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喵，斑小姐》武陵渔人

5、染血的小木板

　　斑回到葛之森族地，一群土豆一样的小娃娃正在锻炼体术。这是斑向田岛建议的，现在虽然没有开办忍校的条件，开个基础培训班还行。在孩子出任务之前进行集中教学，让他们系统学习体术和忍术，指导老师则是族里上了年纪从前线退下来的忍者轮流任职。
　　见斑回来，今天的老师健一让小土豆们解散休息一会儿。他跟斑打了个招呼，小土豆们也恭敬地齐声打招呼。
　　健一又说：“看你这样子，应该是一切顺利了。”
　　斑笑道：“还行哈哈……”
　　健一：“琉夏和泉奈是昨天回来的，族长可能还要再等两天。”
　　斑掏出一堆糖分给小土豆们：“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扰你们训练了。”
　　斑走后，小土豆们纷纷羡慕说“斑大哥越来越帅了”“不愧是我偶像”“我以后要像斑大哥这么厉害就好了”巴拉巴拉。
　　健一咳了一声：“那就快把糖吃完，加紧训练。”
　　“嗨！”。
　　到了家里，斑一进门就闻到拉面的味道……她无语地走到厨房，果然看到琉夏和泉奈正在煮面，旁边的两只碗里都红乎乎一片，铺满番茄。
　　“尼桑，你回来啦！”×2。
　　斑扶额：“我说，每天都这么吃不腻吗？”
　　琉夏嘿嘿笑说：“这个做起来最方便嘛。”
　　是啊，出任务就是番茄饭团，在家就是番茄拉面。
　　泉奈把煮好的面捞出来放到两只碗里：“尼桑，琉夏，你们先吃。”
　　斑揉了他一把：“你们俩先吃，我来蒸点饭炒个菜。”
　　泉奈眼睛一亮：“可以炒西红柿鸡蛋吗？”
　　琉夏也矜持地点头：“尼桑，吃完拉面，我们还是可以再吃一点的。”
　　“……知道了。”
　　饭后，斑询问了琉夏和泉奈这次出任务的经过，也告诉他俩自己的任务经过，互相总结经验教训引以为戒。
　　座谈会快结束的时候，琉夏略有些担心地说：“尼桑，我听洋介大叔说，父亲这一次的任务对手，有千手一族和羽衣一族。”
　　泉奈捏着杯子的手一紧：“都是不好对付的家伙。”
　　在原著里没出现过几次的羽衣一族，经过任务这几年的接触，斑发现他们似乎和君麻吕出身的竹取/辉夜一族有点关系，很可能是竹取/辉夜的先祖。因为羽衣的血继限界和尸骨脉非常相似，并且以杀戮为乐，族人间也常互相残杀——正是有他们作对比，宇智波的名誉才没能在忍者家族中成为倒数第一。
　　斑托着下巴：“爱的一族森之千手，屠夫一族骨之羽衣，确实都是强敌，不过宇智波一族也不是弱者，放心吧，爸爸搞的定。”
　　这一天晚上，田岛回来了。他身上有好几处狰狞的伤口，据说是被羽衣一族的忍者拿骨头戳的，而对方现在已经真的变成一堆骨头。
　　斑给他包扎的时候，忍不住说：“爸爸，虽然我们和羽衣一族有大仇，可是任务里你也别见到他们就发狂啊。为了杀死他们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这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这点小伤不碍事，”田岛不是很在乎，相反他心情还挺愉悦，“而且这次还杀掉了千手佛间的儿子，也算是给苍太报了仇。”
　　斑的动作一顿：“千手佛间的儿子？”
　　田岛看了她一眼：“斑，不杀死十岁以下的忍者这种规矩，我身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是不可能认同的，其他的忍者家族也一样。”
　　斑把绑带打了个蝴蝶结：“等我当上族长，这就是一族的规矩了。”
　　田岛哼了一声：“你知道族里有多少人觉得你心慈手软，是个能力出众却愚蠢天真的傻瓜忍者吗？”
　　琉夏和泉奈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斑叉腰作茶壶状：“我只知道我的欧豆豆们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琉夏和泉奈立刻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田岛冷冷说：“斑，你想当上族长，可不是只靠琉夏和泉奈的拥护就够的。”
