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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事情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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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知道张士远受伤的消息是在网上,标题很唬人,说是什么“最帅仲裁为何受伤,原因竟是他。”
“神秘人进入景园,出来后总裁重伤。”
“有关人士了解,现在神秘男子已经入狱。”
林天赶忙去往张士远的家 。
外面天气很黑,林天不知道情况,只有去他家打听消息。
林天到时看见张士远开的门,他看起来精神不错,只是左手被包扎,白色的纱步显得格外刺目。
“小天,这么晚你怎么来了?”张士远听见门铃,出来开门,头发有些乱,声音温和。
“哥,我看消息说的你重伤。”
“这么快传开了,前几天以前的养父母不是来找我吗,他们儿子欠了债,我给了些钱,后来这个弟弟来找我,受了点小伤。”张士远轻描淡写地解释。
“哥,现在天都黑了,我就住下了。”林天知道张士远的养父母,也知道林天给了六十万这件事,前几天那群来张士远家中的人也是林天找人解决的,本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了,没想到张士远会受伤。
“正好好大金刚作伴。”
“大金刚是谁?”
“你小时候见过,等会认识一下。”
林天关上门,穿过院子,走进房间。
“远啊,谁来了?”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他身材魁梧,确实与金刚有些神似。
“我叫林天,你是我哥的朋友。”林天接话。
“你是那个奶娃娃,现在长的真好看。”
“谢谢。”
“当时多可爱,年纪不大就敢一人去东城,对了,你可要叫我哥。”
“大金刚,我家弟弟你占什么便宜。”张士远说。
“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一样的。”
“你的吃的就是我的吃的,一样。”
“算了,我也不想养个弟弟。”大金刚想起田润,他也是个孩子。
“你被辞退是因为吃的太多了吧。”看见桌上的食品袋,张士远用脚轻轻踢了下大金刚。
“我说多少遍了我这是主动辞职,他们极力挽留我都拒绝了。”大金刚一副不认同的模样。
“我可不信,还有你不愿做的工作。”大金刚做事很有毅力,既然做了这份工作从不放弃。
“这个雇主脑子有些问题,需要人陪不说,还时不时犯神经病,现在家中说因为一个叫竹竹的女孩,闹的厉害,我实在应付不来就辞职了。”大金刚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只是他被这一家人也快搞的神经错乱,正好,这几天好友受伤也就来照顾伤员了。
“竹竹,名字挺熟悉,”张士远说。
“我也只是田妈妈哪里听见的。”大金刚还真舍不得田母的饭,以后也吃不到了。
林天倒是知道竹竹,也知道田家的事,只是没想到张士远的朋友竟然认识这家人,兜兜转转相互之间都认识。
三人聊会天,张士远见大金刚有些困意,就说:“家里没有多余的被子,你们一间房还是别的?”客房多但是只有一间是可以住的,其他房间放了些杂物,也没有多余的被子。
“都可以。”大金刚说完就走进客房。
“哥,我去睡主卧。”张士远的房间里有个大床,客房床可能大金刚一人就占完了。
“好。”
两人一起洗漱,林天把牙膏挤好,洗漱间不大,两个男人并排站好,一人俊美一人,一人俊朗,格外和谐。
林天抬起头看见镜中张士远嘴角的白沫,淡淡的笑了。
主卧很大,房间里物品很多,但是摆放整齐。
林天躺在床上,他随手拿起床头的一本书 ,半躺着,书已经很久,折痕明显。
这是一本小说,故事情节曲折。林天感受着这本书,它被张士远反复翻阅过,被张士远用心触摸过,突然间,林天觉得这本书重要很多。
两人一人看书,一人在忙着解扣子,张士远在穿一件睡衣,睡衣有几个扣子,他左手受伤,右手艰难地摸索。
林天看见张士远笨拙的样子,有些好笑,他起身走到床头,先坐在床头,替张士远扣下面的扣子,然后慢慢往上扣,林天抬头,他从下看见张士远好看的下巴。
“谢谢。”张士远穿好睡衣,躺在床上。
主卧里有个大床,两人各自睡在床的一侧,床头灯散发出暖黄的光,隐隐约约照在他们的脸上。
张士远的手机还在响,里面的信息是:“远远,我们也养你这么多年,从此两不相欠。”
张士远看完信息没有理会,他关上手机,看着天花板。
这时,林天开口,他说:“哥,跟我去京城,我们把景园开到天子脚下。”
张士远低低说了好。
早上
“还不起床,我都饿了。”大金刚粗狂的声音响起,他推开门,对着熟睡的两个人喊。
“你这头熊,你是这么照顾伤员的。”张士远被吵醒,看见这头熊心情更不好了。
林天没说话,他起床,利落地关上门。
两人洗漱完毕后,林天做早饭。
“大金刚,你在不去你们公司,可能老板就要开了你。”张士远开玩笑。
“不会,我们老板器重我。还说,我在呆一段时间就可以带新保镖。”大金刚傻笑。
“我看你老板不是高度近视就是年纪大了。”
“我们老板才不像你。”
两人是多年好友,相处亲密。
此时在另一边,有一家人则愁眉不展。
狭小的房间里,一对夫妻在沙发上坐着 。
他们是张韩父母,两人把儿子从景园公司里领回家,没过几天就有人上门把儿子带走,后来在相见是在法院上,儿子入狱。
夫妻两人都有心里准备,事到临头还是慌乱不已,张爸还算理智,只是不断抽烟,张母有些疯癫,她疯狂给张士远打电话、发信息,等到儿子入狱,这位母亲才死心。
“明天,我们回家。”张爸把烟掐灭,对妻子说。
“我去收拾。”这里本就不是他们那的家,如果不是那个不孝子,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来这里,现在也是该走的日子了。
“不要再给远远打电话了。我们欠了他。”自从儿子入狱,妻子经常打电话,
“从小我养的,现在帮帮他弟有什么。”张母话不好听,可是语气虚弱。
“他小时从没有让我们操心,后来有了韩子他也帮忙照顾,我们下岗后,照顾不了没有送人,直接把他赶了出去。”老人家叹了口气,继续说:“他大了,韩子出事我们去找他,后来韩子又伤了远远,我们这是造孽啊。”
张母愣住,她一生都在照顾丈夫和孩子,当初丢弃孩子也是没有办法,她一直认为张士远小时候是她养的,现在发达了,帮点忙不算什么。
最后丈夫拿出一张卡说:“远远给的。”
张母继续走,只是身形有些佝偻,脚步也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