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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要是两个都娶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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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一旦变成商业性质就会很容易失去热情。
为什么我要用‘商业’这个词来形容？
嗯……因为，扑克脸在我印象里就是营业专用的表情嘛。
关于格里菲斯先生老是不工作的问题，之前我还说，我是无所谓但你真的不忙吗？——他怎么回答来着：
“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我来做，费力气救人做什么？”
这是多么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阶级发言，就零点五秒内，我在心里默默的点了根蜡烛。虽然格里菲斯是喜欢工作的那种类型，工作内容具体大概就是把别人的人生日程计划表填到一个空都不剩，贯彻落实罪恶零零七吧。
员工必须零零七，恨不得把一天当成二十五个小时来用。但领导没必要，领导不但掐点下班，还经常迟到早退。
这样的老板如果才能不足，在网上就会沦落到几乎是个群友，都喊着要拉他去共赴日光浴的地步。导致少部分喜欢他的姑娘们追番体验极差，甚至从路人颜粉被逼成真爱粉。
也就得亏是我在听。
不然铁定挨打……至少得在心里想想怎么打能解气……
*
“那您呢？”
这家伙冷静起来速度还不算慢。我已经压制了千里眼，不再利用庞大的因缘信息模拟意识，现在不能在他没开口前就直接电波对话那么方便了。
“对您来说，我们……是什么？”
劳古斯问。
“既然‘人’在神的眼中宛若尘芥，那么您又是怎样看待的……和神明一样吗？”
我？我不是神。
倒不如说完全相反，凤凰是真神们为了填补无法填补却仍想要达成的私欲，而创造出来的工具。
我的本质是‘概念’。源自于一切有意识、有所求、有想要追寻之处的灵魂对『自由』这一概念的渴望。
概念体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与光芒，与炎热和寒冷相同，仅仅只作为一种近似规则的东西存在。
元素类自然规则有可能会萌生出意识体，但『自由』不行，『自由』和师娘那种的不一样，和抑止力也不一样，是绝对无法具现化出一个拥有思想、能够思考的独立个体的‘概念’。
好比，倘若用坐标轴来分配，给有萌发意识，从规则转变为智慧生命可能性的自然规则设立一个区间，以情感最激烈的人为起点。距离人越进，则其可能性的浓度越凝实，反之则淡薄。水、火，大地与风之类的则是十分接近于天生便具备灵魂的‘人’；温度和感觉就差了一些，而抑止力的存在方式类似二氧化碳，差不多在区间的极限边缘徘徊了。那么例外的——『自由』则是完全飘在纵轴高处，同这个区间产生不了任何交集。
要解释的话——像我，像青鸟，我们这样应当是那概念当中一些‘想要成为人’的部分，通过违背常伦方式，强行令自己出生在世界上。但我们不是人类，也不是神明，什么都不是，只能说成存在本身便意味着BUG的规格外产物。
我一定是因为想要成为‘人’，所以才会选择出生——这点绝对没错。
但很可惜，哪怕不用对比，我也明白自己如今并未成长为拥有人性的模样。
毕竟，我连感情都几乎没有啊。
如果变人是我来到人间所报的期望，显而易见它时至今日也仍在落空。
现在我的思想，还是更加接近于……‘概念’吧……
“那棵树，若是生满叶片如何？”
蔓延至天穹，望不见枝条尽头的世界螺旋树，我指了指它：
