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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   (六)

      太子被贬为庶民,应是各级政府将此中央头号文件下达,昭告民间。可某些人就是怕麻烦,直接省了程序,手续费没出押也不画就带着一个口头承诺预备浪迹天涯。

      出去以后干什么?想我好歹比他们先进了几千年,穿越之前我也算是一搞IT的,走在时代的尖端,开拓着属于自己的一片天,要不是资金周转不灵,城管抓的严……

      “我说,你原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付王在一堆卷宗里抬起头。

      “卖盗版碟的,”井柏然一脸正气靠近他,“我那里还囤着好些货,有世界禁播十大电影,□□、淘气蓝猫三千问......”

      付辛博忙不迭打断:“说吧,你要多少?”

      其实是来向领导讨些盘缠的井柏然被戳中心事企图,挠着头不好狮子大开口,便说就一千万算了,打到我户头上,现金不好拿。

      付辛博刷刷写了几下递给他一张纸,井柏然喜滋滋的就揣兜里,心想原来这年代也有支票这么方便的东西。

      乐颠颠儿地跟等候多时的吕杨汇合,二人整装启程。

      马车载着他们出了宫门,井柏然撩开边帘向后张望,渐行渐远目随城中砾瓦片叶淡出视线,心内郁郁。想这穿越的绝对赔本儿了,别人穿过去有权倾朝野位极人臣或芙蓉暖帐幸宠情事等等想想都爽到的待遇,我却命堪比纸薄,一张破支票摇曳包袱中。

      井柏然方想起看看到底支了多少钱,抽出那银票瞅了瞅,登时两眼发黑。

      那张赖以生存的纸张上,竟是一个墨汁淋漓的‘呸’。

      “行文楷体,笔锋遒劲,好字!”

      井柏然不满的斜倪吕杨,后者缓缓道:“你以为我们真的自由了?有一大群俸禄丰厚兼赚外快的人跟着,饿不死我们。”

      “喂,大哥坐过去一点……”井柏然戳戳旁边面无表情的监视者,挑挑嘴角:“但我就是不满那一国之主的欺诈无赖行为……就这么大点马车坐8个人是想怎样啊?!要跟踪监视就专业一点嘛,挤作一堆敢情你们打摆子啊?”

      蜡像之一终于开口了:“付王命令小的们贴身保护二位……我贴故我在。”

      井吕二人沉默到面瘫。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眼中映着华都盛世,越发衬着心内清冷。

      曾经虽也浑噩度日,但至少有个目标,高考、上大学、工作、娶妻生子……人生轨迹多么明确。可这穿越的新鲜劲一过,这路便不知如何走下去?好想回家。一定不翘课了,不裸考了,不咬人了,不扎人车胎了,……还欠人小谭两百块钱呐,在学校门口那小饭馆赊了半年账用的也是他名义,这哥们儿肯定蹲角落里哭去了。琢磨到这儿,井柏然思乡的情绪缩退了一些,回神过来却发现保镖哥哥和吕杨谈笑风生了起来。

      那四人,还以为其心性清淡,生活情趣单一,是爱岗敬业的好人民……却在言谈中透露出十足的恶趣味。从苏格拉底说到道格拉斯,从道格拉斯说到基努里维斯……

      他们道工作环境相对宽松,上班时间也不用穿制服。福利大好,五险一金,哦,还有三期,孕期产期哺乳期。

      咳咳,那什么,孕期?产.......

      壮士要生,谁还敢拦不成?

      不敢不敢……

      井柏然乍舌,民风着实剽悍呐!

      行了几程,大雨骤下,一干人风尘仆仆,匆匆找了个店下榻。不小心瞥過招牌,井柏然抖了抖,龍門客棧……龍字還少了一劃,是個錯別字。

      入至店内,奇的是虽然宾客颇多,却一阵死寂。气氛暗潮涌动,不免让人生疑。

      “那是东厂和西厂的人在较劲。”保镖之一贴耳说道。

      在座的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话者很疑惑:“我声音很大吗?”

