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逝流年》杨斯钧

22、第 22 章

　　小尧带我拿着行李到了家门口。我去敲门的那一刻手停在了半空中。我不知道该怎么和爸妈说“心里突然很乱，邮箱逃跑的意思。魏小尧也就在这时敲响了我家的门，敲门声过后就是我妈问谁的声音。我无奈的看了眼魏小尧，算了，该来的早晚都得来。我想跑也跑不到哪里去。
　　我妈开了门就说“你怎么回来了！”听他的语气好像不怎么欢迎。估计我这个女儿在她心里除了惹是生非没有什么好的。
　　我糖塞的说了句“放假回来住几天。”
　　我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听就知道不对。刚要追问，魏小尧要就问候了句“阿姨。”
　　我妈本来脑子就在高速运转，被他这句一叫。脑子转弯太快可能就忘了我要问什么。只顾着和魏小尧打招呼了“哟，小尧你也回来了，你有多久没回来了，你妈上次还跟我说你老不回家看看她呢…”
　　我没听我妈和魏小尧寒暄，直接大步进了家门。没一会他俩也进来了，我妈让魏小尧别走了，晚上就在这吃。魏小尧也没推辞
　　打开电视无聊的看着，小尧和我之间依然安静。我突然觉得我们之间话已寥寥无几。比从前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也许我们都打了，长大了就什么都变了，不一样了。
　　忽然魏小尧拉起了我的手，神秘兮兮的说“小爱，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拉起我就走。“去哪啊！”他一脸的乖小，我觉得有些怪。我妈听到了开门声，探出头问“你俩干嘛去啊！都快吃饭了。”魏小尧不说话还是拉着我走。我只好说了句“妈，我们晚上回来。”说完们就狠狠地关上了。这个男人突然的抽什么疯！

　　魏小尧拉着我一路不停的跑，等他停下我终于可以喘口气来看一眼他把我带到了哪。是高中的学校，现在是傍晚了天是红色的，操场的金黄的。
　　高中学校的教室门口，教室里什么都没变。桌子，黑板就连那个讲台都没换上面被我们贴的贴纸都还在呢！只是那道被我们涂鸦的乱七八糟的墙被粉刷过了，换成了别人的涂鸦。
　　魏小尧拉着我走到他以前的地方，最后面排右边。我很迷茫的问了句“你干什么啊！”
　　他依然沉默是金。突然的他又起身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这迷茫，我在想着孩子是不是疯了会不会打人悔悟。
　　魏小尧身影在门口消失了一秒钟又折返回来了，坐回了我身边，我越来越糊涂了。
　　他低着头手放在膝盖上“小爱，你能在问一次吗？”
　　我猛人什么都了然了。他这是想挽回吗？那我给不给他这次机会呢？我低下头玩着手指想说不行，去猝然想起在许愿池投下硬币的那瞬间的画面，也许这是它给我的一次机会，幸福的机会…
　　我缓缓地张开了口“小尧…我喜欢你很久了。”一切让我觉得真的回到了那时，天气还是那么明媚，教室里的光也那般鲜亮。
　　小尧拉起我的一只手“小爱，我也喜欢你很久了，我们…我们结婚吧！”
　　我猛地抬头发现他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正想跟他说不可能，他却抢了我的话说“小爱，你说错了。其实我们一切都还没有晚，只是错过了。但我们可以把那些错过变得圆满，只要你想。小爱我们学生时错过太多，因为我那时又放不下的，当我放下了，你却放不下。可现在我们都放下了，就别再错过了好吗？我知道，一前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发誓从今以后我会把你以前对我的好翻十倍给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一分一秒。”
　　折返相似从小说里抄下来的对白，我本来是可以倒背如流的。可没想到当真的有人发自肺腑的对自己说出来，却是这样煽情。我被他的言语感动了，被他的话说服了。这样优秀的男人放过了那就是女人的悲哀。
　　我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语陈诉我的同意，想了会干脆什么也不说对他点点头。然后抬起头在阳光的照耀下粲然一笑。原以为他会开心的跳几下，喊两声以表示他的激动。可他却可他却也只是一笑，很幸福的样子。在他的脸上我见到了成熟不比他当年的青涩，那一刻让我感觉到我们都长大了，不像那时可以挥霍青春了。

　　回了家，晴天霹雳的就告诉我妈“我要和魏小尧结婚了。”她足足呆楞了一分钟，才问我“你上次不是还和那个姓卫的那个小伙吗！这次怎又要和小尧结婚了。那微笑知不知道你到过孩子，对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处女情结要是…”
　　“妈！”我翻了个大白眼给她。
　　“都什么年代他是不是处男我都不在乎，妈你别操心了啊！，我自己的事我知道。”
　　我妈真是个没救的古董，像我这年龄是处女的一万个人中也找不出几个来。那几个中还十有八九的做过修复手术，怎么不是处女就嫁不出去，男人不都同性恋了。
　　那天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一个人在想结婚这个词对于我是否太过于遥远。可魏小尧说的没错，我们错过的确实太多。我不想再错下去了，如果上天让我同时爱上两个人，那就让我选个能让我幸福的吧！

