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贾敏去后》双仄

23、一起守灵

　　父母丧，子女要独自亲守三夜灵堂。阿柏既是林家户口本上的了，少不得陪着黛玉。
　　灵堂里，两人并排而坐，尴尬无言。
　　良久，黛玉才收了细细的啜泣声道：“哥哥既不愿见我，为何又来了？”
　　阿柏叹道：“我不来，谁又能来？总归是叫我放不下。”
　　黛玉气道：“不是你，总会有旁人，谁稀罕你来？”
　　阿柏起身作势要走：“既不稀罕我，只得走了。我千里奔袭，未得休息，劳累得很，竟是不受待见。”
　　果然感觉到衣服的下摆被紧紧拉住了，回头一看，黛玉的眼泪在无声地流。阿柏只好又挨着黛玉坐回去，口中怅然：“这回，可真成了兄妹了。”
　　“连父亲都认你了，哥哥再不能不理我，气我了也不能不理。就算哥哥不在身边，我要想见哥哥就能见着。不然我死了，哥哥也别来见我。”黛玉虽然口里说着狠话，眼睛却巴巴地望着阿柏。
　　阿柏被盯得身子都发起颤来，一把将黛玉紧紧抱住，在她耳边低哑地答应：“好。”
　　黛玉闷闷的声音又从他胸口传来：“我还没谢过哥哥给我治好了弱症呢。”语气已是软软的。
　　“嗯，你别管我用何种法子给你治的，哥哥总归是为了你好。”
　　灵堂的烛火晦暗不明地跳动，在阿柏的火热的怀里，黛玉觉得，这深秋的夜，也不那么凉了。
　　两人温情拥了一会儿，忽然黛玉有些不耐，将阿柏推离了些，在阿柏疑惑的眼神里揉了揉小腹，不满道：“哥哥，你身上揣着什么硬物，硌着我了。”
　　这种直白的单纯最是让人难以招架，阿柏脸上一派镇静，厚着脸皮说：“这是男人的物事，妹妹没有的。妹妹身上也有东西我没有的。”然后轻捏了下黛玉身前的小小坡。
　　一派正经的样子做这样的动作连自己都觉得太过道貌岸然。但是更不为人知不可描述的事情都悄悄做过了，阿柏的耻度已经大得不可思议。。
　　黛玉本能地脸红了，直觉这并不是应该大剌剌讨论的事，但看到阿柏正常的脸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阿柏掰过黛玉的身子，正色道：“玉儿，你自幼丧母，虽在贾老太太膝下，却一直是放养的，很多母女言传身教的知识你都不知。然江湖风气坦荡，交际开阔，你不懂的我却是尽知，既父亲把你托与我照顾，但凡你不清楚的皆来问我，不许瞒住。我必全教授于你。”
　　黛玉不以为意，道：“男人和女人各自有的，不懂又有什么要紧，再说我有一知心人便足矣，才不要特特去懂男人呢。”
　　阿柏压迫性地盯着黛玉的眼睛，道：“你自以为你和宝玉够知心了，宝玉是男人，你却连男人身上有的东西都不知道，日后他瞒你轻而易举，我还怎么放心你嫁给他？”
　　黛玉本想说，我唯把哥哥当知心的人哥哥却不与我知心呢，听到后面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说：“父亲去前已是定了？怎不与我说？”
　　阿柏淡淡道：“是你母亲生前定的，父亲虽未告知你，却曾与我说过，\'既是玉儿母亲挑的人，必有缘由，我虽有疑虑，也只能受了。\'，可见，你父亲也是同意的。你父亲既认了我做你哥哥，定知晓我会说与你听，为你撑腰的。”
　　“哦。”黛玉顺从地点头，心里却对自己定下终身大事并无特别的感觉，只迟疑着说：“宝哥哥为人赤诚，体贴女孩，不会故意欺瞒我的。他同我生活一处，我不懂的想必他也不明白。哥哥教我就是。”
　　阿柏一听，更郁闷了，宝玉哪里是不懂，丫环都煎过了，这话他又不能讲。见黛玉精神不济，不好再诱导，只催促她赶紧在自己怀里靠一会。趁黛玉睡着了，又吻住喂了颗迷魂药。虽旷了很久，到底在长辈灵前不敢不尊，一干快活之事都克制不做，只边含吻边咬破舌头喂了点血，以防黛玉守灵时淘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