      大家默默点头。

      那两派人马终于找到机会爆发,井柏然吕杨等人不幸成了炮灰,卷入战火。

      所幸保镖哥哥们敬职敬业,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二人才得以毫发未损。他俩打着呵欠看着头顶的人飞来飞去,困意顿生。想上楼歇息时却被一铁丝绊倒,井柏然鄙夷道:“我当他们轻功了得呐,原来是吊威亚……”

      他把铁丝拗断,东厂曹公公“吧唧”掉了下来,霎时场面失控,一片混乱。井柏然惊觉身边吕杨不知所踪,仓皇寻找。

      他翻过一个个尸体…………“别挠我!”

      井柏然吓一跳,那具尸体又说:“要装死就快点,借你点血用。”

      形势所逼,井柏然二话不说就扑倒。

      “喂~~~”另一具尸体又开口道,“死过去一点行不行啊,一点创意都没有,人家躺着死你也躺着死,你不会站着死、坐着死啊……”

      屋顶。

      雨打得瓦片喇喇作响,有两人迎风对峙着。电光火石出手那刻,较迅速一方剑抵另一方喉咙:“你居然是奸细。”

      吕杨:“给我一个机会。”
      付辛博:“怎么给你机会?”
      吕杨:“我以前没的选择,现在我想做一个好人。”
      付辛博:“好啊,跟法官说,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吕杨:“那就让我死。”
      付辛博:“对不起,我是王。”
      吕杨:“谁知道?”

      NG!包子,拜托你学学人家伟哥暴忧郁的眼神好不好……(啪——被扔下去跟井柏然跟一起装尸体...导演难当!)

      吕杨:“你尚未登基,皇位仍被觊觎。很多人欲杀你除患,所以只要我呼救,暴露行迹,下面那伙奸人定会趁此良机置你于死地...”

      “哦,是吗?你看看下面。”

      “干嘛?我恐高……”吕杨还是没忍住俯瞰了下,“哇靠,你屠城啊,带这么多人马……”

      “再看看后面……”

      吕杨凄凄:“我说,微服私个访何必这么兴师动众...太子还在下面,还不快去救……”

      “救什么,跟那儿装尸体装的起劲。更何况他不过一个傀儡,现在更是一介草民。你本打算带他回乔峰国,唆使其纠结党羽取位吧!你真觉得他可行?你瞅瞅,就装个死人他也装不像,还不停变换POSE,嘴角含笑,他以为他很幽默是不是……”

      付辛博清清喉咙继续道,“还有你,我说怎么乔峰那边总是先知,就最近来说吧,我刚起草好取消五一黄金周的公文,章还没盖呐,乔峰国就已经快人一步把什么五一十一元旦全取消了,反过来说我们学他!真怄死我了。”

      “嘿,那次刚跟你们说完牢狱伙食,乔峰那边就把荞麦粥喝上了,你速度要不要这么快啊……”

      吕杨不服:“那也顶多算私通他国,怎么就是奸细了?”他心里盘算着呐,私通他国也就判个无期徒刑剥夺终身政治权利啥的,奸细可是要架火烧死……

      “阿婆,过来一下!”一老妪精神矍铄爬上来,付辛博揽住她说,“瞧见了吧,当年帮云妃接生的产婆之一,也是唯一侥幸逃脱的活口,云妃当时生的是女儿啊,怎么就变成你这个带把儿的啦?”

      “你烧死我吧!”吕杨终于发出绝望的悲鸣。

      “烧你干嘛,又不能当吃不能当喝,就想拿你换三千石粮食……”

      “我就值这个数?”

      “聒噪……我跟你们领导商议过的,他还跟我砍价来着。”

      “我不回了我,我愿意效忠于您!”

