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Chapter 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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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训练报到的时间，若煊拖着行李箱进了一栋陌生的大楼。大厅里几处显眼的地方都贴了报到指南，若煊照着指南上的要求去各个地方做登记、办手续。上上下下跑完一圈，交了无数次身份证又签了无数次字。刚开始的时候若煊还稍微看一看自己都签了些什么，到后来不管要签什么若煊都是直接翻到签名处随便划拉一笔了事。
若煊胡乱应付完所有手续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梦寐以求的训练终于可以正式开始了。若煊屏住呼吸推开了训练室的门，此时屋里已经来了七八个人了，有三四个人聚在一起说着什么，剩下的人都各自站在一边低着头滑着手机，若煊也找了处不起眼的位置独自等着训练开始。等了一会后，训练室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最后进门的人径直走到了屋子的最前面。
“大家好，我是本次训练的负责人李佳妮。我们为期三个月的训练从今天正式开始。在训练正式开始之前，请大家务必确认已经按照报到指南的全部要求办理完所有手续，没有办理完毕的是不能参加本次训练的。我们的工作人员现在也正在核实大家的手续是否完善，确认无误之后我们将正式开始今天的训练，也就是一场训前综合考核。请大家11个人每人准备一段表演，表演的形式、内容和时长都没有任何限制，但请大家一定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这次考核也会成为接下来训练的重要基础。现在大家就开始各自准备一下吧，我手里的资料是这三个月的课程安排和作息安排，大家自己过来领一下。”
这个考核对于若煊来说并不算难，毕竟这几年来自己几乎每天都要上台表演，唱过的歌数都数不清了，只是其他人的水平还并不清楚，因此也不能掉以轻心。大约半小时后，李佳妮带着三个人进了训练室。“各位，这三位是负责本次综合考核的专业老师。大家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开始吧。”
从开始宣布要考核的时候开始，若煊就发现好几个人明显紧张了起来，也不再聊天玩手机了，一直在忙着准备，有的在背歌词，有的在练舞蹈动作，有的就是焦虑地来回踱步。他们的状态倒是让若煊放心了许多，比起他们自己至少不怯场而且舞台经验丰富，那些歌自己唱了那么多遍早就滚瓜烂熟了，调动现场气氛自己也是信手拈来。
若煊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表演，这正好让若煊可以先看看其他人是什么水平。可惜才看了几个人的表演，若煊先前的自信就彻底没了。几乎所有人的表演都比自己即将要表演的强了不止一点，除了唱歌之外很多人都还有很多别的才艺。参加训练的人几乎人人会跳舞，至少一半的人会弹乐器并且都是专业级的水平，另外还有三个人表演了自己的原创歌曲。轮到若煊的时候，若煊已经提不起什么精神了，灰溜溜地唱了首歌就下了台。从几个老师的反应来看，若煊也知道自己十有八九算是里面表现得最差的了。
“今天考核结束后，各位就可以回宿舍休息了。从明天开始课程会安排得非常紧密，希望大家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认真训练！”说完话，李佳妮便和三位老师离开了训练室。
“诶，诶，大家今晚都有空吧？今晚Anne请大家去唱K啊！”一个个头稍矮的女生说道。
“我们大家还要一起训练三个月，虽然最后不是每个人都能留下，但在一起三个月也是缘分嘛，今晚我请大家去唱K，大家好好交流交流感情怎么样呀！”矮个女生旁边的高个女生说道。
“好啊好啊！走走走！”剩下的人里也不知是哪几个人在起哄。
若煊一边看着课程安排一边在队伍的最后头跟着。舞蹈课程安排得不少，但是同样的课时，自己零基础怎么可能追得上人家这些已经会跳舞的呢？而乐器也是个麻烦事，自己从小到大什么乐器都不会，现在又一节乐器课都没有，也不知道会不会就因为这一点导致自己失去签约的机会。
到了KTV以后，围着Anne的人又多了几个，剩下的人和之前一样各自坐在一边不太说话。KTV这种场合若煊再熟悉不过了，人多人少不过都是喝喝酒说说场面话的事，更何况今天的主角也不是若煊，只要自己不主动找话说，估计到散场了也没人会注意到自己。若煊今天也确实没什么心情出风头，关系到自己未来的训练就在眼前，若煊一心只想用尽一切办法让自己能在11个人中存活下来。
一群不太熟悉的人在KTV里假装亲密地待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准备散场了。Anne当着大家的面叫来服务员买单，服务员也很配合地报出了数字，Anne扬着头把卡递给服务员，先前说话的矮个女孩也不出所料继续带头说着谢谢Anne请客的话。其实服务员即使不报出数字，若煊也大概知道今晚的花销，11个人喝掉的酒再加上包房费没几万肯定下不来。出了KTV有七八个人都各自坐车离开了，只有剩下的几个人选择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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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若宁很早就起来开始准备实习需要用到的东西。与其说是早起，不如说是没睡，第一次去大公司实习，若宁前一夜紧张地根本睡不着觉。若宁把笔、笔记本、电脑、证件、水杯、钱包、充电器、纸巾整整齐齐地放到背包里，又再检查了三五次才放心地拉上了拉链。一切准备好之后，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没办。
