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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恐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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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乐还没醒呢?”中午才醒的袁尔白睡眼惺忪,头发凌乱,喝着老刘刚泡的热咖啡。
“没有呢,要不要去叫醒他,等会儿都该吃午饭了。”
“你腿不方便,我去吧。”
袁尔白轻轻推开肖乐的房门,看到肖乐已经坐了起来准备下床,这样的动作说明他是清醒的。他坐在床边,看到袁尔白站在门口,朝他点了点头,“少爷好。”
“你醒了啊,身体感觉怎么样?”袁尔白继续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的意思。
“谢谢少爷,我感觉很好。”
“昨晚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是我该说对不起的,少爷,你把我从酒店带回来,我肯定给少爷添了不少麻烦。”肖乐昨晚本来是等着他的,结果不小心睡着了,今天一早起来发现在家里,他心里很愧疚,觉得一定给袁尔白添了很多麻烦,毕竟肯定是袁尔白把自己拖到家的,“你昨晚的事都解决了吗?”
“啊,都解决了,那个,你赶紧起来吧,要吃午饭了。”
肖乐从楼上下来,饭已经都做好被摆上了桌。还和以前一样,他的位置那里被空着。李宣萱正在给大家盛饭,看到肖乐下来,赶忙放下手中的饭满脸惊喜地去拉肖乐,“乐乐?你今天不傻吧?”
“啊?宣萱姐,我不傻了。”肖乐也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
“那真是太好了。”李宣萱‘啪’地一声拍在了他的背上,“来,快过来吃饭!”
肖乐在袁尔白对面坐下,冲他点点头。
“乐乐,吃这个肉,你看你这么瘦,得好好补补。”李宣萱像个亲妈一样给心爱的儿子夹菜。
“谢谢宣萱姐。”
“你多大了,叫我姐合适吗?”李宣萱故意装作不高兴逗肖乐,肖乐慌张的样子她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对不起,我是觉得你比较亲切才叫你姐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直接叫你宣萱好吗?”肖乐果然被她的问题卡住了,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好,叫什么宣萱,难听死了。”李宣萱还没说话,袁尔白就拉着脸呵斥。
李宣萱看了他一眼,不理他,继续和肖乐聊,“我二十四,你呢?
“我也是。”
“你几月生的?”
“十二月。”
“那你还是叫我姐吧,我比你大几个月。”
“吃饭的时候少说话,没人教过你吗?”袁尔白看了看旁边的李宣萱,不满意地说道。
李宣萱憋了一肚子火,要不是他是少爷,真想上去抽他,每回自己说话他都要和自己过不去,真不知道哪儿惹到他了。她嘟着嘴表示不满,但是却不敢真去反驳他。
袁尔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不惯李宣萱,按理说,她不仅不像外边那些女人那么矫揉造作,还直爽豁达,他应该不讨厌才对啊。但是他就是看不惯李宣萱对肖乐好,好像肖乐是她的一样。
袁尔白发话过后,餐桌上果然一片寂静。大家都闷头吃饭,就连刘酸娜和肖酸桐都没有说话。还好袁尔白手机响了,不然这顿饭吃的还真是累。
袁尔白看了看手机,是关友文打来的。他迟迟闪闪地看了看肖乐,起身去了客厅。
“尔白,怎么样,昨晚还满意吗?”
“你终于打电话来了,那人是你和他聊的?”
“不是我还能有谁?我...”
“哥!你说你一直男,怎么能下那种软件,还到处勾搭男人。我可提醒你,男人这个东西可不能碰,万一你弯了,外公不得气死,而且肯定会怪我说是我把你带弯的。“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钢筋直着呢,哪儿能只和小gay聊两句就弯?”
“反正我的这种事儿你以后别插手了,我可以解决,你还是管好你女朋友吧。”
“好好好,都依你。问你话呢,别打岔啊,昨天那个怎么样啊?”
“你是照着杜逸清找的吧?”
“哈哈哈,感觉出来了啊?”
......
袁尔白真的是无言以对,他哥到底聊了多少人才找到一个像杜逸清的gay?他都不敢接着往下想了。不行,他不能让他哥再这么堕落下去了。
“哥,你以后别给我找了,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什么?谁啊?你小子也不给我说一声。”
袁尔白哪来的什么男朋友,为了拖住他哥再胡来,只能先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了。他在国内没什么朋友,有联系的人也不过是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和家里的几人罢了。他实在找不到人,“肖乐,对,我男朋友是肖乐。”
“什么?他的病好了?”
“好了。”
“嗯,那家伙长得挺清秀的,可以啊,我就看你对他有意思来着。”
“什么?”袁尔白自己也很吃惊,自己什么时候对肖乐有意思?
“哎,不说了,你自己体会。”
袁尔白一头雾水,提到肖乐,他就想起来一个人。“上次让你帮我查肖乐,怎么样了?”
“那边儿还没出结果,应该正在查,有结果了马上告诉你。”
“另外,哥,我还有个事儿。你再帮我查个人。”
“你以为我是福尔摩斯还是柯南啊,给你查这查那的。”关友文自然碍于面子推脱了一下,“这次又是谁?”
“赵笠,走肖赵,蓑笠的笠。”
“知道了,不说了啊,我要去忙了。”
那边嘟地一声挂了电话,袁尔白摇了摇头,还是不放心他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他哥碰这些东西,这东西会上瘾的。他见过好多直男被掰弯了之后就再也直不回去了。不行,他不能让他哥再这么胡来了。虽说他自己并没有觉得同性恋有什么不好,但是gay圈这么乱,圈子里的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很难找到一个真心爱人,更难找到像女人一样想和你组建家庭的人,所有人都是孤独的原始走兽。
而且他向家人出柜的时候,他外公就差点儿一口气过去,要是另一个孙子再弯了,他外公可不得直接吐血身亡。他必须阻止他再碰gay圈的东西。
他拨通了个电话,“喂,楚哥吗?是我,尔白。”
“尔白啊,怎么了?”
“楚哥,你和我哥是十几年的朋友了吧?”
“是啊,尔白,怎么了,友文出什么事了吗?”电话那头不慌不乱。
“没事,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着点儿我哥,他最近手机上下了一些同志交友软件,而且还和别人乱聊,你们经常一起,能帮我监督着他点儿,别让他有什么过激的其他行为,行吗?”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楚哥?你在听吗?”
“嗯,好的,我晚上就飞回燕京,以后我会好好监督着他。”
“真是太麻烦你了,楚哥。”
“嗯,没事。”袁尔白挂了电话,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不知道把这个任务交给楚刘律他能不能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