      “去去去,我还指着那粮食呐!戴将军说了,他很惦记你呐……”

      吕杨沉默了,顺从的被带走。

      阿婆对付辛博伸手:“给钱。”

      拿完钱阿婆转身碎碎骂:“卖菜卖的好好的被抓到屋顶上来讹人,杀千刀的,夭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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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付辛博踢踢脚边的人,“别装了,都散场了。”

      “啊?”井柏然揉揉眼睛,“刚睡了一觉,吵的要死……吕杨呢?”

      “换吃的去了。”

      “啥?”

      “没你的事儿。我回了啊,你好自为之吧!”

      井柏然死死拽住他袍子:“你看,你把我同伴都弄走了,让我一个人在外头喝西北风啊!我从小养在深宫,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你好歹负个责吧!帮我买块地皮,建栋房子,再租个店面,颁个营业执照,我做点小买卖……解决下民生民计嘛!”

      “首都房价贵啊……不如南下,江南环境清幽,民风淳朴,适合居住。我陪你去看样板房。”

      “啊?就答应了?”

      “我高兴了不行啊!那两太监厂子狗咬狗,我渔翁去剿了个七七八八,真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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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付辛博拉着脸,一副分泌失调的样子。

      井柏然颤颤巍巍说:“你后悔了就回去,我也不勉强……”

      付辛博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口:“快快、快找个袋子,我要吐了,哇——”

      他尴尬的看着一地秽物,歉道:“我晕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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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什么?”

      “看看都不行?!”

      “你看归看,手伸到我包袱里去干什么?”

      “这么跟你说了吧,我这车,计程收费的,起步价六两,之后超过三公里就是一两钱一公里,你们这从北向南,贯穿大半个版图呐,是准备家当全耗我这儿?够不够啊?”马车夫翘着腿坐在车里边儿,轻浮探道。

      “我不是当家的,问外面挥鞭子的那个人。”

      “我不敢。我一看见他腿肚子就直哆嗦想跪下,张口就直想喊‘启禀……’,这是怎么回事?”

      “有天赋的。开什么计程车啊,直接考公务员得了。”

      “我有考过的,写申论写的想死。论红灯区能不能有照经营,有什么好论的,有没有照都是服务产业GDP的大头,占整个国民生产总值的1%……出这种题,真是昏君!”

      “哈欠——”外面传来一声喷嚏,打的车夫心惊肉跳。

      马车蓦地停下,付辛博探进头来:“吃个饭先,我吐得肚子就剩两张皮了……”

      车夫喜笑颜开:“商务套餐一份,谢谢。”

      付辛博用眼神凌迟他:“对面一个铜板一大碗茶,够你消化半个月……你头先带我们绕了路你以为我不知道?!绕一点也就算了,个孙子差点绕去蒙古了,这事儿谁能忍?还好我及时折返,要出了行政区规划老子饶不了你。这车我暂时没收了,你回家面壁去。”

      “啊?”

      “啊什么啊,工号车牌号我记下来了,我吊销……”

      “别介啊,车你先用着,执照不知道有多难考……”

      看着车夫萧索的背影,井柏然叹道:“你强取豪夺!”

      “我身无分文……”

      “什么?!那还搞什么?”

      “这已经出了京城,我也没力气回去拿钱了,要不把身上值钱东西当掉?”付辛博邪佞的看向他,“你出宫时肯定顺了不少金银首饰吧?”

      “哪有…诶,你别摸我啊……好吧好吧,就一块玉佩……真没有了……除了这个扳指……现在确实是没有了……没...别抢!那是太后留给我娶媳妇儿的!”井柏然节节败退,无力嘶吼了出来。

      “吃饭要紧!择日我把明珠郡主许配给你,正式入赘皇室,满意吧?!”

      “好啊好啊!”井柏然双眼冒心,“平步青云,官升九品,耶!”

