余钱呀？”
“有！……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找同学借一些。”若宁最快想到的是卡里木珊打来的钱，但又不想让若煊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便随口编了个谎。
“嗯。训练结束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快把钱还上的。”
“没事，哥，你就安安心心训练吧。”挂了电话，若宁便从卡里把钱转了过去。同时决心这事一定得跟木珊说清楚，不能背着她就随便乱动人家的钱。
下午若宁终于有了点活，虽然只是复印文件和寄几份快递。这些任务跟专业一丁点关系都没有，但若宁还是担心出错，每件事都要仔仔细细检查好几遍。
王莎交给自己的事全都做完后距离下班还是有一段时间，若宁不敢明目张胆地做工作以外的事情，只能继续干坐着挨时间。下班时间终于还是在看了无数遍手机之后熬到了，不过还没见到林菱，也不知道现在是该走还是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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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若宁，不好意思，让你等了那么久，刚才有些工作还没做完。”林菱终于出现了。
“没有很久，你工作都忙完了吗？其实我也没什么要买的东西，特地麻烦你跑一趟真的很不好意思。你有工作要做的话就忙工作吧。”若宁还是想把这事推掉。
林菱退到一旁，示意让若宁先走，“木总今天专门安排让我早点下班，所以最好还是去一趟吧。不过如果你觉得不合适的话，我回复木总改时间也可以。”
“不用了，那更麻烦了。”
“对了，今天晚上木总需要用车，所以咱们只能打车过去了，实在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是我不好意思，还要耽误你的休息时间。”
二人一路客客气气地来到了一家若宁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的商场，进门口前若宁特意放慢脚步让林菱走在前面。
“不如我帮你挑选一些款式？”
“好。”林菱的话对若宁来说简直就是救命稻草，如果今天是自己单独走进这个商场，估计待不过三秒，自己就会抱着头夺门而出。
林菱倒也干脆，丝毫没有犹豫就带着若宁到了一家店里。跟导购员简单询问几句，就找到了几套衣服。
“这几件都是这一季的新款，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愿意的话可以去试试看吧。”
看到林菱手里抱着那么多衣服，若宁赶忙上去接住。这么多要试的衣服，真不知道要试到什么时候，哎，早试完早结束吧。
“平常是不是不习惯穿高跟鞋呀？”林菱继续问道。
“对……其实是我不会穿，感觉穿上走路不太方便。”若宁也有好几次想试试高跟鞋，但平时上课和做兼职的时候穿着走路都不舒服便放弃了。
“嗯，那你先去试衣服吧，一会再去一家店试试看鞋子。”
若宁点点头钻到了试衣间里。林菱帮忙挑选的几件衣服竟然尺寸都没什么问题，只是都不是自己以前会穿的衣服。这些衣服设计得都比较凸显身材曲线，若宁不好意思穿出去让别人看到，一个人躲在试衣间里试完了全部衣服，最后再换回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大小都合适吗？”林菱问道。
“合适。”
“那给我吧，我拿去让她们包一下。”
“全都要吗？太贵了吧，而且这些衣服我也不太常穿，其实没必要买的……。”若宁本以为林菱是想让自己从里面挑一件出来，没想到是全要的意思。
“这些应该都是木总会喜欢的款式。拿回去以后你再试试看吧，也许穿几次就习惯了。不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去别的店看看。”
“不去了不去了。”若宁一听还要去别的店，心想还不如在这里一次了结，免了去别的店里再来一次窘迫。
包好衣服，林菱坚持要帮忙提着袋子，若宁也不好意思在这种场合过于纠缠，只能一边道谢，一边跟着林菱去了鞋店。
“这个牌子的鞋子比较舒服，你可以试试看这几双会不会好走路一点。”
导购员就蹲在一旁帮若宁换鞋，这令若宁非常尴尬，但又不好拒绝，现在最快速解脱的办法就是赶快试玩买一双走人了。不过今天也真是奇怪，林菱挑的几双高跟鞋竟然穿着也没那么难受，除了稍微有些累以外，居然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看这几双都不错，包起来吧？”林菱问道。
若宁清楚自己反对也没用，便随林菱的安排
离开商场，门口已经停着一辆黑色的车等着二人。
“如果没有别的地方要去的话，就直接回木总家了？”林菱仍是非常礼貌地询问道。
“嗯。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了，真的不好意思啊。”
“都是我应该做的。”
