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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实验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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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布束见到了表现着前所未有积极的一方通行出现在了实验室门口。
而原本正在和布束商量着什么的芳川也注意到了，但是对于一方通行，芳川桔梗没有什么友好的态度，大概是因为自己负责的是所有妹妹的诞生吧……
将布束拜托的东西递给了她，扭头就走了，今天……又会少一个妹妹……
布束将东西塞到了白大褂的口袋里，有些戏谑地看着一方通行，“今天……似乎来得有些早了，离原定的时间还有近一个小时。”
一方通行也愣了，却是没有回答，只是透着玻璃看着昨天出事的实验室，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布束当然能猜到一方通行是为了什么来这么早，不过早上的确收到了一个会让他开心……大概是会开心的指令吧，今天将会进行两场实验，第二场就是针对零号战斗数据的收集。
零号身上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投入实验完全就是需要承担巨大的风险，但是上面的指令就像是在赶时间，像是知道错过了这个机会，以后可能就再有机会了……
布束将这个疑问放在了心里，反正无论如何，自己的计划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昨天的事情上报之后，深夜便来了一个协助实验的家伙，一身黑色斗篷，看不清脸，怎么看怎么奇怪，一晚上都站在培养仓跟前，一句话没说，一步都没有动，就连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
直到实验要开始的时候，扭头就离开实验室去了地下的模拟场。
熟悉空旷的街道模拟实验场所，在之前的好多个日子里，这里一共有数目近万的“廉价品”被破坏，被销毁。
而今天……一方通行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少女，有些无措，又或者是在害怕。
昏暗的灯光下，夜视镜在少女的脸上显得有些大，一方仔细打量着不知道编号的“妹妹”，试图找到自己潜意识中那个人的影子，但是，似乎一点都没有。
之前从未仔细看过这个实验中被称为“消耗品”的“妹妹们”，毕竟自己被告知，她们并不算是人，只是为了实验而被创造出来的“小白鼠”，不要有心理负担。
心理负担是并没有的，毕竟自己被评价为冷血、神经病……
“嗤……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一方突然捂住额头，低头笑了起来，像极了失控的“杀·人·犯”。
监控室的人也被一方的状态惊到了，毕竟之前从未见过。
“第一位，还好吗，需要暂停实验吗？”记录人员小心地询问一方。
“暂停？不需要……我已经，准备好了！”话音刚落，一方通行主动冲向了妹妹，这是这么久实验以来，一方通行第一次主动攻击。
这让监控室的人们立马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以往的实验，一方都会等妹妹藏好，将她们制定的计划全都准备好，然后慢慢弄坏，就像玩弄猎物的猛兽。
这样也帮助了研究记录的进度能跟得上，可一方通行如果主动出击，按照预测，这场实验马上就能结束。
然而，想象中，妹妹被撞飞的场景没有出现，反而是一方呆愣地看着地面，一脸震惊，而妹妹的身影，在不远处的矮楼上，也是呆愣地低着头，视线，似乎是在腿上。
布束将一切看在眼里，就在刚刚，她在妹妹的身上似乎看见了零号的影子，那些自己搜集的关于零号的监控资料中，反复看过无数次的，那个自信强大的身影。
“咦……有意思……”奇怪的空降人员似乎难得开口说话了，是个年轻男性的声音，语气轻佻，和之前看到的稳重神秘有点违和。
布束也发现了，刚刚虽然闪避的动作十分完美，时机也很准确，但是的的确确有哪些地方不对……
“记录，量产实验体的身体素质不能承受零号的控制……”神秘人提醒着记录人员，也给布束提醒了注意的方向。
的确，矮楼上，妹妹的站姿有些奇怪，右脚并没有太大的受力，重心全在左脚，而监控室调出来的回放中，妹妹闪避用的就是右脚。
实验的结果没有任何的疑问，不过过程，却让所有的实验人员都对妹妹的变化，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无论是反应力，应变能力，判断力以及轨迹预测都展现地十分让人惊讶，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控制。