　　第二天一早我手里拿着昨天带回来的行李，走出了屋子。我妈看着我半刻“怎么这就要走了。”
　　我点点头说“恩。”
　　我妈一脸受不了地说“有时候你就像个人疯子，真不知道遗传到谁了。就回来一天拿那么人多行李干嘛啊！”
　　没理会她的话，抬头看了下墙上的钟，魏小尧也该来了吧！
　　噹噹说曹操曹操就到。当魏小尧把我的行李接过拿上车，我晚上了他的胳膊。他先是愣了下然后对我笑了。我们上了车跟我的爸妈挥手告别。那时没有什么过多的别绪，只觉得挺幸福的。
　　后来去了小尧的家，我没进去就在车上等了会，后来他妈出来送他出来的时候我对王姨笑了笑就走了。
　　回到了这座城市，离开的那时候我以为自己不会再回来。世界上可能真的没有绝对的事，原本的计划实行了一天就被魏小尧的那一句‘结婚’给带了回来。
　　刚下了火车我就跟魏小尧挑明了，当然语气没那么强硬有点撒娇。
　　“魏小尧，你要去我就准备养我，我趣爱没什么能耐，只能没骨气的让人养。”魏小尧就这样在大厅广众的抱着我就吻。这吻感觉不错估计着夏莲没少传授他技艺。
　　吻结束后他他依然没松开抱着我的手“谁说你没骨气了，嫁给我就是你最噶的骨气，放心以后我饿死了也不会饿死我老婆。”
　　我点了一下他的鼻头，然后自己笑的傻里傻气的。
　　这样的男人如果给了别人拿自己就太傻了。

　　当我坐在久别多日的沉沦里时，那里的喧嚣包围了我。整个人就沉浸在了这里，这里永远都是那么活力，让人有种想把所有的精力都会撒在这里的欲望。
　　等着小忧，笑笑，小莫的时候，以为的见到了阳光，他拿着鸡尾酒，金发碧眼的一脸情场高手的微笑，他永远都不是那么迷人。
　　阳光坐我身边，我的第一句开场白就是“我要结婚了。”
　　他一下子目光就变得空洞而无光“怎么？没有祝福吗？”
　　他突然回复了正常，只是眼眸里有着伤情。他一股带着撒娇的口气说“唉，没到我喜欢的女人这么早就结婚了。”
　　阳光一直都是这样爱说笑，我没当真也没再说话。他起身对我欲言又止的最后也没道别的一个人走了。我觉得很奇怪，但没过多久，那三丫头就一起唧唧喳喳的来了，我也就没想太多。

　　“什么！你要结婚！”
　　“对啊！干嘛那么惊讶！”
　　这三个女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最后一口同声地说“啊！没事！太惊讶了。”我打趣地说道“惊讶神码！要不我们四个来个集体结婚！”
　　她们三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个个面红耳赤的。我想不至于吧！怎么说我们也是在大学混出来的，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听过。就结婚这么正常的俩字能羞成这样！
　　小忧说“我们你命好啊！说结婚就能结，到现在我们连个求婚都没见着呢！”
　　对于她有点嫉妒气的话我只是笑笑。“没人求婚那也能当个伴娘啊！”
　　她们一副觉醒的样子，开始跟我抢着要伴娘的位置。最后受不了她们的吵闹，我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你们石头剪子布一次定胜负。”
　　最后是小忧胜出，她总是有这种狗屎运。
　　小忧一兴奋冲进了舞池劲爆的跳了起来，小忧还是那样年轻气盛，没有什么是忧愁的。而且自从她有了吴忧好像真的就没忧愁了。而且笑笑和小莫也是那么幸福，我想那三只箭是我这几年□□神射的最成功的三只了。
　　最后我们仨说说笑笑，时间就飞过去了。分别的时候收到了她们的祝福，我想这次我一定会幸福的。

　　之后几天我和魏小尧一直在忙于布置新房，房子是贷款房，过个十年八年的就是自己的了。这几天真正忙的其实是他，我只是帮帮轻活。油漆、窗幔、地板都是他选的色，我也很惊讶的发现那些色彩都是我喜欢的。那时候我才发现其实魏小尧和我认识这么多年没少了解我。
　　婚期转眼就要到了，我和魏小尧现在穿婚纱照相。在试衣间脱衣服的时候突然掉下了一串钥匙，是我要还给卫夜羽的却忘了。我想是该还的时候了，照相的时候每每抬头看到魏小尧那幸福粲然的笑容，总觉得自己好像觉得没那么幸福。可能是太突然了吧！毕竟这种事情我是从来没有想过的，也许是婚前恐惧症的一种吧！
　　相一照完我就让魏小尧一个人先回家了，然后就去了卫夜羽那。当好不容易见到这个大忙人的时候，他被半米高的文件给活埋了。我觉得他这种非正常的忙碌，像是在借此忘记什么，而直觉让我觉得是因为我。
　　当我把钥匙放到他在审阅的文件上，他才看到了我。虽然他眼睛有不少血丝，但也遮不住他看到我那一刻眼睛里流出的惊讶掺杂着喜悦。我们缄默良久谁也不说话，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吧！
　　“谢谢。”我只能拿这两个字来做开场白，也许会是结束语。
　　他又低头去看他的文件了。我想我还是什么都不说走吧！他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比那声音有点像用摔的。“除了谢谢难道你就没有别的要对我说的吗！”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咬着下唇犹豫了下“我要结婚了…和魏小尧。”
　　我看到了他的双眼瞬间如同死灰。
　　“哦！那…那恭喜了。”我听出了他语气中有着湿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话，自己的心却痛的强烈。
　　“没有那我就走走了。”
　　“等…”
　　“怎么了。”
　　“呃没事，祝你幸福。”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