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逝流年》杨斯钧

21、第 21 章

　　回到家已是凌晨过半，哪里都是一片黑暗在舞动。躺在床上，因为还有残留的究竟所以很快的就睡下了。然后就无比平静过了一个多星期，平静的让我觉得这日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除了每天比平时多了几倍的工作量，我知道那是卫夜羽在生我的气。这样我恰恰证明他还是爱我的，不然也不会这样为难我，不过我对他这样类似于孩子气的行为只觉得好笑。
　　最终，响了很久的结果是决定和他说清楚，我要离开他的公司。这样就不会让我和他都留有余念的幻想。要结束就让这一切彻底结束吧！
　　来到卫夜羽办公司时他正在看书。看见我那张脸突然就变得冷若冰霜。我岸然的坐下面对他。我决定和他心平气和地谈谈。“夜羽，你让我离开这吧！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为了不让语气中有一点点不舍，这句对吧我练了整整一夜。
　　卫夜羽依然还在看书，但那青筋暴突的手和快被握成废纸的书，以及那张因愤怒而红的脸。但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想象的他的大吼，他的骂声，他的手会打在我脸上的动作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卫夜羽只是说了一句“下班去我家一趟，我有事说，我回访你走了的。”他最后那一句可以说是咬牙切齿的。
　　离开办公室后，我一直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最终，我还是去了，单枪匹马。我是想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这样拖下去，累的只是自己。
　　敲响他别墅的门，那声音迎合着四周的空旷，变得清脆。没几秒们就开了，卫夜羽一脸醉态。眼睛半眯缝着，脸上也有着淡红色的醉色。他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了屋看见他有一点点的踉跄，连忙上前去扶着他自问地说“为什么喝成这样！”
　　卫夜羽力道很重的甩开了我的手，坐回沙发拿起了一瓶打开盖的酒，给了我一句“你管我。”刚说完，那瓶酒一饮而尽。看着他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点痛。卫夜羽伸手有趣打开下一瓶我一手就去抢。我喊“你别喝了，想和死不成啊！我告诉你这样没用，甭跟我装可怜。”他还是死不撒手，啤酒溅出瓶口洒在我与他德胜尚很快就渗进衣服。那种凉凉的黏黏的感觉总觉得不舒服。
　　他也吼“你放手。”
　　“你放手。”我们依然僵持不下，突然卫夜羽一用力瓶子就弧线型的飞了出去。
　　啪的一声粉身碎骨在那庄严的黑色调的大理石上。还没等我从那啪的一生中反映回神，卫夜羽就及其霸道的将我压在了身下，双手被他牵制弄得我很痛。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密封的眼影突然瞪得像狩猎的豹子。我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卫夜羽那张醉态已久的脸上有我读得出来的情欲和愤怒。从他满嘴酒气的口中只说了句“我不会让你离开的，绝不。”语气中带着十足的霸道和坚定。
　　我的唇瞬间被掠夺侵略，口腔中混杂着他的酒气。他的蛮力在我口中不留一点余地。
　　卫夜羽迅速地解开我的衣物，很快我赤裸在他的面前。我挣扎了一会最终放弃了。我渐渐感到他的爱抚，并不是很温柔带着隐约的粗暴。
　　直到他的刺穿，我痛不欲生。他依然在动，牵动着我的痛。我的第一次很痛苦，这样的痛足够让我记住这个第一次的人。

　　从破晓时张开眼，到侵晨再到亭午，我一直看天色由晦转明。卫夜羽睡得像孩子般天真无害，完全脱去了近日的冷俊。我看他觉得那般遥远好似天涯与深渊。
　　我起身走到他躺着的地方，身体有着刺骨的针痛。一件件的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正当我准备走出这里的时候，卫夜羽的手无声无息的拉住了我的臂弯。我身体微微一颤。他的动作带着挽留的意味。“卫夜羽，一切都结束了，我不怪你，让我离开吧！”
　　他的手握得更紧“不要。”
　　“我们不再是孩子了，就连那些放荡的学生时代也不属于了，有很多是我们都无法在任性下去要面对的，夜羽我跟你不合适。”
　　说完，我甩手离开了，门沉重的关上。房间里有我听不到的声音，那便是死寂。