第一眼见到林菱的时候，若宁就觉得她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样，留着短发穿着干净清爽的衬衫和西裤，现在她做事的细致周到更是让若宁非常震惊。今天要不是有林菱在，估计进去只会遭到导购的白眼。而且自己对那些牌子完全不了解，要是自己去挑，估计挑到商场关门都找不到一件合身的衣服。看来能在大公司工作的人真的很不一样，也不知道林菱能考虑得这么周到，和木珊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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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到十点，若宁才听到木珊车子的声音，若宁下意识躲回客房不想直接就和木珊打个照面。木珊回来后倒也没来客房找若宁，只是在客厅里大声说了一句让若宁一会到书房来找她，就上了二楼。
不知道这次木珊又要做什么……若宁不断告诉自己别怕别怕，两只手用力抓着衣角，直到手抖完全停下，才慢吞吞挪上了楼。书房门没关，木珊就坐在电脑前，若宁一上楼就能看见。
“进来呀。”
木珊一催，若宁只得加快步伐进了书房。
木珊拿出一个纸盒递给若宁，“去把这个穿上再上来找我。”
若宁点点头，把盒子抱在怀里下了楼。盒子里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不过……还能怎样呢？
若宁回到客房，尽量不出任何声响地锁上房门。盒子里有一条粉白相间的裙子和一些配饰。若是换做一个月前，若宁看着眼前的景象可能还不明所以，但是现在若宁至少知道木珊想让自己怎么做了。
套上裙子倒是简单，裙子和普通的裙子并没有多大区别，不过是少了点布料。剩下那些见所未见的配件凭着大小尺寸和式样也都一一戴到了手上、腿上和头上。所有东西都穿好之后，若宁还不太敢看穿衣镜里的自己，便就着手机小小的屏幕看看是什么样子，看起来似乎逼迫自己接受也是可能的。
若宁低着头走到镜子面前，头抬起一点角度看见了一部分，再往上抬差不多看见了全身的样子。哎，换个好看的人穿就会好很多吧，穿自己身上怎么这么奇怪。要不要配上今天刚买的高跟鞋？还有……要不要化妆？若宁站在穿衣镜前纠结了很久，还是穿上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这样好像好了一点，起码看起来像是瘦了一点点。若宁坐回椅子前，还是找出了几件为数不多的化妆品。为什么要化妆？是想拖延时间吗？也想，但是，可能更担心自己走出这道门的样子仍是像今天坐在办公室里一样窘迫吧。
再上楼时，书房关了门，贴进门的时候能听到说话的声音。若宁非常轻地敲了敲门，等了两秒就自己开门进了书房。木珊正坐在电脑前带着耳机打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事。
若宁一进门，木珊视线立刻从电脑屏幕上移到了若宁身上，足足盯着若宁看了几分钟，但木珊仍在继续打电话和对方商量着什么。若宁悄悄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了。若宁转身离开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杯热水。若宁微微垫着脚尖走路，没让鞋子发出声音，把水端到了木珊面前的书桌，随后就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安静地等着。
时间已到凌晨，木珊总算是摘下了耳机，中间好几次若宁都差点睡了过去。
“等这么久也不回去睡觉？”
“不是你让我到书房找你的么？”若宁心想明明是木珊吩咐自己过来，自己不敢不听才在这一直等着。
“既然你都期盼了这么久了，不如……你自己来？”木珊往后退回了书桌后的椅子，点燃了一根纤细的烟。
若宁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自己来啊！不会么？！”
“我……”
“过来。”
“什么？”怎么又要过去，若宁完全一头雾水。
“叫你过来！”
若宁被木珊的语气吓了一跳，便快步走了过去。
木珊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顺着若宁的肌肤缓缓向上，但又突然停住，“你帮我捏捏肩吧。”
若宁总算松了一口气，木珊今天工作到这么晚，大概也累了吧，也许只需要捏捏肩就能安然度过今晚。
“你不会以为就这么简单吧？”木珊把烟头按灭在一只黑色的烟灰缸里。
若宁不敢说话，继续给木珊捏着肩膀。
“坐到桌子上。”
“为什么……？”
“按我说的做！”又是不可反对的语气。
若宁照做。
“接下来的要我一个字一个教你吗？你知道我要什么！”
若宁不确定木珊的意思，试着把裙子缓缓撩了起来，木珊没有阻止，看来还是要那个……九月气温并不低，但若宁还是被眼下即将要做的事吓得手脚冰凉。无论对谁来说，当着别人的面做这么私密的事情都会无比难堪吧。
若宁从木珊的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时候该停下，但在勉强坚持了一会后还是坚持不下去了，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感觉真的让人太难受了。木珊没让若宁继续，一言不发地抱起若宁进了卧室，若宁想伸手去拿书桌上的散落的衣服都没来得及。
作者有话说第19章 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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