      看着付辛博背着手踏进一饭馆,颀长的身影在眼前久久挥之不去,井柏然觉得此时此刻有一句话要喷薄:“我靠!明珠郡主还在喝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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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吃卤水鸭!”
      “我要吃糖醋鱼!”
      “我要吃红烧肉!”
      ……

      “再不吃,最后一碟萝卜干我也不留了啊!”付辛博砸吧嘴,“平日里吃惯了荤物,改尝素食感觉是很不错的嘛!”

      井柏然含泪嚼着菜叶狠狠撕咬,把这想象成某人的筋肉。

      餐后已是夜,可付辛博坚持赶车上路,井柏然独自坐于车厢内无趣的紧,便出之与他闲聊。

      外头正下着淅沥小雨,淋在付辛博的发丝上,在暗夜离析出幽幽的光彩。

      此良辰佳景,还有美人相伴,快哉。井柏然指天:“看,流星!”

      付辛博抬头,雨丝潜入眼:“的确很美!但是……下雨为什么会有流星?!”

      一个人血淋淋的路过:“那是战火燎原了……”

      !!!

      正欲狂奔北上,一帮将士出现在眼前:“付王,乔峰突袭,边陲岌岌可危!”

      “你、你们哪里冒出来的?!”

      “小的一直在王身边。”

      “先前没钱的时候怎么不出来?”

      这个这个,将士互相推脱,谈钱伤感情啊!

      “说正经的,战事何以如此突然?”

      “说是吕公子经由我国送返后,卧床不起,乔峰妄指我王言而无信,故要来讨个说法……”

      “要顿珠大帅顶住,给我匹的卢快马!”

      “我也要去!”井柏然欲图攀上马背。

      付辛博连推带踹:“这个时候你捣什么乱!”

      “我不是去捣乱的!吕杨病状,说不定我知道症结所在。你就信我一次。”

      付辛博掂量再三,重新把他拉上马背,双臂围他拉住缰绳:“坐好了!”

      一路风驰。

      井柏然一路后悔。脑门一个充血就忠肝义胆侠骨热肠的装上了,自己几斤几两也没掂清楚,万一仇纷难解,我岂不要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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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骑到关边,只见敌我双方隔河而立,岸焰熊熊。

      但,气氛是和谐的。似一场大型的篝火晚会。

      “扎西顿珠!这是怎么回事?”

      “中场休息。他们拉歌呐!”扎西大口喝酒。

      哥哥面前一条弯弯地河,弟弟心中唱着一支甜甜地歌~~~~~嗷~~~~

      付辛博隔山打牛的声斥过去:“招狼精啊,嚎什么嚎!”

      “报…报…报!探子来报!有敌隙潜入,想必是他们以表面平和为幌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给我逮一个脱一个!扔河里喂王八!”付辛博怒不可遏,中气十足对岸喊道,“小白、小乔,脑子坏了啊,居然跟我动起真刀真枪来!”

      对岸人影绰绰,只模糊辨得说话人:“诶哟我也不想啊!睡的好好的被拉起来打仗!话说多久没抡过刀了,现在都有点手潮……你跟戴将军说说,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没什么好说的!”他旁边淳厚的声音响起,“要是吕杨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们整个国家陪葬!”

      一语激众怒。

      刚刚还在唱过河的兵士剑拔弩张,笙簧齐鸣、金鼓鼎沸,号角都像在吹奏‘你丫欠抽!’

      等等,井柏然呢?

      哦,和扎将军在行酒令。五魁首啊六……哎哟!

      “你是看耍猴来了是吧?”付辛博揪起他,在他脑门儿上绑了个布条,“现在封你为敢死队队长,给我上!”

      井柏然期期艾艾:“我、我去了啊,等会儿他们要是用连环船,你记得放火烧……”

      “知道!”

      “你怎么知道?”

      “架空不代表我没读过三国演义,架空不代表我没看过凤于九天……”

      = =大神,请告诉我这是穿越到什么星球来了!