一方通行的能力暂时没有什么方法抵抗，妹妹全程都是在闪避，光是这样就足够给实验人员惊喜了。
实验结束的原因，不是妹妹判断失误，而是因为双腿已经不能再支撑移动，直接摔落在地。
即便这样，在最后，妹妹还是用能力将一方通行身后摇摇欲坠的破楼最重要的支撑破坏，整栋建筑倒塌，说不清这场实验的结束到底是因为什么。
“要是对手不是一方通行，也许我们今天处理的就不止一个人了。”
大概是对之后的善后已经没了兴趣，斗篷男转身离开了。
布束透过玻璃看着烟尘中渐渐露出身形的一方通行，想到昨天零号直接穿过一方的能力没有被反弹，觉得下一场实验……大概有些难以预测。
实验结束，一方通行坐在休息的长椅上，虽然连一点尘土都没沾上，但是状态却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倒塌的建筑被几台铲车快速地清理了，黄色的车身上，除了正常的磨损以外，还有一些深褐色的痕迹，被移动的建筑残渣中，随处都能看见因为血液和灰尘混合，而产生的湿·粘的混合物。
这一次，一方没有做到和以往那样，内心毫无波动，而是有些焦虑。
“你觉得，妹妹们这次做的怎么样？”
身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一方从自己奇怪的情绪中暂时走了出来。
说话的人，不算陌生，但是在昨天之前，两人即使见过几次，但是从来没有交流过，更别提出动交流。
“……”一方没有回答布束的话，只是淡淡地看了布束一眼。
布束也没指望一个长期没有朋友的“陌生人”，能回答自己。
“之前，妹妹所有的动作，其实都是为了最后那一下，你所有的动作，她都预判到了。”边说，布束边看向一方，发现没什么反应，只好又自话自说。
“按照数据分析，能做到这一点，光靠妹妹们本身搭载的那种死板计算的程序，是完全不够的。你有没有发现，这次妹妹的口癖基本没怎么出现……”
“那又怎么样？结局能改变吗？”一方面无表情地看着布束，这一次，布束没有看到以往能从一方眼中透露的冷漠。
“也许……可以……”
“对了，刚刚那是，御坂10000号……”布束说完，便离开了。
第二次实验开始了。
一方站在已经完全清空的场地，完全看不出在不到一个小时前，这里还有这模拟街道的建筑，以及一次破坏规模不小的测试。
这是一方通行第一次在这个场地等待，心情有些奇怪。
当地面升起一个特质的隔离箱的时候，一方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这个隔离箱一方只见过一次，据说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技术，但是也是某个女人专门设计的，难道，这个也是……
“咔”的一声，隔离箱的束缚似乎被打开了，里面冒出了淡蓝色的雾气，让一方通行想到了昨天被注射进第八位体内的，特质药剂。
隔离箱就像解体一样，箱板沉重的摔到地面，在蓝色的雾气中，跪坐在其中的人影，渐渐显露出来。
和之前见到的黑色紧身服一模一样，据说这是第八位贴身的衣物，怎么都不能脱下来，据说也是一种不知作用的物质。像是项圈的东西，被套在脖颈上，连接着贴在零号太阳穴附近的金属片，脸上是和御坂们一模一样的呆滞，赤·裸着双脚，远远看去，整个人无害极了。
蓝色的雾气完全散开了，隔离箱上的人影也有了动作。
手里支着研究员准备的犭且·击·枪，艰难地站了起来，就像是重伤初愈的病患。
待到第八位站好，头顶传来实验开始的声音。
一方没有动作，因为他们准备的武器实在是，奇怪，以往妹妹们的武器全都是根据他们的作战计划，环境因素来定制的，这次，空空如也的场地，给一把犭且·击·枪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到一方没有动作，神秘男人直接下达了指令，“给零号传达攻击的命令。”
也许是零号的装置都是没有经过测试的，接受指令的过程，十分不顺畅，零号在指令下达的瞬间，就像是大脑受到攻击一样，抱头无声地反抗着，脸上痛苦地有些扭曲。
一方和布束都不禁捏紧了双手，仿佛听见了零号的声音。
当零号平静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了，当然，有的只是担心指令下达失败。
紧盯着零号的一方，突然对上了那双血红的双眼，但是，却没有熟悉感觉，只有空洞和呆滞。
清冷但是毫无波动的声音打破了宁静，“攻击指令，目标锁定，一方通行。”
话音刚落，零号抬手就是一枪。
这种攻击并不会对一方造成太大的伤害，一方很清楚，但也许是零号的动作太快，人类的本能，让一方通行抬起了双手，挡在了身前。
当子·弹被一方的能力力场弹开，放下手的时候，零号消失在了视野中……
ps：女王的名字，是被锁的重要原因
哭唧唧