若宁小心翼翼地到厨房把准备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一会我自己去公司可以吗？”若宁担心自己再不说就来不及了，刚放下盘子就对木珊开口说道。
“有必要担心成这样么？”
“如果被同事看到不……不太好。”
“有什么可怕的。”说完木珊轻轻拍了一下若宁的屁股。
“不不不，真的不太好。”
“你想自己去就自己去吧。”
若宁收拾完餐桌赶到公司的时候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十来分钟，若宁来到前台，尽量礼貌地和前台的工作人员说道：“您好，我是今天新来的法务部实习生。”
“法务部是吧，我给你们主管打个电话，让她出来接你。”前台都没正眼看若宁一眼，一边说话还一边对着镜子补妆。
“谢谢您。”
“你上那坐着等会。”前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好的，谢谢。”若宁再次道谢。
不一会，从前台右边走来了一个人。
“你就是安若宁吧？”
若宁赶紧站起来，“对，主管好。”
“学生气很重嘛。”
“嗯，嗯，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若宁也不知道主管这话什么意思，听语气应该是对自己哪里不太满意吧。
“你先帮着王莎做一些文件吧。”
“嗯，好的。”
若宁走到办公区后对着桌上的名牌找到了王莎，王莎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应该才刚毕业吧。
“您好，我是法务部新来的实习生，我叫安若宁，主管让我先跟着您做一些文件。”
“好，欢迎”
“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我坐在哪里合适呀？”主管和王莎都没提到这事，望着那么大的办公区若宁有些不知所措。
“主管没给你安排么？”
“她没说。”
“你去找主管问问吧，这事也不归我管。”
“好，谢谢。”
若宁来到主管座位旁边，主管正在打电话。若宁退开等了好一会，才见主管终于放下了电话。
“主管，不好意思，刚才忘了问您我的座位在哪了，王莎也不太清楚。”
“你在这边随便找个空座位先坐着吧，实习生没有固定位置的。”
“好的。”
若宁在靠近打印机的附近找到了一张空着的小桌子，就独自决定坐下了。虽然这桌子看起来又小又旧，但这也是若宁在这个地方唯一暂时属于自己的东西。若宁把桌椅上厚厚的一层灰抹掉，再拿出电脑等着王莎给自己布置任务。
来来回回过来打印复印的每个女生都很漂亮，每个人都穿着高跟鞋化着妆，离得很远都能闻到一阵阵香水味。看到这些精心打扮的女生若宁才发现自己多么窘迫，穿着不合时宜的休闲装和运动鞋，素面朝天一点修饰都没有，而且还坐在打印机旁边的小破桌……
“你好，你是安若宁吧？”突然来了个人跟若宁说话。
“对，是我。”若宁站起身来等着对方吩咐。
“你好，我是林菱，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联系我。”林菱微笑着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你好。”若宁接过名片，也很礼貌地朝林菱点了点头。
“木总让你过去她办公室一趟。”
听到林菱提到木珊，若宁心里一惊，难道她知道什么？
“我是木总的助理，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林菱观察到了若宁的表情，猜到她可能有所顾及。
“谢谢你。”
林菱带着若宁到了木珊的办公室，若宁仔仔细细地记住了木珊办公室的位置。虽然无论遇到什么事若宁都绝不会主动来找木珊，但就当是在心里给自己找到一点点安全感吧。林菱敲了敲门，随后示意若宁自己进去。
若宁打开门看到了木珊。
“第一天上班，感觉如何？”
“都挺好的。”其实若宁今早感觉糟透了，但自己这点没有任何意义的情绪还是藏在心里吧，谁又会在乎呢，更何况无论如何若宁也不会在木珊面前示弱求安慰。
“来，过来。”
若宁往前走了几步。
“到这来。”
若宁又走到了木珊座椅旁边。木珊一把抓过若宁，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不行，这在办公室呢。”若宁吓得一直在挣扎，但木珊早就紧紧地抱住了若宁，任凭她再怎么用力都没用。
“怕什么。”
“万一被看到不好。”
“谁看得到。”
办公室关着门，到处也都关着帘子，外面确实也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若宁还是害怕有什么万一。“真的不行，真的不行。”
“亲一下，放你走。”
若宁硬着头皮往木珊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木珊顺势就亲上了若宁的嘴……
“今天晚上我有应酬，下班以后让林菱陪你去买几件衣服。”
“为什么？不用麻烦……”
“我让你买什么就买什么，之前不是说好了么？”
“是说过，可是……”
“好了，出去吧。”
作者有话说第18章 Chapter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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