　　斑歪头：“咦，当族长，靠的不应该是‘我爸是田岛’吗？”
　　田岛：“……”他早已经习惯女儿时不时的抽风，叹气说，“都去睡吧。”
　　琉夏和泉奈都站起来向田岛道晚安，斑则在一边收拾包扎用品。等他俩走了，斑对田岛说：“爸爸，你一周内都不要出门了，已经接下来的任务就由我来代替吧。”
　　田岛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让斑和族里的精英忍者多接触，就同意了：“那你后天一早去找洋介。德川和织田这两个贵族最近因为争夺一片领土又起了冲突，德川找上我们，织田那边雇佣的多半还是千手一族。”
　　贵族和大名一般都有青睐的忍者家族，就好比德川经常翻宇智波的牌子，织田则对千手情有独钟。
　　斑点头：“知道了，爸爸你就安心养伤吧。”
　　第三天一早，斑就收拾好赶到洋介家。除了洋介，还有二十来个成年族人等在那儿，大多数人都和斑在任务中合作过，彼此打过招呼，洋介也不啰嗦，直接说：“各位，因为族长不在，这次的队伍就由我领导，任务可能要持续半个月甚至更久，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明白！”
　　这次任务的过程并不顺利。
　　大约是为了彻底打败德川一脉，织田家主不仅雇佣了森之千手，还花大价钱找到避世已久的猿飞一族襄助。而德川这边除了宇智波，就只有一些不入流的忍者。
　　交战后前三天，宇智波在千手和猿飞联手攻击下节节败退，普通士兵伤亡更大，这惹得德川家主十分不满。
　　晚上商议对策时，洋介问正在出神的斑：“斑，你向来擅长以弱胜强，这次有什么计划吗？”
　　斑黑线：“没有啦，我只是擅长投机取巧而已……”她反问，“你们注意到猿飞一族那个领头的年轻人了吗？”
　　一个族人说：“掌控五种查克拉性质变化，这种人，没有谁会忽略吧。”
　　洋介点头：“没错，这个少年比千手佛间更难对付。可惜猿飞一族避世太久，关于他们的信息太少。看来为赢得这场战争，织田大贵族真是花了很大的代价。”
　　斑：“投入和收获成正比，这次德川必败。如果现在认输，只会损失一片本来就无主的领土；如果拖到最后惨败再议和，失去的只会更多。”
　　当然比德川更倒霉的，只会是他雇佣的忍者——宇智波一族这次恐怕要折掉很多人手。
　　跟斑接触比较多的洋介还好，几个第一次跟她一起出任务的族人惊讶极了。
　　“斑，那不是我们该关心的问题。”
　　“正是，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打败千手和猿飞的联军吧。”
　　……
　　洋介咳了一声，室内立刻恢复寂静。
　　洋介道：“既然没有别的办法，那就只有硬拼。”
　　“等等——”斑忽然问，“大叔，他们要争的那片领土在哪里。”
　　洋介不解：“这，这跟任务有什么关系？”
　　“说说看嘛。”
　　洋介道：“就在离这里大概二十里的望月山，那山上长满了茂盛的屋久杉，德川和织田两家都想采伐，而这座山又恰巧在两家领土的交界地，矛盾由此而来。”
　　斑若有所思。
　　洋介问：“有办法？”
　　斑眨眨眼：“没有，看来这次真的只能硬抗了。”
　　洋介心中有数，交代众人几句，就让大家散了。
　　没多久，斑悄悄来到洋介的帐篷。
　　洋介低声笑道：“你果然来了，说吧，什么办法？”
　　斑嘿嘿一笑，小声说：“我一会儿就出发去望月山，明天别人问起来，大叔你就说将我派去敌人后方伺机偷袭。”
　　洋介不解：“你去望月山做什么？”
　　斑叹气说：“两个大贵族，想伐木一人半边山不就得了，为这事儿都能打得头破血流，跟猫狗有什么区别。就为争这点东西，害得忍者、武士和平民流血流泪甚至丢掉性命……”
　　洋介无奈说：“怪不得你刚刚不肯说，这种话说出来，族人里肯定有不少要苛责你的。”
　　斑耸肩：“大叔，这个办法其实也是下下策……”她靠近洋介低语几句。
　　洋介听完后，表情僵硬得很，犹豫说：“……这，这能行吗？”
　　“今天你向德川家主汇报敌方的情况时，德川那脸色你也看到了，他自己已经心虚，这时候给他个台阶，不用我们推他自己会往下滚的。”
　　洋介沉默。
　　“大叔，现在敌我双方势力太过悬殊，才三天过去我们已经死伤近一半，难道你真想看到这次带出来的族人最后只剩几个甚至全军覆没吗？经历过羽衣一族夜袭，宇智波，已经不能再承受这么大的人口损失了。”
