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自我探寻之旅》和光同辰

21、怪胎秀

　　气氛一下子冷得像冰，没什么好说的了，索尔准备要走，洛基不情愿结束得这么无趣，逼促的牢笼突然令人难受起来。

　　他抵着玻璃叫住了索尔，喊道：“别以为人类就会对你有多么友好，在他们眼里，我们是一样的，怪物？威胁？你跟他们站在一起，他们迟早会辜负你，把你当成小白鼠。”

　　如果他们是那种没有实力的外星人的话说不定下场就是被拉去做实验，并且没有买保险，像动物一样被对待，人类对于异类可是相当不友好的。经历了这么多事，索尔还是这么幼稚。

　　雷神沉默良久“……什么是小白鼠”

　　洛基:“……问你的人类女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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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的几天里，索尔再没来看过他，伊米尔悄悄地露面，但隐瞒了他暴露在人类面前的事。洛基也没有跟交谈的意思，一是因为这里有监控器，二是他的计划周密完全，没有用到伊米尔的地方。

　　弗瑞来审了几次，继续威胁洛基把他切成一片一片放在培养皿里面，伊米尔怀疑要不是怕洛基跑了，他真的要把洛基抓出来做实验。洛基讥讽他就没什么新花样了吗，今天就来了新花样。

　　洛基转过身去：“能偷偷接近我的人可不多。”用的是赞赏的语气，和鹰眼一样，洛基十分欣赏这个美艳无双的红发女特工，那双顾盼多情的美眸里看似盈满了妩媚，实则底下杀气流转。

　　“可你料定我会来。”黑寡妇看出洛基毫不惊讶，这是个早有计划的家伙。

　　“有点早了，我以为等弗瑞想不出折磨我的新招了，你才会粉墨登场，假意友好来安抚我，我就会全盘招供了。”

　　“我想知道你把巴顿探员怎么了。”

　　“我会说开拓了他的心智。”

　　“等你赢了，等你称了王 称了霸，他的心智会怎样？”

　　“你问这些是出于爱吗，罗曼诺夫探员？”洛基疑惑偏过头看她，鹰眼只说他们是关系很好的搭档，现在看来也许不止如此，那就很有趣了。

　　“小孩子才谈情说爱我欠他人情。”

　　洛基被勾起了兴趣：“说来听听。”

　　“进神盾局前我...我早已声名远扬.我有一些特殊的技能，我不在乎为谁卖命，

　　也不在乎要谁的命，于是被神盾局盯上了。他们派巴顿探员来杀我，但他没有按命令行事。”

　　“要是我允诺饶恕他，你将做什么回报我？”

　　“我可不会放了你。”

　　“我知道可我喜欢这个 .你的世界将面临审判，你却在为一个男人跟我讨价还价。”又一个迷失在私欲与自由中寻求权利的可悲人类，当最终之日来临时，人人皆为己。

　　“政权的颠覆司空见惯，我不会为这个伤心难过。我是俄国人…曾经是。”

　　“那你现在又是什么人？”

　　“这事很简单，我欠了债，想要偿还而已。”

　　洛基恶意地勾起嘴角：“你能还清么？那么多债你还得清吗？德科夫之女，圣保罗，那场医院的火灾？巴顿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娜塔莎被惊恐和痛苦填满的脸庞成功地取悦了洛基。

　　“你的账本红透纸背血债累累，你以为救一个比你高尚不到哪去的人就能所改变什么吗？这是最卑贱的感情用事，就像无知小儿在祷告，真可悲！你为骗子撒谎，给杀手当屠刀，你假装无牵无挂假装特立独行，想以此作为你所犯罪行的借口，但那是你的一部分了，永远无法抹去。我不会伤害巴顿，一直等到我让他来杀你

　　，他深知你最大的弱点在哪，他会一点一点亲手宰了你，之后我再唤醒他让他有时间欣赏自己的杰作，等他痛苦哀嚎之时我再要了他的命。”

　　娜塔莎惊呼一声，背过身去痛苦地捂住了脸，哽咽不语。

　　最后洛基慢条斯理地结束了审判：“这就是我还的价，你这哭哭啼啼的小贱人。”

　　娜塔莎没有回头，带着哭腔道：“你这个畜生。”

　　洛基一挑长眉：“不，你带来的那位才叫畜生。”

　　黑寡妇慢慢放下了捂住脸的手：“所以，班纳。”，她的声音冷静地可怕，她转过身来，洛基发现她眼里连个泪花都没有。

　　“那就是你的计划。”

　　“什么？”洛基难以置信地眯起眼，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个人类耍了，“不…”

　　黑寡妇匆匆边离开边把诱骗到的情报上报给弗瑞：“洛基想诱绿巨人变身，别让班纳出实验室，我马上到，把托尔也找去。”