“叶是树木吸收光的媒介，好比人体上进食和消化功能的器官。若是没有叶子，树木也无法生长。”
“只不过，太多了。”自掌心涌出的水水流凝成一片圆形的叶子，“到处都是替代品。”
我合拢五指，轻轻一捏这个小魔法就碎了。
神可以不在乎人，只要不是香火神就无需照拂信徒的安危。多的是光杆儿真神，人家有权能在手四海为家快活的不得了。
但我是得在乎一下的，人类对我来说还挺重要。
我可是很喜欢人类的呢。
*
与众不同的光华近在咫尺了。
我抬起头，正好瞧见前边露出一侧衣角的银发青年。
他向我走过来，哪儿都好，除了从眼神里透出的‘不赞同’叫人苦恼。
干什么！我现在都没能好好梳头发以为是谁的错！
“…………您的头发似乎又长长了一些。”
格里菲斯伸手探进我的发梢，毫无诚意的开口便转移话题。
“是吗？”我差点被带跑，应过后才回了神：“不对，你别动啊。”
没有诚意也不是他的错，我必须得负一半责任。谁让我容易糊弄的程度与日俱增，自己都不觉得需要付出太多诚意。
头发倒就是长得很快，我没有剪头发的习惯，最近差不多有到小腿附近了吧。
不过，这也算不上‘很长’。生前的我身量高过这幅躯体，而且头发也更长。出于行动方便考虑我那时都是把它扎起来的。
蓄长发并不能让我更接近于习惯中的自己，总觉得还缺点什么……是什么还没想起来。
那不重要，反正是就算知道也没办法立刻做成的事情——直觉告诉我的。重要的是格里菲斯笑一笑我就神志不清，将原则抛在脑后这点可真烦人。
我被他抱走带回宫殿里，像要藏起来似的关上门，这中途完全生不出一点要反抗的念头——还他妈挺高兴的。
但头脑发昏不能让我放弃宝贵自己的头发，尤其还故意弄乱这点。不能允许，不能保持沉默，不能给属性是得寸进尺的人丁点儿可趁之机！
“这是你的问题，你应该自己找方法解决，而不是把矛盾推给我！”
格里菲斯顺从的颔首：
“嗯，都是我的错，怪我不好。”
他没有认错，他的眼睛里写着‘我下次还敢’。
……真喜欢。
……我才是这儿犯了最大错误的人。
别误会了，我不后悔遇见格里菲斯，就算回档再玩一遍，明知道会被他粘上我也还要做相同的选择，他给我带来的快乐比生气多一万倍。
我就是很头痛为什么自己这么不坚定意志如此之低，完全被美食俘虏看见格里菲斯就走不动道儿。
如果上天要让我重来，哪怕有十个格里菲斯这样欺负人的，我还是依然选择全都要。
“您在想什么？”冷不丁听到他问出来后……
我脱口而出：
“在想，就算你是这么调皮整天欺负我，如果上天安排我再选一次，哪怕有十个你这种人我也全都要——”
“………………”
格里菲斯不说话了，就杵在那儿面无表情的看我一眼。
干嘛，才十个就不开心了？我还没说来者不拒呢！
我不在乎被欺负！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总有人谈起地狱觉得那儿虽然不被待见但是很酷，以为真的能得到快乐吗？不，他们大错特错！地狱那是……快乐到根本就令人无法想象啊！！
作者有话要说： -
蛤蜊：什么叫做‘来者不拒’？
精分：冷静，别闹
蛤蜊：我冷静不了。我能不能申请开启平行世界战争把其他世界的我都杀了？
精分：？
蛤蜊：顺便我也想把一些什么梅林之类的樱井孝宏弄死
精分：？？
精分：你醒醒，吞噬系就是这样花心的，没用啊。退一万步还有师娘在前呢，你还想把炼狱之业弄死咋滴
蛤蜊：可以吗
精分：可个头！就算我退坑，永远都不看小说和漫画，剑风传奇完结，家庭教师出第二季，银魂连载重开，天降富婆包养我……炼狱之业都不会挂！！趁早死心吧
蛤蜊：导演，我很难受
精分：难瘦，那你别吃晚饭
蛤蜊：导演，你不爱我了
精分：是个读者都知道我最爱的男人是六道骸！
蛤蜊：→→
精分：去找爱你的导演三浦老师啊
蛤蜊：导演真没用
精分：……
精分：诋毁导演是没有好下场的，你等着（指指点点
【八神八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