　　洋介叹了一口气：“那就照你说的去做吧，斑。”
　　在夜色掩映下，斑悄悄离开战场。
　　第二天中午，德川和织田交战正激烈的时候，望月山突起大火，冲天烈焰和滚滚浓烟连二十里外的战场都看得清清楚楚。
　　两家家主得知这一消息后，都觉得是对方干的。本来在这次战争中就不占优势的德川萌生退意，而织田见损失了望月山，便一路乘胜追击，打算等德川毫无还手之力求和时进行勒索。结果望月山起火后第二天，织田突然接到大本营后方遇袭的消息，来犯的是曾经的部下明智一派。为免腹背受敌，织田和德川签订了短期停战协议，连勒索也顾不得就匆匆回去平叛。
　　虽然停战协议来的莫名其妙，但自身的损失不算严重，德川庆幸之余立刻从战场撤退，还很大方地付清剩下的佣金把雇来的忍者解散了。
　　回程的时候，洋介和几个族人议论着织田突然愿意签订停战协定的原因，这时候一个感知力较好的族人智之察觉到附近有个忍者。
　　“是千手一族，查克拉不怎么强，很可能是个小孩。他就在那边，正在远离中，”他指了个方向，“洋介前辈，要去看看吗？”
　　洋介还没开口，就有个脸上带十字刀疤的族人冷笑说：“既然碰上了，那就去看看吧。”
　　洋介看了斑一眼，对刀疤脸说：“和辉，你太冲动了，这次的任务已经结束，我们中伤员太多，不要节外生枝。”
　　“陷阱又怎么样，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洋介严厉地瞪着他说：“你自己的查克拉都还没恢复完全，别轻举妄动！”
　　“我的父亲和兄弟都被千手一族杀死，我不会放过任何复仇的机会！你们尽管先走——”和辉说着就奔刚刚智之示意的方向冲过去。
　　洋介要去追，被斑拦住：“大叔，我和智之桑一起跟去看看，你和其他人先休息一下吧。”
　　洋介略一思索，点头：“那好，你们小心。”
　　斑和智之顺着和辉的查克拉追过去，最终在一座山丘脚下追上他。当时他正用体术戏弄一个七八岁的大眼睛包子脸小正太，就像猫戏弄股掌之间的老鼠。
　　那小正太穿着铠甲，头上戴着双头草叉护额，眼睛是漂亮的深棕色，头发……额，比柱间的妹妹头更让斑觉得一言难尽：一边全黑一边全白，跟绝的阴阳脸一样，都是神一般的配色。
　　千手家几个娃，老大柱间头发全黑，老二扉间全白，眼前这个也不知道是老几，居然一半黑一半白犹如柱间和扉间结合体……不过也正是因为发型奇葩，斑第一时间就确定他是柱间的弟弟，就是不记得他具体叫啥间了。哎，因为是炮灰出镜不多，连发型都是岸本巨巨敷衍着随便画的，名字也注定被读者和TV观众忽略。
　　和辉见到他们追过来，冷哼一声：“就一个小孩儿，我一人足矣！”
　　而本来就手忙脚乱的“X间”神情愈发惶恐。
　　斑无语：“……和辉前辈，殴打小盆友你还挺自豪嘛。”
　　和辉一脚把小盆友踹出去，小盆友摔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听声音就知道肋骨断了几根。不过他还是迅速爬起来，背靠在石头上，血都咳出来了，手却依然紧紧握住苦无盯着宇智波三人。
　　智之道：“前辈，快点结束吧，洋介前辈和大家还在那边等候。”
　　和辉语气遗憾：“好吧，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他看了斑一眼，冷冷说，“假惺惺地不对小孩子下手，非要等苹果成熟再去费劲收割，你那种伪善的作风可不适合我，斑。”
　　斑：“……”还“苹果成熟再收割”，哥们儿你是西索吗？
　　而且，作为一个宇智波，食材的首选用词怎么可以不是番茄(。-`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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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文下看到不少老朋友，陆续也有新朋友冒泡，欢迎欢迎！另外感谢幸运小蘑菇同学砸的地雷\(^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