　　那天小爱走后，我在床上一根烟一根烟的抽个不停，想了很多事小爱说的对，我们都不是孩子了。我在很多事上有些像个孩子，有一点点的任性可是当房门被小爱甩上的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失去了什么，一直以来小爱都是我放不下的。可因为我在妈妈面前的软弱，我失去了最心爱的人，也许小爱说的是对的跟我在一起，我没有能力保护她，害她一次一次的受伤。难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爱过我，但我知道无论有没有我都是爱她的很深很深的爱着的，以为魏小尧伤了他的心我就可以永远的将她拥有。想想我们在一起后有很多的误会我以为一直的迁就就会得到幸福，可是你还是走了小爱。离开了你我不知道一个人要怎么样走下去，你沾满了我的记忆。你要我怎样过着没有你的生活呢！

　　卫夜羽痛快中带着不忍的让我离开了公司。走出去的时候，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同他说一个字。不是我绝情我是怕后悔。
　　在家待了几天，又从新振作。因为我发现自己再不去找工作可能会穷得饿死在这里。
　　一个月下来，我几乎跑过了所有大大小小的公司。招人的不招人的我都去了，可是他们只给了我两种回答“对不起小姐你曾因偷东西入过狱，我们…”以及“因为某种关系我们…对不起.”
　　开始，我一直以为他们说的某种关系是因为我坐过牢。可直到一天，小忧打点或来告诉我才知道卫夜羽让所有跟他有合同关心的公司都拒绝雇佣我。听到小忧告诉我这些时我没生气，只是笑了下。他依然那样孩子气，卫夜羽这样无非是让我走投无路后回到他身边。
　　不过，我不会的。

　　“我决定回家去，这边我混不下去了。“小忧差点被喝下去的果汁呛到，张开嘴一副吃惊的样子，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是无奈的哦了一声，那样子可爱极了。她知道我在这边不好混，而我也知道回了家一样不好混，说不定还的被父母养呢！
　　我们没坐多久就都散了，小忧去上班，而我回去收拾准备离开。我想：一个人无声无息地离开。
　　这座城市认识的人太多，留给我的，悲伤也太多。离开对于我们很多人都有害。
　　关于这间房子，卫夜羽给我找的。说是租的，只是从来没有人来收过租钱。我想这该是他的房子，骗我只是怕我不接受吧！但我走了，这要是也该还了。
　　天已暝时，我坐在被我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房间里。黄昏的光透过玻璃将我的腿影拉得很长，有着形影相吊的感觉，但又很喜欢。
　　没过多久门铃响起。开门之前以为是小忧，开门之后却见到魏小尧的脸。他一脸阳光的笑，我仿佛见到了天使。
　　魏小尧进屋坐上沙发说“我出差刚回来。”
　　我哦了一声，然后问“你饿不饿？”
　　“吃过了。”
　　之后很久我们都没再说话了。
　　“小爱，其实…我喜欢过你，很久之前。那一天你穿着们红色的裙子在初中招生集会的操场上奔跑，可爱的像只小猫，那时候的你真的好可爱，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只是一直不敢说。后来…就这样了。”
　　魏小尧突如其来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觉得他这是说这些好像时间不对，而正确的时间已经过了太久。
　　“小尧，我们错过了，这些话如果在那天…我明天就离开了。”
　　小尧看看我低下了头，缄默着不语。
　　屋里很静，黄昏的光也只剩一点，有些晦明的样子。我没有去开灯，我觉得这样挺好，最少昏暗中我看不见他眼中闪烁的怅惋，他也见不到我的哀伤。
　　“我明天陪回去。”小尧突然说道，我先是呆愣了会然后说“好。”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哭，不知道为何！但我还是没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