　　走到门口，娜塔莎·罗曼诺夫还挑衅地向他致意：“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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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曼诺夫特工赶到实验室，发现那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钢铁侠（惹事精）带跑了老实的班纳博士，同弗瑞还有美国队长对峙，但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守住神盾局的秘密了。
　　娜塔莎质问脸色有些诡异的班纳：“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博士？”
　　班纳冷笑：“我那会在加尔各答，离这儿远着呢。”
　　“洛基想摆布你。”
　　“你就不是吗？”
　　“你肯来不是被我的秋波打动。”
　　“对，我也不会因为你莫名其妙的不安就走，解释一下神盾局想干嘛？为什么要用宇宙魔方开发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弗瑞忍了又忍，还是指着刚刚进来的索尔开火了：“因为他。”
　　索尔茫然：“什么？”
　　“一年前因为你家里的一点私人恩怨，一个小镇毁掉了。由此我们知道宇宙到处是无可匹敌的强手，谁都控制不了他们。”
　　美队：“你想像控制魔方那样控制他们？”
　　索尔尽量忍住发怒，毕竟这里不是阿斯加德：“正因为你们用宇宙魔方制武器，才招来了洛基和他的盟军，你这是给其他文明发出了信号，宣告地球已准备好展开高级战争。”
　　弗瑞冷冷道：“我们总得想个办法”，做好准备是最成熟的应对方式，毕竟他们不能对未知的敌人心存幻想。
　　托尼讽刺道：“核威慑，那样大家都冷静下来了。”
　　弗瑞警告他：“斯塔克 别忘了你的“发家史”！”
　　托尼一脸无辜：“等等，干嘛！这怎么冲我来了？”
　　索尔：“我以为人类对待这件事情上会更加文明些”
　　弗瑞：“不好意思，人类跑去炸你家了吗？”
　　索尔：“你居然如此不信任你们的守护者！”
　　……然后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混战，罗曼诺夫先是安抚情绪激动的班纳，后来不知为何和弗瑞局长吵起来了；索尔和他们俩大声地争执着，苦大仇深迅速转化为原先的傲慢粗鲁；而钢铁侠和美国队长的针锋相对马上就上升到了动手的地步。
　　美队：“史塔克，你再敢说一句俏皮话！”
　　“你这是口头威胁，我被威胁了”托尼挑衅地挤眉弄眼，好像史蒂夫是个不可理喻的怪人。
　　“你给我放尊重点 ！”
　　“尊重什么？”
　　“是，你厉害，躲在盔甲里充英雄，脱下铁甲，你还剩什么？”
　　“天才、大款、花花公子、慈善家。”，托尼昂着头，试图用鼻孔藐视面前过时的大兵，遗憾因身高不够未能如愿。
　　美队：“我认识很多平凡人却胜你十倍，我看过你的资料了，你就只在乎你自己，
　　你不是那种会做出牺牲的人，你更不会匐在铁丝网上让战友爬过去。”
　　托尼挑挑眉头，又是那副让人牙痒痒的抖机灵神色：“我会剪断铁丝网。”
　　美队冷笑：“总有歪门邪道，你也许不算是威胁，但你也别再扮英雄了。”
　　托尼：“英雄？你那样就叫英雄吗？你就是个实验品 ，罗杰斯，你所有一切不过是从一瓶血清里获得的。”
　　美队觉得没有必要争论了：“穿上铁甲，我们打一场”
　　索尔看着这场滑稽戏咧开了嘴：“哈哈，你们人类真小肚鸡肠。”他想起洛基说的话，此时此刻他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人类缺乏胸襟，总是把时间浪费在互相伤害上，人人皆为己。
　　伊米尔看着这一切，总算明白他一开始不详的预感是什么了，来到中庭之后洛基本已慢慢平静下来，可一接触那个权杖之后就又沉浸在痛苦之中，这些天他异常的情绪波动也就说得通了。
　　如果他没猜错，那个权杖大概是能激发人心中最负面的情绪，作用于洛基身上，那些痛苦、愤恨、绝望、自卑和自傲统统被放大，拧成一股邪恶的绳索纠缠住洛基，让一切走向无可挽回。
　　弗瑞：“罗曼诺夫特工，请把班纳博士带去他的房间。”
　　“我的房间？你不是借给洛基了吗？”
　　“那只是以防万一……”
　　“是万一你需要干掉我吧。但你不能，我知道，我试过了。我曾经对着自己开了一枪，但浩克把子弹吐了出来。”班纳的神色由愤怒到绝望，让屋子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我凑合着活，知道你们把我拉进这场怪胎秀，让所有人置身险境。你们想知道我的秘密吗？想知道我是怎么保持冷静吗？……”
　　神盾局的特工们纷纷悄悄把手放到武器上。
　　“班纳博士……”美队紧绷着身体，像猎豹捕食前的蓄力，“把那东西放下。”
　　班纳一惊，看着自己不知不觉拿起的洛基权杖，魔杖上的蓝色宝石不详地闪烁，此时看已经全无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