      井柏然被押至帐房,那吕杨斜倚床头,病体怏怏,我见犹怜。

      井柏然上前就掰别人牙口,忽被喝住。

      “住手!大胆刁民!”戴将军斥道。

      “那他还要不要治了?还指望我悬丝诊脉呐?!”

      “你买骡子啊?!哪有人这样看病的?”

      井柏然不满的斜他一眼,懒散道:“张开嘴,啊——”

      “伸舌头,寽——”

      “舌苔泛黄,呃...有蛀牙……”井柏然道,“你是把我给你的那瓶东西当饭吃了吧?吃多了也是会死人的!”

      “啊?有这么严重?我就瞧着挺好玩一小粒一小粒的,敢情你给我的是慢性毒药?”

      “我有那么歹毒嘛我,”井柏然咬牙,“维生素,保健品。但也不能这么个吃法儿啊是不?特别像你们古人的身体构造生理机能我也没研究过,你们宫中太医都拿你没办法?”

      “太医?那帮吃干饭的?上回指着人参说这萝卜怎么瘪成这样啊……再说了,谁敢轻易断定这小小的一瓶是什么东西,只好来讨伐你们了。”

      “吃泻药清下肠就行了,真是的,小题大做,我走了……”

      “你还回那里有什么意思?”

      “那是我的国家啊!”

      井柏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的侍卫眼里渗出了泪水,嘹亮的赞歌在心头回荡,深深的注视着这个爱国志士。他的身影在他们的眼中逐渐高大起来。

      “良禽择木而栖,投奔我们吧!”

      “这……”,井柏然在脑海里急速权衡,终于投向了物质的怀抱,“东风弃我如蔽履,视我如草芥。埋没我举世无双的才华,壮志未能酬,叹兮惜兮!承蒙贵国看得起,在下愿效犬马劳!”

      意淫太后君,负心薄幸君,全体东风君,撒有辣辣!

      井柏然出之,脸上两条楚河泪,玉指紧扣篷布一边,纤足力踏帐门一方,与河对岸遥遥相望,一只胳膊缓缓伸出,充分而虚伪的表达着对祖国的不舍。

      扎西将军着急,启禀道:“付王,我们的人看似正在呼救,这……”

      付辛博脚蹬石椅,掀起长袍一角,云淡风轻地道:“他大概是闪了腰……他已经很好的完成了任务,我们可以撤了,至于此人,强留不得。”

      两方和议,鸣金收兵。
      ----------------------------------------

      井柏然正演的兴致勃勃,被兵士拦腰拖走。

      被送上驱至乔峰国的马车,井柏然哇唬一声:“呀,怎么能和最高领导人平起平坐呢?”

      乔任梁优雅而做作的磨着手指甲,懒言问道:“吕太傅几次三番力荐你,你到底有何本事?”

      井柏然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善兵法,懂谋略,能诗词……”

      “噢~~~”,李易峰挑了挑眉,“天下太平盛世荣昌,锈兵器;路不拾遗民风淳朴,计无施;素质教育科举改革,轻诗词……哎呀呀,这可如何为你谋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共产主义社会?!”井柏然惊叹,“民以食为天,在下愿为贵国甘作一介煮夫!”

      “准~~~~”

      “谢主隆恩!”

      二王窃窃私语:“煮夫是什么玩意?”
      “我怎么知道!东风最近流行的新词汇?”
      “败了败了,怎可落人后!咱们赶紧造一个……蒸夫?炒夫?煎夫?”

      “微臣可为二位王制作泡芙……”井柏然提议。

      那二头又凑一块儿,叽里咕噜:“此人留得留不得?如此博闻,怕是奸细……”
      “就怕他不是!若他是,我们便见机行事,反利用之;若不是,他定活不长久。”
      “WHY?”
      “付辛博这么容易将其放逐,不怕他日谋反?自是在井柏然身上投了毒,不日便会气尽。”
      “可怜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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